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 Project - R(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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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7日 (六)僥幸的代價與訓犬的方法 科羅拉多撞開遮掩下行樓梯的木墻,三位艦娘和年輕的提督在濕滑的樓梯上 飛奔。陡峭的樓梯一直向下,似乎直達無底深淵一般;越是深入,通道就變得越 窄,提督有種被蟒蛇吞入肚子的幻覺。冒著摔斷脖子的風險,全力奔跑了幾分鐘, 提督一行人終于抵達了一片開闊的空間。四人同時步伐,最后的腳步聲回蕩在四 周深邃的黑暗中。 提督認為,自己應該身處一座廢棄的防空設施內。碩大的地下肛xue中,隱約 可以見到地面上斑駁褪色的白色石灰線??諢o一物的黑暗,讓他有一種被猛獸盯 上的不安與萎縮感。年輕提督下意識靠近了三位艦娘,這沒什么可丟人的,提督 嘛,都是這樣戰斗的,他心里嘀咕著。 相對于人類,艦娘的感官更加敏銳;但是長期沒有接受過補給,身心也飽受 摧殘的艦娘并非如此。四個人只好摸索著前進,提督有些后悔,當初應該帶個蠟 燭下來的。 喀吧一聲脆響,翡翠抬起腳,發現她剛剛踩斷了一只新鮮的人手。畢竟是曾 經的戰士,當翡翠順著這只殘骸發現倒斃的尸體時,她自控住沒有叫出聲。提督 俯下身,仔細檢查四周,發現這具人類的遺骨散落一地,像是被什么食rou動物分 食了一般。從骨頭破碎的方式看,也許是體型巨大的狼? 提督手上依然握著搶來的的手槍,但他很好奇對這只能將人撕扯的稀爛的巨 獸來說,9毫米的子彈和蚊子的叮咬有沒有本質性的差別。四人繼續超前探索著, 彼此靠的更近了…… 突然,波特發出噓聲,示意大家安靜。緊接著,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迎面傳來 的粗重喘息,與利爪跟水泥地面的摩擦聲。四人試圖后退到一旁粗大的水泥柱邊, 但迎面撲來的東西實在太快了。還沒等她們挪動幾步,一只半人多高的巨犬就從 黑暗中撲來。 爪子,嘴巴,牙齒,毛發,都是正常犬類的樣子,要不是它眼眶中伸出不規 則蠕動的觸手,腸子從肋骨兩側皮rou的腐爛創口中滑落,那它就只是一條大狗而 已。行尸走rou一般的怪物撲向了擋在身前的科羅拉多。但是勇敢的戰列艦毫無懼 色,居然伸手接住了它咬下的血盆大口,靠絕對的力量優勢強行阻止了它沖鋒的 勢頭。隨后科羅拉多雙臂用力舉起怪物,把它重重砸在地上。 頸椎碎裂的聲音傳來,腐爛的巨犬抽搐著吐出血沫,很快就不再活動了。它 眼眶里伸出的觸手依舊在蠕動著,不知道是在渴求著附近的艦娘,還是在不甘凋 亡的掙扎??屏_拉多忍不住朝地上的怪物啐了一口,幾年間被無數嫖客凌辱的經 歷,都顯得不如眼前的東西令她反胃。提督確信那些觸手就是深海,但是它們為 什么出現在地下的防空肛里?為什么寄生并讓動物變異?他之前從未聽說過,沒 有任何教材提到過這種事情。 好在這家伙雖然嚇人,力氣卻完全不如科羅拉多;四人更加小心地朝著怪物 出現的方向走去。不一會,伴隨著有一陣狗爪刨地的聲音,又一只相似的怪物從 黑暗中出現,但是這次卻小了太多,以至于這個京巴大小的東西看起來有些滑稽。 提督鼓起勇氣,一腳把這個小家伙踢飛。這個小怪物重重摔在路邊,四肢踢打幾 下,不動了??屏_拉多有些贊許的對他微笑,因為這讓她免去了接觸惡心深海的 苦惱。 隨著探索繼續,更加令人不適的景象從黑暗中浮現。在開始變得狹窄的通道 兩側,整整齊齊擺放著大小各異的犬類標本。這些標本上覆蓋著蠕動不停的黏液, 提督注意到,有幾個位置空了出來,地上還殘留著新舊各異的痕跡??磥砟切﹩?/br> 尸一般的狗,就是從這些標本里孵化的。轟鳴著的汽油發電機帶動著墻上懸掛的 小燈,照亮著這褻瀆的一幕。發電機旁,油桶和箱子胡亂堆放著,提督湊上前去, 發現有幾個桶幾乎是滿的。而木箱像是軍方的制式裝備,只不過早已空空如也, 連名牌都被刮花了。借著昏暗的照明,提督只能隱約認出箱中原有物體的首字母。 J……s,沒有鬼用處,提督暗罵著,這年頭所有武器的英語縮寫,不是以代表 聯合的「J」開頭,就是表示先進的「A」開頭,只看一個首字母J,符合條件 的候選武器可能比他的艦娘數量還多。提督轉身繼續探索,不甚踢到了一個包裹 著犬類標本的囊泡…… 正在年輕提督擔心著這些標本會不會像恐怖片里演的一般,同時孵化的時候, 更深處傳來女人的咒罵聲。翡翠驚叫一聲:「是加利福尼亞jiejie!」。顧不了許 多,一行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沖去。 轉過一個拐角,眼前的景象幾乎成為了四個人共同的夢魘。一坨巨大的,不 斷扭曲蠕動著,流淌出黏液的軟體觸手,如同一朵巨大的???,在地面上搖曳 著。令人作嘔的??敹?,有一個男人的軀體被數根觸手貫穿。波特發出小小的 驚叫,:「那不是店主嗎?!這下場也太……」 波特的感嘆被男人的吼聲打斷了,觸手??敹说能|體,居然在用店主生前 的聲音吼叫著,內容毫無邏輯,發音含糊不清,但那是店主的聲音無疑。店主軀 體面對的地方,兩個赤身裸體的少女被鐵鏈牢牢捆在水泥柱上。已經靠的夠近了, 提督認出那是艦娘加利福尼亞和大黃蜂。大黃蜂似乎失去了意識,垂著頭一動不 動;加利福尼亞則在強忍著惡心,咒罵著面前的怪物。 「人渣!畜生!弗托斯死的太痛快了,你是在替他還債!天殺的!你為什么 要告訴大黃蜂那些事!」加利福尼亞的雙眼因憤怒與絕望而泛出淚花,然而少女 面前的怪物仍然在毫無邏輯地嘶吼著?!笟⒘宋野‰s種!有種你就殺了我??!」 加利福尼亞似乎本能地恐懼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未知,絕望地挑釁著巨大的觸手 團。 店主的軀體發出有一陣無意義的嘶吼,隨后,「他」俯下了身子,或者說觸 手們把「他」放到了加利福尼亞面前。肢體已經開始僵硬的店主,在觸手的控制 下伸出右手,把冰冷的食指和中指捅進加利福尼亞的嘴巴,笨拙的扣弄著。干嘔 著的加利福尼亞驚恐的意識到,這是店主生前最喜歡的前戲手法。店主突然扭曲 成詭異的姿勢,開始用冰冷的下體撞擊著少女的恥丘。艦娘驚恐的掙扎著,但很 快被被觸手牢牢捆住,只能發出絕望的尖叫。店主的軀體也怒吼著,似乎在為rou 棒無法勃起而惱怒。隨后,店主的軀體里什么東西蠕動起來,噗地一聲,一根粗 大的布滿rou瘤壯突起的觸手從原本roubang的位置破壁而出??吹竭@一幕,提督幾乎 要吐了出來,但三位艦娘心理上受到的沖擊遠超過他。翡翠面色死灰,僵立在原 地;波特開始掩面抽泣,縮成一團;甚至一路上堅強可靠的科羅拉多,也跪倒在 地不停干嘔。加利福尼亞的尖叫更加絕望了,年輕的提督知道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艦娘對深海的反應是生理性的,面對如此極端的邪惡場景,許久沒有接受補給的 艦娘們已經突破自身的界限了。 在通道的盡頭,加利福尼亞的真正噩夢開始了。店主的軀體得意的甩了甩rou 棒般的觸手,碩大的擬態guitou抽打在加利福尼亞的臉上。艦娘驚恐的意識到,這 玩意幾乎和自己的拳頭一般粗細。似乎看懂了加利福尼亞驚恐的神情,「店主」 自豪一般地怪叫著,把甩動著地粗大觸手插入了艦娘的xiaoxue中。yindao幾乎被撕裂 的劇痛讓艦娘絕望的嚎叫著?!竢oubang」毫不憐憫地大幅度進出,每一次都把艦娘 腔壁的人rou帶的翻出xiaoxue外。 「住手!?!O?!我要被撕開了!救命??!求求你停下吧??!」,加利 福尼亞絕望的哀嚎著。她不再祈求活著離開這個地獄,現在的少女,唯一的愿望 是痛苦盡快結束。就在加利福尼亞放棄了求生的念頭后,有些變化發生了。少女 的yindao依舊隨著每一次抽插傳來劇痛,但是逐漸的,有一股黏液在她腔內擴散開。 guitou狀的觸手尖端不停分泌出的粘稠液體逐漸填充滿了艦娘的xiaoxue。撕裂般的劇 痛也逐漸減弱。加利福尼亞不知不覺中,開始隨著觸手粗暴的活塞運動,感受到 了詭異的快感。她的皮膚泛出潮紅,因為先前劇痛而哭花了的臉此時卻露出癡女 般的表情。她傲人的雙峰隨著下體傳來的撞擊而甩動著,隱約從挺立的rutou中噴 射出幾縷乳汁。加利福尼亞注意到了自身的變化,但她已經無法思考了,理智仿 佛隨著「roubang」的內一次撞擊,被敲出了大腦。終于,她從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小 xue口邊緣噴射出混合著黏液的潮水,在觸手的侵犯下高潮了。 然而觸手怪物不止步于此,它的一根細長分支,轉入了艦娘不停收縮的菊花, 盤旋著塞滿了她的直腸,隨后釋放了劇烈的電擊。伴隨著擠門內的電流和yindao內 的撞擊,加利福尼亞一波接一波的不停絕頂。每一次高潮的余韻中,她的意識就 飄散一部分;地牢,痛苦,絕望,深海,人類,大黃蜂,弗托斯……遙遠的通道 那頭傳來咚咚咚的悶響,什么響聲呢……越來越多的東西融入虛無之中…… 拖著半瘸的傷腿,提督艱難地將發電用的備用燃油桶拖了過來。剛剛他在搬 運油桶時,又一只怪物孵化了。雖然只有比特犬的體型,但還是在他左腿上狠狠 咬了一口。一氣之下他把這東西的頭打成了蜂窩,因 此子彈也剩的不多了。提督 回來時,加利福尼亞已經在怪物的侵犯之下沒了動靜。不能在等了,提督一腳把 擰開蓋子的汽油桶踢向房間另一邊的怪物。滾動的油桶一路發出悶響,潑灑著燃 油,直到撞在怪物身上。被打擾了好事的怪物氣急敗壞,用觸手瞬間撕碎了滿滿 當當的鐵皮桶。提督抓住最后的機會,對著破碎的鐵皮打出了最后一發子彈。 鋼制彈頭與鐵皮的碰撞幸運的點燃了四處潑灑的汽油,黑暗的地xue瞬間化作 白晝。怪物在熊熊烈焰中扭曲著,掙扎著,但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可能是店主 的身體早已破碎不堪,無法當作它的傳聲筒了。怪物放開了加利福尼亞一動不動 的身體,她四肢還綁在水泥柱上,屁股重重落下撞出砰的一聲。熊熊大火吞沒了 兩個一動不動的少女。提督無力地跪倒在地,他做了唯一能做的事情,也許這也 是對兩位艦娘更好的結局。提督狠了狠心,起身去把同行三位艦娘扶到安全些的 地方。 突然到來的濃霧嗆的提督咳出了眼淚。這不是火場的毒煙,而是更加危險的 東西,這玩意如今在七大洋的海面上到處飄蕩。提督迷惑不解的探尋著濃霧的源 頭——熊熊烈火中,猶如祭品般捆綁在水泥柱上的兩位艦娘,渾身散發著駭人的 深海濃霧。提督見過被燃燒彈點燃的深海艦娘,她們身上的火勢就是這樣被濃霧 撲滅的,有人戲稱這是深海損管隊在工作。艦娘絕對沒有這種本領,提督的三觀 再一次遇到了危機,難道眼前的艦娘已經變成了深海?! 火勢逐漸變小,觸手怪物依已然化為了灰燼,但是積累在狹小空間里的濃霧 卻越來越多,這對同行的三位艦娘來說絕不是好消息,提督掙扎著想做些什么, 卻被腿部傳來的劇痛拖到在地。 火徹底熄滅了,熱對流造成的狂風吹動著濃霧。提督這才后怕起來,要不是 這個地下建筑的通風系統給力,自己怕是早就窒息而死了。沒有任何光源的地下, 波特,翡翠和科羅拉多躺在距提督不遠處,男人能聽到她們無意識活動身體的動 靜。突然,火場方向傳來鐵鏈在地板上拖拽的響聲。紫色的光暈從黑暗中現身, 似乎是一個人抱著另一個。紫色的身影又靠近了一些,提督終于看清,那是渾身 赤裸的加利福尼亞,她懷中抱著沉睡中的大黃蜂。兩人的皮膚顯得異常蒼白,宛 如尸體的顏色。加利福尼亞的身體上,一些位置浮現出紫色的幽幽光斑,大黃蜂 也是如此。提督大氣也不敢喘,這顏色他也很熟悉——深海艦娘中,比其他個體 更優越的戰艦會浮現出這種鬼火一般的紫色熒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艦娘 居然變成了她們最厭惡的深海?? 加利福尼亞抱著依舊沉睡的大黃蜂,終于走到了提督身旁。年輕的提督依舊 處在震驚中,完全忘記了恐懼。但是加利福尼亞什么也沒做,她抱著懷中的少女, 繼續朝出口走去,離提督越來越遠…… 「謝謝」,提督聽到了一個聲音,而猛然回頭。但兩位少女早已走遠到了看 不清的距離。他從未和這個加利福尼亞說過話,所以他并不確定這個聲音是否還 是她的。自己剛剛和深海實現了交流???提督再次試圖起身,這才卻因為更加 劇烈的疼痛徹底癱倒。 忙碌了一整晚的野戰機場,在清晨和煦日光的照耀下,并沒有變得祥和。帳 篷里徹夜未眠的參謀們,輪流離開值班崗位撒酸或者喝點咖啡,同時用布滿血溫 的雙眼,對仍在傳來yin亂動靜的草坪投去羨慕與憤恨的一瞥。徹夜的輪jian仍在繼 續,上百個青壯守衛輪番上陣,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夾在瘋狂男人roubang間的戰列 艦獅,此時渾身沐浴在腥臭的jingye中。身上的jingye干了又濕,頭發早已在蹂躪下 被沾滿了白色的jingye,變得一縷一縷地,讓她顯得既狼狽不堪,又無比yin蕩。饒 是艦娘的恢復力驚人,獅的xiaoxue和菊花也開始不堪重負了。有些合不攏的擠門里 不斷流出污穢的混合物,紅腫的xiaoxue內現在則混合著衛兵們的jingzi和酸液。她的 膝蓋開始滲血,滿是抓痕的rufang也甩得發疼。然而她有些沙啞的呻粉聲,依然勾 引著男人們的獸欲。 「屁股再扭快點你這白皮豬!老子的大rou要撕碎你的屁眼兒!」一個健壯黑 皮膚衛兵,一邊用粗大的roubang在艦娘菊花里捅著,一邊惡狠狠地罵著,似乎在發 泄對于國家被老歐洲控制著的不滿?!缸?!我!cao!爛!你的肥!屁!股!」男 人一字一句的叫罵著,隨后射出了今天第四發。 地~址~發~布~頁~:、2·u·2·u·2·u、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 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下一個男人急忙擠過來,前幾次他享受了獅的嘴巴和屁眼兒,現在要再嘗試 一下她xiaoxue的滋味。就在他用半軟roubang的guitou摩蹭著滿身jingye的美女的xiaoxue口時, 對面正在艦娘口中抽插著的衛兵卻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他的roubang被獅狠狠咬了 一口,萬幸艦娘的本能讓她最大幅度的嘴下留情了。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捂著下體 哀嚎,所有衛兵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為何被蹂躪了一整晚的女人,此時居然敢 于反抗起來。 獅一邊干嘔著,一邊艱難地從爬起地上。她有些迷茫的掃視著布滿全身的腥 臭污穢,表情越來越憤怒,讓四周的男人們如同見到發怒的母獅一般,紛紛向后 退去。莫勞斯男爵不緊不慢的出現在人群邊,似乎早有準備:「下賤的母狗居然 敢違背我的命令?難道這片人人隨遇而安的墮落大陸,真的有特殊的魔力?居然 讓我對時間計算也出了問題?」,男爵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獅射向男爵的眼 神,宛如兩把尖刀,或者說,出膛的炮彈,她用沙啞的聲帶嘶吼著:「莫勞斯?。。?! 我要……」艦娘的咒罵戛然而止,莫勞斯男爵掀起上衣一角,視乎展示了什么東 西。獅如同被槍擊了一樣一陣抖動,然后雙膝緩緩彎曲,絕望地跪倒在地??粗?/br> 眼角滲出淚水,渾身污穢不堪的艦娘,莫勞斯沒有一溫憐憫?!钙饋?,母狗,你 的任務結束了;但是顯然你需要重新進行服從性訓練。跟上,母狗!」男爵徑直 朝自己的臨時房間走去。出人意料地,獅在幾秒的猶豫后,帶著滿身的污穢,起 身跟了上去。 到了房門前,男爵對守候在一旁的女仆命令道:「我忠實的仆人,現在不是 適合女士的時間,請您在我召喚前,先離開這里休息一下吧?!鼓橂S后可以流出 血的女仆頭也不回跑掉了。男爵又對低著頭的管家說道:「老一套,不過你先把 母狗清洗干凈,她太臟了?!?/br> 管家點點頭,轉身走入房間,不一會手拿接在水龍頭上的軟管走了出來。冰 涼的自來水噴射道滿身臟污的艦娘身上,獅微微發抖,但是一聲不吭。她在管家 示意下,舉起胳膊沖洗腋下,轉過身掰開屁股,沖走臀部之間早已凝固的污穢。 管家眉頭緊鎖——太臟了,尤其是她的xiaoxue,沖洗了許久,還是能看到yindao里的 精塊。管家命令獅躺下,張開大腿掰開xiaoxue,艦娘面無表情的照做了。噴射著涼 水的軟管被插入艦娘xue內,管家用手堵住xiaoxue口。獅的小腹迅速膨脹起來,宛如 即將分娩一般。一直等到指縫間噴射出強勁的水流,管家才松手抽出軟管,任由 獅從xiaoxue中噴出渾濁的液體。管家附身窺視艦娘的yindao,發現依然有些不干凈, 這可不行,于是他又重新插入軟管,獅的小腹再次膨大起來……反復沖洗了三次 后,管家看了又看,用手按壓獅的小腹,讓最后一股清水噴出,終于點點頭,示 意艦娘起身進入房間。 追過來和男爵攀談的將軍全程目睹了著毫無人道的清洗過程。他驚得目瞪口 呆,疑惑地用目光詢問著男爵。莫勞斯笑著說:「母狗在野外偷腥了一整晚,有 些不記得主人是誰了,但是在重新訓練之前,得先沖洗干凈?!?,男爵不以為意 的笑著,似乎這種場面已經發生過多次,「別發呆了我的朋友,你可以隨我進屋 看看?!?/br> 兩人走進房間,將軍發現不大的房間里,已經不知何時樹立了一座十字架。 身上還在滴水的艦娘被赤身裸體的捆在上面,宛如一個祭品。她的雙腿被困在十 字架后面,因此整個下體被迫向前挺起,仿佛展示著誘人的xiaoxue。艦娘已經被黑 布蒙住雙眼,嘴巴里塞入一團破布。管家手里擺弄著一根針管,小心翼翼地彈出 里面的空氣。隨后他把針頭扎入獅的右乳,注射入灰黑色的溶液。艦娘距離掙扎 著,從塞著破布的嘴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尖叫。十字架發出駭人的吱呀聲,似乎 要不堪重負了。將軍的下巴快要掉到地板上了,男爵看著他,笑了笑:「親愛的 朋友,就算您現在來了興致,也恕我不能讓您如愿。自己的狗最好自己調教,您 說對嗎?」 說著,男爵解開腰帶,脫下長褲。將軍發現這人的roubang驚人的雄偉,而且似 乎在自主控制下迅速勃起了。男爵挺起雄壯的roubang,刺入掙扎不已的艦娘的下體。 就在將軍以為又是一場惡戰時,男爵挺動著roubang,一陣顫抖,在獅的yindao里射了 出來。將軍啞口無言,不知該說什么。男爵卻不以為意,他一邊抽出依然堅挺的 roubang,一邊迅速把管家遞來的銀質塞子壓入獅的xiaoxue,盡可能不讓那一大股jingye 流出來?!赣柧毰c 享樂不同,我的朋友」,男爵一般抱住獅的屁股抬高,把guitou 抵到她的菊花邊,一邊說著:「訓練更在乎效率?!闺S機他的roubang沒入艦娘的菊 xue,伴隨著一陣抖動,伸出大量jingye。隨后同樣的cao作,一根銀質擠塞嵌入了艦 娘的xiaoxue,獅一樣在掙扎著,但越來越無力,尖叫聲也停止了…… 男爵重新整理著裝,拍了拍依舊呆滯的將軍?!缸甙膳笥?,我們今天必須去 會一會弗托斯的艦娘們,看看他的訓練技術,是否對的起你對他的信任?!?/br> 龍田通過連通門衛廣播器的對講機大喊著:「我重復最后一次!本港區的最 高指揮官是弗托斯提督,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不得踏入港區大門一步!」港區 門口,憲兵隊長已經帶人在驕陽下站了半天。他感覺自己要脫水了,而且心情也 越來越糟糕。但是沒有辦法,港區秘書艦龍田說得對。弗托斯理論上仍是港區的 最高統帥,沒有他的允許擅闖,艦娘們真的敢開炮還擊。他焦急的來回踱步,要 是繼續拖延下去,總督府來的大人物們可不會有他一般的耐心。他舉起手,想下 強攻命令,身后的憲兵們卻頓時萎縮一片?!赴Γ。?!」隊長無奈的嘆了口氣, 擺了擺手,然后繼續踱步。 伴隨著直升機的轟鳴,隊長此時最不希望出現的人物來了。男爵帶著管家, 與哈里森將軍一起降落在港區門前的公路上??吹侥芯羯磉厸]有獅,隊長更加失 望了。關鍵時刻這個提督居然沒帶上目前唯一可靠的艦娘,難道真要自己和弟兄 們沖進去微笑面對艦炮嗎? 男爵沒有理會趕來奉承的憲兵隊長,徑直走向港區門前的通話器?!父ネ兴?/br> 的秘書艦,你應該還記得我,畢竟我最近剛剛訪問量不幸的老友,誰知那一次竟 成了永別?!雇ㄔ捚鱾鱽睚執飯詻Q的聲音:「不可能!提督一定還活著,沒有他 的命令,你也不許進入!」 男爵笑了笑,粗劣的把戲,他心想。龍田一口咬定弗托斯依然健在,并不一 定代表她對提督的真摯感情。如果罪犯真的躲藏在港區中,這個借口可以幫助她 回絕一切進入搜查的要求。當然,除了男爵自己。 「您對提督的忠誠于愛慕實在令人欽佩,女士。然而你可能忘了,弗托斯曾 當著你的面對我說男爵,您可以隨時出入這里,不是嗎?或者你需要我描述 下當時的場景,描述下弗托斯與你在浴缸里的……」 「夠了!男爵先生?!过執锎驍嗔怂?,「是的您可以進來,但是只限您一人?!?/br> 龍田并非害怕性事曝光,而是清楚的明白,身為直屬總督府的提督,對面的男人 有權在通知主人或秘書艦的情況下,直接進入任何港區,無論主人是否同意。 男爵聞言就要動身,管家和憲兵隊長有些擔憂的想要阻攔。男爵無視二人, 從兩位守門艦娘打開的鐵門間走過,朝著港區深處走去。龍田早已來到港區中央 的廣場迎接。禮節性的互相寒暄后,男爵直奔主題:「龍田小姐,我聽說在你提 督不幸中毒的當晚,有一位同樣來自總督府的提督先生,是第一現場的目擊者?」 龍田大大方方地承認道:「沒錯,男爵先生。那位總督府的特派員拯救了瀕危的 提督,整個港區都非常感激?!埂概??那位英雄叫什么名字?」男爵追問著。龍 田愣了一下,那個冒失鬼似乎從未自我介紹過,「抱歉先生,事發突然,我們甚 至沒有來得及問他這一點?!鼓芯粞鲱^大笑:「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你們為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做到這種地步?」 龍田心中一驚,但是盡量控制住了面部表情:「男爵先生,我們也緊緊是留 宿了那位提督一晚,這難道需要特別的交情嗎?」「不不不,女士,當然不需要?!?/br> 男爵揮揮手,:「就像我同樣不需要理由,在這里閑逛一下,你說對嗎?」不等 龍田反應,男爵邁步走向更深處,龍田咬著牙追在身后。 會客室,宿舍,倉庫,幾乎看過所有地方后,男爵仍沒有離開的意思。他隨 手掐斷一朵路邊的野花,在手里把玩著,說道:「尊敬的小姐,請原諒我的冒昧。 請問您知道為什么紳士們總將女士比作鮮花嗎?」龍田被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問 懵了,一時無語。 男爵也沒有等她回答,自顧自的說道:「因為鮮花美麗,純潔而又孕育著新 生。它們的色彩美麗奪目,卻只在合適的時節展露;它們芳香沁人心脾,卻需要 人靜心探嗅;它們敲到好處的開放,又恰達好處的枯萎,但與此同時,卻又孕育 出新的生命。親愛的小姐,這就是花朵的魅力,不是嗎?」龍田無奈的點頭,不 知如何回應這一番裝模作樣的臭屁。 然而男爵話鋒一轉:「是的,女人也 如同花朵,合適的開放,合適的枯萎, 孕育著新生與希望,這才是美,這才是上帝的造物!而有些東西,它們生來就光 彩奪目,誘人的芬芳頂著風都能引來貪吃的蜂蝶。它們生來如此,一直如此,就 連離去時也是如此。毫無變化毫無希望,甚至連后代也不能留下,就像雜種的騾 子和獅虎獸!龍田小姐,你不覺得如此不自然的東西,存在的本身就是對神明赤 裸裸的褻瀆嗎?!而然一切都是神的造物,神造出一種怪物,也會造出另一種, 來讓它們廝殺,對他憐愛的羔羊們,留存最后一塊凈土。所以再完美的怪物,也 只應作為工具。而有些人,對工具太過迷戀了,甚至許諾著不切實際的樂土;他 們自以為正義,違背神的意志,想賦予怪物人的尊嚴。然而他們錯了,失去人類 掌控的工具,只是廢鐵,爛木頭和爐渣!只會更快的滾進垃圾堆里。有的工具被 小恩小惠蠱惑,像蛾子一樣撲向燭火。然而它們沒有想過,這些人背后,又有多 少工具已經被用到破敗發舊,又或者他們是否真的做到如尊敬鮮花一般,呵護這 些怪物呢?」 說罷,男爵隨手將野花扔在地上,轉身離去。龍田表情陰沉不定,注視著男 爵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良久,她看著被踩在鞋印里的野花說:「我不知道有 沒有人會像呵護花朵一樣呵護怪物,但是我知道至少有人不會隨意踩碎一朵花?!?/br> 說罷她向著提督辦公室走去。休達的夏日,總是這么漫長而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