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白月光識海被侵入,魔頭生氣鞭xue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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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小年輕談感情,也就費錢,他好不容易談次感情,直接要命!” “別的小年輕帶伴侶回家,恩恩愛愛父母祝福,他睡了那個什么霧月,搞得自己也中毒不說,還玩爆破!差點把家炸了!” 明瓊宇罵罵咧咧跟明連枝抱怨了好久,都沒能平靜下來,明連枝靠在他懷里給他順著心口,很是擔心,“宴清不會有事吧?還有那個孩子,怎么搞成這樣?” “強制雙修玩脫了,都說了那小仙會受不住,現在好了,直接自爆,宴清差點沒攔住他,得虧我及時趕到壓了下來。宴清沒什么大礙,就是魔氣消耗太過了,虛得厲害,他在那小仙身上耗了自己半條命,還真他媽是個大情種?!?/br> 明連枝沒好意思點破他當年一樣的情種事跡,聞言安下心來,“沒事就好,希望他們進展順利?!?/br> 被親爹罵了半個時辰的明宴清此刻正在神識里收拾江柏。 他倆的身體都受了不小的傷,暫時無法清醒,明宴清徹底侵入了江柏的識海,在玄靈宗的廢墟中刨出了縮成一團的江柏。 江柏滿臉淚痕,像只臟兮兮的小貓崽子,可憐極了。但明宴清不為所動,壓著他扒了褲子就開始扇屁股。識海中原本是沒有疼痛感的,除非被強行入侵的對象額外賦予。 也就是說,江柏感受到的疼痛是明宴清控制的,他要江柏多疼,江柏就會感到多疼。 顯然氣得不輕的明宴清不打算手下留情,幾巴掌把那白嫩的臀rou扇紅,被侵占識海的江柏覺得自己最后一片私人領域也消失了,被明宴清按在師門的廢墟上羞辱,也無法反抗,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官無法封閉,只能承受明宴清施予的一切,不管多么崩潰都是清醒的。 江柏叫不出聲,也動彈不得,被擺成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勢接受懲罰。明宴清的巴掌扇腫了臀rou,又掰開他的臀rou扇xue口,很快江柏的眼淚就浸濕了身下的衣物,但懲罰遠沒有結束。 反正對真實身體沒傷害,怎么玩都行,明宴清甚至幻化出一根藤條,狠狠抽在他的后xue上。 臀rou抖得不成樣子,后xue更是拼命往里縮,江柏牙都要咬碎了,也沒能躲開第二下。第二下更狠,明宴清是向外拉扯著把xue口都翻出來才抽的,快準狠穩,正中靶心。 他依舊不讓江柏叫出來,怕自己聽到他慘叫心疼,聽到他哀求心軟。 江柏張著嘴,唾液不斷流出,無聲無息哭得喘不上氣,胸脯不斷起伏。明宴清掰著xue口又抽了八下,加起來整整十下,抽的xue口腫起來一圈紅色的rou,比之前兩次挨cao后還要腫,不停瑟縮顫抖。如果不是識海,換成現實的身體,后xue入口這一圈rou怕是會直接被他抽爛。 好在明宴清只是想給他一個銘記終生的教訓,并不是折磨他取樂,他沒有調高江柏的敏感度和疼痛感,一切都是最正常最真實的,但也就是這種真實,讓江柏更加難以承受。 放過腫脹不堪的后xue,明宴清把江柏嗓子的禁制解開,他差點忘了,現在的江柏還有一個xue。 江柏被翻過來,已經哭不出來了,不停哽咽。明宴清扛起他,在一片廢墟中找到了一間保存完好的臥房。這就是江柏僅剩的保護殼,看樣子應該是他在玄靈宗的臥房,是唯一可以給予他安全感的地方,是心底最深處的避風港,即使識海被廢墟覆蓋,這兒也是完好無損的。 只是這道最后的防線還是被突破了。 明宴清推門進去,室內布置的很簡單,除了木頭的原色就是白色,很符合江柏的冷清氣質。進了房間后一直抽泣的江柏顯然安靜了許多。明宴清把他放在床上,被褥鋪開,江柏埋在熟悉的味道中,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墊高,雙腿敞開,把最脆弱的器官一一展露出來。 腿間那雌xue十分隱蔽,乍一看好像只是在性器下面開了一條一指長的rou縫而已。兩片柔嫩的rou唇光滑無毛,把內里遮蓋得嚴嚴實實,明宴清手掌覆上去,能清晰感覺到里面傳出的溫度。 扒開小縫,內里通體粉嫩,兩個更小巧的rou瓣上連著陰蒂下連著小口,還都在沉睡之中,只能從表面是看個大概,離開了最外層rou唇的保護,在瑟瑟發抖。 江柏腿根發顫,身體又被打開窺著內部了,但跟之前開拓后xue時的感覺又不一樣。他呼吸很急促,身體的本能告訴他如果明宴清欺負這里,怕是要比后xue更難捱。 雌xue一切正常,只是太小了,現在江柏的雙性體征都只有正常大小的一半,顏色皆是淺淺淡淡,跟后xue一樣太容易被玩腫,而充血腫脹起來就會變成嫩紅色,rou嘟嘟的可愛非凡,更惹人欺負。 放開兩片幼嫩的rou唇,巴掌隨后落下,整個陰戶驟然一痛,江柏尖叫一聲,挨扇的雌xue火辣辣的疼,明宴清又是幾巴掌落下,rou唇被扇的發紅,小縫變寬,包不住里面更嬌弱的地方。 “不要、不要……嗚……求你,不要打了……嗚……” 江柏止住沒多久的淚又涌了出來,帶著哭腔不斷求饒,明宴清充耳不聞,繼續一下一下扇著脆弱的雌xue。皮rou被拍打發出清脆的響聲,江柏動彈不得一直在哭喊求饒,都沒能讓巴掌停下。 明宴清一直打到雌xue見了水才停下。整個陰部都腫了,果然變成跟后xue一樣rou嘟嘟的模樣,一開一合悄然吐水。 “挨打都能濕,江柏,你的兩個洞怎么一個比一個sao?” “嗚……沒有……我沒有……嗚……別打了……好疼……” 明宴清就這樣看著他哭,沒什么表情,手里又化出那根藤條,點著被軟rou包裹住還沒露出的陰蒂,輕聲問:“沒自爆成功,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越生氣就越平靜,從侵入江柏識海后一直沒什么情緒起伏,其實心里早已醞釀好了風暴。 江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我”了半天都沒后文。明宴清來回戳弄著那脆弱的地方,突然對著rou縫揚手就是一甩,陰蒂rou唇小口都遭受了重重一擊,直接充血變成了鮮紅色。跟后xue一樣,如果不是在識海內,這一下足以被抽爛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