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落地窗外暈染溫柔的暮色。

    明煥愜意地半躺在長沙發上，手里拿了沓文件，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沈均坐在主人身側，修長白嫩的手指細致地剝下葡萄的外皮，捻著底部送到主人嘴邊，再扔掉手里剩下的皮，一刻也不敢停地為主人剝下一個葡萄。

    即便帶了手套，也要保證奴隸的手指全程沒有觸碰主人入口的食物。

    主人喜歡一切有關葡萄的食物，葡萄酒、葡萄汽水、葡萄味糖果、葡萄慕斯蛋糕……

    當然，最喜歡的還是葡萄本身。但是葡萄吃起來又麻煩，自然沒有主人親自動手剝的道理，主人又嫌奴隸們是卑賤之軀，只樂意吃沈均剝出來的葡萄。

    小時候給主人剝葡萄，就能把他一個小孩累得手酸上一天。不過但凡他嘀咕一聲累，主人就會握著他的雙手，用又白又嫩的手幫他揉一揉。

    主人厭棄他之后，就再也沒有吃過他親手剝的葡萄。因此現在僅僅是剝葡萄給主人吃，就能讓沈均滿心歡喜。這樣乏味單調的作業，他卻開心得全然感覺不到手指和手腕的酸痛。

    更別提主人賞臉吃下葡萄時，嘴唇會時不時掃過他的指尖，即使隔著一層手套的塑料薄膜，也足夠讓他有一瞬心悸。

    他貪戀主人的一切，主人的一切都對他都有莫大的吸引力。而又是何其有幸，他才能再度被允許陪侍在主人身旁。

    “不用剝了，先不吃了?！背酝暝俣冗f來嘴邊的一顆，明煥說道。

    要不是看小狗剝得歡快，自己早就吃夠了，“善良”的主人腹誹道。

    沈均應“是”，用嘴叼著手套指尖處摘下指套，舌尖不經意掃過殘留的汁液，想象那是主人的嘴唇曾停留的地方。

    其實沈均清楚地知道，如果他乞求主人親親他，或者想要吃主人的唾液，以主人想要補償他的心態，想來不會拒絕予以賞賜。但他是絲毫不認為主人虧欠于他，更不可能借此撒嬌任性、討要好處的，始終還是習慣于偷偷解一解饞。

    他只希望主人只對他好一點點，這樣子愛意就可以消耗得慢一點。

    另外，還想把主人的溫柔儲存起來，以后萬一再難過的時候，就可以再用這一段重溫與慰藉。

    不是不相信主人的仁慈大度，而是因為年少時期主人只和他玩，可現如今主人見過太多世界上形形色色的犬，他卻始終毫無長進，哪怕有什么出色之處，想必主人也看厭了。

    相信不止是他，任何一條跟過主人的狗，都沒有信心能一直讓主人喜歡自己這條狗。

    好想讓主人多喜歡自己一點啊……

    摘下手套扔掉之后，沈均默默蹲了下去，把毛茸茸的腦袋放在沙發上的主人膝蓋旁邊。小狗很想蹭一蹭，又怕太粘人會煩到主人，就只敢偷摸著瞄主人一眼，就埋下了臉。

    沙發浸染了主人的凜冽清新的氣息，沈均高挺的鼻尖舒服地呼吸著，不敢奢求過多，只要主人在身邊就感到已經足夠。

    過了好一會兒，小狗的后腦勺突然被人拿著一沓文件輕輕拍了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沈均以為自己沒聽見主人有什么吩咐，立馬轉蹲為跪，乖乖地叫一聲：“主人?！?/br>
    明煥盤腿坐起來，將手中的文件放到茶幾上，雙手搭在膝蓋處，半是抱怨半是調笑地和他講：“你怎么還不跟我撒嬌??？”

    “啊……？”沈均有一瞬間的呆滯。

    主人怎么什么都看得出來呢？？？連自己想干什么都洞若觀火……他羞慚地低下頭，吶吶然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不跟我撒嬌，我就要跟你撒嬌了……”明煥語調里裝了些許遺憾的意味，面朝他小幅度地張開雙臂，慵懶地說出四個字，“抱我，哥哥?！?/br>
    沒有拉出什么曖昧的長音，只是簡簡單單、十分自然地喊了一聲“哥哥”，卻把沈均的骨頭都給喊軟了，險些要跪不住。

    主人，您罰我吧，您打我吧，您干死我吧……只是別這么玩我。他在心底浪叫呼喊。

    就算渾身發軟，沈均還是第一時間跪直了上半身，膝行兩步，湊上前環抱住主人的腰身，不敢抱得太緊也不敢太虛。臉側貼著主人腹部的肌rou，頭朝下，深呼吸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倒還真讓他的狗鼻子嗅到了主人胯間魅惑的氣味。

    “治sao病呢，吸這么大聲?！崩洳欢〉?，頭頂傳來一聲帶著笑意的嘲諷。

    被抓包后的沈均蹭了兩下主人的腹肌，仰起頭彎著眼，反倒一臉求賞的樣子：“主人，奴乖不乖??？”

    “你覺得呢？”明煥不由地捏捏他的臉。

    沈均垂下濃黑的眼睫，沒什么底氣地試探：“還、還可以吧?！?/br>
    他沒敢抬頭，只聽見主人不置可否地發出了一個“嗯”的音節，不冷不熱的，也不知道究竟同意與否。

    “主人……奴、奴想跟您求個恩典?！毙」纷ブ魅说囊陆?，緊張地搓了搓。

    上方靜了一秒，然后是很開心的口吻：“好啊，可以?！?/br>
    沈均愣愣地抬起頭，就看見主人唇角上翹了一個溫和的弧度，他只覺得自己配不上主人這份寵溺，提醒主人道：“奴才還沒說是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難道有什么是我給不了你的嗎？”明煥心情很好地撫摸小狗觸感柔軟的后腦勺。

    主動動著腦袋去蹭主人的掌心，迎合主人的把玩，沈均目光誠摯而充滿渴盼：“奴想求您的一句原諒?！?/br>
    明煥略微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又是唱的哪一出。

    “主人，真的對不起。關于家主的那件事，奴真的不是有意瞞著您，奴從來沒有想過欺騙您?！币惶崞稹捌垓_”兩個字，沈均眼底就閃過痛苦的神色，他又往主人身上貼近了一些，定定地凝望主人，“您原諒奴好不好？”

    主人說他欺主一直是他心尖上一道鮮血淋漓的傷痕，并且當時不曾聽過他的解釋，以后更沒有聽過。主人不親口說一句原諒的話，對于沈均而言，就永遠無法坦然接受主人的好。

    就像被污蔑盜竊的人一樣，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依然會被他人的謠言壓得精疲力盡，抬不起頭。

    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舊事重提，明煥心想叫多了笨狗，還真的很笨，不巴望自己忘得徹底就算了，還敢主動提及。如果不是真的釋懷，又是真的心疼他的愚忠，一頓小懲大誡又是在所難免的事了。

    在某一個零點零零秒的瞬間，明煥想說安慰的話，想說后悔當初下手太狠，想說該請求原諒的是他自己……

    不過最終，生性高傲的主人只是很平和地說一句：“嗯。不怪你了?！?/br>
    “謝謝主人?！吧蚓L舒一口氣，似乎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只要主人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能輕飄飄地隨風消散。

    這副傻樣讓明煥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自言自語般低聲自嘲：“謝我什么？謝我過度報復之后，還要高高在上地施恩一句‘原諒’？”

    得益于母親的言傳身教，不同于自以為天生尊貴的世家子弟，明少主其實十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于旁人來說并不公平，知道自己是世族制度的莫大受益者。

    只不過他的高傲來源是自身的優秀，而不是因為身份的尊崇，所以也極少產生對于奴隸制度的負罪感——既然本身就遠不及他優秀，那么作為他的附庸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至于會對折磨沈均產生些許的負罪感，除了朦朧的愛意，也是難得地肯定著一個奴隸的能力。

    但沈均不懂這些，也不想懂，聽見了也只當沒聽見，乖順地縮在主人的懷中。

    明煥笑了笑，俯下上半身去夠茶幾上玻璃碗里的葡萄，掰下一小串，摘了一顆剝皮喂給小狗：“張嘴，主人賞你?！?/br>
    因為上次咬到主人手指的陰影，沈均垂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指，顯得很是小心謹慎，兩瓣嘴唇張開了一點點，叼走了那顆圓溜溜的葡萄，咬下去，唇齒間清甜的汁水四溢。

    “好甜，謝主人賞賜?！鄙蚓_心得仿佛他的世界里從未嘗過苦澀。

    圖窮匕見，明煥“不懷好意”地問道：“下面的嘴餓不餓，想不想吃？”

    sao病嘛，他這個主人當然得不辭勞苦地幫小狗治一治了。

    沈均愣了一下，下意識對上主人的眼睛，面對主人一臉的興致盎然，立刻明白過來，紅著臉擠出一個主人想聽的答案：“餓……”

    “脫光，轉過去，屁股撅起來，掰開?！泵鳠ńo出指令。

    不一會兒，沈均就做出了主人指定的姿勢。雪白的臀瓣之中露出來粉色的xue眼，xue眼的周圍的褶皺一張一縮，像在急促地呼吸。

    盤腿坐久了腿有些麻，明煥隨意地將一條腿搭在沈均的背上，手上又剝了一顆葡萄，意圖塞進那緊致的后xue里。在xue口摩擦比劃了幾下，這具身體就會意地放松了xue口，自覺地容納了進去，半是主人在塞，半是他自己在吸。

    手上的一小串葡萄還剩四粒，明煥剝好第二粒塞進去，嘴上不忘說著風涼話：“這可是我親手剝的，你別夾碎了?！?/br>
    “是，主人?！鄙蚓缗R大敵地應聲。

    最終，五顆葡萄完好無損地進入了沈均的后xue，粉嫩的后xue流出散發香氣汁水，仿佛是嫩得出了水，顯得誘人至極。

    一般邊解褲子，明煥一邊挑逗他：“想喝葡萄汁嗎？”

    “想……”沈均答道，在心里補充說想您cao進來榨取我……

    明煥跪在沙發上，挺立的性器抵在濕潤的xue口，數次都是淺淺地插進去一點，淺嘗輒止地玩弄，就是沒有正式地開始cao他，搞得沈均后xue的水越流越多，身軀幾乎要軟得撲倒在地。

    “主人，您快進來吧，奴求您……”沈均受不住了，扭著白花花的屁股哀求。

    “叫‘哥哥’?！泵鳠ǖ统恋穆暰€自帶性感的引誘意味，“叫‘哥哥’，我就幫你?！?/br>
    “主人，您別逗奴玩了，求您……”沈均幾乎帶了怯怯的哭腔。

    他不肯叫，當然不是因為自恃比主人年長。只是以主人的身份，即便是明氏族內的同輩子弟，都只能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少主”。庶支于嫡系而言，無非是親近一些高級奴才罷了，主人也不會去和他們稱兄道弟。

    在沈均的認知里，世界上哪兒有配喊主人一聲“哥哥”的人呢？

    況且他和主人之間，除了主奴之間的稱呼，其他都不該有，也不需要有。

    明煥當然不會想到原因是這個，只當沈均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陰陽怪氣地嘲弄：“哦，逗不得你？那算了?！?/br>
    后xue驟然失去小主人的觸感，沈均下意識地乞求：“主人不要走?！睗L了下喉結，小小聲地叫喚，“哥……哥哥?！?/br>
    “再叫一聲?！闭f著，明煥挺身，又漲大了一圈的性器直直捅了進去。

    “??！”小主人終于賞光進入體內，沈均四肢末端不由地蜷縮。萬事有了開頭，之后就順暢得多，立馬聽話地叫，“哥哥……”

    喊出這個稱呼的瞬間，包裹著性器的腸壁便緊縮了一下，明煥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嘴里卻戲謔道：“sao狗，叫‘哥哥’也能把自己叫爽?！?/br>
    沈均一張臉通紅，此刻只顧得上喘息呻吟給主人聽。

    小主人在身體里猛烈地撞擊，噗嗤噗嗤地搗碎后xue里的果rou，果汁的芬芳混合腸液的氣息在空氣中蒸騰彌漫，又清新干凈又yin靡不堪，縈繞鼻尖直入大腦，讓彼此都深陷其中、神魂顛倒。

    容納性器的腸壁依然緊致濕熱，被搗碎葡萄果rou帶來微妙的顆粒感，抽插間來回柔軟地撫慰。這具身體每次都能帶給明煥不一樣的體驗，每次都能讓他滿意。

    直到果rou被搗碎成漿，直到身軀被他cao軟、意識混沌不清，明煥射出一股股濃稠的jingye，沒有抽出已經疲軟的性器，頭先他吃了太多水果，這會兒尿意已經開始突現。

    “主人尿在里面，好不好？”

    明煥明知故問般地詢問小狗的意見，實則是一種隱晦的逗弄罷了。

    要不是被主人撈著，沈均早已癱倒在地，他半瞇著眼，唇角無意識地流出口水，乖順地給出回答：“好，奴就是主人的尿壺，主人想怎么用奴才，都是好的……”

    射出的尿液迅速地擊打腸壁，射入直腸深處，某一瞬間沈均覺得guntang的圣水簡直打到了他的心臟，主人就算是撒個尿都可以干死他，都可以再度給他一次高潮。

    放完了水，明煥抽出性器。

    后xue突然空空如也，沈均立刻夾緊了，鎖住所有液體，然后爬著轉身去清潔主人胯下的圣物，舔去上面附著的jingye與尿液。這一次，更多的卻是被葡萄汁浸染出來的甜味，散發著nongnong的芳香。

    取出碗里的葡萄，把玻璃碗放到地上，明煥點了點下巴示意：“排出來?！?/br>
    沈均改跪為蹲，回頭看了一下確定后xue正對著碗口，排出了后xue的滿xueyin靡。

    淡黃的尿液、白濁的jingye、還有透明的腸液和稀碎的葡萄果rou，毫無遮掩地裝載在透明的玻璃碗內，像隱隱醞釀著什么的發酵物。

    “嘗嘗看，喜歡嗎？”又掃了一眼那碗東西，明煥溫和地告訴他，“不想嘗，也可以不嘗?！?/br>
    主人想讓他嘗，沈均當然不會不聽命令，只不過總算“聰明”存了份私心，特意挑了面上有主人精華的地方舔了舔，又伸出舌頭卷上來心愛圣水。

    “喜歡，很喜歡……”沈均滿眼癡迷地對主人說。

    然后聽話的小狗就得到了主人的摸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