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你干了【課堂摸腿玩xue挑逗sao貨,給人講題被敞腿玩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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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自習課難得沒老師坐陣,不少學生都稍稍躁動,埋頭寫作業又或竊竊私語,遞遞紙條。過了一小會兒,沈秋然才悠悠轉醒,頂著惺忪睡眼翻開練習冊。 行筆沙沙聲緩緩傳來,但很快又如干涸的泉水,陷入困倦的低沉。 ……又睡了,江岑瞥著身旁瞇著眼睛的某人,湊到對方的耳邊悄悄問道: “你昨晚干嘛去了?” 只見對方霎時瞪大雙眼,眼底朦朧瞬間清亮了,撇開眼睛,淡淡的回答道:“……沒做什么?!?/br> “嗯?!苯c點頭,像是信了這敷衍的說辭。 觀察到的東西是騙不了人的,沈秋然顯然有點問題。陪你演一會兒,江岑想罷,低頭做起題目。 時間一點點過去。 江岑的表現讓沈秋然松了口氣,也徹底沒了睡意。 他是真的怕江岑察覺到什么……雖然對方毫無察覺的樣子,但做戲可能性實在大。 班上和私下,江岑長期人前人后判若兩人的表現讓沈秋然已經看透了江岑的戲精本質。 他從來沒瞞過江岑什么事,但這件事可真不能讓江岑知道,昨夜記憶一閃而過,沈秋然悄悄紅了耳根。 太不知羞了…可他確實很想…… 身體又在躁動,沈秋然深呼吸一口氣,企圖清空大腦。 “嗯…” “啪嗒”一聲清脆掉落地上,隨后一種熟悉的溫熱擦過大腿在沈秋然心上撓了下,讓他防不設防脫口輕哼,嚇得他連忙閉上嘴巴,扭頭看向江岑。 只見江岑彎著腰,尋找著什么,沈秋然的大反應讓他歪頭與沈秋然對視著,一雙桃花眼滿是疑惑。 “你怎么了?” “……沒什么?!鄙蚯锶怀读顺蹲旖?,看著找筆的江岑,回頭繼續手上工作。 又來了,做題沒多久,沈秋然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溫熱。這次比上次更加變本加厲,小腿間的摩擦和燎火似的。 只要是江岑任何一點觸碰,這具身體都會出乎意料的敏感,手臂蹭過大腿,沈秋然身體輕顫,忍著細小酥癢,若無其事的模樣。 “秋然,你有看到我的筆在哪嗎?”江岑一臉無辜。 “沒有?!鄙蚯锶粣炛ぷ訐u搖頭,剛開口,就有種舒適感如雷劈似的貫穿了他的身體,沈秋然猛地一跳“啊”出了聲。 原來是江岑戳了戳他,手指不知道戳到了沈秋然哪個敏感點上。 “你把腿打開一下?!?/br> 打開?什么打開。這不是江岑床上常說的話嗎?沈秋然臉騰起潮紅,看著江岑一臉的正直,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在手再次戳過來前,迅速打開了腿。 手臂從兩腿間穿過,距離之近讓沈秋然幾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為了方便彎腰尋找,江岑將手掌搭在了沈秋然的大腿上。 難不成是之前和江岑做多了,最近又因為考試所以江岑不碰他,于是太饑渴了些?沈秋然竭力反思自己,又無法按耐溫熱鼻息灑在脖頸附近時被撩動的心弦。 隔著校褲,他都能感受到江岑掌心的熾熱,順著江岑找筆的動作,熾熱逐漸滑向大腿內側。 手掌有力的鉗住大腿,摩挲過肌膚,課堂上無意的曖昧讓沈秋然想起了共度過的良宵,少年初戀點燃了身體的思戀,沈秋然被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為之震悚。 他能感受到自己開始絞緊的饑渴女xue在緩緩吐水,慢慢濕了內褲。 心中忐忑又緊致不已,看見手掌逐漸靠近由腿側滑向腿根,等待它逐步逼近神秘的幽谷。 大拇指碾壓著腿根敏感的癢rou,隨著動作打轉,逼得沈秋然差點夾住了腿,憋著喉嚨怕不小心嚀了出來。 正當他以為事情就要發生的時候…… “啊,找到了?!?/br> 江岑攥著筆起身,對著綁著臉的沈秋然笑了笑。 “找到了就好?!鄙蚯锶幻偷厮闪丝跉?,心中卻有種莫名的失落,頓了會說道,“寫題吧?!?/br> 他看見江岑應了聲“嗯?!北憷^續開始刷題,仿佛方才的曖昧都是無意之舉。 然而江岑仍搭在他大腿上的左手告訴他——并不是。 沈秋然完全不信江岑回去會忘了左手,這么呆的事,是不可能發生在江岑這個人精身上的。 江岑是故意的。 羞氣騰升,沈秋然徹底紅了耳根,薄薄的耳垂快滴血似的潤紅——雖然有點氣,但更多是羞的。 他沒有拍開某人的手,任由它在自己曖昧的大腿內側停留,故作鎮定的寫著題目。在沈秋然的縱容中,手開始變本加厲。 拇指與食指掐著腿根的癢rou,緩重的按揉周圍的肌膚,又時而用指尖劃過幾個不規則的圓,愛撫似的動作,讓沈秋然更加心癢難耐。 “嗯哼……”沈秋然細細悶哼,教室白日宣yin的背德與曝光感,即使已經經歷過一次他也還是不習慣。 臨近期末,高中生的書總是越疊越高的。不知不覺,教室已經不似當初的空曠,書立、書堆一簇簇聳立課桌上,密密麻麻遮擋住了相互的視線??缮蚯锶贿€是緊張不已,用余光打量四周。 然而看到沈秋然的緊張,江岑只會惡趣味的更欺負他。 三根手指突然輕柔捎過腿間的最深處,身體的主人觸電似的身軀一震,瞬間手指就被兩腿緊夾。 被柔軟大腿緊夾住的手指開始更往里的深鑿,手掌整個貼住了沈秋然已經起反應的性器將其密不透風的包裹,手指跟隨手掌的上下摩擦不斷扣挖沈秋然的xue口,抵著校褲往里塞。 “嗯啊……”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逼得沈秋然不得不捂住嘴巴,蜷縮著身子想要阻止江岑過分的玩弄,奈何這樣做只會更方便江岑手掌的發力。 饑渴依舊的xue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愛撫,里頭的yinrou激動到輕微的痙攣,像個貪吃的小嘴吸住了校褲,yin水橫流。 沈秋然生怕自己的動靜會引來其他同學的注意,但他卻不知自己早就被人偷瞄了許久。 易原是沈秋然的后座,被某道數學題困惱已久了。 他平日就見江岑和沈秋然舉止親密已久,所以完全沒留意到這次有所不同,只是以為江岑靠那么近鐵定是又和沈秋然說什么悄悄話了。 題目簡直越看越迷惑,他已經按耐不住一顆請教的心。 換從前,他肯定是不好意思找沈秋然搭話的,但自從江岑來學校以后,沈秋然就幾乎都和江岑待在一塊了,笑容也多了起來,看上去比以前好相處不少。于情于理,沈秋然逐漸從班級的邊緣被江岑帶入了班級,甚至有還有“只要能和這位沈秋然打好關系也就能和江岑搭上關系”的流言在暗地里流傳。 要知道,江三少雖然與同學相處總是溫柔開朗,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位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高手。簡而言之,要真被江岑當朋友,那可太難了。 終于,在利益和求知欲的雙重驅動下,易原用筆戳了戳前方某班著名學霸彎著的背。 “那個……秋然同學?” 沈秋然心臟都驟停半拍。 “什么事?”沈秋然冷著個臉轉頭,與此同時他感受到江岑拉下了他的褲拉鏈,手指緩緩探入內褲。 “沒…沒什么,就是有道題,我不太會、那個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看看?”感受到沈秋然的冷淡,易原語氣都弱了不少。 “??!咳咳…拿來?!?/br> 手指按揉著陰蒂,對著那點小巧的rou粒捏豆粒似的盤玩,被偷襲敏感點的沈秋然爽得喘了聲,只能連忙用咳嗽掩蓋,生怕多說幾句話。 雷厲風行地奪過后座的紙條,他頭也不回地撇回去了。 “嗯唔……別……”在易原看不見的地方,沈秋然輕輕抓住了江岑玩弄rou粒的手指,下巴抵著桌面,對著把自己半攬在懷里的江岑低聲求饒。 “好好做題,別人問你題目呢?!苯χ奈窍律蚯锶坏哪槀?,不再逗玩rou粒,而是將手指清淺的探入xue口,感受著xue內的濕度,咬著對方耳根戲謔道,“在教室里,有個sao貨外面看著正經做題,在桌子底下卻被悄悄打開了褲拉鏈玩xue?!?/br> 手指剛探進去,就被濕熱的xue包裹而住,熱情吸吮著。這個批和它的主人一樣,不經玩又嬌氣,淺插幾下就狂冒yin水,身體主人也縮著腰哼哼唧唧。 “怎么這么濕,內褲都給你濕透了?!苯瘬ё∩蚯锶徊话卜€的腰,換手按住沈秋然因情動而彈出頭的腫立花蒂,三根手指突然快速震動沈秋然極淺的sao點,“秋然同學是不是發sao了?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在教室里敞開腿被玩xue的sao貨?” “唔嗯———嗯哈~是——嗚……”字跡變得歪歪斜斜,沈秋然咬住袖子趴在桌子上嗚咽著,雙腿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張,在空氣里大方的露出了褲拉鏈里被插的紅艷的sao逼。如果不是坐在第三排被前排擋著,恐怕老師開門就會瞧見這口sao逼了。 嗚咽沒一會兒,江岑抽插的手指停了下來,沈秋然剛起身,他就又對著已經精神奕奕的腫大花蒂拇指搓壓不停,又把沈秋然給爽癱了回去……只不過上次趴桌上,這次掛他脖子上。 “別玩了、嗯哈~做不下題了唔……”沈秋然的聲音已經帶了nongnong的情欲,哪有方才對易原冷面硬聲的半點樣子?紅著眼角,朦朧眼睛里只有江岑,軟著聲喘熱氣在江岑耳邊求饒,因為緊張而用手指而緊緊攥著江岑的校服。奈何江岑并沒有停下,沈秋然只能退一步,又說,“慢一點…嗯、江岑……” 江岑還真的慢了點,沈秋然趁機急急忙忙寫完了字條,將它迅速丟回了后座。 犯困的易原一下看到字條一下子清醒,抬頭正要準備說句“謝謝?!本涂吹缴蚯锶缓徒さ脴O近,他長了張嘴,莫名又把話吞了回去,默默打開紙條。 過了良久,易原心想……完蛋,他還是不懂。 再抬頭,又是前桌兩人相親相愛的美好同學情誼畫面,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沈秋然在抖,易原糾結片刻,再次戳了戳沈秋然的背。 “……秋然同學?!?/br> 聽到熟悉的聲音再次冒出,沈秋然爆起了太陽xue。 “做什么?”這次沈秋然不再回頭,生怕被后座看到了自己被玩時的yin態。 好在一如既往清冷的聲音雖然略帶沙啞,但還是很具有欺騙性的。 易原哪里知道自己要請教的學霸居然一邊給他解題還一邊張開了腿被玩了個爽呢?他只覺得沈秋然果然很高冷。 難怪之前班里人都不愛和你玩呢。易原在心里不懟的吐槽了句沈秋然,開口說道:“那個……我還是不會?!?/br> “他還是不會,怎么辦?”江岑用只有沈秋然能聽到的聲音調笑著,本來只是緩緩撩撥淺xue的手指捏住了sao花蒂,“看看你現在這模樣,還能講給他嗎?” 不能,絕對不能。沈秋然低頭看著修長的手指揪住了一個紅色的小巧rou粒,腳趾蜷縮扣弄鞋底,腰都控制不住的扭,更別說開口說話了,一開口恐怕就是呻吟。 “秋然同學?”后座弱弱疑惑的聲音再次傳來。 沈秋然覺得,如果自己不回應,恐怕對方會一直問下去。 深吸口氣,他微微側頭斜瞥著后座,“哪里不會?” 金絲眼鏡下的目光鋒利冷睿,可偏偏有水霧氤氳眼底,竟是有剎那的媚色。 易原呆住了,難怪班上有女孩子喜歡沈秋然呢,確實長得好,面無表情的時像里的初戀高冷學霸,現在瞪人居然也別有感覺。 “哦哦哦哦。就是這里,為什么它是這么算的?怎么會變成這樣?”易原回神,見沈秋然神情不耐立馬圈畫了一處。 沈秋然為了避免后座發現了前方的情事,反手接過紙條,艱難的側著用筆給后座講解。 “首先是這里……”沈秋然寫下一個復雜的公式,說實話,易原問的這題并不難,也就這個公式變形復雜。寫完,在易原茫然的目光下,沈秋然開始迅速的講解。 “已知函數f(x)滿足…、哼……拋物線、呼……拋物線y=a(x-1)3……”修正平滑的指甲搔刮層層媚rou,刺激每個rou褶,在有點喧嘩的教室里,沈秋然都能聽到xue內粘滑yin液在兩指的玩弄下咕嘰作響。巨大的羞恥與恐懼籠罩著他,可已經被江岑悄然改變的他又難以言喻的亢奮,sao逼發了大水,yin液一點點“嘀嗒嘀嗒”的滴落地上,又或者在寬大的褲腿中順著腿滑入鞋里。 沈秋然沙啞冷漠的語調里帶著氣音微喘,不知不覺已經整個面色潮紅了。 易原看著這樣的沈秋然總覺得哪里奇怪,可又說不出哪里怪。 “你是不是生病了?” 是啊,sao病。江岑在心底笑,現在他大概猜到沈秋然瞞著他什么了。沈秋然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突然被手指三根齊齊大力猛插而進,按著那點凸起的媚rou就是一頓懟。 “唔哈!唔、……”sao點被針對的快感貫徹千骨百骸,沈秋然捂住嘴巴,筆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xuerou突然狠絞,蚌rou抽搐快速翕動,少數的液體一點點被手指抽插飛濺,打濕玩弄的手掌——沈秋然小高潮了一次。 “啊,你筆掉了,等等,我幫你撿起來?!?/br> !沈秋然驚了,呻吟也不顧了,連忙彎腰張嘴說,“嗯哈~不用!我自己來呃哈……” “……哦,好?!币自恢郎蚯锶桓陕镆@么激動,聽著對方“痛苦”的喘息,想,果然是身體不舒服吧。 好在筆是滾到了自己桌底下,撿起筆后“身體不適”的沈秋然一頓瘋狂輸出的說題。 “你自己領悟領悟吧?!憋w速說完思路沈秋然將字條還了回去,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在敷衍。 留下一頭霧水的易原對著紙條發呆。 似乎、好像、他懂了……算了,還是不懂,擺爛吧。 切,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學習好,還攀上江家關系了嗎?明顯感受到對方不耐的易原怒氣也上來了,恨恨地埋頭睡覺。 江岑見后座人都趴著睡覺了,前方又有書叢遮掩,沈秋然坐在靠墻的內側,徹底沒了暴露的風險,終于動起真格。 大手捂住了沈秋然的嘴巴,在沈秋然猛夾扭動的兩條大腿里三指狂插。 沈秋然紅艷艷的媚rou被手指不斷帶出,攪得一片泥濘,徹底cao松軟了開來,上方的男性性器也溢出yin水,抵起一個濕濕的小帳篷。 “和尿了似的?!钡厣弦粓F小水洼,沈秋然從前水還沒這么多的,江岑感嘆,大膽啄吻沈秋然伸起的脖頸留下一排紅痕后含住對方圓潤可愛的耳垂,說:“以后我就該給你買個尿布濕包著,省得你這么sao,老是打濕東西?!?/br> 江岑做的每件事都在挑戰沈秋然緊繃的神經,他知道這次江岑沒開屏障——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了。 “你在怕什么?!笔终瓢≌麄€蚌瓣,惡意按壓搓擦著最敏感的sao粒,晶瑩的yin液到處都是,沈秋然又噴了一次,大量sao水順著抽插的手指嘩啦下流。 “唔啊——嗚——”兩次高潮后持續的強烈刺激惹得沈秋然快哭了,雖然被死死捂住嘴巴,但他還是怕自己憋不住大聲的浪叫。 沈秋然想說話,可江岑偏偏不讓他說,xue都快被手指攪爛了,只能艱難的攏出舌頭,把咸濕的涎水全舔到了捂嘴的掌心上,一點點的舔和小貓似的,試著讓江岑明白他的意思。 明白了的江岑松開的捂住嘴的手,卻沒停下手里的抽插。沈秋然被他籠在隱晦的墻角,坐在位子上縮進他寬大的校服里,馬上又要高潮了,咬著他的校服,一頓一頓的說:“嗚嗯——別玩我xue了,受不了了。真的會被人知道的?!?/br> 奈何沈秋然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扭著腰自覺的敞開了雙腿任由江岑玩,半點說服力沒有。 如果不是還在班上,動靜要小些,江岑都覺得下一秒沈秋然的腿就要盤自己腰上了。 “嗯?!苯蝗煌V沽顺椴宓膭幼?。 快感騰升一半,像一顆欲滾不滾的雪球,一個欲言又止的話題。 好癢嗚……想被多插插,此時已經被江岑惹出yin性的沈秋然反而覺得饑渴難耐,下意識就想把yin批往江岑的手指湊近。 xue口不斷張合,想要急切吞吐手指,仿佛只要吃到了手指就能止住yin癢。 但指尖剛碰到yinrou,江岑就會將手指抽出去一寸。 反復幾次,沈秋然眼眶都紅了,緊咬著唇,難得有點委屈的樣子。 見沈秋然難得饑渴這樣,江岑點到為止,問:“你昨晚為什么不好好睡覺?” 沈秋然rou眼可見的羞紅了臉,張張嘴,聲音卻堵在喉頭。 江岑審視的目光讓他難以招架,沈秋然覺得江岑其實早就猜到了,只是想讓他親口說,來懲罰他。 自己撒謊只會更慘,沈秋然被逼無奈,終于乖乖低頭,咬得紅潤的唇微張,湊近了江岑,緩緩囁嚅道: “想被你干了,摸了一晚上的xue?!?/br> 目光閃爍,像是突然壯起了膽,沈秋然一不做二不休,說完就扒拉江岑的手指過來到深處,也不怕別人會不會看見了,貼過去親了親江岑的薄唇,勾唇說:“是不是又濕又軟?” 臨近下課,喧嘩無比的教室里。 少年直勾勾的看著他,眼鏡下是難得的俏皮,略帶羞澀的做著yin蕩勾引的事。 比自己略纖細的蔥白手指抓著他將手往方才從未到達的深處送,深處確實又濕又軟。 原來這xue確實被沈秋然自己熬夜玩了一夜,難怪今天sao得這么厲害。 欠干……小腹有熱潮上涌,江岑暗了暗眼睛。 見江岑的褲襠終于鼓起,隔著校褲都能勾勒出的龐大尺寸,少年緊張得咽了咽口水,聲音沙啞:“你也想干我了,對不對?” 畢竟我們那么久沒做了,最近你也很少來學校,我很想你……你就算不想我,見到這樣的我,也應該想干我才是。沈秋然把話藏在心里,他在和江岑的相處中從江岑身上學到了太多……例如……善于利用自身優勢爭取想要的東西,也是聰慧的一種。 開啟屏障的剎那,江岑抬起了沈秋然的大腿,手指終于毫無顧忌的深caoyinxue,四根手指全探了進去,漲得空窗已久的沈秋然發疼卻滿足無比,快感海嘯般鋪天蓋地。 “嗯??!——嗚好滿——呃哈——江岑——嗚啊~要濺了嗯??!——”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沈秋然的手臂死死環住江岑的腰,他已經知道江岑現在會開了屏障了,這是他們獨有的默契,終于不再壓抑著呻吟。 他從前怎么不知道沈秋然這么能說會道,這張嘴就要被封住了還好。 難得的失控像是一頭野獸,江岑狠狠堵住了那張嘴。 靈活的舌頭霸道入侵口腔的每寸,再也不像之前的溫柔引導,因為江岑知道,他的學生已經畢業了。 在學業上或許還差些,但在情事上,這張由他親手鋪染的白紙終于變成了完美的畫卷。 笨拙回應的舌尖仍有青澀的影子,但卻有了十足的章法。 剝奪去少年口中的空氣,直至對方窒息的眩暈,達到久違的高潮巔峰后的失神。 下課鈴響,大量水液噴出花般yin靡紅艷的xue,依靠墻上的沈秋然的眼睛失去了焦點,變得沉默,被手指持續的瀆玩中只有微不可聽的癡嚀…… 青澀的果子在長期的栽培等待下結出了最甘美的果實。 將人再次擁近懷里,輕柔順撫。 “再過幾天就期末了,明晚來教室,我在這等你?!?/br> “可別再熬夜玩xue了,秋然同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