20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福瑞、繞床弄竹馬、顧修勾的紅屁股日常(拍攻)、精溢求精合集、催熟效應、零零碎碎的小短篇、末世生存、各種雙性0的腦洞存放地(有機會的話會展開寫)、這個部隊我呆定了(總受np)、言聽計從
在陸源的提醒下,程現也發現了自己下身的躁動。他不自然地別過臉,避免直視陸源的眼睛。 他差不多算半個性冷淡,偶爾遇上要在下面的客人,事前都得在吃吃藥,而親一親就硬了這種事……實在不太像他自己。 舌尖被咬過的地方還帶些輕微的麻意,讓他不由短暫失神。他發覺陸源有些偏離他的預期。 陸源盯了程現一陣子,可是那家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這種抽離當前環境的事不關己的狀態,著實令他有點危機感:他現在的樣子,同那個視頻里,他趴在地上讓蛇鉆進身體時的表情,全無二致。 他無奈地輕拍一下程現的臉。程現緩慢地眨眨眼,終于回過神,將視線移到陸源身上。 “嗯,”程現想起陸源剛才的話,將他的話重復一遍,“我硬了,要玩嗎?”他扯動嘴角,低頭準備把褲子也脫了。 “剛剛不是說好了,我幫你脫,”陸源攥住他的手,制住他的動作,“站起來,主人幫你脫褲子?!?/br> 他加重了“主人”一詞的音量,讓程現短暫地屏住呼吸。沉默幾秒后,他發出了“嗯”的鼻音,從地上爬起,兩手交背身后,雙腿分開站直。 陸源在地上蹲也不是,坐也不是,磨蹭一陣子,干脆跪在地上,抬手幫他解皮帶。 程現低頭看他,覺得有點好笑,忍不住開口:“哪有主人是跪著的?!?/br> “我啊?!标懺疵娌桓纳?,把皮帶抽開,拉鏈一解,褲子隨即褪到腳邊。他又把程現穿的黑色四角內褲一把拉下,薄薄的棉質布料剛好卡在膝蓋間。 程現此時還穿著皮鞋和襪子,腿間卡著西褲和內褲。赤裸的上半身皮膚上,jingye差不多干涸,殘存的精斑在陽光下反射明亮的光點。 他的性器周圍的舊傷已經好得差不多,此時正生機勃勃地挺著。 不知怎的,程現覺得有些熱。 陸源跪累了,重又坐在地毯上,兩腿放平后拍拍自己大腿,朝程現說:“過來跪?!?/br> 程現剛剛跪好,又被顧源抓著調整到最滿意的姿勢,維持在一個四肢撐地,臀部剛剛抵在陸源手邊的位置。 “知道要干什么嗎?”陸源摸摸他的黑發,手指從后頸劃到腰窩,抵達臀前。 雖然羞于承認,但是能徹底掌控一副身體,哪怕所擁有的時間短暫,也是十分令人上癮的事。 “打……”程現難得地磕絆了,他咬咬嘴唇,耳垂泛紅,剩下的兩個字音量變小,“……屁股?!?/br> 他是單親家庭,母親沒什么主見,更不會這么打他。后來,他接觸了形形色色的游戲,鞭打對他而言并不陌生,而打屁股這種情趣意味過重的輕松游戲卻很少出現過。 何況,被個比他歲數還小的家伙這么打,饒是他想得開,也不是不會感到羞恥。偏偏他又是一被羞辱便發情的體質,陸源還沒怎么動他,下身便硬得發漲,跪趴在地上稍微一動,似乎都能甩出水來。 陸源覺得他這副樣子很可愛,順手捏住他的耳垂,指尖隨即感受到微燙。陸源明知故問:“為什么要打你屁股?” 程現抿抿嘴唇,不自覺屏住呼吸。他發現陸源似乎多長了些壞心眼。 “對不起……你打吧?!标懺吹氖种冈谒难成蟻砘啬﹃?,他憋了半天,還是說不出答案。 他雖然耐痛也聽話,但是一向話少,常常被打昏了才能發出點客人想要的呻吟。這不是自尊或者什么底線,純粹就是他自己辦不到。 陸源的指尖在他的尾椎骨輕敲幾下,終于放過他,“好,程現不說,那我們做選擇題好不好?” 程現看不到陸源的表情,只能又低低應了一聲。 “要用手打還是別的?” “……手?!?/br> “好?!标懺创饝?,揚手一拍,聲音響亮。 “疼嗎?”陸源就打了那么一下,便止住動作,伸手揉起他的臀rou。 程現還沒來得及體會痛覺,半側臀就被身后人捏住,然后被不輕不重地開始揉捏起來。指甲有意無意地劃過臀縫,刮得他不自覺收縮xue口。 程現閉眼忍了一會兒,然而陸源的動作幅度不減反增,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喂……” 陸源笑得眼睛彎起來,又伸手往他另一側的屁股打去。 臀rou一顫,程現腰塌了塌,欲說出口的話被突如其來的震麻感堵在喉頭。 “嗯?該怎么叫?” “……主人?!背态F無奈回答,又得到了一個撫摸,那只手逆著發根薅了一把,又使勁揉了揉。 “要打三十下還是五十下?”陸源問。 “……三十?!?/br> “好”?!标懺词莻€好說話得過分的主人,聽完后也不為難他,伸手朝手邊的臀部打去。 他打得隨意,也沒用多大力氣??僧吘故浅赡昴凶拥捏w力,才十幾下結束,程現的臀rou已經泛了一層粉。皮膚交觸時,掌心還能感受到上浮的熱氣。 程現手肘撐著地,身體依舊穩定,只是yinjing隨著抽打而一甩一甩,令他難堪得臉熱。而脖頸間已經悄然泛了一層薄汗。 痛感和癢麻感越擴越大,卻忽然停止,只留下發燙的臀部和在流水的性器。 程現不自覺回頭望,側臉卻被陸源貼上手。他朝程現抱怨道:“打你打得我手疼,給我涼一涼好不好?” “好……”程現被他弄得沒脾氣了,忍著下身難熬的欲望蹭著陸源的手,想著待會性欲就自己消退了。 然而yinjing卻被陸源用另一只手握住。 “要不要再打二十下?”陸源把他拉起來跪直,兩人對視,他輕敲莖身,帶著笑意問,“打這里,好不好?” 程現呼吸不自覺喘了。他后知后覺地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主動權已經全然掌握在陸源手中。 明明赤裸身體對他而言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此時時間卻顯得尤為難熬。 陸源給他留足了思考的時間,然而手上卻不安分地動著,偏偏又不得章法,令他始終得不到疏解。 “主人幫你好不好?”陸源說,“但是你要說出口,讓我知道啊?!彼穆曇羝骄?,哄騙的成分居多,然而程現卻難以分辨。 他在呼吸的間隙里低聲應了一句“好”后,陸源獎勵似的給他擼動幾下,隨即又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好的話,就親我一下?” 程現覺得身體快被欲望撕裂成兩半,卻始終尋不到出口發泄。 陸源的話混混沌沌地傳入耳中,程現茫然地湊上前,貼近嘴唇,輕咬住,舌尖舔上。 很軟很涼,濕濕漉漉,喉舌間咖啡味淡淡,同記憶里的樣子有些相似。過去他們常常在花園的涼亭下親吻,深夜露重,到最后兩人的頭發和睫毛都浸濕了。 程現忽然覺得那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只是一場錯亂的夢境。 下身忽然一疼,那疼痛卻并不強烈難熬,而只是點燃欲望的一道引線。記憶噼里啪啦地燃起來,同現實混作一團,越燒越烈。 程現在灼熱的溫度計更用力地摟住身前的人,在間斷連綿的疼痛的催化下射了出來。 “舒服嗎?”陸源在他耳邊小聲問,沉默幾秒后,他感受到摟住他的兩只手慢慢松開。 “嗯,”程現平復呼吸后,似乎很累了,眼睛垂著看著地面,“我去洗個澡,可以嗎?” 陸源不明就里地點頭:“行,內間浴室有換洗衣服和沐浴液,你自己看著用?!?/br> 程現披上衣服,穿好褲子,抬頭看了陸源一眼,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跟誰學的?” 陸源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愣了愣,眼睛彎的弧度更大了,“我答應過你要認真學的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