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play(玩具 懲罰)角色扮演(醫生與病人)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小狼狗總沒夠、[雙性]老年公寓的懵懂美人、【粗口/高H】蘇蘇乖,腿張開、雪落下的城市、意難平【短篇合集】、總攻主攻推文、被迫的美人beta(h)、快穿之saoxue合輯、至死歡愉、寂園的故事
教室內老師正在講臺上激情四射地講課,大部分同學都在認真聽講,少部分不在狀態,而教室的最里面的角落卻不約而同的被學校內所有人都忽略了。 這里表面看上去三個人都在翻著書,一副好好學習的模樣,但是細看,就會發現其中兩個人,臉色一看便知道是情動了的表情,臉上的肌rou有些緊繃,好像是在咬牙忍住呻吟的欲望,面前都攤開了書本,頭也垂著,好像正在認真讀書,但眼睛里面其實寫滿了情欲。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高北凌和高南舜,而坐在他們中間的自然就是路一橋,他神色淡淡,嘴角也沒有了平時偽裝的溫和的笑,這讓兄弟倆有些害怕。 路一橋現在正翻著兄弟倆的書,高北凌的書上面,毫無疑問,果然一片空白,而高南舜的書上面,前幾章還是有一些歪七扭八的筆記的,后面也是一片空白了。呵,看來讓他們兩關系恢復了,反而讓北凌把南舜帶壞了,兩個人估計后來都逃課了。 這也是前幾日路一橋上體育課,才偶然發現的這兩人居然翻墻翹課,當時他路一橋就生氣了,雖然他每日都會荒廢大把的時間玩弄cao干他的室友們,但也是一直以提高全宿舍人的成績為己任的,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前腳保證會好好學習,后腳就翹課。果然還是要好好教育一下他們,好讓他們明白,在教室里上課,可比其他事情要輕松多了。 前些日子一直忙著進一步調教林鈺樂,就沒來得及教訓他們,沒想到昨天抱林鈺樂回去的時候這兩個人居然還敢態度那么差,行了,干脆先教訓他們好了。 于是,高北凌和高南舜就開始了苦逼的一天。 早上5:30左右就被主人叫起了床,刷牙洗臉,給兩人都給自己灌完腸,路一橋卻阻止他們穿衣服,命令他們扶著床撅起屁股站在那里,手指左右開工就插進兩個人的saoxue里面,找到敏感點后就對準了使勁戳弄,兩個人的呻吟聲直接把顧錦和林鈺樂都吵醒了。 路一橋也沒顧忌,把兩個人saoxue玩出水了以后就拿出了手指,轉而在高北凌的rouxue里放了兩個跳蛋,分別放在兩個人的前列腺的位置,又在高南舜的里面放了一根和自己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并沒有啟動道具。反而說了一句,“今天我會一直跟著你們一起上課的?!毙值軅z不約而同的想到:糟了,要完。 果然,一進人教室,路一橋就坐到了兩人的位置的中間,手插口袋里就啟動了道具。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路一橋也沒要讓他們聽課,直接在平時練習冊上選了些題,“下課前,只要不查電子設備,不問人,做完選的所有題目,我就放過你們了?!?/br> 路一橋選的題目就算是成績好的人都做不到,更何況是這兩個不學習的人呢?而且還是在他們saoxue被道具玩弄的情況下。 兩個人的注意力都沒有辦法放在題目上,saoxue的敏感點被不停地震動著,兩個人的快感重合,更增加了他們此刻學習的難度,saoxue的快感,越來越大,竟把兩個人都顫抖著送上了高潮。呻吟聲已經無法靠自制力抑制了,索性周圍人聽不見,路一橋也沒有管他們兩個。 saoxue的刺激不斷傳遞到身體的其他部位,兩個人的臉都紅透了,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兩個人的眼神都因高潮而有點懵,如果路一橋平時看見他們兩個這副模樣,一定會忍不住直接上了他們兩。 可惜,現在路一橋只想讓他們兩個好好受受教訓。所以,懲罰繼續。 第二節課是英語課,情況依舊如此,對于一直不學習的人來說,突然要安靜下來認真學習,這是件極難的事,更何況是兩個一被玩弄就發sao的學渣呢? 高北凌與高南舜都有些受不了了,他們兩個同時感受著彼此的快感,不僅要忍受自己后xue內的道具,還要被迫感受另外一個人的,yin水都大股大股的往外流,沖蕩著體內的工具。 懲罰繼續,只能期盼著著第三節課了。 “這節課語文課,把我安排的這篇文章都背會了,你們saoxue里面的小玩具才能停。行了,背吧?!甭芬粯虻ǖ陌才胖?,手上把遙控器都調到了最大。選的文章是,某種程度上是必背課文中最難背的課文之一了。 不過,既然是懲罰,又不是調情,怎么可能讓他們那么輕易地就通過呢? 已經被懲罰將近兩個小時了,兩個人都覺得有些難以忍受,背課文可能對他們來說是最容易完成的任務,可惜經過前兩節課的刺激,他們的注意力已經沒那么集中了,復雜拗口的文章里面,還有許多偏僻的生字,兩個人只能強迫自己條件反射般的背誦。 高南舜選擇先背書的,畢竟相比較高北凌,他還是學過一些的。他開始的時候,路一橋把兩個人的道具的遙控器的頻率都調小了。兩人都以為這是路一橋氣發過了,已經心軟打算放水了。 可惜,每當高南舜背錯一處,路一橋就會調大高北凌的身體里的兩個跳蛋,雖然只是動了高北凌的,但對于感官重合的兩個人來說,并沒有差別,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一瞬間忘了本來要背的課文,只是嗯嗯啊啊的呻吟著,接著就是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只剩下對主人的渴求。 而路一橋也只會掐著他腰側的rou,提醒他繼續背書,直到重新回歸到正確的內容,身體里的刺激才會停止,斷斷續續,磕磕巴巴的,才終于把課文背完了。 只剩下了高北凌了,這讓他分外緊張,路一橋還故意讓高南舜趴在自己的腿上,手拿住按摩棒的手柄,時快時慢地choucha起來,力道逐漸變大,敏感點每一次都被重重地碾壓過去,讓高南舜由一開始不滿的哼哼聲變成了哭泣與求饒,xiaoxue紅腫而濕濘,緊緊纏著按摩棒不斷地收縮著,看的路一橋意動了起來。 高北凌也不好受,好兄弟和自家主人在身邊旁若無人的玩弄讓他忍不住把注意力轉移到他們的身上,明明自己也想把課文背好討主人的歡心,可是xiaoxue真的好癢,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他感受到一股一股的yin水在他的后xue里流淌,saoxue一定濕透了,哪怕是里面有兩個跳蛋也擋不住吧。褲子底下應該也潮了,真的,真的好羞恥啊。 高北凌哭了,他極少流淚,心中畏懼,強烈的對比讓他畏懼,可是他不敢讓那兩人發現,犯了錯被處罰還沒辦法完成好任務的人有什么資格哭呢? 垂著頭自怨著,一個勁地想集中注意力,后xue里的跳蛋在南舜背完課文就又重新開啟了,身體已經有些習慣這些刺激了,可是另一道來自南舜的身體,來自主人給予的刺激他卻始終無法忽視,身體內的癢只是短暫得到丁點兒安慰,更需要的是主人的插入和射精。刺激不斷累積,再次高潮了啊。 想必南舜那小子也高潮了吧。畢竟,我們倆個那里是完全相通的啊。高北凌有些失落的想著。 高潮的余韻還沒有過去,感受到身體內不存在的巨物被一點一點地抽出體內,然后他就看見他的主人抱住南舜,說他發燒了,想送他去醫務室。哪里是生病發燒了,那是主人對那小子的獎勵啊,羨慕,可有什么辦法呢? 他的主人現在連余光都不愿瞥一眼給他啊。 而另一邊的路一橋正打量著醫務室,換上了這兒的備用白大褂,又在仔細思考著屋內哪些東西可以用到高南舜身上。 “知道自己的病因嗎?”路一橋笑瞇瞇地扮演著醫生,想要繼續接下來的玩法 “知道,醫生,我這是發sao了?!痹緝葦砍聊母吣纤匆矊W會了自然地說寫yin詞浪語討好路一橋,這讓路一橋有些驚喜。 “哦~是發sao了啊~”語調意味深長,飽含調侃之意“那先量個體溫吧?!庇纸恿艘痪淇此普5尼t生該說的話,卻期待著接下來高南舜會做什么。 只見他跪在路一橋面前,就替路一橋脫下褲子,舌頭伸出,就像是舔雪糕一般舔著路一橋的roubang,從guitou到底端,再是兩個rou球,不滿足于只是舔,嘴開始taonong起來,越來越深,喉嚨口的緊縮的觸感,再加上高南舜的舌頭也圍繞著roubang舔舐,美妙的感受讓路一橋也自發的抽插戳弄起來,快要射的時候卻抽了出來,對著高南舜的臉就射出了jingye。 jingye掛在了他的臉上和脖子上,有些還不斷地向下流動,配著他詫異的眼神,yin欲叢生。沒想到的是,高南舜居然就這樣笑了,眼神魅惑,主動將路一橋guitou處的jingye舔進嘴里,咽了下去,染紅又抬頭望著路一橋勾引似的笑了。 真是個妖精啊,真是沒想到啊,但身為主人的威嚴還是要有的,哪能這么輕易的就被勾引了去呢。 “果然是發sao了呢,病人,為了更精確的治療方案,我在給你測個心跳吧?!闭f完不等回答就拿起聽診器一邊脫下高南舜的衣服,一邊裝模作樣地把聽頭按在了高南舜一側胸上,在每一處的敏感點處深深按壓,而另只手抓在另一側,捏住rutou,拽捏揉搓,偶爾還會抓住乳rou,把它做出各種模樣,兩只手同時開工,僅是在胸部就賜予高南舜無上的快感。 似乎把高南舜的身體當做攻略游戲一般 ,每挑出一處快感,手與聽頭就往下移,高南舜只能被動的承受不斷增加的快感與刺激,情欲的沉浮只由一雙手就可以掌控,表情不受控制的變得迷茫,眼睛被淚水迷糊了視線,身體的情潮泛紅也在增加,呻吟,喘息更是沒有間斷的時刻,這一切都好似在嘲笑著他剛剛那自不量力的勾引。 最后,兩個人的姿勢變成了教室里的那樣,聽診器與手指都來到了高南舜期待渴求又畏懼被玩弄的地方——后xue。saoxue的褶皺上沾滿了yin水,xue口因課上的玩弄現在已經沒辦法合上了,只能一縮一縮得隱隱顯示那其中糜爛的媚rou。 聽診器的聽頭對于saoxue來說只是飲鴆止渴,手指與聽頭在敏感處的來回刮擦只能讓情欲累加,卻不足以引起高潮?!鞍 魅?,主人,求你插進來,不夠,手指不夠,求你啊~”身陷情欲之中卻無法解脫的折磨讓高南舜已經求饒了許久,可是,他的主人并沒有饒過他,反而給他送來了更多身體其他處不大不小的刺激。 見高南舜已經忘了剛剛的游戲,路一橋不得不大發慈悲的告訴他“病人的sao病果然很嚴重呢,需要打針才能好啊,病人,你說是不是???” “啊~啊,醫生,醫生,你救救我,求你把你的roubang插進來,給我打針治病吧”話未說完,高南舜就被摔到了醫務室的床上,手與聽診器都被拔出,一側的腿被抬起,roubang一插到底,濕熱的saoxue裹挾著roubang,只是那狠戳前列腺與花心的一瞬間,高南舜高潮了,男根射出jingye的快感致使saoxue把roubang纏的更緊,卻不阻礙roubang的插入,激烈的抽插不會等待高南舜的緩解,只會把他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兩人后來又在醫務室玩了許久,午飯也都錯過了,醫務室的門后,窗前,辦公桌上,無一不有他們性愛的痕跡,高南舜由開始的求著被干到 中途漸漸的就變成了求著停止,但這次路一橋可再也沒有聽到他的訴求。 后xue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男根射無可射,最后也只能疼痛的射出尿液,到這般他的主人也依舊沒有饒過他,原本應該是兩個人享受快感的事已經變成了一個人的折磨,后xue不停的被cao干著,快感已經變得麻木,不停顫抖高潮的后果就是后xue變得腫脹不堪。 可惜這一切高南舜現在已經無法得知了,因為他早已經被做昏過去了,被路一橋抱回去后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 而遠在教室的高北凌也一樣被折騰的不輕。 路一橋與高南舜離開教室后,高北凌本打算借著這機會一鼓作氣把課文背完,然后等回到宿舍再向路一橋討要獎勵。開始時已經習慣了跳蛋的身體可以集中注意力了,效果自然是好的。 可是,沒多久,他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后xue在被玩弄,敏感處被不知道什么物件玩弄著,接著是手指,最后是他所渴求的roubang??旄信c空虛同時緊緊的纏住了他,無法逃離,哪怕知道那本不是給與他的也放縱自己沉浸其中。 不曾料想,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折磨,每一次刺激與快感的累加,都會在即將高潮時戛然而止,等到情欲慢慢消遣,新一輪的快感與刺激再次襲來,不斷累加,如此周而復始。 這一切自然都是源于路一橋的催眠,他在教室玩弄高南舜的時候就想好了一切,一個享受快感到麻木不止,另一個卻始終沉浸其中卻無法享受真正的高潮。 高北凌在幾次發現自己無法高潮后也仗著路一橋不在身邊叫罵了一番,最后還是被情欲折騰的起不了其他的心思,只是趁著每次輪回停止的那幾分鐘,一點點地把課文背完了,背熟了,再次沉浸到情欲之中。 無事可做的時候,誰都容易胡思亂想,高北凌也是如此,他的主人已經許久沒有回來了,午飯時沒有回來,下午上課沒有回來,一直都沒有回來,他是不是已經忘了我了,他是不是已經放棄我了,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漸漸情欲之中逐漸又夾雜了害怕,害怕化為淚珠,滾滾滴落。 路一橋安置好高南舜回到教室便看到了這么一幕,可憐又好笑,高北凌卻像燃起了希望一般,猛得一頭扎進他的懷里,“主人,我會背了,嗚,你別不要我?!比缓笙袷强咕苈芬粯虻拇鸢敢话?,嘴里咕嚕咕嚕的就把課文背完了。路一橋挑了挑眉,那種情況下都能把課文背完,看來真的是嚇到了。 看到高北凌雙眼亮晶晶地,滿懷希望的舉頭看著自己,路一橋溫柔的笑了,俯下腰,親吻了他眼角的淚,又輕輕吻了他的嘴角。這動作給了高北凌勇氣,膽子又大了起來,“主人,我也要獎勵,我也要被干?!?/br> 嘖,真是膽大任性啊,路一橋心里想著,不過手指卻如他所說的那般插進那濕漉漉的saoxue,拿出早已沒電的跳蛋,“而且,南舜那小子收了多少獎勵,我也要多少!”高北凌得寸進尺道。 “呆子”路一橋輕笑一聲,手指再次進去找到前列腺,狠狠的戳弄,“你這saoxue和南舜的一樣,我到底做了多久你會沒感覺,難道你覺得那真的是獎勵?”高北凌知道都是獎勵心就放松了一大半,但嘴上還是嘟囔著“能被插進去就都是獎勵!” 果然還是這個傻子最容易讓自己開心啊,褲子被扒下,手指抽出的瞬間,roubang再次頂入,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不是生氣,只是喜悅,兩個人就在教室這么胡來了起來,這回路一橋在高北凌的后xue里射了兩次,但只是兩次對于已經被折騰了一天的人來說,也是有些受不住的,不過高北凌經常鍛煉,只是腿和腰酸軟了些,正常行動還是可以的。 晚上回到宿舍,高北凌纏著路一橋要和他睡在一起,路一橋無奈只好答應了。夜間,宿舍內其余人都睡著了,現在只有路一橋一個人半躺在床上,高北凌在床里面側躺著,像個八爪魚一般牢牢抓住他的腰。 “今天北凌應該是嚇到了吧,平時大大咧咧,活力四射的一個人,也是會害怕的,也是,當初斷交的事對南舜的改變那么大,對他不可能沒有影響的,果然他心里也是有自卑和害怕的,不然今天在教室也不會那樣,真是可愛啊?!?/br> “還有南舜也是,刻意勾引是想少一點懲罰吧,嘖嘖,還是太含蓄了啊。當時還在生氣,居然都沒有想到,明天還是要哄哄啊?!?/br> 路一橋自言自語著,“阿錦也是,平時多害羞的一個人啊。鈺樂也是啊”他以為,祖母去世后,他就是獨身一人了。他以為,那四個人只是他一時想要發泄調教的對象。 其實,他們是他新的羈絆啊。真是讓人高興的發現啊。 路一橋笑了,目光所及之處,便是他的羈絆,會一輩子愛他敬他永遠不愿離開他的羈絆。側身躺下,親了親高北凌的嘴角,閉眼安睡。 清早,高北凌和高南舜收拾好一切,有些弱弱的看向路一橋,一同問道:“主人?”有些怕他今天再來那么一次,那他們兩個人可就慘了。 心里明白他們的意思,故意笑得溫柔:“還敢翹課嗎?” 兩人皆是猛得搖頭,大概,短時間內,別說是翹課了,連“翹課”這兩個字,他們倆都不想再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