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不是同齡(填滿)
中場休息。 兩人疊在一起,俱是大汗淋漓。 說好了要去吃飯,蕭信然依然埋在封止的xue里,他們緊緊相貼,漸漸的不光是身體契合,就連呼吸都處于了同一頻率。 感受著蕭信然的心跳,封止心里埋藏的空虛似乎少了一點點。 只有一點點,卻是個好兆頭。 至少,他已經不會再叫錯名字了,只是很多個與人相擁的夜晚,那道黑色身影還是會出現,出來cao他,或者,被他用劍指著胸膛滿腔憤恨的質問他。 夢境的最后,黑色的身影會和那道楓紅重合,殊途同歸一般,所有的莫真都會變成蕭信然。 這樣的巧合,仿佛在昭示著什么。 他想著,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胃里的空和心里的空不一樣。只有那根jiba可以填滿他,直通他茫然無措的心臟。 于是即便胃已經開始難受,封止依舊夾緊了那根jiba。 好似一個在洪水中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乖,凝之,該去吃飯了?!笔捫湃挥忠擦?,他的阿止黏人得不行,像個鬧覺的嬰兒一樣叫人松不開手。 不過他也沒打算松手。蕭信然想著,用手去撈劍客的腰,懷里的人立馬神志不清地攀上他的脖頸,將他的腰夾在腿間扣緊了。 該死,怎么這么黏人。 封止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皮膚上被他種滿了曖昧的印子,乳尖被玩弄久了也逐漸腫大起來,浮出惹人犯罪的紅。 還有后頭的那處軟xue,最開始cao時還見血,每次擴張都要花好久功夫,現在卻已習慣了情事,不光不排斥他的東西,還會吮他咬他,逼他交出存糧,貪吃得像個孩子似的。 山崖下的那些人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磐石劍主是這樣的嗎? 濕濕的軟軟的,順便cao一cao就要呻吟流水? 劍客會用嘴唇說出冷淡威脅的話,也會用柔軟的口腔包裹他的陽具,吮吸它取悅他。磐石劍劍身鋒利,殺那些山匪時濺滿了血,劍柄卻圓潤光滑,可以代替手指塞進主人的xue里。 真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的yin蕩。 真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這是他的阿止,如此軟糯可欺的,是只屬于他蕭信然一個人的,專屬的阿止。 真想把他弄壞啊。 蕭信然惡劣地想著,手掌卻下意識捂上了封止的肚子?!澳愠圆坏脹龅?,我得把飯菜重新加熱一下?!?/br> 說是這么說,卻舍不得放開懷中的人。毀壞欲源自愈發濃郁的愛意,以及刻意忽略卻依舊梗在心頭的對未來的惴惴不安。 越是喜歡,越是做不到進退有度,風度翩翩。 “凝之,我要去廚房了?!笔捫湃粨崦麄兿噙B的地方,低低地說:“可我不想你的xue空著?!?/br> 想要一直霸占著,侵入著,擁有著。 通過一種特殊的方式,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跡,那東西也許是實體,是勃起或者萎靡的yinjing,是被吮吸得日益變大的rutou,是被調教得即便不毒發也會渴求插入的xue口。又或者是欲望,是歡喜,是依賴,是到了夏天看見花架和石椅要想起他,秋天看見馬車和楓林要想起他,路上好巧不巧遇到了溫泉,也會記起被他cao到失禁,痛苦求饒的時候。 盡管先前并沒有刻意做過,但他確確實實的,在對他的心上人刻印。 改變他的身體,掌控他的情欲,侵入他的記憶。 長此以往,封止就放不下自己了。 蕭信然想,也許求愛與復仇無異,都是處心積慮地下一盤棋。每一顆棋子都有用處,只要他下得足夠快,在劍客意識到蕭信然是莫真之前用黑子填滿整張棋盤,讓他身體渴求的是自己,心里思念的是自己,晨勃時要想起他,吃飯時要想起他,就連午夜夢回,心中依舊是他的影子。 如此一來,填滿了阿止的整個世界。 他便不會離開了吧? “那……要放什么呢?”封止是貼著蕭信然的耳朵問的,聲音非常沙啞。蕭信然愣了愣,思緒回轉,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么。 他并不是那個意思。 但阿止都主動問了,難不成還要刻意解釋么? 還沒從旁觀者的視角看過他被塞滿的樣子。 蕭信然想著,抱著封止在屋中尋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什么合適的光滑的物件兒,只找到一根胡蘿卜。 封止看了一眼,臉立時就紅了。 他纏在蕭信然身上,蕭信然騰出一只手去洗胡蘿卜,依然覺得不怎么干凈,于是將封止放在灶臺上,維持著插入的姿勢,當著他的面,拿出懷中的匕首,分外仔細的削胡蘿卜。 胡蘿卜被剝了衣服,涂了脂膏,周身油光水滑。蕭信然這才滿意,附身輕吻劍客的眼睛。 “凝之,夾緊些,我要拔出來了,別讓里頭的東西流出去?!?/br> 劍客紅著臉點了點頭,真的夾緊了。 他看著蕭信然一點一點將那根胡蘿卜塞進了自己的屁股里,留了一小節在外頭,那東西是橘色的,塞在那里扎眼得緊。 蕭信然卻像是滿意了,復又將他抱回椅子上。 這下坐也坐不安生。 封止覺得難受,卻也沒想抱怨,因為他心里舒服。 他想,無可解真的不會侵蝕人的心智么?不然他怎么會想都沒想就答應蕭信然的要求呢? 也許,是他不想再因為自己的緣故,傷害到任何一個不該被傷害的人了。又或許,蕭信然生得俊美,最近又非常撩人體貼,這樣的“侵入”不就是情侶間用來怡情的小把戲么。 只是蕭信然將那根東西削得太細了,又細又光滑,有些夾不住。 “信然,還沒有好么?”封止看著蕭信然的背影,不由得催促道。 “快了,快了?!笔捫湃换貞?,卻沒有轉身。 封止又一次覺得空虛了,他緊緊夾著那根滑膩的胡蘿卜,想蕭信然的陽具。 最開始做的時候很冷,封止以為跟天氣轉冷有關,最近卻又暖了起來。 暖得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的熟悉感。 “信然……”他又一次喚,這樣婆婆mama,一點兒也等待不了,真的很不像他。 可他早就不像之前的自己了,不是嗎? 無論是泣冥山上的,路途中的,在周家的,現在的,都是不一樣的。 也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迷惘,惶恐,敏感而不安。 “信然……” “我來了?!睉偃藢⒅爸蠛玫母泶駵派狭瞬妥?,剛要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旁邊,就被封止制止了。 “再插進來,我不要那個,我要你?!狈庵拐f著,纏著吻上來。蕭信然臉上露出幸福又痛苦的表情。 “凝之啊凝之,你讓我硬著吃飯么?我怎么忍得住不去cao你?”以前忍得住,在泣冥山的時候,封止說不要了他硬得發疼也能拔出來,那時還不夠愛,于是能拔出來。 現在,放進去就拔不出來。 “凝之,那東西不舒服吧,是我欠考慮了?!笔捫湃粵]有聽封止的話,將疙瘩湯推到他面前。 再做下去,吃的就不是午飯,而是晚飯了。 封止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沒把后頭的東西拔出來,神情有些怏怏的。 他低頭去看自己面前的海碗。面上頭蓋著幾根翠綠翠綠的青菜,還有一顆非常耀眼的,如太陽一般流光溢彩的溏心蛋。 用筷子戳一戳,里頭的液體便開始輕輕搖晃,流質的感覺讓人舒適,金燦燦的非常好看。 這人不光自己生得出色,連做出來的東西都是美的。 “之前煮的不小心熟了,重新用油煎的?!笔捫湃环浅D托牡亟忉屩?。封止便真的被轉移了注意力,被胡蘿卜捅著屁股聽蕭信然聊天。 并不是身體的欲望不強烈,而是因為除了那些靜默的、叫人難以察覺的噩夢,蕭信然實在很少提起以前。 “說來慚愧,我少年時也算得上一個四處拈花惹草的人物。有些是故意撩撥的,更多的我自己也不清楚?!?/br> “我是長子,自小便被教育要疼惜meimei,加上母親只生了我們兩個,從小到大我也習慣了照顧她。女孩子心事兒多,十二三歲是那樣,十八九歲時更甚,我猜得多了,觸類旁通,其余女子也會覺得我周到調侃?!?/br> “這溏心蛋便是阿茹最喜歡的,她要蛋黃是流動的,蛋清卻凝固,不要水煮要油煎,說這樣看起來亮澄澄的,好看不說,還有食欲?!?/br> 蕭信然說著說著離了題?!凹毤毾雭?,我以前很擅長學些新東西取悅別人,為阿茹學了廚藝,讀她心思,后來遇到了汝煙……” 蕭信然說著頓了頓:“也就是你上次見過的張夫人。她喜歡戲,我便耐著性子聽,還曾為了討她喜歡,學了一個月的口技。上次見到她時,你的表情便有些不對,我當時沒深想,如今提到了,卻要努力澄清一番才行?!?/br> “喜歡是喜歡過的,也曾用盡心機準備小禮物。那時我與張夫人已經定親,心里一萬個歡喜,后來中了九合散,滿身是血也要見她一面?!?/br> “那夜暴雨,她卻拒之不見,在渝州時她解釋說是沒認出我,我卻知道她在撒謊,興許是真的害怕和惶恐,畢竟那時她還小,我也才二十幾歲,總要識人不明?!?/br> “我早已不喜歡她了,因為不喜歡,連怨懟都沒有,那日瞧見她心里頭煩躁,也只是覺得當時的自己分外可笑罷了?!?/br> 蕭信然說著說著有些感懷,抬頭看封止時瞧見劍客眼角有些濕,便知自己破壞了氣氛。旋即又想,這樣的傾訴算特別嘛?明明是吃完飯立馬就要zuoai的氛圍,自己卻說起了以前受傷的故事。 如此一來,有朝一日封止有了別人,zuoai時要想到自己的陽具,吃煎蛋時也要想起自己的故事。 蕭信然說著語氣輕快起來?!耙酝鶗乖髂侨藶槭裁床唤o我開門,現在卻不了,若非如此,我怎能遇見了你?” 蕭信然笑,方才他在說話,封止已將碗里的東西吃了大半,如此便夠了吧?胃便不會疼了。 蕭信然想著,用手指夾著露在外頭的那截胡蘿卜有一搭沒一搭地動。 “吃飽了么?”他問。 封止非常違心地點了點頭。 蕭信然也不戳穿,垂著眼睛盯他的唇,從旁邊的椅子上慢慢挪過去。 “凝之吃飽了,便換我了?!彼χ捶庵沟南律??!笆篱g山珍海味,珍饈無數,便是滿漢全席擺在這里,又哪有我的凝之更好吃呢?!?/br> 封止聽蕭信然說情話,耳朵根兒紅了一片,下頭的塞子換了真東西,那人剛埋進去他就被捅軟了。 又一次攀上高潮的時候封止想,原來蕭信然中九合散時就已經有二十幾歲。他生得可真年輕,性格也年輕,年輕到總是帶給他一種錯覺。蕭信然是需要被保護的,他們是同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