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開苞
臉上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似乎有一根羽毛在sao動。原辰抬起右手想要到臉上拿走這片調皮的羽毛。 “嘩啦?!彼挠沂譀]有抬起來,而是被束縛在了床上。 原辰大驚,在床上瘋狂扭動起來。很快,他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束縛住了。 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這種情況讓原辰感到一陣恐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剛剛出席了公司的董事會議,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在地下停車場,他遇見了他的對手,李競。 李競和原辰從小在一起長大,本來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他們的父輩就在一起創業,同是公司的大股東。 可是不知為何,隨著年齡漸長,原辰覺得李競逐漸疏遠了自己。在原辰國內上大學期間,李競選擇了出國留學,三年之后回國,也和他一樣進了公司。 在公司中,李競處處和原辰作對,只要是原辰做出的決定,無論正確與否,李競一定會在董事會上當著眾位董事的面跟原辰唱反調,把原辰弄的很沒面子。 剛才的董事會議,李競仍然延續了一貫的跟原辰唱反調的作風,堅決反對原辰的提議,并且串聯了幾位董事,同時跟原辰唱反調。會議上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原辰,一派支持李競,最后兩派無法達成一致,會議不歡而散。 在地下停車場,原辰正要拿出鑰匙開車門,猛然看見李競站在車旁的柱子后面,嚇了一跳。正要出聲詢問李競為什么會站在這里,鼻尖卻聞到了一股異香,昏了過去,再醒來時,就被人縛住了手腳。 直覺告訴他,現在的情況一定和自己昏迷之前看見李競有關。 原辰倒是不擔心李競會傷害自己,他們的父親一直都是好朋友,兩家可以說是世交,他擔心的是,自己掩藏地很好的秘密會被發現,到時候,李競會怎么看待自己? 正當原辰胡思亂想的時候,“啪嗒”一聲,燈打開了。 燈光來自于安裝在墻角的地燈,光線昏黃,好在并不刺眼,可以讓眼睛長時間處于黑暗狀態下的原辰迅速適應。 原辰瞇著眼快速打量了一眼屋子,發現李競站在地燈旁邊,不聲不響地在黑暗之中不知看了他多久。 原辰打了個寒噤。 “你終于醒了,阿辰?!崩罡偨辛嗽S久不叫的原辰小名,語氣帶著一股涼絲絲的感覺。 “我看了你好久,你一直都不醒。不過這樣也好,我有好長的時間沒有這樣認真看過你了?!崩罡傄贿呎f著,一邊向原辰走近。 “今天是你25周歲的生日,我送你一個生日禮物如何?”李競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原辰的身旁,一只手摸上了原辰的胸膛,慢條斯理地解開原辰的西裝扣子。 看著李競的動作,原辰目眥欲裂。 “李競,你想要干什么?你別亂來,會議上的項目我們可以再好好討論的,你要給我什么生日禮物???”原辰在震驚之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說是要送給原辰禮物,李競自己卻像是在拆開禮物一樣,手下不停動作,將原辰全身的衣服盡數脫下。 原辰一直在瘋狂地掙扎,無奈手腳上的束縛極緊,他根本掙脫不開。 “別費力了,你是掙不開的?!崩罡傄话殉断略降淖訌楊^內褲,一根手指已經撞進了原辰的雌xue之中。 原辰已經說不清此時究竟是自己瞞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發現給他的沖擊更大,還是自己現在正在被兄弟的手指cao這件事對他的沖擊更大。 他全部的感覺此時都聚集在身下那處羞人的花xue之處,隨著李競手指的進出起伏。 “唔,果然純情,我在國外的幾年,沒人碰過你這里吧?一根手指就咬的這么緊,待會可怎么辦呢?”李競說道。 “啊,哈啊,不要……”李競的手指極有技巧,不斷的彎曲,摳挖著原辰的xuerou,原辰被一根手指cao弄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根作孽的手指在原辰的雌xue里輾轉反側,又是左右旋轉,又是模擬性器九淺一深地抽插,在原辰覺得自己逐漸適應了這個強度之后,李競手下突然加快了速度,手指快成一道殘影! “啊啊啊??!”原辰這二十多年來一直潔身自好,哪里受過這種沖擊,雌xue里像是發了洪水一般,涌出了一大股晶瑩的液體,前面豎立的yinjing上也滲出了點點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