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雷區蹦迪(吸奶)
晚上七點,薇薇便被許知彥帶回來了。 她蹦蹦跳跳地跑進大門,以為高逢微會在家里,找個一圈,卻只見到正在洗手的邢遠 許知彥如今見了刑遠,那真是如耗子見了貓,抱起薇薇便往樓上走。薇薇不愿意上樓,又扭又踢地掙脫開,跑到刑遠身邊去看他在干什么。薇薇雖然只有六歲半,但身高已經快一百四十公分,安安靜靜時,任誰也會覺得這就是個漂亮乖巧的孩子,可是一旦解除起來,便會驚嘆她脾氣有多么暴躁,像頭不受管教的小野獸。 她對邢遠手上的血好奇極了,走到洗手臺邊,伸手去摸男人的手指。刑遠正在專心清洗手上的血跡,冷不丁被抓住手指,轉頭看向身旁的女孩。 刑遠挑了挑眉,但薇薇對他的情緒沒有興趣,只盯著他手上不尋常的紅色。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扭頭看看刑遠紅通通的手,伸出一根指頭去摸邢遠手上的血,邢遠反應過來,抽回了手。 “??!”薇薇惱怒地叫了一聲,伸手強行來抓。 身后傳來幾下拍手聲。 “薇薇——來換衣服了薇薇——”許知彥拍著手掌,女孩感覺到熟悉的震動,大眼睛又盯了邢遠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就跑開了。 也許是因為薇薇的緣故,高逢微回家的時間格外早,但一抱起女兒,他就大發雷霆:“知彥——!” 許知彥匆匆趕來,只見高逢微舉起女兒的一只小手,手上全是畫筆亂七八糟涂出來的紅色。 “這是什么?”高逢微質問許知彥,見對方一臉茫然,大為光火:“你都沒有發現嗎?這有沒有毒?她有沒有吃下去?你都不知道嗎?” 許知彥露出惶恐神色,拉起薇薇的手仔細看了看,附耳與高逢微說了幾句話。高逢微聽著,臉色由紅轉白,望了一眼樓上的方向,才惱怒地瞪許知彥一眼,壓低聲音道:“你看著點孩子,別讓她跟……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我……我知道,知道?!痹S知彥回憶起那天不堪的凌虐,低下頭連聲諾諾。 “帶她去把手洗干凈?!备叻晡⒎胚^了他。 “欸?!?/br> 樓上,整潔一新的臥室里,刑遠盤腿坐在地上,用刷子專心刷著地毯上淡紅色的泡沫。 “唷,大忙人回來了?”刑遠見高逢微進來,停止刷動,露出笑容。 高逢微咬了咬舌尖,正要說話,只見刑遠跳起來,抬起雙手一劃,展示自己成果:“還滿意嗎?比之前還要干凈呢?!?/br> “你簡直有病?!备叻晡櫭剂R了一句,厭惡地看向他指尖洗不去的淡紅,“找點東西遮遮你的臟手,你聞不著味兒,別人嫌惡心?!?/br> 出乎意料的是,刑遠只是嘴角一滯,旋即又露出微笑。他站起身來,準確地走進衣帽間,而后帶著兩只黑色的手套走出來,手套有點小,但因為是有延展性的材質,勉強可以塞入。戴好之后,他像變魔術一樣舉起雙手,微笑道:“這樣你滿意了嗎?” 高逢微早就發現房間里被整理過了,本就不高興,現在的臉更是比豬肝色的踢腳線還暗,嘴唇一動,刑遠又搶先一步打斷他,解答道:“我還替你重新整理了一遍臥室,哥,你這些年活得可真不講究?!?/br> 白天才殺了人的亡命之徒,現在擺出一副謙恭體貼的男仆模樣。高逢微不覺得爽快,只覺得恐怖——邢遠早就不是那個他所熟知的小弟弟了,沒有人知道他的理智和瘋狂會在哪一個瞬間切換,前一秒還笑瞇瞇的,后一秒便眼皮不眨地殺人 自己真的可以控制住他嗎?高逢微臉色蒼白,穩住心神,冷聲問:“誰允許你動我東西了?” 刑遠嘆了口氣,道:“許知彥那個公子哥,他哪兒會照顧人,這兒亂跟像垃圾場,你們倆受得了,我受不了?!?/br> “你——你他媽是真有病吧?”高逢微被這個答案氣得嘴唇發抖,隨手抓起架上一只擦干凈的骨碟砸過去,刑遠敏捷地接住碟子,在手里拋了一轉。高逢微怒急攻心,也不屑這幾分鐘的算計了,扭臉就走。 “哥,你別生氣啊,”刑遠放好碟子追上去,還是笑瞇瞇的表情:“氣大傷身,容易不孕——” 樓下餐廳,刑遠露面,許知彥就自己溜到薇薇那一側去坐了。 高逢微正惱怒,薇薇又火上澆油地調皮——她見刑遠戴了一副黑色的手套,鬧著也要一個,無人理會,便一把將手按進盤子里的醬汁中。 “薇薇——”許知彥扯起一條餐巾給她擦手,低聲勸哄:“不可以這樣?!鞭鞭辈粷M地尖叫一聲,含糊地說了什么,刑遠忍不住笑了一聲:“原來她會說話,我以為……” 高逢微怒氣飆升到頂點,抓起手邊一只銀叉子,朝刑遠擱在桌上的手背扎了下去。 自從八年前一樁命案,這一家人死的死,瘋的瘋,困的困,走的走,這富麗堂皇的宅子孤寂下來,添了一個緘默無聲的孩子,又添一個不打緊的男人,雖說陸續開了許多窗,也照不熱那份詭秘的陰涼。 曾有傭人在夜間打雷時記起頂樓晾曬的衣物,提著手電匆匆上樓。途經那無人居住的三樓,聽見那里的臥室傳出窸窸窣窣的動靜,像有人赤著腳在木地板上趿著腳跟走路。又有傭人見地下室被水泥填埋,只留下一扇門,猜測也許底下埋了尸體,為了鎮壓魂魄所以用水泥填埋。 這些事傳得有鼻子有眼,高逢微不厭其煩,便遣散了所有傭人,只讓許知彥每周五雇一隊家政。 還是夜晚,還是這張桌子,還是大人孩子的一家人,這鬼氣森森的宅子里,仿佛什么都沒改變過一樣。 刑遠拔下手背上的餐叉,銀亮的叉尖上沾著血,他滿不在乎地放進口中抿去血跡,鐺的一聲插入瓷盤中,卷起意面送入口中。 “還不錯?!彼捉乐Q贊,望向許知彥,“你做的?” 被凝視的男人臉色煞白,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高逢微不再猶豫,一把抱起薇薇,向許知彥吩咐道:“拿車鑰匙,我們出去吃?!?/br> 三人直到深夜才歸來,薇薇已經困得趴在高逢微懷里快睡著了。高逢微抱她到兒童房,房間里竟然開著燈,刑遠正坐在毛絨絨的兒童沙發里,卡通繪本。 高逢微下意識地將孩子的臉往肩頭藏了藏,低聲斥道:“你在這里干什么?出去?!?/br> 刑遠對這份驅逐置若罔聞,高逢微也不再理會他,只將薇薇放在離他較遠那一側的床上,蓋上被子后輕拍著。薇薇嗅到熟悉的母體氣味,張了張眼睛,小手抓住高逢微的衣服昏昏欲睡。刑遠沒有再糾纏,起身走出房間。高逢微警惕地聽著,直到門完全關上。 落鎖震動讓薇薇掀了掀眼皮。 “睡吧,什么事也沒有?!备叻晡⑵v地躺上了兒童床,解開上衣,把女兒摟到胸前。薇薇閉著眼尋找到rutou,含在嘴里吸著,很快就睡熟了。高逢微看著睡態嬌憨的女兒,大動舐犢之情,把女兒摟得緊緊的,確認誰也不能偷走,才放松下來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久,胸口傳來一陣癢意。高逢微以為是孩子,便沒有管,很快那癢變本加厲成了痛,他惱得睜開眼睛,嘴巴卻被猛地捂住了。 刑遠毫不避諱地含著雪白的乳rou翹起嘴角,露出森然的牙齒。 高逢微不加思索咬了那手掌一口,掙脫出來:“你瘋了?!?/br> “哥,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有奶水?”刑遠沒答他的,手指捏住乳rou玩弄,“你太嬌慣這個孩子了,她會變得和你一模一樣?!?/br> “誰讓你進來的?”薇薇雖然聽不見,但能感受到振動,因此高逢微還是盡量保持著安靜,壓低的氣音如蛇嘶:“我的孩子我樂意慣著,你這種沒人管的野種當然理解不了——” 刑遠懶得聽他咒罵,掐起那尖削的下巴吻上去,把他的唇舌當rutou吸咬,高逢微奮力推開他的胸膛:“你滾開,別壓著她?!?/br> “我沒有?!毙踢h抓起他的手,放進兩人身體間的空隙,讓他摸到孩子的頭發,那里的空間還是足夠的。高逢微這才安靜下來,刑遠平靜地望著他的眼睛,說:“哥,我們是親兄弟,無論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她都和我有血緣關系?!?/br> “你……你到底想說什么?”高逢微一怔,壓下心中的慌亂和悸動——也許,也許自己所求的東西,不必非要殺死他才能得到。 刑遠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碰了碰薇薇的頭發,竟露出一抹微笑,連臉頰上猙獰的疤也柔和下來:“哥,我不是那種愚蠢的男人,這孩子和我有同樣的血脈,她就也是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br> “我們倆的事……和她無關?!?/br> 清晨,薇薇很早就醒了,滿屋子亂跑。她把主臥門敲開,開門的卻是昨天的怪叔叔,高逢微已經上班去了。 刑遠半個小時前才干過她爸爸,心情好極了。此時剛洗過澡,赤著上身,頭發還在冒熱氣。他彎下腰,單手把女孩抱起來,向樓梯的方向走去。薇薇已經忘了昨天的事,好奇心占了上風,只覺得這個叔叔可真高,比她爸爸還要高,坐在他胳膊上像在飛一樣,高興地左看右看。 “薇……”許知彥瞠目結舌,忙喊道:“薇薇,快下來!” 刑遠目不斜視地越過他,拉開冰箱找水喝。見許知彥還盯著,便問道:“欸,她早上都吃什么?” “這會兒她什么都不吃的,只喝奶?!痹S知彥忙不迭打開冰箱旁的真空恒溫箱,取出一只裝滿奶的玻璃瓶,又拿出一個有點舊的雙耳卡通水壺,灌好遞給薇薇。薇薇熟練地接過水壺,摁開蓋子吸起來。 “都這么大了還喝奶?”刑遠逗弄道。 許知彥卻立刻說:“別說這種話,不然——” “怎么?”刑遠渾然不覺地轉向薇薇,說,“是不是?你怎么都這么大了還喝奶?” 吸著水壺的薇薇眨巴著大眼睛,認真盯著他的嘴唇,分辨清楚意思之后,叼住水壺騰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刑遠臉上,指甲把他的臉抓出幾道紅痕。 “她不愛聽別人說她還在喝奶的事?!?/br> 刑遠一把擒住她的小手,薇薇掙扎幾下,見抽不出手,甩著小腿使勁踢踹,溜下地跑到許知彥身后去,眨巴著和高逢微如出一轍的大眼睛,黑沉沉地盯著刑遠。 刑遠拿手背蹭了蹭臉頰上的傷口,笑了一聲:“好姑娘,是我們家的孩子?!?/br> 畢竟要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雖是有過不愉快,但許知彥見他露出笑容,便和氣道:“您早餐吃什么?” “?”刑遠疑惑地壓低眉,不懂他意思,只覺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孬種,讓人當著情人的面捅了屁股,還一臉殷勤,當即一陣惡寒,兇神惡煞道:“你他媽有病吧?” 總而言之,這一家子就這樣怪異又和諧地勉強相處下來了,刑遠忙著和薇薇建立友好叔侄感情,似乎把那些新仇舊恨也都拋在腦后。高逢微見他消停,也不再整日針鋒相對??墒?,命運之輪一旦轉動就再沒有停止的可能,這兩兄弟的恩怨糾葛亦是如此。 當然,那都是后話了。如今只有一件大事即將發生,那便是高逢微打算瞞著刑遠向全世界宣布:高家這座金山的第二位繼承人,他的弟弟高寄遠,已經回到他身邊了。 邢遠是被高逢微騙到發布會的,因為高逢微給的地址是酒店。 “微笑?!备叻晡⒋┲簧砑舨脙炑诺奈餮b,向等候多時的媒體們笑了笑,而后拉起他的胳膊穿過保鏢向電梯走去。 邢遠看著宴會廳陸續走進來一群西裝禮服的男女,臉色不虞地看向高逢微。高逢微裝作看不懂,什么也沒解釋,只在走出電梯時,抬起手指勾了勾:“快點,換身衣服就得下去采訪?!?/br> 邢遠看著他收緊的腰身,想起昨夜幾乎將那里掐斷,也許還留著指印,眼色一暗,咬緊后槽牙,抬腿跟上。 “待會兒你不用說話,配合我就好?!备叻晡⒆叩揭簧乳T前,又勾了勾手指。邢遠覺得那手勢顯得自己像狗,是再又一次跟上之后覺得的,進門后他發現這是一間高級套房,但被臨時擺了幾個移動衣架,他一進門便有幾個拿著刷子粉撲的人湊上來。 邢遠躲了躲:“干什么?” “給他遮遮疤?!备叻晡㈩^也不回地吩咐,走到沙發前轉身坐下,這時又兩個人拿著西裝和領帶湊到邢遠身前比劃,高逢微支著臉,不滿道:“不要這個顏色,太老了,沒有別的領帶了嗎,那是什么?” 邢遠不知做什么表情好,只能板著臉。換好衣服,服裝師站在他面前給他打領帶,他又兇,人又高得過分,油頭粉面的服裝師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輕聲細語叫他矮身。 “你說什么?”邢遠問,他走神了沒聽清,但對方卻受驚地一退,似乎他的話和威脅的反問無疑。 “你們的工作完成了,謝謝諸位?!备叻晡⒄酒鹕韥?,踱步到邢遠面前,接過那條領帶,勾勾手指,邢遠低下頭來。 “你最好現在就練練微笑,”高逢微一邊打著領帶,一邊微笑著低聲道:“如果明天我在新聞上看到你臉上有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我就把你的嘴巴剪開?!?/br> 邢遠瞇起眼,隨手抓起桌子上化妝箱里一把眉刀,一手摟過高逢微,將眉刀舉到兩人臉中間:“現在就來吧?!闭f罷,他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我憑什么要配合你?” “……”高逢微下意識后退了一下,隨后很快又露出笑容:“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但我們總歸還是親人,不是嗎?干嘛白白讓外人看笑話,你說對嗎,弟弟?” 邢遠沒有說話,將眉刀隨手丟回化妝箱。 “你也知道,高家的人都是什么德性,自從那些事之后,他們一直不信任我,甚至拿mama的私生活來說事,質疑我的血統?!备叻晡Ⅴ獠降饺礴R前,檢查著自己的儀容是否完美,邢遠走到他身后,自己親自選的衣服和領帶自然也和他這身相襯,兩人看起來既像兄弟又像情侶。 邢遠伸手摟住他的腰身,把下巴枕到他消瘦的肩上,高逢微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他們只認高家人,我需要一個在高家有繼承權的人,來替我在高家——” 邢遠起身放開他:“我現在姓邢?!?/br> 高逢微定定望向鏡子里邢遠的眼睛:“你是在叫我去求高抒朗嗎?” “……”邢遠頓了一會兒,“我沒有?!?/br> 高逢微轉過身,向邢遠走近一步,又一步,直到鼻尖觸到邢遠的下巴。邢遠嘴唇動了動,別開下巴。 “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备叻晡⑻鹧劬?,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或者,滿足你一個愿望?!?/br> 邢遠安靜地望著他,眉頭逐漸松軟開,露出高逢微曾經最熟悉的那種幼犬般的眼神,那種充滿渴望和動搖的目光,逐漸融化進雙瞳的水霧中。高逢微彎起嘴角,偏過下巴湊近男人的嘴唇,邢遠順從地松開嘴唇,仿佛完全被蠱惑住了。接吻的間隙,邢遠垂下眼睛,睫毛掃得高逢微眼尾一癢,感覺舌尖被頂出來,隨后嘴唇被熱熱地舔一口。 邢遠嘴里的熱氣兒呵到他唇上,語氣卻冷靜異常:“你希望我蠢一點,像這樣,對吧?” 高逢微果斷推開手掌下的胸膛,腰肢卻被更快地勒回來。被勒住的吃痛和憋悶讓他很不舒服,他用力捶打面前男人的胸膛,掙扎間和對方視線對上,那雙被傷疤破壞了溫順本相的眼睛,此刻正冰冷又平靜地盯著他。 這種異樣的平靜讓高逢微感覺到了危險,他劇烈掙扎起來:“行了,放開我!瘋子……我讓你放手!”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邢遠抓住他的手腕,向肩后猛一把拉去,高逢微撞到邢遠硬邦邦的胸口,被牢牢圈禁在男人懷里:“我特別好奇……別動,我特別好奇在用逼收買人這事上,你能做到哪一步?!?/br> 如今的邢遠有多強壯,沒有人比高逢微更清楚。赤裸相見時摸肌rou摸得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多絕望,他知道反擊是沒用的,因為zuoai時無論是錘打還是抓撓,邢遠都能跟沒事人一樣繼續cao。 “你只會這樣嗎?”邢遠攥住他的脖頸,四目相對,邢遠扯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偏頭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他的耳廓——那是唯一沒抹粉底的地方。高逢微的耳朵一直很敏感,被舔過之后迅速充血發燙。邢遠的吻從他的耳朵一路吸到脖頸,同時隔著襯衫揉上他的后背。 高逢微的后背下部很敏感——那是他很少嘗試后入體位的機密原因。他伸手阻止邢遠揉搓那片讓他腰眼酸軟的皮膚,卻被反抓住手腕,拉進兩人身體中間的空隙,他感覺到掌心被塞進來一根溫暖的rou柱,邢遠一邊攥住他的手背快速擼動起來,一邊往前逼近,把他逼退到柜子前。 “瘋子,你到底想干什么?”高逢微已經被徹底惹毛了,見掙脫不出,便用指甲狠狠掐了幾把手心里的東西,但那除了讓那玩意兒更硬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我可以配合你?!毙线h甩開他的手背,拳頭咚一聲錘在柜子上。 拳風是擦著高逢微的耳邊下去的——兩邊都是,邢遠用粗壯的胳膊打造了一個牢籠。 “我可以陪你回高家,我可以離你女兒遠遠的,我也可以為你再殺一次高抒朗,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只需要為我做一件事?!?/br> 高逢微眼瞳一顫,咽下狂跳的心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什么?” “很簡單?!毙线h用下巴點了點地板,“跪下,給我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