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正邪之辯(口侍)
“可以了?!?/br> 芍藥在門外等了好久,才等到教主沉聲讓自己進來。 推門而入,迎面而來盡是石楠花的氣息,桌面上的東西散了一地,床榻之上錦被褶皺,墨染的料子上多添了幾筆讓人臉紅的白,放眼之下一片狼藉。 任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女婢的臉色紅了又白,饒是知道規矩,余光依舊管不住般在兩人身上輾轉。 魔教教主斜倚在床榻之上,未穿下衣。他將雙腿隨意大敞著,下身猙獰蓄勢待發,看樣子未曾盡興,面上卻一片饜足調笑之色。再瞧封先生,衣襟整齊完好,褶皺也不曾有,明顯不是昨日那套。他神情冷淡的坐在桌邊,看似什么沒有發生,衣襟遮不到的頸邊卻落滿了曖昧的紅痕。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吻出來的。 少女的神情黯然下來,不等莫真出言吩咐,緩緩走到床邊,低眉順眼地跪在他面前。 “奴來侍候主子?!彼f著,露出鮮紅柔嫩的舌頭和干凈白皙的牙齒,等待驗收般展示著。 魔教教主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窗邊坐著的人,劍客未有任何表示,于是他笑著點了點頭。 “嗯,做吧?!蹦骈]上眼睛,破天荒的享受起女婢的口侍。 全程不曾用手做輔助。少女低下頭,探出柔嫩的舌尖,將莖身上多余的液體一寸寸舔凈。昨夜的jingye已經干了,她清理了一會兒,抬眼去望莫真,沒能從他臉上窺探到是舒爽還是不耐煩。唯恐和上次一樣落了個不盡心的評價,少女張了張口,含上碩大的頭端,嘴里吮吸著,舌頭在小孔上撩撥著打轉。 不多時,男人的呼吸聲粗重起來,一雙手拉著她的頭發直往男人毛發濃密的下身帶。太粗太長了,yinjing直捅進嗓子眼兒,叫囂著往喉嚨里橫沖直撞。芍藥被捅得落了淚,剛恢復一些的嗓子一陣火辣辣的疼。少女一點兒也不敢嘔,只裝作一副愛極了的樣子,陶醉般不斷做著吞咽吮吸的動作。 莫真低頭望了一眼,只瞧見一張嫵媚yin蕩的少女臉孔。他嗤嗤冷笑一聲,虛假的面皮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拽著女婢狠狠戳弄了幾下,覺著沒什么意思,意興闌珊的xiele出來。 芍藥沒想到嘴里的陽物射的如此之快,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下意識呼吸了一下,白濁的jingye登時順著喉嚨直接嗆到了鼻子里,嗆的她滿臉污濁、涕淚橫流。 “教……教主饒命!”唯恐自己咬到莫真,少女一邊咳嗽一邊把嘴里的東西小心翼翼吐出去。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鼻子滴落在地上,臟了一片。 “教主!請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看著滴在地上的液體,女婢瞬間被嚇得魂不附體,一邊求饒一邊跪著俯下身去,看樣子竟是打算把地上的東西舔個干凈。 “芍藥!你在做些什么!”背對著床榻的封止終于轉過身,臉上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再看剛剛縱欲結束的魔教教主,亦是緊皺眉頭,對女婢過激的反應頗為意外。 “地上臟了用抹布擦干凈就是,那東西又腥又臭,沒這么好吃?!蹦胬淅湔f著,讓少女坐起來。 女婢抬頭看他,雙目之中流下淚水,眼中盡是感激之色。她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污跡,竟是不知悔改,伸出舌頭又朝著那根已經軟下來的yinjing湊過去。 “你!”劍客被這下賤的姿態弄得無所適從,轉過身去不看她。 莫真側了側身,沒叫她再含住自己的東西,直接站了起來,從懷里掏出黑色繡金紋的錦帕,隨意擦了擦被口水和液體沾濕的陽具,不徐不疾地穿上了下衣。 穿好衣服回過身,女婢還跪在那兒。 魔教教主被這個調教得快要嚇破了膽的女婢逗笑了,揮了揮衣袖道:“我不是那些長老,你自不必如此。下去讓廚房準備早飯吧?!?/br> 芍藥這才驚疑不定的領命退了下去,臨走時視線飄到長身玉立的劍客身上,匆匆看了一眼,目光便又孤寂得沉了下去。 經此一事,封止的臉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半晌不曾說話。 他不說莫真也不問,只是覺得屋中的氣息不好聞,叫仆人將屋里能開的窗子盡數開了,床褥、被套換了新的,地板擦得光可鑒人。 魔教中的奴仆手腳都麻利,不過一刻鐘,竹軒落就又恢復到了之前風致文雅的模樣,似是不曾經歷過半點情事宣yin。 “魔教中人,皆是這樣嗎?”封止望著床前的那塊地板不說話,那里已經被擦干凈了,在他眼中卻依舊是臟的。 魔教教主笑了笑,下意識撫摸脖頸上人皮面具的接口。 “你覺得呢?” 封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板。 他不知道。 昨夜歡情時,莫真擁抱他的軀體,溫柔體恤至極,他覺得正邪雖然對立,卻未必不能相容??墒撬F在不確定了。什么樣的魔窟可以讓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心甘情愿張大了嘴巴撫慰男人堅硬的性器,那樣yin賤而自甘墮落的情態他本不想看到,卻全都看到了。 底下的奴婢會因為滴在地板上的兩滴jingye大驚失色、誠惶誠恐,難不成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會是什么圣人嗎? 可是…… 封止閉上眼睛,面露糾結思忖之色。他的眉頭緊緊皺著。 在云起山上的日子,師父教了他劍法武功,教了他讀書習字,教了他人情陣法,卻偏偏不曾教過他,何為善何為惡,善惡之間可有避世桃源?他在劍術上天賦異稟,在看人上卻從來愚笨不堪。 封止睜開眼,正對上男人沉默時幽深得叫人看不清深淺的眼睛。 那一雙神秘好看的眸子,是男人虛假臉孔上唯一生動的器官。 “我不知道?!眲屠涞谋砬樘艘唤?。唇齒間輕聲的嘆息不知是因為看不清人情善惡,還是看不清眼前的人。 男人笑了笑,覺得他的問題幼稚又多余。 天下可是如此?正道皆為善,魔道便是惡?莫真少年時還不曾日日夜夜戴著一副假面具。他頂著自己的臉用著自己的名字,仗劍天涯時也曾想過濟世救民??墒鞘聦嵱秩绾??愛恨難言,勝負不分,失去的東西何其多,到如今這步田地,看似風光無限,實則深陷詭譎,哪里能說自己就看清了? 到底還是年輕,會因為一件小事心緒不安。 “女婢下賤,并非她甘愿,只是礙于生命可貴,她不得不下賤。我旁觀,只是因為底下長老修yin功,需要這些女孩做鼎爐,我懶得管也管不住,眼不見心不煩,所以旁觀?!?/br> “封先生,只隨意一件事,你想太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