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你他媽給我趴好挨cao?！?/br>
    這幾日林青陽陸陸續續收到好友驗證消息，小到周家的初中小meimei，大到平日里擺早點攤的七十歲老奶奶，大多都是清一色地問他怎么都把她們給刪了，起初他還疑惑怎么回事兒，越想越不對勁，才后知后覺過來那天晚上喻沉拿著他手機做了些什么，原是將他微信里的女性都刪掉了，林青陽思前想后了好久，仍然是搞不明白那個小孩兒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直到林曉柔打他的電話過來劈頭蓋臉一頓說才發現，喻沉連他親meimei的微信也刪掉了，林青陽找不到別的借口，就跟被刪的人解釋說手機微信出了點兒問題，被盜號之類的草草掩蓋了過去，即便給出的理由很蹩腳，讓人難以信服，但他實在是找不到別的東西去勸說了，總不能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吧，就算是說出來，也怎會有人相信，一切都顯得太荒謬太滑稽了。

    林青陽解決了手頭的瑣事，把碗洗好后，雙手往圍裙衣角抹了抹水漬，才將房間里打鬧著的林星辰和周云深叫出來吃飯。

    率先蹦蹦跳跳跑出來的周云深見著一桌子葷素搭配的家常菜，兩手撐在桌沿，雙眼發亮：“哇塞，林叔叔，今晚的飯菜好豐盛啊?！?/br>
    林青陽一邊輕推著林星辰的后背示意對方洗手，一邊對周云深說：“叔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rou，瞧你瘦的，今晚多吃點兒啊?！?/br>
    “好勒！”

    “謝謝林叔叔！”

    周云深毫不客氣地挽起袖子，胡亂洗了把手擦干后，掄起碗筷就要開干的節奏。

    幾人倒騰了飯前準備過后，其樂融融地圍坐在狹小老舊的圓餐桌前，林星辰瞧著父親將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的模樣，手里的筷子收緊了幾分，面露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接著目光又落在自己短袖長褲的模樣，嘴里嘬著筷子，問：“爸，您這幾日怎么捂那么嚴實??？”

    林青陽不解地“啊”了一聲，遲鈍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胡亂找個借口，閃爍其詞回應：“……最近有點兒感冒?！?/br>
    林星辰眉尖兒挑起，兩眼放光地反問道：“真的？”

    林青陽有些心虛篤定道：“真的！”

    男人生怕自己兒子再問出些什么話，趕緊轉移話題：“你別穿這么少，最近天氣反反復復的，更容易著涼，一會兒回屋穿多點兒?！彪S即視線落在了一旁狼吞虎咽的少年，“對了云深，聽你mama說，你準備輟學？這是為什么呢？”

    還在埋頭咀嚼青菜的周云深同學茫然抬頭：“??？”

    幾人互相眨巴眼幾秒。

    “……”

    才反應過來的他有些無奈地撇撇嘴，用筷子撩著碗里的米飯：“這事兒啊……叔叔你也知道我從小到大成績不好，上高中就是浪費錢，還不如早點出去打工給我妹賺學費呢?！甭曇舻土嗽S多，“我妹成績好，把錢拿去供她讀書性價比高多了?！?/br>
    “打工？你小小年紀，哪兒找得到好工作呢，得先熬個學歷出來，不然后半輩子都得辛苦?！绷智嚓枃@了口氣說，“像你父母和我，都吃了沒上學的虧，只能干點辛苦活兒勉強度日，多讀書總歸是好的?！?/br>
    周云深扒了兩口飯，整個人跟焉兒了瓜似的：“哎林叔叔，我知道是我媽讓你這么勸我的，但我確實不是讀書的料?！痹捯舻搅诉@兒，他將筷子一放，滿臉激動地說，“我現在找了個臨時工！給的待遇還不錯，下個月就能去干活?！?/br>
    林星辰滿臉疑問，插了一嘴：“之前怎么沒聽你跟我說過？”

    周云深不假思索道：“我說了啊，你忙著談對象都沒認真聽我——”話到一半，迅速遏止在喉間，注意到林星辰眼神的“警告”后，快速地轉眼望向林青陽，對方似乎沒看穿什么，趕緊轉移話題解釋說，“有個私人游艇招臨時服務生，靠我一‘哥們’的關系，誒你們猜怎么著，小爺我應聘上了，不僅包吃包住，錢給的還不少，這上天不擋我發財路啊哈哈哈……”

    林星辰塞了塊紅燒rou到周云深嘴里：“得了吧你，一天天凈是白日做夢，還發財路呢，可別是黃泉路，小心被騙去割腰子?！?/br>
    周云深趕緊將紅燒rou咬進嘴里，含糊著反駁對方：“去去去，什么黃泉路割腰子的，正經工作呢正經工作！簽勞務協議的，你可別學習學魔怔了，一天天就知道擠兌人?！?/br>
    林星辰又塞了一塊rou堵住了周云深嘰嘰喳喳的嘴：“吃你的吧?！?/br>
    周云深一邊津津有味地將rou含進嘴里，一邊面露楚楚可憐看著林青陽哭訴：“林叔叔你看到了吧，林星辰他平日里就是這么對我的?！?/br>
    林星辰翻了個白眼，順勢從嘴中擠出“憨批”二字。

    林青陽瞧著倆小孩兒的嬉笑打鬧，無奈又寵溺地笑而不語。就在低眸間，忽然涌現出喻沉的身影，周遭兩個孩子的吵鬧聲漸漸地隔絕在耳外，眼前的事物驟然模糊，繼而如浮光掠影一般——他瞧見喻沉孤獨地站在偌大奢華的客廳前，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又陰沉的氛圍下，他手里緊緊攥著屏幕碎裂的平板，任由其垂在身側，只見少年逆著亮光轉過了身，抬起眼瞼的那一瞬間，褐眸里盈滿了怨恨和……難過。

    林青陽心臟倏地“咯噔”了一下。

    為什么呢？……

    為什么都是相同的年紀，他和林星辰的差別那么大呢……

    為什么會這樣呢……

    “爸？”

    “爸？”

    四周的隔音屏障頃刻間消散，林青陽被林星辰的幾聲呼喚回到了現實，耳中再次竄入周云深和林星辰慢半拍的歡笑交談聲，腦海中放映的一切霎那間被打亂成霧，消散而去。

    “您怎么發呆呢?！绷中浅轿⑽Ⅴ久济媛恫唤?，順手夾了塊rou到林青陽碗里，“您不是說今晚還擺攤嗎？快吃飯吧?！?/br>
    林青陽頓了半秒，趕緊應了一聲，笑著輕摸了摸兒子的后腦。

    怎么會總想著那孩子呢……

    這太奇怪了……

    晚上八點半左右，林青陽收拾好了晚上的食材，他本來趕著林星辰和周云深去房里寫作業，結果倆人不依，非要跟著他出攤，兩個小孩兒給出的理由如下——

    林星辰：“爸我還有仨月就高考了，作業寫不寫沒什么所謂，我對自己上哈工大很有信心，您就放心吧?！?/br>
    周云深：“林叔叔我學不學習都一樣，待屋里悶著還不如出去蕩幾圈呢，省得待在家里讓我媽糟心?！?/br>
    林青陽拗不過倆嘴皮子厲害的高中生，只得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去西灣擺宵夜攤了。時間不到九點半，附近工廠下了夜班的職工都陸陸續續地結伴而來，很快各路小攤兒都圍滿了大半，看著熱鬧的小攤兒，林青陽開始忙前忙后，沒注意到鹽已經見底，趕緊讓一旁和周云深玩鬧的林星辰去買兩包鹽回來。

    周蕓蕓叼著根棒棒糖和幾個同班的小姐妹結伴來到西灣街，她將手機揣回兜里，和小伙伴們像往常一樣坐在平日里的坐的攤位上。

    “林叔叔！——”

    “我想要一碗淮山排骨粥！”

    “還有兩份瘦rou炒米粉！”

    小女孩兒尖著嗓音的喊聲從攤位遠處傳來，林青陽應聲“哎”了一聲，趕緊熟練地倒騰起鍋鏟

    “你怎么跑這兒來？”剛替林青陽洗干凈食材的周云深瞧見了自己的meimei，趕緊跑了過去，揪起她的校服衣領，將她整個人跟拎小雞似的抓了起來，一陣劈頭蓋臉訓斥，“你作業寫完了嗎？洗澡了嗎？你就留媽一個人在家？”

    周蕓蕓趕緊從周云深的手中掙脫開，小臉兒鼓得紅彤彤，一臉埋怨：“我肚子餓了不行嗎？你管我那么多干嘛，一天天游手好閑的人還好意思說我?！敝車男∨簜兯坪醵剂晳T了兄妹倆這般模樣，見怪不怪且不約而同地坐在攤位上埋頭一聲不吭，玩手機的玩手機，拆一次性婉的拆一次性碗。

    周云深叉起腰，儼然一副訓斥孩子的長輩模樣，用食指指著她鼻尖：“你你你，你竟然敢這樣說自己哥哥！”

    周蕓蕓給他一個白眼，趕緊坐了回去：“媽找你呢，還管我，管管你自己吧?！?/br>
    周云深被自己meimei懟得氣不打一處來，就在他準備繼續教訓自己meimei的時候，兜里的手機恰好此時接到了母親的微信電話，最后也只能忿忿離開接電話。

    周蕓蕓的好心情被自家哥哥掃了個干凈，剛坐下裝了一杯茶水后，身旁的小伙伴就戳了一下她的肩膀：“蕓蕓，那個小哥哥……”

    周蕓蕓抬頭：“怎么了？”

    “那個小哥哥又來了?！?/br>
    周蕓蕓循著小伙伴的視線看去，滿目的晦氣驟然消散，頓時雙眼發亮，趕緊從褲兜里掏出手機，像上次那樣，想要拍下這個俊美的稀客。

    喻沉眉宇微蹙地踏步越過人群，周遭的廚余氣味薰得他難受，但他仍然還是習慣性地坐在角落的小桌旁，他倒是好奇，那個在宵夜攤旁忙碌的男人見到自己的出現，會是什么表情？

    喻沉微微垂眸，看著小桌上未拆的一次性碗筷，陷入深思，既而不由自主輕笑一聲。

    “你怎么來了？”

    熟悉的話語從上方傳來，不是“你又來啦”“你怎么來啦？”的興奮愉悅態度，而是質問，聽得喻沉心頭煩躁。

    喻沉站起身，嘴角勾起，眼底儼然幾分傲睨與玩味，巡視了一番對方慌亂的神情，又再度盈上幾分煩躁與不解：“怎么，我不能來？”

    林青陽反射性地后退半步，揪著抹布的手指收緊，咽了咽喉嚨的動作：“你……能不能……”話語遏止在喉嚨間的慌亂讓他盡力地壓下恐懼，，滿眼皆是乞求，“能不能先走……”

    喻沉似乎猜到了什么，也往前踏半步，將男人籠在身影下：“為什么要走？”繼而稍稍偏了一下腦袋，垂眼看著男人，壓低了一點兒聲音，“害怕被林星辰知道嗎？”

    聽到這話的男人倏地倒抽一口冷氣，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遠處偷拍的小女孩兒將鏡頭放大后，沉浸在喻沉的淺笑中時，又覺得他們倆人之間的交流動作有些奇怪，眼中盈上幾分不解，繼而視線從手機里移開，偏開腦袋眺望遠處的倆人，就在疑惑間時——

    “你來這里干什么？！”

    循著林星辰聲音的出現，伴隨著一拳頭砸向喻沉的左臉。

    周蕓蕓被林星辰的動作嚇到手機直接從手中滑落，徑直地砸倒了冒著霧氣的熱茶水紙杯。

    喻沉被突襲到猝不及防地后退了幾步，被打偏的左臉陣陣發麻發痛，他偏著腦袋，用舌尖頂了頂腮幫，細膩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你來這里究竟什么目的？！”

    林星辰激動地對喻沉大吼，抬手正要給對方一拳時，林青陽抓住了他的手臂：“阿辰！”

    林星辰握緊了拳頭，站在原地怒道：“我們之間的私事兒私下解決，跟我爸沒關系，你別動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

    “你要是敢動我家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彼此間沉默了許久，喻沉才慢慢正回腦袋，嘴角明顯的血漬和通紅顯露在人前，他意味深長地掃視了林青陽一眼，男人被他陰沉的目光掃得心尖犯怵。

    最后，喻沉將目光落在怒氣中燒的林星辰身上，嘲諷道：“我跟你有什么私事兒嗎？”停留了幾秒后，嘲弄地“啊”了一聲，“白辛竹那事兒啊，我以為早就翻篇了?！蹦谴卧诎迪锾幗逃柫肆中浅揭活D警告了以后，便再也沒找過他倆的麻煩，他的心思自見到林青陽以后早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根本就無暇在意白辛竹和林星辰這對“苦命鴛鴦”，在喻沉眼里，林星辰的這番話簡直就是自作多情。

    喻沉嗤笑一聲：“我之后也沒找過你們麻煩吧？”

    林星辰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滾！趕緊滾！”

    喻沉將目光移向林青陽：“滾是嗎？”直至看到男人眼里的懇求與無助后，不緊不慢地用拇指輕輕抹過嘴角的血漬，低下眼瞼，看著自己拇指上的血漬，繼而才慢悠悠地視線轉回林星辰身上。

    林星辰咬牙切齒地正要上前：“別他媽出現在這里！”

    林青陽趕緊攔著他，著急地對喻沉說：“你走吧！……”

    喻沉不語，視線挪回到男人身上，褐眸的陰沉驟然顯現。

    男人更慌了，懇求般的語氣催促道：“你先走吧……”

    幾人沉寂了好一會兒，林星辰還要掄起拳頭時，林青陽將他的手臂攥得更緊：“阿辰！別亂來！”

    轉而目光皆是乞求地落在喻沉身上，求著對方快點兒離開，求著對方不要把事情鬧大。

    喻沉見狀，似乎卸下了一點兒火氣，嘴角勾起一道難測的冷笑，一閃即逝，抬起步伐緩緩轉身，漸漸遠離了這個僵硬的對峙現場。

    沒有任何回應，沒有任何反擊，就這樣轉身離開了。

    喻沉表面上看似乎將一切都吞忍了下來，依照他的體格和林星辰打起來，根本就不在話下，從小熟絡拳擊跆拳道各項搏擊的少年，甚至會將林星辰揍得很慘，對于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少爺來說，身驕rou貴的，大庭廣眾之下被揍了一拳，按理說顏面尊嚴哪塊兒都拉不下，可他偏偏沒有任何動作和反擊，就這樣沒有任何回應，讓人摸不著頭腦地轉身走掉。

    “爸這究竟怎么回事？！”

    “他第幾次來了？！”

    “他是不是來找您麻煩了？！”

    “他有沒有對您做什么？！”

    “您身上有沒有受傷？！”

    ……

    林青陽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甚至膽戰心驚，他回想起喻沉當時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心生顫怕，生怕對方惱羞成怒將一切托盤而出，可對方并不沒有那樣做，他很害怕，害怕接下來會發生些什么，害怕那個孩子接下來會如何待他，更害怕他會對自己兒子實施怎樣的報復……

    凌晨近兩點，西灣街道刮起一陣寒冷的夜風，林青陽抖擻著身軀掖了掖薄外套的衣領，一路上心事重重地推著宵夜車。

    一身漆黑的邁巴赫齊柏林劃破夜的寂靜，蠻狠地跨過人行道，輪胎摩擦地面發出極為刺耳的聲音，直接擋在了林青陽的身前。

    喻沉落下車后座的車窗，正視著前方，昏暗路燈打入車內，將少年的側顏映照得深邃難測，嘴角的小處傷痕尤為明顯，片刻，冷冷地對車外膽顫到瑟瑟發抖的男人丟下倆字——

    “上車?！?/br>
    ……

    林青陽雙手半握拳撐在淋浴間的冰涼墻壁上，任由熱水沖刷著自己的身軀，他張著嘴，無法抑制的顫抖呼吸從口中溢出，他盡力地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住心中的恐慌。

    喻沉坐在酒店套間的圓形大床上，手指緊捏著觸控筆，一下一下地點在平板上，力道極重，將屏幕一角都落滿了黑點。

    浴室里的水聲過了三十分鐘還是一直不停，少年眉宇突然一擰。

    耐心頃刻間被耗盡，直接將平板扔到床邊，走到淋浴間門口，猛地將透明門推開。

    男人被少年的忽然闖入嚇得反射性后退。

    喻沉臉色陰沉地走近，直接扼住林青陽的脖頸，抬高他的臉龐，任由熱水撲灑到對方的臉龐，少年咬著后槽牙，不耐煩地從牙縫間擠出幾字：“你還要洗多久？”

    男人害怕地幾次想要退縮：“我……我……”

    喻沉用力拍下開關，水聲頓時停歇。

    喻沉掐緊男人的喉嚨，粗魯地將他摁倒在浴池臺上，猩紅的雙眼斥滿了陰冷與怒火：“你們算什么東西？”

    力氣忽然收緊幾分：“你又算什么東西？”

    林青陽被他掐得稍稍有些喘不過氣來，對方陰鷙的眼神盯得他陣陣發怵，四肢都不受控制地發顫，翕張著雙唇說不出一個字眼。

    喻沉壓低身軀，左手熟練地按開他的大腿，屈膝粗暴地頂開男人的腿根兒，胡亂地將壓下一旁的沐浴露涂抹在早已堅挺的柱身上，蠻狠又急躁地抵著柔嫩的rouxue，毫不憐惜地一捅而入。

    “??！——”

    男人被巨物的突然搗入而痛苦地昂起頭來，腳趾也隨之疼痛地蜷起，雙腿伴隨著發顫的呼吸而顫抖，忍受著身下guntang柱身的折磨。

    “唔哼……”

    林青陽被少年的巨物摩擦著柔嫩的rou壁而痛苦地逼出了生理淚水，無力抵抗，齒縫間只能斷斷續續地溢出讓他難堪的羞恥吟叫。

    男人慌亂中幾乎是下意識地懇求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你不會、不會告訴他的對吧……”

    喻沉突然冷笑了一聲。

    男人顫抖得更厲害了，雙手攀上他的手腕，雙眼通紅，用盡了力氣乞求在自己身上蠻橫沖撞的少年：“你不會告訴他的對吧……”

    “怎么？很害怕被林星辰知道自己在我身下的放蕩模樣？”喻沉壓低他的肩膀，雙眸中的諷笑愈加明顯，“害怕被林星辰發現自己父親在同班同學身下高潮的賤樣？”

    男人艱難地搖著頭：“不要、不要讓他知道……”

    “求你了，不要告訴他……”

    “那就看你表現了！”

    喻沉將男人翻了個身，迫使對方跪爬著，他撈過男人的下頜，強制對方抬頭，看向面前的鏡子，林青陽被少年的一系列動作激顫得想要逃離，他往后伸手摸上喻沉的窄腰，試圖阻止對方這樣的姿勢和動作。

    “喻沉……不、不要這樣……”

    喻沉煩躁地掐緊他的臉頰，將他亂動的伸手摁箍在身后，在他耳沿迫聲道：“你他媽給我趴好挨cao?！?/br>
    喻沉很準確地找準男人內壁的敏感點，激烈地往那處撞去，不帶一絲情感和憐惜，猛烈地cao干搗弄著男人的rouxue，林青陽整個人如觸電般顫栗起來，繃緊了身子，比先前的幅度要更加夸張，腳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縮起，鼻腔無意識地哼出發抖的嬌嗔，越發無法抑制地傾瀉而出。

    “你兒子給了我一拳，上次那頓打就算翻篇，但我現在很生氣?！?/br>
    喻沉壓低身軀，抬高男人的臉龐，迫使對方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跪爬著挨cao的模樣，在他耳邊啞聲道：“看清楚你自己在我身下是什么賤樣兒了嗎？”

    “呵？”

    林青陽痛苦地想要瞥開雙眼，抖著聲音乞求道：“不要這樣……”

    少年見男人想要躲避的模樣，趕緊掰正了對方的下晗，禁錮得他動彈不得。

    “我怎樣？”喻沉加快抽送的速度，狠狠地頂入男人的rouxue深處，瘋狂地聳動著，“害怕看到自己被我cao射的模樣？”

    “被我cao到射不出來的sao樣？”

    “還是求著我放過你的婊子樣？”

    林青陽跪在冰涼堅硬的浴池臺上，雙膝被摩擦得通紅疼痛，他哆嗦著身軀，鼻腔溢出無盡的喘息與哼嗔。

    “說啊，你現在是什么模樣！”

    少年猛地挺身，直搗深處，幾乎要將男人的身體捅穿，激烈又高頻的速度抽插得男人字不成句地嗚咽喊叫著，前端也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淅淅瀝瀝地噴灑出jingye，他攀著鏡子苦苦求饒著身后的少年放過自己，兜不住的眼淚從眼角不停地滑落，數不清的羞恥與屈辱從心臟蔓延開來，伴隨著極致的快感瘋狂地竄過全身各處。

    “來，對著鏡子說，你現在什么樣兒？”

    喻沉用力掐緊了他的雙頰：“給、我、說——”

    男人臉頰被掐得疼痛，雙目迷離地看著鏡中自己的高潮模樣，抑在喉間的字眼吐露了出來：“婊……婊子……”

    少年似乎很滿意對方的回應，松開了手，摩挲著他的下晗，嘴邊掛著冷笑：“你在身下就是一只發情的母狗?！?/br>
    喻沉揪起他的發絲，湊近他的耳沿，一字一句道：“記清楚了嗎？”

    尚未從高潮余韻緩過來的男人絕望地抿起雙唇，痛苦又無助地順著少年的動作，艱難地點下了頭。

    眼淚奪眶而出，掩蓋了干涸的淚痕。

    他自知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他不該因為少年時常給他巴掌又給糖的錯誤認知中淪陷，他該清楚的……

    早該清楚的……

    喻沉似乎不滿意他這樣的反應，再一次揪緊他的發絲，迫使對方抬高了腦袋，咬牙切齒命令道：“我不要你點頭，我要你說出來！”

    林青陽被抓得疼痛難耐，翕張著雙唇顫抖得愈加厲害，話語梗在喉眼上不去下不來。

    少年見到男人毫無反應，怒火更盛，仿佛從心臟炸裂開來，用力一個挺身，幾乎將對方身體捅穿，小腹微微隆起喻沉柱身的形狀不停地抽送。

    “給我說！”

    “記……記清楚了……”

    聽到林青陽微弱的回應才滿意地松開他的發絲，雙手掐緊他的腰肢高頻地抽送了起來，被捅到極限的男人逐漸從快感中麻木，最后rouxue深處隱隱一陣疼痛逐漸蔓延開來，疼得他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眼淚遮擋淚痕，喉間也再喊叫不出任何聲音，直至少年在他體內射入一道濃精后，才虛脫地跪爬在鏡子前，雙手無力地攀在鏡面。

    喻沉正要揪起他的發絲讓男人洗澡，才發現rou刃抽出來時，帶出的皆是混雜著血漬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