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當小偷快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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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程謙像是被人兜頭潑了桶冰水,霎時停下了腳步。 寂靜在空氣中無聲地蔓延,他頂著那雙醉意朦朧的眼睛,始終無法說出一個欺騙的字。過了許久,才無比難堪地說:“是我,不是程昱?!?/br> 眼前人茫然注視著他,像是努力消化了很久,才勉強曲解出了剛剛那句話的意思。于是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說:“嗯,是你就好。我們走吧?!?/br> 程謙便只能說:“你喝醉了?!?/br> “沒有?!睕]想到,眼前人卻倔強地為自己辯解道,“我知道我酒量不好,所以只碰了幾口……沒有多喝?,F在只是頭暈了一點而已,不是喝醉了?!彼⑽櫫税櫛亲?,扶著額頭小幅度晃了晃,“……就是很困……” 程謙聽得荒謬:“……沈嘉玉?!?/br> “嗯?!彼鹆搜劬?,“我在聽,你說?!?/br> 話題進行到這里,程謙總算意識到自己確實是被對方真真正正地當成了程昱。不僅態度溫柔又平和,甚至連身上為了針對自己而張開的刺都盡數收了起來—— 變得柔軟。變得……像是以前的他。 ——那個會站在自己跟前、紅著臉窘迫地親吻自己的他。 ——在把他錯認成了程昱的情況下。 “……你認錯人了?!彼舷⒃S久,才勉強從喉嚨中發出了一絲屬于自己的聲音,“程昱不在這里。我是程謙?!?/br> 但下一秒,他就看到了眼前人微微蹙緊的眉頭:“……程謙?” 沈嘉玉眼睫微垂,眉心緊緊皺起,抿著唇沉默了下來。那雙漂亮的眼睛被睫毛擋去了情緒,只能看到他輕輕顫動的睫梢。 程謙摸不清這些話究竟會不會打消掉他的醉意,讓對方成功意識到自己對面如今正站著一個極其招人厭惡的家伙,應該早些遠離。但可笑的是,盡管話已經出口,他卻忍不住寄托了一點淺薄的希望,希望眼前人能什么都不記得,只這么簡單地與自己再多呆一會兒。 哪怕只有幾分鐘也好。 他不貪心的。 眼前人似乎已經變得很遲鈍了,盡管皺著眉毛。他像是在拼命回憶,最終如愿以償地露出反感的模樣:“……別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可不可以?” 程謙僵了一下,感覺那桶朝自己潑來的水仿佛瞬間灌滿了冰,凍得人寒心徹骨。 他勉強維持著冷靜,嗓音平穩道:“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對方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因為我不喜歡你哥哥,我討厭他。你不是很清楚嗎?程昱?!?/br> “……我不清楚?!彼麧暣鸬?,“我們是兄弟,很像。你這么討厭他,那在看到我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想起來他的臉嗎?” 對方像是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一時間愣愣地站在原地,許久都沒能答上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慢慢地說:“程昱,你和他不一樣?!?/br> 有那么一秒,他聽到自己的心臟驟地抽搐了一瞬,仿佛停止了搏動。 遠處負責搞定男生的助理走了回來,看見他的臉色,猶豫著不敢靠近。程謙勉強吸了口氣,視線掃去:“怎么樣了?” “處理好了,我已經找人把他送回了A大,您放心?!?/br> 助理低眼偏開視線,沒有去看他緊緊抓住沈嘉玉的手,而是很乖覺地問:“接下來要怎么辦,是送沈先生回去嗎?還是說先找個酒店下榻,等沈先生休息好了再送他回去?” 程謙忍著那幾分頭暈目眩,攥緊了掌中緊緊握著的手。 直到這一刻,他終于清醒地認知到了,自己到底有多么不愿意放開。 這個人本來就是他的,憑什么是他要退。 程昱才是那個后來者,從過去就是,也一直都是。這么多年了,從來都是他主動先退后一步,把所有好的東西讓給程昱,仿佛已經成了默許的潛規則??蛇@一次,為什么還是他要退……? 沈嘉玉第一次戀愛、第一次與人接吻,明明都是和他的。如果不是因為程昱橫插一腳,他們早就…… “程總?程總?” 助理遲疑地喊了他幾聲,程謙閉上眼,勉強收了收神:“去開間房,要好一點的?!?/br> “……好,我明白了?!?/br> 程謙閉眼“嗯”了一聲,將眼前人抱進懷里,裹著往外走去。懷中人早已醉得沒辦法分清楚周圍的環境了,只能昏昏沉沉地蜷在他懷里,以為他是來接自己的程昱,發出含糊的氣音。 “我好困?!彼偷拖虺讨t抱怨,“你怎么來的這么慢?!?/br> “抱歉?!背讨t緊了緊手臂,“沒關系,我們很快就回去,再忍忍就好?!?/br> 沈嘉玉“嗯”地應了一聲,雙手環上身邊人的腰。他嗅著鼻尖縈繞的香氣,只覺得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何時嗅過的味道。 真的好香。 他意識模糊地想:什么時候程昱喜歡上了香水的味道呢?明明印象里,他從來沒有從對方身上聞過類似的味道。 也許……可能是突然心血來潮吧。 他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像是被抱著走出了酒店,坐進轎車。對方動作很小心,像是怕他磕碰了似的,用手托著他的腦后,直到車再次停下。 “程總,到地方了?!鼻白新晧旱土说哪幸粜÷暤?。 “嗯。要是程昱順著找了過來,就幫我攔住他?!鄙磉吶说f。 “好?!蹦侨擞中÷暤貞?。 程昱……為什么會是程昱……? 他不是在自己身邊嗎? 困惑從腦海中浮現了一瞬,很快又被鋪天蓋地的困倦壓去。沈嘉玉半夢半醒地被扶著下了車,和他再一次走進電梯。酒店里溫暖的風吹過皮膚,讓身體重的倦意愈發嚴重。他顫著手指捏緊了身邊人的手,低聲問:“還沒到嗎?” 這么久的時常,已經比平日往返來回兩倍還要多了。 “在上樓,馬上快到了?!睂Ψ桨参克频拇鸬?。 這句話終于給了那股無處發泄的疲憊一絲安慰,他的指尖又顫了顫,勉強道:“……嗯?!?/br> 房門打開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沈嘉玉被他半扶半抱著進了房間,輕輕放在床上??照{的風從斜上方吹了過來,沈嘉玉一瞬間覺得燥熱,又被全身濃烈的酒席的味道熏得難受,便將衣領的紐扣扯開,喊道:“程昱?!?/br> 旁邊的人微微頓了一下:“嗯?!?/br> “幫我把衣服脫掉好不好……”他悶著鼻音低低說,“我喝醉了,好熱?!?/br> 沉默持續了很久,直到沈嘉玉都隱隱有些受不住了的時候。對方才緩緩地開了口,只和他說了一個字:“好?!?/br> 沈嘉玉抓著他的手起身,感覺他修長的手指拂過領口,將毛衣脫到一邊。guntang的吻落在臉頰上,又潮又熱,帶著幾分失控的味道。沈嘉玉側頭輕輕吻了他一下,感覺那股瞬間僵滯的力道像是發了瘋似的,從他的唇瓣上輾轉而過,將舌尖探了進來。 “程、程昱……”他悶悶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推了推,渾身軟得發痛,“別、別鬧……今天不行……明天……明天再和你做好不好……唔……” 舌尖被重重吮了一下,沈嘉玉微微一顫,發出一聲虛弱的氣音。他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壓在了床上,身上人的體重重得他幾乎呼吸難暢。他勉強吸了口氣,感受到對方的舌尖滑過自己喉結,含吮舔舐。 一片片酥麻的感覺從頸間擴散,沈嘉玉微微戰栗著低喘說:“別、別親了……程昱……嗯、別……別碰那里……哈、不要……” “討厭我碰你嗎?” 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怔怔看著眼前的這張臉:“……沒有?!边^了一陣,他才又遲鈍地補了一句,“沒有,我很喜歡你?!?/br> “……” 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眼前的人,一瞬間,沈嘉玉感覺自己被握著的手瞬間被攥得生疼,忍不住蹙緊了眉毛,悶哼出聲。 對方的呼吸變得急促又壓抑,像是快要崩潰了。沈嘉玉不知所措地抱著他的脖頸,聽到他痛苦的喘息聲,輕輕摸了他一下:“……程昱?” “……我在?!彼ひ羯硢〉貑?,“怎么了?” “你很難過嗎?”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沈嘉玉摸了摸他的臉:“感覺你好像快哭了?!?/br> 眼前人沉默了一會兒,卻說:“剛剛不是說很困嗎,怎么現在又清醒了?” “困?!鄙蚣斡耖]了下眼睛,“但看你好像很難過,我睡不著?!?/br> “……睡吧?!?/br> “有那么難過嗎?”沈嘉玉問道,然后疲倦地閉上了眼,“要真的很難受,我可以陪……”他遲疑了一下,“……陪你上床,一次的話?!?/br> “睡吧?!?/br> “沒關系?!彼麥惲诉^去,本能地吻上眼前人的唇角,“明天……我不上課,可以陪你一次?!?/br> 身邊的呼吸驟地滯了滯,他感覺自己被對方用手扣住了頭部,guntang的嘴唇再一次湊了上來。他抱著程昱壓過來的肩膀,順從將唇齒打開,讓他進來。襯衣的紐扣在對方手中綻放,接著是第二粒、第三?!涞目諝庥|及皮膚,很快掀起一片細密反應。他親過沈嘉玉的脖頸、鎖骨、胸前……guntang的口腔將乳尖含進口中,沈嘉玉猛地顫抖了一下,弓腰悶哼了一聲,抓著他的手搖了搖頭。 “程、程昱……”沈嘉玉困難地喘了一聲,感覺那濕熱的舌尖滑過了頂端,劇烈顫抖著哽咽出聲,“別、哈……別舔那里……別……程昱……” “嘉玉?!彼州p輕地舔了一下,舌尖搔過最敏感的中心,低低地說,“你很喜歡這個的?!?/br> 沈嘉玉整個人無法控制地顫抖,腦中一片空白。一種無法言喻的酥麻感爬滿了身體,正在逐步控制著他的思緒。他含混地喘氣,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對方的動作下變得越來越軟,越來越熱……越來越難以忍受。他從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敏感成這個樣子,僅僅只是對方輕描淡寫的一下,就能軟得渾身發抖,劇顫著流出淚水。 越來越強烈的疲憊感伴隨著歡愉席卷了全身,沈嘉玉搖了搖頭,含淚半睜著眸子。他看著眼前這個背著燈光的呻吟,雙腿痙攣。對方溫熱的手指滑進他的口中,輕輕用力滾過舌尖。沈嘉玉本能含住他那根探進來的手指,舌尖舔舐而過。 他垂著眼睛,將被沈嘉玉舔濕的指尖抽出,濕淋淋滑進了沈嘉玉的腿間。 沈嘉玉輕輕哽咽了一聲,顫抖地喘著氣抱緊了他。那里早就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滑膩的指尖一寸寸推進,很好進入。他沉悶的呼吸聲從耳邊傳來,沈嘉玉抓緊了他身上的衣服,斷斷續續說:“可以了……已經可以了……昨晚才做過,不、不用擴張……” 他的動作頓了頓,過了半晌,才低低“嗯”了一聲,將手指從沈嘉玉腿間抽了出來。沈嘉玉忍著羞恥,模模糊糊地伸手摸到他腰間。掌下觸及的皮膚guntang緊繃,充滿了蓄勢勃發的力量感,只是碰到下方,卻讓沈嘉玉微微怔了一下。 還沒全起來……怎么會。 沈嘉玉茫然地看著他的臉,大腦遲鈍地轉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需要幫忙?;杳5臒艄饴湓谏碥|上,他摸著黑吻了吻對方的下巴,很慢地說了句“等等”,便主動屈腰鉆進了被中,低頭將唇邊的rou物緩慢吞了進去。 身邊人的身體瞬間緊了緊。沈嘉玉困難地含著他迅速硬起來的yinjing,盡力吞吐。今晚上程昱的roubang變得厲害,吞吐起來時讓沈嘉玉很難適應。往日因熟練積累的技巧仿佛也一瞬間消失殆盡,只剩下混沌的腦子在本能地用舌尖舔舐。 黏濕的唾液沾滿了雙手,沈嘉玉用舌尖輕輕舐過冠狀溝,感覺眼前人壓抑地低喘著,腺液自頂端緩緩流出。他將那些東西卷進口中,把唇角溢出的液體舔走,蹭掉頰邊痕跡:“做吧?!?/br> 對方低沉地呼出一口氣,捧著他的臉吻了過來。沈嘉玉仰頭與他接吻,含著舌尖泄出輕微的呻吟。他感覺自己的腿被對方架在腰上,粗漲的頂端一點點擠入。酸脹感很快從被侵入的部位擴撒開來,沈嘉玉哽咽著抓緊了他,渾身虛軟地顫抖:“輕、輕一點……我受不了……” “忍一下,很快就讓你舒服?!彼p輕親了沈嘉玉一下,將自己整根頂了進來,緩慢地一寸寸擠進深處,微微挺送,“現在呢?” 漲大的guitou緩緩碾開軟rou,又酸又澀,帶著一種奇妙而酥軟的快感。沈嘉玉的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頭皮發麻。他本能勾住身上那具逐漸動起來的身體,被那不停插進身體的力道cao得渾身戰栗。酸澀的嫩rou被狠狠cao過抻開,一點點碾平。他哽咽著搖了搖頭,呻吟出聲:“慢一點、程昱……嗚……慢、慢一點……!” 對方低低地喘著氣,吻著他的耳廓道:“現在呢,還是不舒服嗎?” 沈嘉玉顫抖了一瞬,本能地搖頭。今晚上這個和他上床的程昱陌生得可怕,完全不是記憶里吊兒郎當的笑嘻嘻的模樣,讓他不敢像平日那樣說話。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酒醉后認錯了人,又或者是記憶出了什么錯,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這個意識頓時讓沈嘉玉產生了幾分恐慌,顫抖著掙扎了起來。但下一秒狠狠撞在xue心的yinjing就讓他渾身戰栗著蜷縮了起來,流淚呻吟。強烈的酸麻感從被侵入的軟rou處傳開,帶著讓人難以理解的熟悉感。酸漲褶皺很快開始自主地吞吐起那根不斷進出的yinjing,熟練地絞緊含吸,緊緊包裹進深處。 這個人cao過自己。 而且還cao過很多很多次。 沈嘉玉腦中一片空白,渾身哆嗦著隨他的動作一同律動,被一次次狠狠cao進深處,擠著酸軟的宮口擠磨轉動,不停侵入軟縫,親密廝磨。 一陣陣酥麻的歡愉從被進出的部位擴散開來,沈嘉玉虛虛咬著舌尖,狼狽地喘息流淚,整個人都被cao得不停搖晃。身下的床墊被大力沖擊得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這股莫名的契合感終于讓他勉強放下了心底的那股慌亂,再也按捺不住那股快要沖破咽喉的哽咽:“夠了、夠了……別那么快了……!啊……程昱……慢一點……慢、嗚,求你了……我受不了……啊……” “沒關系、你受得了……都能受得了……”對方吻著他的唇,呼吸錯亂又急促,“你流水了,流了好多……聽到了嗎,你下面被我cao出來的水聲……你夾我夾得太緊了,我很難動,知道嗎……” 沈嘉玉含淚咬住了食指,渾身痙攣著搖了搖頭。強烈的欲潮在體內洶涌翻騰,又夾雜著鋪天蓋地的疲倦困意。兩種難以形容的酥癢爬滿了身體,他感覺自己被cao得幾乎要崩潰了,只能本能地不斷絞緊了被yinjing一次次cao開的xuerou,感受著那股撐開軟rou的力道竄進深處,頂著自己嬌嫩酸癢的宮口擠頂折磨。 “程昱、程昱……別、嗯……哈??!” 他抓緊了眼前人的身體,指尖蜷縮,整個人劇烈地顫抖,感覺高潮在四肢百骸間蟄伏著,洶涌欲出。便只能困難地掙扎著搖頭,垂著空氣中來回搖晃的足尖繃緊,顫聲哀喘:“別cao、別cao了……程昱、嗯……!太深了、好深……嗯,別、別cao那里……太大了……你太大了……好撐……嗯!我好累、真的好累……唔、哈……放過我吧……不要磨了……嗯、我……我……嗯——??!” 身上的軀體猛地挺了一下,粗大的yinjing瞬間整根侵犯進來。沈嘉玉被cao得渾身劇烈顫抖,控制不住地睜大了眼睛,瞳光渙散。他渾身上下都泛開了一片驚人的欲紅,肌膚上薄汗滿覆。被撐到極限的腹部酸漲不堪,他咬著唇拼命搖了搖頭,xiaoxue劇縮絞緊,溢出一股股透黏的yin水。 高潮了…… 沈嘉玉渾身戰栗著蜷在他的身下顫抖,感覺jingye一股股從頂端溢了出來,像是淚水。鋪天蓋地的快感伴隨著肌rou的抽搐迅速擴散,他全身一片酥麻,感覺高潮噴出的yin水泛濫著不停涌出,身體軟得像是爛泥一樣,濕漉漉地與身旁的軀體纏綿。 今天,為什么會這么快就…… 他羞恥地咬著嘴唇流淚,感覺yin水像是堵不住似的一股股溢出,沿著因高潮抽搐的臀溝滑淌下來。酸軟濕熱的快感順著脊椎一路外散,沈嘉玉軟得幾乎連身邊人的腰都要勾纏不住,只能哽咽著感覺自己又一次被那根roubang插進了xiaoxue深處。 痙攣的花xue艱難吞吐著他插入的roubang,被cao得瓣心抽搐翻出,又腫又紅。guitou強硬刮過酸軟的嫩褶,泛起一陣又一陣讓人難以抗拒的酸澀歡愉。唇xue在一次次大力的抽插下發出“咕咕唧唧”的水聲,rou蒂肥漲,泛開一層被劇烈摩擦后的透亮yin紅。沈嘉玉渾身哆嗦,整個人神經幾乎被逼至極限,只能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崩潰哽咽。 “別、程昱……別cao、別cao了……!” 終于,沈嘉玉再難忍耐地崩潰掙扎起來。他瀕死般地仰起了頸子,艱難地大口喘息,哽咽尖叫:“別磨那里、嗯……求你了……!哈啊……嗯、啊……讓我幫你舔、舔出來也好……嗯、射出來把……求你……求你——!” “程昱……”身邊人用力擠進了他的宮口,重重廝磨,泛開一片酸漲的痛楚,“你會讓他射進來嗎?” 沈嘉玉渾身顫抖,痙攣著咬死了嘴唇,看著他茫然低喃:“給我、射給我……程昱……” 他重重呼吸了數下,頭顱湊來,毫無章法地啃噬過沈嘉玉的唇瓣,輾轉撕咬。 沈嘉玉被他咬得痛到發顫,感覺潮濕的腥氣從唇齒間泛開,像是舔進了血rou。宮口被重重磨弄著碾過,泛開一陣又一陣讓人全身戰栗的快感,濕熱翻涌。沈嘉玉又爽又痛,感覺到他挺動的yinjing大力擠進了酸軟無力的嫩rou,快感瞬間滿溢至巔峰。他瞬間哽咽著悶叫出聲,顫抖抓緊了身邊人的手臂,感覺xiaoxue里的yinjing廝磨深頂,突突狂跳著貼緊了收縮的腔口,驟地放開—— 濕黏濃熱的液體一股股澆在rou壁上,燙得沈嘉玉不停痙攣。他茫然地眨著眼睛流下淚水,感覺屬于對方的jingye一波波灌了進來,溢滿腔xue??释嗽S久的zigong被淋得陣陣抽搐,瘋狂地收縮吞吐,順著酸軟的xue壁緩慢溢出。對方則埋在他的頸畔沉悶喘息,像是在感受著將他一點點填滿的感覺。 沈嘉玉又困又倦,半闔著眼睛無力地低喘。屬于對方的jingye將抽搐的zigong腔包裹,他推了推身邊的軀體,閉上眼虛弱地說:“好了,時間已經到了,出去吧?!?/br> ……時間到了。 聽到這句話,程謙像是突然醒悟過來似的,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是的,時間到了。所以這場短暫的偷過來的快樂也該結束了。 就像是辛德瑞拉從仙女那里借來的魔法,過了午夜也必須按時歸還一樣。 眼前的這個人之所以愿意和自己說話,對自己笑,甚至上床zuoai,全是因為他偷了自己弟弟的身份。他如同童話里那位殘忍又惡毒的jiejie,哪怕靠著削掉腳趾和足跟強迫自己穿上了水晶鞋,也終究會因為霸占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被趕出鵲巢。 多可笑。 明明他才是先來的那一個。 大概是已經極度疲倦,不知何時,身邊的人已然悄然進入了夢鄉。程謙垂眼看著他昏睡過去的側臉,泛著水光的唇上還殘留著之前為自己koujiao后磨破的痕跡。他伸手碰了碰那處紅腫,引來眼前人一陣輕輕地蹙眉,含混道:“程昱,別鬧……” ……又是程昱。 他的心臟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陷入痙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那一年選擇順從心意,低下頭去親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對的。 他好像從很久以前就很容易做一些錯事,卻仗著家世肆無忌憚。而現在這些因果終于也都報應在了他的頭上,讓他也嘗試了一次輾轉反側的滋味。 如果那一年他沒有親對方,沈嘉玉也許就會順理成章地選擇死心,把感情掐滅在萌芽里。他也可以一直隱忍,直到尋找到合適的機會。而不是如此狼狽地近乎被流放出國,最終選擇打電話給程昱尋求幫助。 他的這個弟弟從小就玩得開,雖然脾性惡劣。他從來不喜歡墨守成規的東西,最討厭的就是像沈嘉玉那樣冷冰冰又不愛說話的類型。甚至倆人還因為沈嘉玉的問題冷嘲熱諷地吵了一架,被程昱嘲像是被狐貍精勾了魂的傻蛋。 可現在呢? 這家伙比誰都更像是自己口中那個被狐貍精勾了魂的傻蛋。 搞笑。 他掖了掖衣角,從床上起身出屋。不出意外,放在客廳里的手機早已經被程昱給打爆,滿屏幕都是對方撥來的未接來電。 程謙隨手點了一個回撥過去,很快在對面聽到了屬于對方的譏嘲嗓音:“程謙,想給你打個電話可真難。有那么喜歡當小偷么?拿走屬于別人的東西那么讓你感覺到快樂?” 他回頭看了一眼臥房,平靜地開口回道:“嗯,很快樂。以前我不知道,畢竟我從來沒做過。不過今天試了一次,總算知道你為什么總對當一個小偷如此欲罷不能了?!?/br> “……”話筒對面的人沉了沉嗓,“少廢話,把他還給我?!?/br> “這么有本事就自己來搶,別打電話來要?!彼穆曇粢怖淞讼聛?,“他現在睡了。你如果有空,可以在找人的時候猜猜看,在你打不通電話的那段時間里我們都發生了什么?!?/br> “程謙,你——” 他沒有再聽對面瞬間被激怒的聲音,將手機關了機,重新推門進屋。床上人無知無覺地躺著,睫梢微顫,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他不快的噩夢。 程謙垂著眼撫平他的眉心,引來一聲模糊的低喃。他勉強側著耳朵辨認了一聲,大概又是在說“程昱,不要鬧”之類的話,心頓時又墜了一墜。 只是他現在已經再沒什么好怕的了。 畢竟他是連手中最后一張底牌都已經失去的人,本就已經窮途末路。就算再怎么錯下去,也不至于比現在還要糟糕,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沒有了。 大不了就是再一次跌回如今的境地。他不怕痛,更不怕死。至多就是從哪里跌倒,便從哪里站起來罷了。 * 沈嘉玉意識清醒的時候,窗外的第一縷陽光剛剛投在了他的眼瞼上,刺得發痛。宿醉后的頭痛后知乎覺涌了上來,他只覺得喉嚨又干又澀,渾身都帶著一種無力的痛楚,像是被車碾過,身體發軟。 他勉強閉了閉眼,強行將意識從睡意中扯了出來,茫然地注視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房間。高檔奢華的裝潢注定不會是他的居所,而身上幾乎不著寸縷的狀態更是讓他惶惶發慌。 他僵著身體,緩慢動了動腿。強烈的酸漲感瞬間從腿間傳來,被磨得又痛又腫。旁邊的垃圾桶里丟著打上了結的避孕套,里面存滿了沉淀后的nongnong濁物。他早就已經不是沒有接觸過性的處子,自然知道這種感覺意味著什么。 上床了…… 自己和……不是程昱的男人上床了。 他的臉,瞬間一片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