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楚厲還是之前那一身衣服,大概是派對散了場就直接過來了,聞歡還想往外看,但門已經被關上了。 “別等了,你主人轉場去喝酒了?!背栕缴嘲l上翹起腿,輕佻地朝小孩兒招手。 聞歡有些失落,而且他一點也不想過去,他聽說過楚厲,這個人說得好聽一點叫笑面虎,其實就是個陰晴不定的老變態,這是聞辛的原話。 可不想歸不想,他又沒有拒絕的權利。 “楚先生好?!甭剼g磨磨蹭蹭挪過去,乖乖跪到茶幾旁邊跟人打招呼。 楚厲勾起跪得老遠的小美人的下頜:“總這么怕我做什么?我可比祁喻憐香惜玉得很,最疼你這樣的小美人了?!?/br> 騙人,聞歡自認比不過蘇染,也應付不來這樣的調戲,只好硬著頭皮道:“先生對我很好?!?/br> 楚厲嗤笑出聲,老友天生性子冷,他怎么對這小孩兒的有目共睹,如果這都算很好那自己對蘇染簡直算當老婆供著。 “很好有多好?” “就…就是很好,他給我請老師還送我圣誕禮物,我生病還哄我吃藥呢!”聞歡不喜歡被外人質疑這一點,語氣帶著倔強振振有詞。 “你生病不會就是他搞的吧?”楚厲戲謔的目光從攥緊了衣服的小朋友身上掠過,就知道自己說對了,覺得好笑,“如果你要這么定義很好的話,哥哥也不介意多照顧照顧你,寶貝喜歡什么姿勢,激烈一點的還是花樣多的,嗯?哥哥都能滿足你?!?/br> “我只喜歡祁先生…” “可稱謂上也沒看出你有什么區別?!?/br> 聞歡噎了一下,忿忿扭開視線,不敢再接話,楚厲笑起來,捏了捏小孩兒白嫩的小臉吊兒郎當地倚回沙發上指使人:“乖,去把他帶的資料拿來我看看?!?/br> 聞歡看他一眼,跪著沒動,祁喻戒心很重,書房里的東西從來不讓人碰,或許楚厲會在允許范圍內,但聞歡并不愿意為了討好這個人去冒險,他小聲道:“先生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br> 他這話說的模棱兩可,既好像是說自己沒有權利去拿那些東西,也似乎是質疑楚厲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允許。 楚厲瞇起眼睛看他,半晌笑起來:“可我就是想動怎么辦?” 聞歡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按在了沙發上,楚厲一手鉗制著他的手腕整個人壓上來,連雙腿也被強硬地頂開,那套動作熟練得像是做過千百遍,聞歡睡衣的領口很大,隨便掙動兩下就露出了一截精巧的鎖骨。 以前調教師只教迎合,教他們如何在粗暴性愛中自保,但從來不會有人去教一個性奴如何反抗,但會有人能接受自己的奴隸跟別人睡過嗎? 聞歡不知道,但他知道不管楚厲對他做了什么,最后遭殃的只會是自己。 “楚先生,您別這樣,聞歡無意冒犯也自知身份低微,但……”那只帶著薄繭的手摩挲過鎖骨,又曖昧至極地伸進領口揉搓玩弄小小的乳粒,被調教得過分敏感的身子受不住這樣的挑逗。 聞歡拱起腰試圖躲避這樣的快感,可無濟于事,他只好咬牙繼續說下去,“求您看在祁先生的面子上饒我一次,畢竟在先生不知情的情況下這樣,也……也不太好?!?/br> “你覺得祁喻會因為我碰了你跟我翻臉嗎?”看著小美人在自己身下拼命躲閃卻避無可避的樣子,楚厲一臉無所謂地笑,“或許直接就把你給我了呢,他身邊可從來沒養過小朋友?!?/br> 聞歡當然知道不會,是他自己承擔不起后果,可又有什么辦法呢? 小美人衣衫凌亂輕咬下唇的模樣看得楚厲心癢癢,這要不是好友的人他指定得要來玩兩天,他沒忍住又揉了兩把綿軟的小屁股,眼看著把小孩兒欺負到眼眶泛紅要哭不哭的才收手又問:“拿不拿?” 聞歡紅著眼睛搖頭,甚至張口咬住了點在唇上還要去玩弄舌頭的手指,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他現在改口更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楚厲“嘶”地抽回手,不滿地拍了拍小孩兒的臉。 “逗你的?!彼麛苛四歉辈徽浀纳袂槠鹕?,低頭看了一眼食指上那兩枚淺淺的牙印,捏住了剛爬起來要跑的小孩兒的臉,“老祁還說你是只小狐貍,我看頂多是只漂亮點的小狗?!?/br> 聞歡這才反應過來楚厲根本沒生氣就是嚇唬他,說是劫后余生又有點哀怨,鼓著臉小小聲頂嘴:“那至少還漂亮呢……” 經歷一天各種驚嚇終于再一次認清自己身份的小朋友等終于送走了瘟神后連床也不敢再上,就抱著膝蓋窩在沙發上想等主人回來,可最終也沒熬到還是睡了過去。 祁喻凌晨才帶著一身煙酒氣回來,應酬到三更半夜對他來說是常事,但N市的冬天濕冷,他并不喜歡這種彌漫在周身的寒意。 簡單沖了個澡從浴室出來,余光不經意瞟見沙發上的動靜,祁喻走過去掀開毯子才看見整個人蜷成一團正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小孩兒。 “先生……”聞歡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已經兩點多了,“您忙到這么晚才回來呀?” 才剛被吵醒毫不設防的小狐貍看著比平時存心勾人的樣子乖巧不少,酒精似乎并沒有麻痹他的意識反而催生出一點興致,想起好友打來的那通電話,祁喻摸著小孩兒睡得溫熱的臉頰問:“晚上招惹楚厲了?” 那么大人怎么還告狀呢?聞歡一下子就清醒了,委屈巴巴地伸手圈住主人的脖子:“我不是故意的,是他總要欺負我?!?/br> 祁喻順勢把小家伙抱起來,少年清瘦卻溫軟的身體很乖地縮在懷里,帶著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挑動著人的惡劣因子。 “他都碰了你哪里?” 睡褲被輕而易舉地剝掉,聞歡小心打量著主人的神色,拿不準對方有沒有生氣。 “就鎖骨、乳…rutou、腰…還有嘴唇……嗯……” 身體被放在床上,聞歡剛配合著分開雙腿,xiaoxue就被插進了一根手指,不管做過多少次,身體被這么突然的破開還是會疼,聞歡吃痛地咬住唇,可祁喻并不放過他依舊追問。 “還有呢?” “還、還有…屁股…唔疼……但是隔了衣服的……” 但顯然祁喻并不在意事實如何,手指依舊在xue道里開拓,兩根、三根,他只是要用這具身體而已,聞歡努力放松配合,習慣了被侵入的xiaoxue很快分泌出腸液,和潤滑劑混在一起攪出模糊的水聲。 體內敏感的腺體被帶著薄繭的手指按揉刮搔,快感堆積,聞歡秀氣的性器都漸漸硬起來,可祁喻這次似乎很有耐性,依舊在緊致的腸道里按揉抽插。 “先生…可以了……”被欲望淹沒的小孩兒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抬腿纏上主人的腰,磨蹭著求歡,“您插進來好不好?把小歡cao壞……讓小歡不敢再去招惹別人……” 祁喻哼笑,難為小家伙都這樣了還記得這是懲罰。 他越過聞歡拿了床頭的東西套在自己早已腫脹挺立的性器上,把箍著羊眼圈更顯的猙獰碩大的guitou抵在小孩兒張合瑟縮的后xue入口,拭去聞歡眼尾的水痕難得好心地提醒。 “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可別求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