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羞辱/室外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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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與酸癢同時襲來,韓懿只覺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來。窄小的洞xue裝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著粉嫩紅腫的rou瓣流下臀縫,沾上墨玉桌沿。他控不住腰肢彈動,可明知此刻需要的是什麼,幾乎立刻落下淚來,聲如蚊吶,“射在我里面?!痹捨草p得幾不可聞,略微顫抖。 性器再次送入花道,大力挪動抽送。男人溫暖的身軀俯下來,韓懿下意識地伸出手環住他的肩。手無力地在男人肌rou分明的背上劃蹭,疼得使不上力,只有涔涔冷汗一層層滲出,不知何時嚶嚶哭出了聲。 腿間灼熱的guntang一陣緊似一陣,那物頂到最深處反復研磨,再抽回xue口,又狠狠沖入。這般cao弄委實激烈,他漸漸脫力,生怕他聽不到,生怕他不轡,重復道:“射在我里面?!?/br> 楊昭一把將他推回桌面,終於狂暴地cao送起來,帳中便隱約傳遍了rou體拍打的yin靡水聲。 韓懿敏感得驚人,一晌之間又到了數次,連耳根都泛起粉紅的情暈,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聲。內壁陣陣緊縮,頂開窄窄通道的人始終不肯繳械,他哭得眼睛都腫了,呼吸漸漸困難,窒息的痛覺潮涌般襲來。 他身形清瘦,小腹下清晰可見挪送進出的陽具形狀,甚是駭人。終於楊昭也似是著了急,掌根抵住了他薄薄的小腹。 韓懿意識到了什麼,急得慌忙搖頭,“不、 不行!” 楊昭卻早已按了下去。換來他突地尖叫了一聲,抬手掩住眼睛。楊昭掌根緩緩施力,就似在緊致之外再添一重壓迫,體內的酸癢痛楚瞬間成了兩倍。稚嫩的甬道咬緊吞吐,絞緊不松,招魂奪魄。楊昭緊抿著唇在痙攣溫暖的血內繼續狠狠一記猛cao,將熱液盡數灌滿其中。 大渝王楊昭便這樣,帶回了廣陵的冬天,藏入洛陽的深宮之中。 班師回朝期間,韓懿的馬車就跟在渝王后頭,他除必要禮節外,最常說的便只有“是?!薄昂??!薄爸懒??!睒O難得能聽到他說超過三個字,平時又無甚表情,楊昭便十分愛戲弄,就算冰雕出來的人,讓他火熱唇舌的戲弄下也能往下落二兩水。 只是一路出了吳地界后楊懿連馬車簾子也不曾打起來過。我也只有傍晚扎營時,才偶爾見他一人站在遠處,越往北走,山巒漸少,多為平原,我見他孑然背影襯著孤煙落日,只覺出幾分不沾凡塵的孤寂。 渝王率大軍回到洛陽之時,百官早候于城郊,大渝子民夾道恭迎這場凱旋,綿延數里。在山呼的萬歲聲中,楊昭至太廟行了獻捷之禮,以謝祖宗庇佑,晚間又在宮中設宴洗塵慶功。 既是好日子,又都是功臣,酒喝得放肆些御史臺也睜只眼閉只眼,渝王亦是向來不拘小節的,殿中歌舞酒樂,只比除夕還更為熱鬧。 此后便是論功行賞與處置戰獲等事宜。論理說,韓懿其實……也是這些事宜中的一項,大渝王楊昭欲將他安置在御花園北面的流云殿,流云殿不算大,位置偏些,平時宮人們若不是刻意去,也多半不會經過此處,很是幽靜。 張晁照例要口舌一番,此人渝王私下叫他張不可,從前大渝王在崇文閣讀書時他也伴讀,天天掉書袋子。我因為讀過書又與渝王年紀相仿,那時剛被先王從一眾內侍中選出來,陪在楊昭身邊侍奉筆墨,每逢張晁又引經據典地討嫌,他便讓我用典駁回去。 他進了禮部之后愈加刻板,楊昭若有事與他相商,他多半要答,“此事依祖宗法制,臣覺得不可?!?/br> 所幸渝王親政之后多了路數,“他要講理,跟他講理你便輸了,只有蠻不講理,才不會讓他有可乘之機?!贝嗽拰e人也罷了,對張晁,我竟也深以為然。 他奏韓懿的穿著不合儀制,因大渝服飾多色彩艷麗,形制窄袖束腰,韓懿卻是一身白衣,寬袍廣袖。渝王笑道,“江南的花好,總得配在他們自己的素雅瓶子里頭,何必換個五顏六色的鎏金瓶。他本來是吳人,不必依大渝儀制?!?/br> 而質子幽禁于后宮,也并不能說是全無先例,只是涉及宮闈秘辛,他便不好說,帝王心思更也不可猜,最終也只得作罷。 只是渝王楊昭久戰在外,雖說朝中有陳廖二位大人cao勞,仍是積下不少政務,前朝事畢,又兼之要安撫后宮,很是忙得焦頭爛額了一陣子,再也不曾找過韓懿。 直到了恰逢初雪,吳地奏表呈上,楊昭正捏著眉心靠在椅上休息,翻開看了看便遞給我拿著,起身舒展著手臂道,“走,隨我去看看,本王的流云殿凍起來了沒有?!?/br> 流云殿處夏日也算得樹木森森,到了冬天樹葉皆盡凋落,光禿禿的枝椏錯雜,倒平添清冷。大渝王楊昭向來不喜人多跟著,便只帶了我,到了殿外也不教人進去通傳,自己慢慢踱進去。 韓懿正在練劍,院中草木雖修得齊整,卻無甚綠意,天氣寒冷,動作間呼出縷縷白氣,更是冷得出塵了。他見楊昭進來,便收了劍過來行禮。 我長在大渝近三十載,北地的冬天,粗獷凜冽,是呼嘯的朔風與大雪,我也從未在冬天南下過,但自見到韓懿的第一面起,便覺得他像是對江南冬天的全部注解,清清泠泠,安靜又雅致,仿佛某一日推開門,便見雕梁畫棟上已鋪滿皚皚白雪,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冰入心脾。即便是冰做的,任是無情亦動人。 渝王問他這一個月來可還住得慣云云,眼見著他又打算“嗯”到底了,才將手中的奏表遞過去,“今日到的?!?/br> 韓懿見到那外頭的紋飾便認出來是廣陵之物,他雖未說話,但眼睛倒驟然明亮起來,自打出了吳國楊昭頭一次見他如此生動的眼神,不免心癢難耐。 他雙手接過又揖了一禮,請大渝王楊昭進殿中,吩咐身邊的人“倒茶來?!?/br> 渝王挑挑眉,若沒有奏表來換,這口茶還能不能喝得上亦未可知。 屋內布置簡單,幾乎都是原先殿內的陳設,只有架上的書,榻邊矮幾上放著的一把琴應是他自己從廣陵帶過來的,書案上的博山爐里靜靜燃著香。 剛才在冷地里走過來,便覺得屋里燒著炭火格外暖意融融,渝王負著手繞了一圈,坐到桌邊撥開盞中浮葉,抿了一口茶,道,“廣陵的東西果然是好?!?/br> 韓懿老老實實道,“這是大渝的茶?!?/br> 說完見楊昭表情,便知道自己是被逗弄了,蹙了蹙眉,像是懊惱自己為何去接他的話。 楊昭忍不住伸手撫摸他的眉,“懿兒這段時間可曾想家?” 提到吳國,韓懿說話斟酌幾番,“平日里練劍時極少會想?!?/br> 楊昭笑著說“言下之意,不練劍的時候都在想家。那懿兒可曾想我?” “不曾?!?/br> 楊昭聽這斬釘截鐵的語氣,額角一抽,心里有股淡淡的醋味,“那我偏偏每日來找你,這樣你就能日日見我了”。 此后用完午膳若日頭正好,楊昭竟真的都往流云殿晃晃,從御書房走至流云殿,剛剛好出一層薄汗的路程。 韓懿多是在院中舞劍,頭兩日見楊昭進門便規規矩矩過來行禮,楊昭擺手讓他不用管接著練,自己便在一旁看他,韓懿初始約是還有些疑惑警惕,隔了幾日也發現他來此處確是無什么緊要事,便每次舞完一套劍法再過來拜見,回房中飲一盞茶聽大渝王楊昭閑聊幾句。 隔些日子適逢休沐,楊昭便到得早一些,待韓懿收了劍,他走近幾步,拿兩指作劍,虛比了韓懿剛剛的一個招式,轉身道,“你這一招,看是好看,只是招式已然使老了不及回劍,與人對戰時他若從旁攻你,你便慢了兩分?!彼蛳乱稽c,“這招到此處即可?!?/br> 韓懿不料楊昭指點他的劍法,但仍是仔細聽著,待楊昭說完自己比劃了一下,“這樣嗎?” “對?!?/br> 韓懿停了一瞬,又換了一招,問道,“那這一招應當也是如此?” 楊昭笑道,“不錯,可教也。你的劍法招式漂亮,但真刀真槍的實戰少,因此攻守皆稍嫌不足。若是愿學,我倒是可以教教你?!?/br> 韓懿不置可否地微微頷首,將剛剛這兩個招式又演示了一遍,果然利落了幾分。 楊昭回御書房時,剛出了月門,回頭朝我學著韓懿的語氣慢慢道,“那這一招應當也是如此。有長進,十個字了?!蔽覔u頭失笑,“渝王是不是跟他也一樣大?” 第二日去見他,他已依著楊昭說的,將劍法中的好幾式都略略改過,楊昭贊許道,“倒是有悟性?!?/br> 便也忍不住折了根樹枝作劍,同韓懿喂了幾招,只見渝王出劍利落不帶一絲多余的招式,像毒蛇一樣從難以抵擋的地方進攻,韓懿只取面門,楊昭避而不接,左后退一步,劍往韓懿一時難以移動的腰腹刺去,往往觀察敵人最薄弱之處進攻,讓韓懿左支右拙。 渝王的劍法,是戰場廝殺里練出來的,招式并不繁復卻狠厲,他收了幾分力氣,韓懿依然招架得艱難,不多時被楊昭輕輕點在頸側,楊昭收回樹枝,抱拳逗他道,“少俠承讓了?!表n懿卻極認真,“好劍法?!?/br> 隔了一日再去,只見他劍風簌簌,竟練的是楊昭的招式,只不過交手了一次,他竟全部記了下來。楊昭也不由刮目,“學得這么快?” 同他過招,也漸漸需打點起十足精神,否則一不留神便會被他用劍橫著拍在手臂或腿上。 韓懿亦是癡迷,幾次去他都是在練楊昭的那套招式。 渝王在旁看他練一會兒,拿著樹枝從側邊欺身而上,欲去攻他手腕,韓懿回身用劍虛虛一擋,又用回了自己的招式,兩人你來我往地對了百十招,楊昭突然緩了半式,將身前空門全露,韓懿一驚,這一劍他本算著能被避開,因次劍鋒正對著大渝王楊昭,眼見就要扎上去,只能急忙收手回劍,直退了四五步都未穩住,楊昭倒是趁機上前,反手祭出殺招,劍鋒直指他胸口。兩人后退數步,一時間抱在一起滾成一團,無法控制直到撞到樹干才止住。 韓懿大約是未料到渝王竟然這樣無賴,緊蹙著眉道,“再來?!?/br> “不比了,今日我勝?!睋P昭摟著懷里的溫軟的身體,心馬意猿。 他氣得臉頰都更鼓了一分,抿了抿嘴,還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勝之不武?!?/br> 楊昭大笑,“勝了便是勝了,武與不武有什么要緊?!?/br> 兩人,站起身拍去衣上灰塵。楊昭看他一番纏斗后,臉上,泛起的潮色,唇瓣艷紅暴虐的欲望不加隱瞞。將他向前一推,讓他上半身伏在粗糲樹干上,扯下腰帶,將他兩只手緊緊綁在身前樹干上。 腰肢被迫壓低,身子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屈辱姿態。韓懿慌亂間掙動手臂,試圖解開,“圣上!這……這還在屋外有人……” 奴仆早在練招時便被楊昭撤下,韓懿還無所覺。 身后的楊昭任由他掙扎,如同獵豹觀察白兔子無謂的掙扎,好整以暇問他:“那你要召他們嗎?叫他們過來幫著我cao你?” 韓懿驀地反應過來說錯了話,急得連忙搖頭,眼神中卻充斥著慌亂。 四下無人的小院中,一點動靜都格外明顯。楊昭輕笑一聲,“這么怕人看見?!?/br> 信手掀開他的素色衣擺,掌根貼上了臀縫間那處瑟瑟發抖的洞口,兩根手指捏住了yingying的小核,狠狠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