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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現請了幾天假,又把程悅托給方星照料,自己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他不太敢醒,一醒了那條蛇便仿佛從后xue順著神經爬進腦子里,順帶將身體攪爛。他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這種后怕的癥狀,上一次出現類似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被幾個客人一起玩后。 終于睡無可睡時,程現才有心情關照起自己??赡呐掳磿r上藥注意休息,他全身上下也仿佛被引了一把火,額頭guntang、咽喉生痛,后xue又腫又熱,甚至開始流血。 他心一狠去醫院掛號,得到的結果是括約肌撕裂和輕微感染。醫生建議靜養幾個月時,不冷不熱地勸他不要為了賺錢不要命。 程現回家開始盤算手頭的錢。他這一夜賺得不少,除去給會所的抽成外到手能有幾萬,再加上陸源卡里的那筆錢,湊湊能墊上這個月母親的監護費用和程悅的復健錢。 但是還是遠遠不夠。 程現開始思忖起自己還能賣多久。 就他這身快被人玩爛的皮rou,再這樣下去,混得再好也逃不過站街賣染一身病的命。 他并不怕死,也不太想這么沒意思地活著。只是在顧時安給他指了一點稍微明朗的希望后,他忽然覺得倘若利用陸廷江給自己多掙的這幾年光景也什么都做不到的話,未免太可笑了。 張入文這時給他發來了一個視頻。程現隨手點開掃了一眼便覺得身上難受。他正想退出,纏著繃帶的手指卻在空中一頓,在屏幕上那副顫抖掙扎的身體上劃拉兩圈。 雖然那樣子惡心又骯臟,但是看起來似乎挺可憐的。而以他的經驗來說,一旦可憐,便是心軟的開始吧。 他打了個電話給顧時安。 程現自那天后就沒再聯系過陸源。 陸源想著自己給他的那筆錢數額不小,還能花上一陣子,加上最近幾筆生意進展都不太順利,便把考慮包養這件事暫時擱置一邊??伤麉s沒曾想會在個風靡全網的獵奇性愛視頻里再見到程現。 那個視頻起了個駭人眼球的“人蛇交戰”名字。即使主角的臉被打上重碼,可是優越的身材比例和緊實漂亮的肌rou實在很讓人浮想聯翩;四肢被緊緊束縛,身上冷汗遍布,卻依然溫順安靜地讓那條細細的短蛇在后xue肆虐;偶爾發出聲隱秘的喘息卻被自行抑制——如此這些很難不讓人產生些許“感覺”。 縱使視頻被壓了又壓,可是還是被四下傳瘋了。陸源看到的那個視頻已經是不知道被傳了多少遍的版本,音質雜亂畫面模糊,可是他還是一點不漏地看完了。 他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打開辦公室的窗戶,深吸口氣確保自己冷靜下來,再打電話給程現。 響了許久終于被接通。 對面沒有說話,似乎在等著陸源開口。陸源聽著他平靜尋常的呼吸,遲疑著問:“你沒事吧?” “嗯?我很好啊,”程現聲音有些啞,低低笑了一聲,“你也看到了啊……抱歉,很惡心吧?!?/br> 一陣怪異的酸澀感涌上心頭,陸源抑制住心里的難受,問:“你在哪?我去找你,當面說?!?/br> 對面沉默許久才說:“我有點忙,過段時間吧?!闭f完他便匆匆掛了。 陸源心里疑慮,下班后便開車到會所。傍晚會所人不多,經理見到這個面熟的大款便熱切迎上。 他急問程現在哪,卻被經理搪塞過去;陸源軟硬并施地磨了一陣子,經理才打了個電話,塞給他一張房卡。 陸源順著房號開門,程現正在床邊慢吞吞地疊被子,聽到門口聲音轉頭望過去,見是他后怔了片刻,“你怎么來了?” 程現只披了件長至臀間的絲質襯衫,下身什么也沒穿,脖子上還拷著個皮質的項圈。注意到陸源的目光定在他脖子,程現隨手將項圈解開扔在床頭,“上一個客人喜歡這些玩意,我還沒來得及解?!?/br> 他赤腳踩過地毯,幫陸源脫下風衣掛在衣鉤上。離得那么近,陸源才看清,除了那張臉,他的身上完好的地方稀少,胸膛小腹上各類淤青傷痕凌亂,yinjing根部套著個銀環,馬眼處似乎還堵著什么東西。 “沒人告訴我你來,我還沒來得及清理,你等等好嗎?” 得到陸源應允,程現進了浴室。他洗得很快,還沒等陸源整理好思緒,程現便已經出來,套上了睡袍,頭發半干不濕地散著,一雙眼睛在劉海下沒精打采地耷拉著。 陸源止住他準備沖咖啡的動作,拽他坐下。程現輕微皺眉,還是乖乖并膝坐好。 “就……之前陪客人的時候,就你看到的那個視頻不知道怎么外傳了;客人那邊鬧得挺大,按照這兒的規矩來說,我得吃點教訓?!睕]等陸源發問,程現主動開口,“我這幾天狀態不太好,可能服務體驗不會很好,我先道歉?!?/br> 陸源沉默一陣子,說,“你脫衣服,我看看?!闭f完后,他才猛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也開始用命令式的語氣同程現說話了。 程現倒是沒想那么多,站起來把衣帶一解睡袍一脫,赤條條站在陸源面前。 陸源站起身,環著他身體轉了一圈,視線慢慢在他臀間聚焦。那處腸rou外翻,將褶皺幾乎撐平,兩側臀rou被媚rou頂開,原本隱秘的xue口明明晃晃地大張。 似乎意識到他的注視,xue口緊張地翕動幾下,一點透明液體順著這輕微的動作淌下。 “這幾天用得有點多,沒來得及休息,可能會有點松……”程現有些遲疑,“你現在就要……了嗎?” 陸源一直沒回答他。手指從尾椎骨慢慢往上滑,移到他肩胛骨間凹下去的皮膚上,那處幾道凌亂鞭痕剛剛被水沖淋過,邊緣微微鼓起,已經有些發炎的預兆。 他閉了閉眼睛,問程現:“你很缺錢?” “是啊,誰不缺錢呢?”他語氣平平,又背對著陸源,令陸源摸不準他此時的情緒。 他似乎比前一陣子又瘦多了,骨骼關節分明,在皮rou下凸得明顯。同記憶里那個人相比,似乎憑空揮發了些許血rou和精氣神。 陸源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要是再沒人理會,這個人隨時都會被不具名的東西毀掉。 他嘆了口氣,做下決定:“我養你吧,別在這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