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對喂香檳/壓在洗漱臺上cao/浴臺騎乘/落地窗纏腰猛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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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對喂香檳/壓在洗漱臺上cao/浴臺騎乘/落地窗前纏腰猛cao 林青陽被帶到頂層的房間后,傭人一一地為他詳細介紹了浴室的智能設備怎么用,房間的各項開關如何使用,簡直就是行走的人形說明書,即便他整個過程都聽得云里霧里。整個房間很寬敞,雙人床右邊是大理石鋪遭的曲形躺椅,目測可以躺下二人,往外推的玻璃門外還有一個室外的透明泳池,主臥側邊還有一道近兩米寬的落地窗,是觀看窗外海景的極佳視野,除此以外的浴室也是同樣類似的落地窗設計,直接在浴缸旁建設一個落地窗,果敢又赤裸的設計風格讓他有些窘迫,只不過他不知道這是單面的還是雙面的玻璃,別說被喻沉逮著在浴室里做那種事兒了,就連洗澡都讓人覺得有種暴露在人前的感覺,如果是雙面的,被外邊玩水的人看見豈不是…… 想到這兒,男人趕緊晃了晃腦袋,擯棄腦海中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傭人為他做過簡要介紹之后,素養極好地重復詢問了他好幾遍,是否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繼續為他介紹。林青陽只是啞然,他們這些有錢年輕人的東西他哪里明白那么多,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光顧著驚嘆和胡思亂想了,最后只是訕訕點頭。傭人似乎受了喻沉的囑托似的,離開前還在床邊鋪好了衣裳,委婉地示意林青陽洗澡換上。 待傭人離開以后,林青陽撈起床上的衣裳,面容更是無法言喻的難堪,他驚詫在原地——半透的白色長袖衫?三角內褲有點兒……難以形容的過于暴露。 這…… 有個名叫蘭姐的中年女人負責廚房和打掃這一塊兒,待周云深去到廚房時,她正在寬大的廚廳里做著精致的水果擺盤,除此以外,還有一名西班牙甜品師在給二層的年輕少爺千金們準備著精致的下午茶點,周云深小心翼翼地端著被擺放得精致的水果和甜點,和蘭姐一同走去頂層的房間,他仔細瞧了一下,端盤上甚至還準備了一些防暈船的營養品和藥物,要不是因為工作期間不給使用私人手機,否則他能拍幾百張照片和幾十條視頻轟炸林星辰的手機。 一架黑色直升機吵鬧的聲響越來越近,甚至嘈雜到與賈斯特剛切換的Funk音樂格格不入,顯得有幾分違和。 喻沉剛回到二層的泳衣派對現場,就看到那架熟悉的直升機在游艇前水域約六米高的地方停留,他就知道,陸時羽這家伙又開始要給他們來驚世駭俗的出場迷惑行為了。 “嘿!——” 直升機艙門在半空打開,一名只穿著淺色泳褲的少年在艙門前向派對人群招手。 宋竟松開兩位jiejie的懷抱,一把摟過喻沉,倆人往半空的好兄弟歡呼舉杯,人群也開始變得更加躁動,跟隨著歡呼。正在打碟的賈斯特順勢融入了更為歡快的曲風,整個現場變得更加活躍。 只見陸時羽扣著鋼繩,從六米高一躍而下,直接曲線跳入水中! 接著直升機駕駛員迅速往更高的方向行駛,陸時羽也隨之順著鋼繩從水面冒頭,整個頎長的身體從波浪未平的水中升起,人群瞬間炸開了花般歡呼了起來,直升機鋼繩圈著他修長的手臂勾在半空,他在半空擺著平穩的動作直至在游艇甲板露臺停留,沾著水珠的身軀安穩落地,當他松開鋼繩時,宋竟一個激動摟過他的肩膀。 “每次的出場方式都讓人大開眼界?!?/br> “還得是你??!時羽!” 陸時羽給他一個放電的眼色,直接拿過面容波瀾不驚的喻沉酒杯,一飲而盡。 嘴角勾起一道痞里痞氣的笑容:“怎么樣,兄弟們,我這出場是不是炫酷極了?!?/br> 喻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奪回空的酒杯,嘲笑道:“是挺‘炫酷’的?!?/br> 宋竟直接調侃起喻沉:“都是一樣的工具,時羽的出場方式總是驚天地泣鬼神,你看看你怎么就不行了呢,下回能不能搞點兒新鮮的?!?/br> 喻沉一本正經回應他:“我在床上比較會搞新鮮的?!?/br> 在房間里泡澡的林青陽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宋竟:“……” “口嗨王者還得是你?!?/br> 陸時羽撈了一把濕漉漉的劉海,順過腦后,聽到喻沉和宋竟的話直接忍俊不禁,拍了拍宋竟的胸膛說:“越正經的人,越不容小覷?!?/br> 宋竟挑眉:“噢?看來你知道不少?” 陸時羽桃花眼里滿是燦爛的笑意,打趣道:“你——猜——” “去去去?!?/br> 喻沉對于他倆的玩笑話倒是見慣不驚。 他還記得陸時羽十八歲生日那天,在淮安市人均消費最高的酒吧玩開心后,第二天直接跟人家談收購,之后也不出意外地順利收入囊中,客人變主人,玩得更加猖狂了,陸伯伯管不了,也懶得管,就由得他這么做。不過愛玩歸愛玩,學習一樣不落下,該正經的時候也不負所托。喻沉已經不記得這家伙每次上頭都買了哪些東西,酒吧,飯店,狩獵場,馬術俱樂部,溫泉度假村等等……前段時間僅僅是看上了某高檔小區的人工湖,直接將整個預售樓盤買了下來,順帶給自己養了一大群陪玩的人。毋庸置疑喻家是全市最有權勢的,那宋家便是人脈資源最廣的,而陸家就是最富裕的,其富裕程度在十大家族里排得上前三。 他們仨人從小玩到大,陸時羽玩世不恭的同時喜愛花樣百出,如果說喻沉是個沉穩冷靜的禁欲派,宋竟是游刃于眾多美女間來者不拒的歡脫海王派,那陸時羽便是張揚高調的狂野派。都是一群年紀不大,玩起來倒是五花八門的富家公子哥。 未成年的時候玩得花,成年了玩得更花。 別人恃寵而驕,他們恃錢而驕。 賈斯特將一手cao作著碟機,一手將耳機貼在左耳肩膀固定,撈起一旁的麥克風便開始提麥大喊—— “Okay everybody wele——” “Lucas!——” 激動的人群開始更加歡快地貼身蹦起迪來,微醺的人群如酒精沖腦,在陸時羽登場和dj的氣氛烘托下,將整個派對升到了一個更高的熱度。 黑色直升機停落在游艇的停機坪時,陸靜嫣才悠悠地從上邊跳下來,嘴里還聲低聲念叨著自家雙胞胎哥哥的出場方式有多丟人現眼。 陸靜嫣來到二層派對現場的時候,率先給陸時羽一個白眼,她的嫌棄和鄙視直接擺在臉上,雖然喻沉也嫌棄,但至少還會給自己兄弟點兒面子,陰陽怪氣那么一下子罷了。 宋竟直接倒了杯飲料給陸靜嫣,遞到她面前:“meimei也來了?!?/br> 陸靜嫣看著飲料又翻了個白眼,直接忽略他,單手抓起冰桶里的還剩一半的庫克,對著嘴就是吹了一大口。 宋竟干笑了兩聲,將飲料放下:“meimei長大了?!毖韵轮饩褪恰澳苣弥淮笃肯銠墝Υ?,有能耐了?!?/br> 陸靜嫣沒好臉色回懟他:“我倆就差十分鐘?!椅冶饶愦??!痹捯袈湎?,直接跑去和朋友們玩耍了,也沒理會他們仨人。 喻沉和陸時羽倒是見怪不怪,宋竟聳聳肩緩和尷尬的氣氛:“從小到大習慣了,但她還是我們的好meimei,對吧?!奔榷馕渡铋L地拍了拍陸時羽的胸脯。 陸時羽輕挑起眉尖兒,調笑著‘威脅’道:“你最好只把她當meimei,不然小心點兒命根子?!睗M臉都寫著:泡誰可以,但不能動我妹的心思。 宋竟:“……” “我看起來有這么饑不擇食嗎?” 陸時羽和喻沉對視了一會兒,又看向宋竟同時點頭回應:“有?!?/br> 宋竟:“……” 喻沉順帶落井下石:“你眼珠子都快掉人家身上了?!?/br> 宋竟:“……” 欣賞美是男人的本性好不好! 對于好兄弟們的不信任與調侃他早就習以為常,幾人聊了一會兒后,他這時候才想起正事兒,巡視了全場之后,宋竟抬起手揚在半空,打了兩下響指示意傭人通知駕駛艙的工作人員出海。 林青陽看著浴缸旁的按鍵,有些躊躇不定,只記得方才的年輕男人說過,沐浴露是放下浴缸旁的功能柜內,得按智能健才能將其彈出使用??扇怯⑽牡?,他看不懂,那個傭人說的話,他也左耳進右耳出,忘得差不多了…… 算了。 他直接將手收回到水里放棄琢磨,視線隨之眺望落地窗外的海景,發現水面在移動。 “?!” 他又仔細看了看,不對,是游艇在移動。 看來已經要出海了。 從來沒有坐過船的林青陽,更別說游艇了,對于這些東西,喻沉每次都讓他大開眼界,跟豪車展廳似的私人車庫,跟畫展一般的走廊,每樣都讓他驚詫不已,真有錢啊…… 不是一般的有錢…… 端著食物的周云深和提著插了兩瓶Dom Perignon冰塊桶的蘭姐一同來到頂層房間的門口。 蘭姐極有禮貌地摁了一下門鈴。 在浴室里的林青陽聽到聲響,完全是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心底忽然一個犯怵,如電流般從心臟竄開。 林青陽雙手抓緊了浴缸,在起身和待在原地之間猶豫不決,下意識瞅了眼緊閉的浴室門。 聽說整個派對都是喻沉的高中同學,那也意味著都是林星辰的高中同學,會被發現嗎?發現了之后呢?會被自己兒子知道嗎? “請問有人在嗎?” “我們來送食物和打掃房間?!?/br> 他該起身開門嗎?…… 還是待在原地不動…… 蘭姐和周云深等了許久,里面都沒有動靜,倆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蘭姐便下意識地按下門把。 門沒鎖。 一般來說,如果在這所游艇上的房間門沒鎖,就意味著房間內暫時沒人,或者房間主人在房內忙著其他正經事情,比如洗澡,比如專注辦公諸如此類,這個時候客房服務人員是被允許進入的。 蘭姐進門以后,巡視了房間周圍,僅有浴室關上了門,便遠遠地對著浴室,恭敬地提高了聲音道:“我們來打掃了,請見諒?!毖粤T鞠了一躬。 周云深默默感嘆著這些傭人,雖然他是個靠走后門的關系戶才得到了這個臨時工作,雖然也將所有規章制度都爛熟于心,但還是打心底里佩服這些財閥家庭里長期傭人的素養,看來高薪的服務工作也不是那么簡單的,還得有獨立思考能力,不僅僅是端茶倒水那么簡單,玩的就是心跳…… 蘭姐將冰桶放在茶幾臺的恒溫智能臺上后,大概吩咐周云深打掃一下房間后,便匆匆離開,趕回廚房給派對上的少爺千金們準備下午茶。 在派對進行到不到一半的時候,喻沉想起了房里的林青陽,不知是否酒精上腦的緣故,心底一陣燥熱蔓延開來,想是這么想,腳步也隨之轉過,往頂層走去了,兩位好兄弟早就和人群貼身熱舞起來,陸時羽的胸膛也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幾個口紅印,其他朋友也一樣,完全沒有注意到喻沉的離開。 喻沉遠離了喧囂的人群,耳沿還殘留著音樂的余音有些嗡嗡作響,走到頂層房前時,發現門沒關,看到打掃的傭人也習以為常。喻沉將門鎖上的瞬間,在打掃的周云深驚了一下,他埋著頭用余光撇了眼進門的少年。 這個男生怎么看著有點兒眼熟…… 喻沉看到恒低溫臺上的冰桶,直接從中拿了一瓶出來,透過一旁的全身鏡,發現自己手臂蹭到了陸時羽胸膛上的口紅印記,他輕擰起眉宇,抽起一旁的濕紙巾擦掉后扔到一旁,轉而半斜著香檳,熟練地將蓋子撥開。 喻沉猛灌一口后巡梭了一番周圍,都不見男人的身影,最后推開浴室門時,才發現林青陽已經背對著門圍著浴巾,全身都因熱氣薰得有些泛紅,尤其耳尖。 喻沉被男人的背影吸髓了目光,眼底隱隱泛起幾絲欲望,喉嚨發干。 林青陽被推門聲嚇得轉過了臉,喻沉見他這番被驚嚇的動作逗得有些開心。興許是微醺的緣故,心尖兒簇著一團火亟待發泄,未等男人張嘴說話,他直接圈過對方的后脖頸,對著嘴唇吻了上去。 外面打掃的周云深悄悄抬頭,看著半開的門簾緩緩變小,突然驚詫在了原地,雖然逆著落地窗外的光亮,但還是瞧見了大概模樣。 我去…… 兩個男人在接吻?! 等等…… 被扣著脖頸的男人側臉為什么看著也那么眼熟…… 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像…… 林叔叔?…… 周云深疑惑著低頭深思的一瞬間,回想起那天巷子里的兩個人,隨之他猛然抬頭想再看一遍確認,卻發現浴室門簾已經關上了。就在他疑惑間,腰間別著的工作手機震動了幾下,將他拉回了現實,只見管家給他發了幾條語音信息,讓他去打掃別的房間,他才匆匆地收拾完,帶著滿腦子疑惑離開了房間。 他真的出現幻覺了嗎?…… 是林叔叔嗎?…… 難道……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林青陽更加暈乎了,剛泡完澡的他還沒從蒸騰的熱氣中緩過來,對方舌尖帶著的香檳酒香味深深淺淺地竄入口中,讓他差點兒呼吸不過來,急促地喘息著,雙手也無意識地貼著喻沉緊實的胸膛,甚至動作有點兒推拒。 喻沉將香檳放在浴池臺后,轉而抓住他抗拒的雙手手腕,摟著他的后腰貼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唔!……” 林青陽被吻得幾近窒息,身軀也開始微微掙扎了起來,喻沉這才松了口,意猶未盡吻向他的嘴角,舌尖一路舔吻到男人脖頸,吮起小塊頸rou,像嘬取津液般留下屬于他的印記,不到一會兒功夫,深淺可見的暗紫吻痕清晰可見。喻沉只覺自己下腹灼熱難耐,兩胯間的器官在彈性泳褲包裹著繃起猙獰的形狀,繼而順勢將男人壓倒在浴池旁的大理石臺面,輕而易舉地將他的浴巾褪下,直接扔到了一旁,膝蓋頂開他的雙腿,迫使對方大大張開。 深邃的褐眸里除去喝了酒后瞳孔少許擴散的酒意,猩紅的眼瞼泛著迷人的色澤外,還裹著情欲的色氣,在眼前一覽無余。 林青陽不知從何而來的羞恥,別過了臉去。 他不敢看喻沉的雙眼。 以前是害怕,現在也是,可現在似乎多了點兒其他的東西,是什么呢?…… 喻沉按下一旁的智能按鈕,升降臺隨之緩緩起身,智能柜臺都規規矩矩地擺著各類沐浴露洗發露等等沐浴用品,少年看到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才想起來…… 他忘記帶準備潤滑劑了。 喻沉雙眉微微皺起,目光停留在沐浴露瓶身上。 算了,都一樣。 思緒到了這兒,喻沉眉宇松開,按壓了幾下沐浴露,涂抹在男人后xue處隨意地開拓了幾下,像往常那般,抵著xue口急不可耐地懟住,繼而強勢擠入。 “啊唔!——” 林青陽下意識地繃緊身軀,猙獰的巨物破開他的rouxue,強硬地擠入嫩軟的甬道里,毫不憐惜地進出聳動,張開的雙腿也持續不斷地顫抖,他咬著下唇的同時,額間也隨之泌出冷汗。 喻沉倒是見慣不怪他這副模樣,總是只顧自己舒服,他撈起一旁的香檳,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撈過男人的后脖頸抬起,直接對嘴吻了上去,全數香檳灌入他的口中,男人只覺少年的舌頭攪著一陣甜味酒水沖入口中,卷起他的舌尖,推入他的口腔內,迫使他不得不將酒水都吞入腹中,吞咽的動作與急促喘息無法兼顧的他差點兒再次呼吸不過來,此刻已然忘記下身被貫穿的疼痛。 兜不住的酒水從唇齒交融的嘴角縫隙流出,滑落到浴池臺上,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與窒息后,喻沉才不舍地離開他的雙唇,吻向對方的脖頸。 “咳、咳咳……” “喻、喻沉……” 男人伸出雙手貼著著少年緊實的胸膛想要輕輕推開點兒,想要對方動作輕柔些,可偏偏喻沉像發狂的野獸那般,rouxue內青筋凸起的巨物高頻激烈地沖撞開墾著柔嫩的甬道,也許是喝了點兒酒的緣故,他比平日里更加不節制,不理智。 喻沉抓住他的手腕,摸索了一番后,才發現珠串不在他手上。 少年突然收緊力度,停下了動作,褐眸盈上了幾分陰沉,質問道:“手串呢?” 林青陽被他的一聲質問猛然清醒,抖著聲音回應:“洗澡的時候,放、放洗手臺了……” 喻沉突然擰緊眉宇,目光巡向右方的洗手臺,那串白翡手珠果然安詳地躺在洗漱臺面上,停留了一會兒,他又將視線移回男人身上,林青陽被他盯得心底一個犯怵,張合著雙唇不敢說話。 喻沉突然將他攔腰抱起站起身來,突然的懸空讓林青陽不得不纏緊他的腰肢,雙手也被迫摟緊他的脖頸,待他反應過來時,喻沉已經將他摁坐在洗漱臺上了,推著他的肩膀往后,后背緊貼著洗漱臺的冰涼鏡面,少年將手串重新戴回他的手腕上,說:“洗澡也不能摘下來?!?/br> “給我一直戴著?!?/br> “聽到了嗎?” 男人遲鈍了一會兒,啞然點頭。 喻沉對他的反應沒有表露任何態度,只是托起他的雙臀,猛地挺身,整根沒入到窄嫩的rouxue里,瘋狂地聳動了起來,捅到深處的性器似乎又脹大了幾分,高頻的速度將媚rou的溫度摩擦得極速上升,無盡的快感逐漸將疼痛替代,男人鼻間斷斷續續的哼叫逐漸蓋過了身體交合發出的啪啪聲音。 男人被抽插得抬高了腦袋,滿是水霧的雙眸失了焦距地瞥向他處。 嘴邊似有似無地呢喃著慢點兒、喻沉、不要的話語,伴隨著持續不斷的浪叫,簡直如催情般的嗔哼,讓喻沉愈加無法抑制地沖撞得更加激烈。 喻沉粗重的氣息吐露在男人口鼻間,他捏起林青陽別過的臉頰:“睜開眼睛看著我?!?/br> 男人被抽插得意識不清,不知如何作答,將下唇咬得更緊,仍是不敢睜開眼睛,他害怕看到喻沉的眼神,更害怕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哂笑,看著自己在他身下的浪蕩模樣,冷言狠語地羞辱他…… 喻沉嘖了一聲,猛地一個挺身,將男人插得一個哆嗦:“我讓你睜開眼睛看著我!” 林青陽伴隨著自己的尖叫聲,睜開了雙眼,失了焦距的迷離目光才看清了對方的臉龐,他怯弱地稍稍低下了眼瞼,承受著少年那根巨物在體內的瘋狂沖撞。 “看著我!” 喻沉的一聲命令讓他應激地抬起了眼,被迫與他對視。 少年嘴角勾起,一道淺笑驟時映入眼簾。 果然是這樣…… 喻沉就喜歡這樣折磨他…… 少年見男人羞愧的模樣,頓時玩心大起,埋下腦袋逮著男人濕紅的奶頭就吮吻了起來,舌尖舔舐了幾圈周圍后,用牙齒輕咬拉扯,吸吮到rutou周圍都通紅了起來,讓男人止不住抬起胸膛,止不住地顫抖才善罷甘休。 “喻沉!……” “別咬、別咬那里……” 少年直截了當:“我喜歡,你管我?!?/br> 男人連連搖頭拒絕的動作并沒有讓喻沉放緩動作,反而托起他的臀瓣和雙腿,往前用力一個挺身。 “啊唔!……” 巨大的roubang搗入到rouxue的最深處,開墾到了極限,使得林青陽再度身子一顫,繃緊了身軀,前方堅挺的rou柱也隨之噴射出一道濃精,淅淅瀝瀝地灑落在二人的小腹處。 呵。 這老男人又被他cao射了。 高潮過后的林青陽全身痙攣著癱軟在他的肩窩處,耳邊伴隨著男人若有若無的輕重喘息,粘膩的jingye滑落到二人緊密的交媾處,少年倒是沒打算放過對方。 喻沉再次托起他的臀瓣,從洗漱臺離開,少年上半身躺在浴池臺上,托著尚未從高潮余韻緩過來男人的腰肢,迫使對方坐在了自己身上,兩人交合處緊緊相連,因為騎乘的姿勢使得rou柱直接埋到深處,guitou仿佛要將他的胃直接頂穿,男人被插得繃直了身軀,又因為高潮后的癱軟差點兒倒在少年的胸膛上,喻沉抓緊了他的腰肢固定,自下往上地迅速抽動了起來。 “啊啊??!——” 男人直接被cao干得喊叫了出來,敏感濕熱的媚rou又一次被巨物摩擦得快感攀升,如電流般從尾椎骨一路向上地竄入脊椎,既而綿延到身體各處的每個細胞,兜不住的生理淚水從眼角滑落,他雙手抵在喻沉的腰腹處試圖讓自己平穩身軀。 “啊啊啊啊?。。?!……喻、喻沉??!……” “慢……慢點兒!……??!……唔啊?。?!……” 再也忍受不住的林青陽破聲喊叫了起來,上身完全繃緊,挺胸劇烈起伏,甬道被guntang堅硬的巨物cao干得火熱,內壁溫度急劇攀升,酥麻的快感再一次迅速地涌至全身幾乎每個細胞,內敏感點不停地被插入到深處的灼熱柱身持續擦過,每經一次都使得他渾身失去了力氣般顫巍一陣,后xue處的詭譎快感將他的理智完全淹沒。 喻沉猩紅著雙眼,看著男人高潮不斷的模樣,嘴角揚起一道淺笑:“怎么?被我cao爽了?!?/br> 繼而插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后方囊袋將男人的臀rou拍打得幾乎通紅一片,極致快感沖上神經細胞,喻沉猛地一挺身軀,男人忽然收緊身軀,將他夾得更緊,少年感覺持續不斷的快感如一股尿液涌向下腹,積聚著跌宕而來。 男人額前的發絲被汗珠濡濕成一片,他晃動著腦袋字不成句地求饒著下方的少年:“可、可以了……” “你就這點兒能耐?”喻沉輕挑起眉尖兒,不緊不慢地詢問道:“想我停下?” 男人顫巍著身軀,幾乎是下意識地用力點頭。 “為什么?” 少年又使壞一般地頂了頂敏感的rouxue:“我為什么要停下?” “我還沒射?!?/br> 話音落下,再一個挺身,瘋狂地聳動了起來。 “唔??!——” 林青陽被抽插得上下晃動,再也支持不住地倒在了喻沉的胸膛上,他顫巍著身軀試圖從他身上爬起來,結果少年又加快了馳騁的速度,讓他再一次尖叫著癱軟在他身上。 “喻沉……” “我、我不行了……” 少年似乎把男人求饒的話語聽了進去,放緩了速度,堅硬的柱身從中抽了出來,帶出了粘膩的乳液。就在林青陽以為對方放過了自己,疲憊地側躺在浴池臺上想要歇一會兒的時候,少年又一次將他攔腰抱起。手臂圈著他的雙腿,托起他的臀瓣迫使自己纏著少年的腰肢,雙腿的再一次懸空讓林青陽反應不及,他下意識地圈過少年的脖頸,幾次想要離開,都被他扣緊身軀,一路環抱著來到落地窗面前。 “你還要做什么……” “能不能讓我……” ‘歇一會兒’幾字尚未從口中吐出,就被少年打斷。 “我有說放過你了嗎?” 喻沉將他的后背摁貼在冰涼的落地窗面上,微微屈膝,guitou抵著通紅濕熱的rouxue,又一次猛身挺入,噗嗤一聲直捅深處,男人敏感的rouxue被他這樣瘋狂的聳動而再次喘息喊叫了起來,指腹也貼緊了少年因為持續不斷動作而汗涔涔的后肩。 粗重灼熱的喘息縈繞在二人的口鼻間,喻沉直接抬腰沒入更深,cao干的速度有增無減,男人的rou柱因為后方蜜xue被cao干而再次變得堅挺,馬眼也在淅淅瀝瀝地吐露著yin糜液體,在光下透亮又色情。 guitou肆無忌憚地摩擦著內壁的濕熱軟膩的媚rou,內壁的敏感凸起每次都被柱身摩擦到而不停地顫巍著身軀,無意識地夾緊了少年的腰肢,卻屢次因為被撞擊而癱軟,在持續不斷的高潮和詭異快感中臣服一遍又一遍,祈禱著少年快點兒射精,快點兒結束這場讓他幾乎每次都在巔峰處高潮不斷卻無法停下的性事。 “喻、喻沉……” “我……我不行了……” 男人埋底腦袋,在少年頸窩處呼出灼熱的氣息,奄奄一息般在他耳邊輕聲求饒著,喻沉反而沒有停下,而是咬著他的耳垂,吮吻了好幾遍。 “想歇兒?” “早著呢?!?/br> 隨之迅速加快了下身的速度,猛地一個挺身,囊袋緊貼著通紅的rouxue,激烈地抽送了起來。 “啊啊??!……” 伴隨著林青陽的有些沙啞的喊叫聲,前端堅挺的rou柱斷斷續續地噴出幾道白濁的黏液。喻沉雙手抓緊了男人的細腰,抽插間舔了舔濕潤的嘴唇。林青陽搖晃著腦袋,雙手不停地攀在他大汗淋漓的胸膛上,耳邊盡是男人掙扎著乞求他停下、慢點兒、放過他斷斷續續的求饒。少年用力往通紅yin糜的rouxue內部cao干了無數遍,直至身下一陣快感聚集,竄入腦神經一陣發麻,加快速度猛干了數百次后,倏地一個挺身,幾股濃精強勢射入男人體內,他才意猶未盡地放緩速度,抽送間混雜著jingye和乳液帶出了體外,他這時候才放過林青陽。 當林青陽腳尖沾地的時候,雙腿一軟,差點兒滑倒在地,索性喻沉扣著他的腰肢,摟著后肩,將他環抱在自己懷中,才避免了倒下。 喻沉在他耳邊哼笑一聲:“你就這點兒能耐?!?/br> 男人痙攣著身軀,幾次三番想要抬起無力的雙手推拒著少年,顫抖著聲音輕語沙啞道:“不……不要繼續了……” 喻沉皺眉:“我比你辛苦多了,你裝什么?” 男人被他懟得直接說不出話來。 喻沉也懶得繼續挖苦男人,手心溫柔地輕拍了拍他的肩,但語氣里滿是不耐煩:“去洗澡?!?/br> 被喻沉折騰了將近倆小時后,男人幾乎沒有任何力氣起身,歇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從少年懷抱中掙脫開,坐到了浴缸里,腦袋迷糊地側抵在浴缸沿上,闔上雙眸痙攣著身軀,試圖讓自己從這場激烈的性事中緩過來。 喻沉俯視著男人這副模樣,臉色雖然不好看,心底也揶揄了數遍對方不耐cao,喉結輕輕滾動了一番,下腹灼熱著還想繼續cao,但對方已經累到差點兒昏倒,索性替他放好了水,輕聲走出了浴室。 晚上回來再繼續cao。 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