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新春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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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國每年除夕,皇帝都會寫福字賜福,這也算是自開國就有的傳統了,只是今年不太一樣了。 御書房內,付則全身赤裸,蹲在巨大的書桌上,他的后xue里塞著一塊方形墨條,下面放著一塊珍貴的圓形硯臺,上面刻著細致的畫,很是漂亮。 只可惜這塊好墨與這方硯臺算是浪費了。 墨條并不粗,比起司徒恭斂的roubang差遠了,也是因此,早已適應的付則要努力夾緊后xue,不要讓墨條掉出。 研磨需要的水,sao浪的后xue倒是流出不少,然而硯臺里的墨水也就只剩下yin水了,完全看不見墨色。 畢竟研磨也是個力氣活,需用用大力才行只是,sao浪的后xue受不住棱角分明的墨條抽插,稍稍用力付則就會大腦糊涂記不住后xue用力,墨條也就會滑出后xue。 果然,咣當一聲,墨條又滑出來了,好好的硯臺又是砸出一道痕。毛筆劃開風聲抽向臀rou,啪的一聲就把付則打醒了。 “自己塞回去,繼續?!闭f話的是司徒恭斂,面無表情,很能唬人。 付則不敢說話,他今日因墨條掉出來不知道了多少次歉,司徒恭斂都要聽得不耐煩了。拿著墨條不需要手指幫忙撐開后xue就轉著把它重新塞回去了。 大腿因為長時間蹲著而酸痛,更凄慘的是后xue,xue口鮮紅中夾雜著些墨色,是yin水沾濕的墨條滑出xue口留下的痕跡。 yin水有的直接滴落在書桌上,有的則是順著大腿滑落,留下一道道淺黑色的水痕。 “快一點,你這個速度,我還怎么寫福字?!备秳t磨墨,寫字的自然就成了司徒恭斂的活。 他并不會寫毛筆字,拿著毛筆也只是做個樣子。不過就算他的字寫得再像鬼畫符,收到的人也是喜歡的。 “請國師原諒?!备秳t一邊認錯,一邊發狠夾緊墨條,腿上用力冒出青筋,一邊飛快地來回 或許是積攢的努力一下子爆發了,硯臺里除了yin水外,也積攢了些墨色。 “不錯,繼續?!蹦惴笱艿乜洫?,硯臺里確實有了顏色,但要用來寫字還是不夠的。 “是,國師?!备秳t認命的繼續晃屁股,突然屁股上一陣癢,是毛筆在屁股上掃過的微癢,卻刺激得怕癢的帝王雞皮疙瘩都出了一些。 原來是司徒恭斂等得無聊,拿著毛筆就開始給付則搗亂玩了。 好在腦子清醒的國師還記得夾緊后xue,不然墨條還要再掉出來一次。 “還請國師饒過,我還需要研磨,等這完成了任憑國師處置?!辟n福字是有時間限制的,錯過了時間可不好。 “你本來就任我處置,先猜猜我寫得什么字吧!”司徒恭斂寫得很慢,橫平豎直的也很清楚,想要猜出來并不難。 付則抿唇,夾緊后xue停下動作,寄希望國師玩幾次沒意思了就重新讓他研磨寫字。 可惜他的心思沒法實施,司徒恭斂巴掌直接打在了翹起的屁股上,“停下做什么?本來就很慢了,再停下來豈不是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磨好?!?/br> 付則無法,只能夾緊后xue,屁股動得很慢,一邊還分出心神記司徒恭斂寫下的筆畫是什么字。 不過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么用力一磨,倒是讓墨水出了不少,司徒恭斂也在付則身上把字寫完了。 “國師寫的是我的名字?!彪m然筆畫略有殘缺,但付則還是認出來了。想來也是奇怪,國師寫出的許多字都是缺畫的,但他們卻都能理解。 “猜對了,再看看這個字什么字?!泵P占墨,連筆寫下了個福字。墨色被肌膚吸收,白皙的屁股上是一個不算好看也不算丑的福字,不過司徒恭斂很滿意。 “這是國師對我的賜福嗎?”付則猜到了,恍惚一笑,有些釋然。 以往都是他這個孤家寡人寫字給大臣作為賜福,他卻沒有人可以給他什么。也不算沒人送東西給他,只是送上來的東西上,滿是那些人對他手中權利的渴求。 司徒恭斂未說話,從他的xue里拿出了墨條,付則只當國師這是默默承認了。 酸軟的腿受不了突然起身,向著側面就摔了下去,司徒恭斂挑眉,把他接到了懷里。自知要求有些過分,就讓他去一旁休息了。 但只是寫了幾個福字的功夫,重新占墨后又在硯臺旁刮去多余的墨汁的時候想法又變了,看著付則就在旁邊站著。不爽他就這么在旁邊閑著,指著自己的胯下,只說了一個字,“舔?!?/br> 付則也怕自己于國師無用,聽見就爬進了書桌內,為了酸痛的腿好受些,選擇了跪坐。 司徒恭斂說的是舔,但第一個就受他調教的人還是了解他的,張開嘴就一下子就把他的roubang全都吞了下去,喉頭用力吞咽,自覺縮動的喉嚨口確實舒服,司徒恭斂也因此停頓了一下。 付則不止一直喉嚨吞咽口水,兩只手也托起付則的兩顆卵蛋,手指按摩,不輕不重,也是享受。 司徒恭斂只寫了幾個給被他cao過的皇子大臣的,就置筆停下。按住跪在書桌下付則的頭,腰部用力挺進,roubang插得更深,卵蛋也往大張的口腔進了一點。 腰部晃動,先只是慢慢地撞,然后動作越來越大,roubang抽插的幅度也變大,最后就是拔出只留guitou在口腔又快速用力地撞進去。 司徒恭斂這樣的抽插方式讓付則一直大張著嘴,一點都不敢有變得,插了幾十下后,roubang抖動,頂著喉嚨口就射出jingye,直接順著喉道就進了付則的胃。 司徒恭斂把roubang拔出來是,被嗆到付則才敢閉著嘴咳嗽,就這樣,司徒恭斂一道“jingye吃干凈”的命令就讓他立馬止住,轉而把roubang舔干凈。 “剩下的你寫吧?!彼就焦坑职讶苏泻舫鰜?,寫福字的紅字散落一地,付則自己把硯臺毛筆拿到地上,趴在地上就開始任勞任怨地寫福字。 但很明白司徒恭斂心思的把屁股翹得高高的。雪色的肌膚之下,紅xue微張,沾染著不一樣的墨色。司徒恭斂承認,他被誘惑到了。 既然被誘惑了,提起roubang就是往后xue里一捅。突然地被插入的付則即便有準備了身體也是一顫,突然起來的進入后是被撐滿的愉悅與滿足。 身體的舒爽帶走大腦的思緒,手臂歪斜字也就歪了,付則看見了,卻不在乎。紅紙多的是,不必為此在意。 “寫歪了呀,這張算是廢了?!彼就焦繀s不這么想,明明這是他造成的,卻偏偏把它怪罪到了付則頭上。 “浪費可不好,可不能再浪費了啊?!彼平虒в炙普{侃。 “是,國師。呃,不會,呼,不會寫歪了?!彼就焦窟x擇了和插喉道一樣的方式,緩慢的抽插也有不一樣的舒爽。 但對習慣了粗暴的付則這就有些折磨了。紅xue糜爛,想要更多更猛烈的撞擊,但付則也清醒地明白,現在這樣是最好的。 他還要寫字,淪陷在情欲之中而讓賜福中斷,哪怕是因為國師耽擱了,眾人怪罪的也是他這個皇帝。 司徒恭斂放縱自己,但也知道事情輕重緩和。數著付則一張一張地把需要的福字寫好,這才撞得用力。 反倒是付則,在清醒與情欲的交和中,痛苦掙扎,忘了數自己寫的張數,手中的筆都未放就被加劇的cao干弄得趴倒在地上。 筆劃過紅紙,橫七豎八的墨跡別具美感。身后的cao弄越來越深,也越來越大力,手想要抓住什么東西確認自己的存在,卻只是硯翻墨飛,紅紙飄散。 司徒恭斂也到了最后,只顧著抽插,在一次又一次地cao進深處后,到達高潮。趁著roubang抖動拔出,濃稠的jingye灑在了付則身上。 白精雪肌,紅紙黑墨,癱倒無力的帝王,以御書房為畫卷,只記錄下了付則一人的yin亂。 這一幕糜爛,又驚艷地讓人心顫,連司徒恭斂這個不愛記錄的人也翻出了系統的拍照功能,記下了付則這樣的一幕。 好在司徒恭斂在付則寫好的那一瞬就把福字收到了系統內的背包里,不然付則花大力氣研磨寫完的福字可就浪費了。 趕在時間之內,宮里的太監把福字分批送往了各處皇子與大臣的府邸,先送去的是被司徒恭斂調教過的,各家表現自是不同,只是都包含了些對付則的羨慕吧。 而其他一些無足輕重的大臣們,發現了今年的帝王的福字寫得不如往年,也不知其中奧秘,還以為自己遭了帝王厭棄。不過后來知曉是在國師cao弄時寫的,只是慶幸陛下深受國師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