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深夜在嗡鳴聲中醒來。大腦里戰場上的影響重現:刀光劍影中,碎石爆裂,瓦礫穿空。咽喉里滿上鮮血,織成眼前一片綿長的黑網,積壓在腦內,讓他感到頭昏腦脹。 耳邊的雜音漸漸散去,似乎是從高臺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吩咐了些什么便再次歸入沉寂。隨之是皮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逐漸逼近。深夜意識到不對,正想爬起來,卻發現雙手被縛在身后。一動,渾身的傷口就牽扯著生痛。黑暗中,一雙手脫下了他的軍裝褲子,緊接著解開了深夜胸前的紐扣。 深夜掙扎著想看清身后的人影,卻被一雙手掰過臉頰,蒙上雙眼。那只手順勢將四指插入他的口腔,唇角凝結了血痂的傷口又被撐裂,酥麻刺痛的感覺擾的人心煩意亂。 身后的手撫摸著兩瓣軟rou,又順著臀部的弧線滑向那處xue口?!安弧?!”反抗的聲音被臀部傳來的清脆響聲打斷,灼燒似的痛感蔓延開來。接著又是一掌、兩掌… …深夜本能地掙扎起來,卻被一個軍士按下肩膀。他的上身被壓在地上,雙腿卻跪著,腰折成一條漂亮的曲線。登時,未痊愈的傷口呼號著痛楚,迫使他停下了動作。 “你們要干什么?”這次作戰失敗,自己早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卻沒想到是用這種姿態。 “當然是讓你為柊家誕下后代?!币粋€男聲回答道。 “我又不會…唔!”突如其來的插入打斷了深夜的話。未被開發的后xue緊緊吸附上這位貿然闖入的來客。深夜難受得皺起眉頭,羞恥和難堪燒上臉頰。 身后的手指邊抽插著邊增加插入的根數。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身下,去撫慰深夜的前端。在那只極富技巧的手的擼動下,深夜的柱身挺立起來,鎖不住的呻吟聲混雜著津液流露出來。干澀的xiaoxue里令人難以忍受的異物感與前段的快感交織,身體被痛楚和快感圍攻,幾乎要對這痛感也甘之如飴。隨著深夜柱身上手的擼動頻率加快,后xue也泌出些晶瑩的腸液,部分被四指帶出,部分又被插回腸道內。 有了潤滑,后xue的抽插越發猛烈,他的的喘息加重,呻吟聲被侵入口腔的手指攪得破碎。那只手用兩指夾住深夜的舌瓣,不時向外拉扯,引得津液順著手腕流下。胸前兩粒隨著胸膛的起伏在冰涼的地上摩擦,被地板蹭弄得腫脹發紅。乳首的刺痛瘙癢如同針雨,撩撥得人身體上蠢蠢欲動。 身后的四指突然抽離后xue,xue口來不及收攏,男人硬挺的東西便抵在了臀縫間。不等深夜反應過來,男人的巨物便筆挺地攻入了腸道。有腸液的潤滑,男人很容易就插進了一半。再用力挺腰一送,xiaoxue便將男人的整根東西吃進去了。深夜吃痛地驚呼一聲,xue口像要裂開一樣,周圍的嫩rou被拉扯得發紅,費力地吞吃著巨物。陽具破開逼仄的甬道,開拓著深處未經探索的細嫩腸rou,異物帶來的腫脹感一直通到下腹。 忽然,男人的東西蹭到了某一點,快感如電流一般竄入深夜的臟腑,又匯聚上大腦,從被手指攪動的嘴中壓出含糊的呻吟,讓深夜瞬間塌軟了腰肢。 “真是yin蕩啊,應該說,你很有被干的天賦?!蹦腥怂坪跽业搅藰啡に?,故意頂撞起那點。酥麻的快感從尾椎蔓延到全身,刺激得深夜連辯駁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迫張開嘴,任嬌吟與涎水流出。 耳邊盡是男人們的調笑聲。 前端的空虛讓深夜扭動起腰,像在討好男人一樣,一下下將那巨物吞吃得更緊。yinjing在與地板的摩擦下再次硬挺起來,馬眼處不斷地泌出些透明的汁液。隨著男人逐漸變快的律動,深夜的喘息也變得急促,溢出的yin水被快速進出的柱身打成浮沫。男人一聲低吼便將精水射入深夜體內。深夜正要釋放,卻被人按住馬眼,摘下他眼睛上的布條便緊緊纏在柱身上。 深夜漂亮的眸子已被水霧洇濕,新的淚珠蓋過臉頰上干枯的舊淚痕。嘴里的手指抽出,帶起銀白的絲?!安灰恕辈坏壬钜拐f完,男人們將他翻過來,一人掰開他的兩雙纖細的腿,折向兩邊。剛被侵犯的xiaoxue還翕張著,泛紅的xue口一股股地吐出剛剛射入的jingye。 “怎么能就這樣浪費了懷孕的機會?我來幫你堵上?!蹦莻€男人用兩指撐開xiaoxue,一挺便用自己的東西堵住了xue口,接著便是疾風驟雨般的一番抽插。 腸道經過開苞變得更加柔軟和敏感,粗糙的陽具劇烈摩擦著腸內柔嫩的肌膚,次次都正好撞上深夜的前列腺??旄卸逊e起來在深夜體內沖撞,卻因為yinjing被束縛無處釋放,只能攀上眼眶,附上唇舌,并著隨酸楚迸發的淚與呻吟中釋放出一點。 可這遠遠不夠。 “快解開…唔!”聚集的快感如同雨季被困在天地間的濕霧,悶得讓人要喘不過氣,只想破開這層霧釋放出來。忍耐的難受,加之不斷沖擊神經的快感,讓人近乎要喪失理智,變成一心想享受交媾的獸。 “想解開也可以,”男人挑逗著深夜胸前的乳珠,“不過你要答應給柊家誕下子嗣?!?/br> “我不能…!”不等深夜說完,一個男人便將性器插入了他的口腔。男人鉗著深夜的下顎,逼迫他將自己的東西吞到最深,粗大的性器幾乎要進入咽喉。兩邊的陽具都抽插起來,似乎兩邊都成了用以交合的性器。 本就因快感感到昏沉的頭腦,如今再被深喉帶來的窒息裹挾,幾乎要將腦內任何其他的想法都淹沒掉。 經過又一輪的抽插,上面的最后抽出來,將jingye射在了深夜臉上,下面的男人也終于繳械。稠且濁的精水沾濕了深夜銀白的頭發,在他的臉頰上形成一條乳白的劃痕,又順著臉頰留下。男人解開深夜柱身的帶子,深夜如同一個久困的人終于獲救。積攢許久的jingye終于被瀉在小腹上,yinjing仍舊顫抖著,隨之,一股黃色的液柱從馬眼迸出。意識到自己失禁,殘存的廉恥心使他立馬夾腿側身,卻被一個男人將腿強行掰開。下身傳來颼颼涼意,如此羞恥的樣子這樣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等他緩過神來,一個男人將他從地上拽起,鉗住細腰便使他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深夜吃痛地叫了出來,可就連這痛楚也像是要被快感淹沒了。體內的嫩rou自覺吸附上陽具,雙臂找到依靠一樣環上男人的脖頸。在這個幾乎沒有光線的地方,眼前事一片昏黑。腦海中似乎有人影閃過,卻被下身的動作頂得破散。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人,第幾次射出,前端不堪重負地吐出些稀薄似水的東西。男人們的穢語回蕩在耳邊。身上每一處敏感點都被照顧到,刺激得柱身又一次挺起。低落胸口的津液與汗液混合,流下乳首,在這場噩夢的迷離失神中,似乎真的是自己產下奶水了。不知幾人的精水積攢在腸道中,撐得小腹微微隆起,在耳邊男人重復的咒語一般的話下,好像真是自己懷上的孩子了。 疼痛與羞恥和幾乎要被沖滅理智的快感淹沒。在這樣永無天日的地牢一樣的地方,或許沒有思想才是一種幸運。眼前黑暗又織起熟悉的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