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白月光被欺負哭了,魔頭強吻吸奶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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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江柏寫在臉上的四個字很快從“懵懂無知”變成了“我很好騙”。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將他養大的掌門滿腦子只有修仙,他從未教過江柏其他的東西,直接放人出來歷練,大概是覺得以江柏的修為,在凡間吃不了虧,完全不怕自己的寶貝徒弟被騙了還幫人數錢。 江柏歷練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斬妖除魔與懲惡揚善,跟所有正道人士一樣,惹來明宴清肆無忌憚的嘲笑。 但江柏又跟那些偽君子們不太一樣,他會執劍擋在明宴清身前認真保護他,他也會解救被拐走的婦孺護送她們回家。每次明宴清看在眼里,都止不住搖頭嘆息,又蠢又善,跟他那個師父如出一轍。 若是只有幾百歲,明宴清遇到這種人,大概率要毀來玩玩,但他已經好幾千歲了,活得太久早厭倦了這些仙啊魔啊正道歪道。 就這樣瞅著江柏一天天傻乎乎的,做著自己心中認為正義的事,反倒更有趣些。 之后的事情就像話本子里寫的那樣,江柏成功進入渡劫期回歸山門,臨別時跟唯一的朋友約定,若日后有緣,再結伴共游人間。明宴清吊兒郎當隨口一應,心想江柏根本不懂修仙者與凡人的鴻溝。 還好他不是凡人。 明宴清見江柏醒了,低眉順眼的,有些手癢,一手捏著他下巴迫他抬頭,另只手環住這把細腰,大掌貼在溫潤的皮膚上來回撫摸。 江柏被他摸的一個激靈,猛得推開他迅速往后退去,卻手腳發軟。他在水中沒法保持平衡,踩了兩下光滑的池面,最后摔在水里,嗆了好幾口。 明宴清把他從水里提起來,突然有點理解幼年時明瓊宇為什么總是滿臉嫌棄加無語地看著他。 他一邊給江柏拍后背,一邊想:果然養孩子是一件很糟心的事情,不管他是叛逆反骨還是笨手笨腳,都很容易把長輩整破防。 這一宿過的實在漫長,江柏命是保住了,藥毒卻還沒解,但看這架勢肯定不會乖乖給他cao,難搞。 明宴清又把他扣在懷里,一切掙扎反抗都壓制下去,聽了幾句江柏罵人,還嫌他嘴笨,干脆吻上去封口。 江柏一開始是震驚,因為他認出來這是自己多年前結交的“凡人”朋友,緊接著江柏又感到憤怒與傷心,他的朋友騙了他,明子赫不僅不是凡人,還是個他最痛恨的魔族。這世界上怎么這么多魔族,太可恨了! 想到這里,江柏狠狠咬住明宴清鉆進他嘴里的舌頭,胸前挺立著的乳尖隨即被用力一擰,又痛又癢,他有氣無力“哼”了一聲,這才松開齒關。 明宴清暫時放開了江柏的唇舌,低聲在他耳邊警告道:“不許咬我,不然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br> 江柏感到一陣懼意,那是對強者本能地畏懼,明宴清沒刻意隱藏氣場,他修為比江柏高出太多,一句話就把人嚇得四肢僵硬不敢挪動。 他壓著江柏靠在浴池池壁上,唇舌再次貼近反復啃咬吮吸,直到把泛白的唇瓣親到微腫,泛著紅艷艷的水光才滿意。 江柏氣得不輕,冷聲道:“別碰我?!彼g緊雙腿抵抗情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穩下來,“明子赫,你騙我,你不是凡人,你是魔族?!?/br> 語氣平平淡淡,可聽在明宴清耳里總覺得有幾分委屈。 “我沒騙你,我何時說過自己是凡人?名姓也未曾隱瞞,我名宴清字子赫,小仙君,我到底騙你什么了?” “你!”江柏無法反駁,可誰會刻意強調自己的種族??!江柏深吸一口氣,他現在這般模樣,“小仙君”三字真的不是諷刺嗎? 江柏偏過頭,不再看他,聲音放輕了些,“明子赫,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給我個痛快,你我并無恩怨,何必如此折辱我?!?/br> 又來了,明宴清之前聽了太多聲“殺了我”,這會兒再聽,不怒反笑,“說得好像你跟冷瑟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你與她也毫無恩怨,可她對你做了什么?” 聽到“冷瑟瑟”三個字,江柏臉都白了,手足被屠、恩師慘死的場景歷歷在目。 他恨得咬牙切齒,眉眼瞬間凌厲起來,死死盯著明宴清,問:“你也要折磨我取樂嗎?” “不,”明宴清搖頭,“冷瑟瑟喂你吃的藥暫時只能通過交歡來解,江柏,我不會殺你,也不許你死,我要你活?!?/br> 語畢,明宴清直接束縛了他的四肢,似乎不愿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干脆直接上手。 江柏動彈不得,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抱出水池,放在一旁堆疊的衣物上。 明宴清溫熱的唇貼了上來,咬了咬他的唇瓣,順著下頜骨落下一連串吻,又舔又咬的,吸出片片曖昧痕跡。 江柏無力地睜著眼,盯著屋頂,視線漸漸模糊,舌頭隱隱發痛。是之前咬舌自盡留下的傷口,盡管修為全無,但身體還是仙體,怎么會這么輕易死掉。 一切都是徒勞。 吻落在江柏胸前,舌尖勾了勾淡色的乳尖,這個人藏在白衣之下的身體,竟也是冷冷清清的。 江柏忍不住發顫,輕喘出聲,眼角淌下晶瑩剔透的淚珠,快感沖進腦海,攪碎了悲戚絕望。明宴清蹭蹭他的臉頰,一聲又一聲喚他的名字,江柏沒有表字,不然明宴清還能叫得更親昵些。 整個胸部被含進溫熱的口腔,明宴清大力吮吸著軟軟的乳rou,咬住可憐的乳尖故意用牙齒來回摩擦,又疼又癢,最后舌尖抵住被磨腫的奶頭打著圈舔。他舔得很重,舌頭反復把奶頭壓進乳暈中,樂此不疲。 江柏的身體極度敏感,這些感覺被無限放大,被明宴清咬住rutou的時候,他痛得差點以為被咬掉了,被明宴清舔弄的時候,又爽得本能挺胸,把整個奶子送進他嘴里。 性器顫顫巍巍挺起來,頂端吐著清夜,情欲被擴大,再擴大。 明宴清放開腫脹的rutou,捏著它“嘖”了一聲,對江柏道:“一吸就硬,江柏,你這樣真是很欠cao,看看,現在一邊大一邊小,對比很明顯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