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1 我將玫瑰葬在波提切利的畫里。 2 泊車的位置比較偏,車門沒有關攏,我將玫瑰隨手扔在腳下,他身下有花瓣,推搡間花開了滿車。鮮紅的玫瑰燃燒著朝陽淹沒了我們,而我要把luanlun的玫瑰葬在波提切利的宗教畫里。 手肘撐著坐墊的他拉扯我的衣領往下,四目相對的同時,我一寸寸溺于他深邃英挺的眉骨,臉龐只有毫米的距離,我右手扯住他后腦勺的頭發,左手撐在他的手肘旁,跪在他雙腿間。身體與身體之間仿佛透過毫米的距離散發著令彼此都戰栗不已的熱氣。 而情感藏在眼神相接之處,點點滴滴,涓涓細流,我會把此時此刻形容成河流,不是寬闊洶涌的海洋而是纏綿河流,曲折蜿蜒,有暗流激蕩,也有微波蕩漾,幽微深邃,它在夕照下閃爍金光,日復一日奔流不復返。 人無法控制自己愛上誰。 大腦告訴你不可以心動,不能淪陷。但是心卻忍不住,控制不住。 情欲透過他被我吻腫了的唇上沿襲至我心中,地平線留不住的太陽升上高空,車窗外的光映襯出他眼中透明的玻璃晶體,像碎鉆,像晨星,讓我拼著貧窮與苦難也要毅然決然地跌入永夜天穹。 當初一心不想再和顧銘讀同一所大學不是因為厭惡,而是十八歲藍色花叢旁的等候,出賣了我的心動。 我不禱告。 "……cao他媽的?!蔽业皖^嗤嗤笑起來,聲音低沉又癲狂。 臟話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即使是在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他的時候,想要抑制住得到他的欲望就非常困難。從一開始,我的人生字典里就從未有過求而不得。雖然只有顧銘不容易,但即使是以一種錯誤的方式,我也曾經擁有過他。 吞噬我的是他熾熱的嘴唇,我像撕掉他的褲腰帶一樣解他的皮帶。 在變松的褲子那里,隔著那塊薄布鼓鼓囊囊的男性下體被揉搓了。 我表露出赤裸裸的興奮,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哥。" 咚。咚。咚。在我骨頭上扣琴,在我心上拉弦,感覺心臟要爆炸似的。他的吻,和我不加掩飾的興奮,一切都讓我不知不覺的渾身發熱。就連從他緊抿的嘴唇里流露出來的低吟聲音也讓人毛骨聳然。我急促的呼吸顫抖著。緊繃的下半身異常的guntang。性欲直沖腦頂,想要做出更深、更親密的行為。想要撫摸他,擁抱他,和他rou體交纏。 緊隨其后的是我要玩死他的想法充斥著大腦,沒有潤滑油就只能套上安全套了,我按住他用嘴撕開袋子。 我哥整個人還是繃地很緊,想來這么多年是沒人敢這樣對他的,有過女人又怎么樣,也只有我敢這樣對他,只有我能這么對他,只有我敢把他當女人cao,因為是被允許的,想到這我就更加深重地親吻他,舌頭在他嘴里面攪拌纏綿,口腔里的唾液被我和他悉數咽下,又不夠,還是好渴,好想要他,吮吸他的舌,他低喘的聲音便破碎不堪,接吻的技巧還是我比較有,與他接吻的同時脫他的內褲,他的手在這一瞬間揪住座椅的真皮皮面,雙腿一直曲著,什么也做不了,也許在按捺反抗的心理,可是也只能按捺了不是嗎,他接受著我的手逐漸碰上的后xue。胸膛起伏不定,我從他的唇開始往下舔吻吮吸,從下頜到脖頸,含著喉結,舔吸鎖骨,又來到胸膛輾轉,水液逐漸玷污他,我含住他的乳珠的同時用一根手指插入他后xue,他啊了一聲也不知是痛還是爽。 我很想慢慢來,可是他怎么能讓我看到他的眼睛?散亂的額發下那雙深沉若海的眼眸此刻窘迫又難堪地望著我。 “cao?!蔽业吐暳R道。 3 腥臊粗燙的莖頭情色地抵在他的xue口磨蹭,我能感到他的瑟縮,我哥已經渾身赤裸地像只獻祭給我的羔羊,我渾身上下除了褲子其他都很完整,這種視覺沖擊給了我很深的刺激,我喜歡他被我弄得丟盔棄甲的模樣。 他忍著我的生殖器往他里面入,顫抖的手都快遮不住失控的臉孔,他里面實在太緊太小了,要徹底進去真的很難,被我的guitou不斷擠壓后他喘息著側過臉,滿脖子我給他的吻痕落在我眼里令我欲壑難平,粉碎崩塌的星球早已化作星辰,風不停,雨不止。 慢不了。 我直接整根送了進去,他一瞬間像是被剖開了血rou般沙啞地叫了一聲。有五年了,戛然而止了五年的渴望東升西落也沒有隨著時間逝去,塵埃、時光、苦痛都隨著我插入他的瞬間悉數褪去,我幾乎是進入他的瞬間就被爽得不行,天靈蓋都在發熱,是我在我的黑暗里一直渴求的狀態。 我抬起他的雙腿,下腹往下繼續沉,我哥以前就是不愛叫床的人,今天氣氛這么到位了他怎么也得給我放開點吧,我想。 “繼續叫,叫給我聽,我特別愛聽?!蔽彝耆暹M去的時候也不等他喘過氣來就開始頂我記憶里他最敏感的點,我壓著他瘋狂地頂弄,把他的雙手摁在他頭頂不準他遮住眼睛或者捂住嘴。 我抵著他敏感的高潮點猛重地cao,不給他緩的契機 ,因為我真的太想要他了,想打碎他的冷硬,除了第一次,這是唯一沒有什么多余的鋪墊就開始干他。 啪啪啪的rou體激烈碰撞聲音響徹這個狹窄的空間,他的雙腿也逐漸不需要我扛著就自覺勾著我的腰,他曾經西裝革履站在發布會上,此刻只能像個女人一樣被自己親弟弟cao弄,眼尾發紅,空氣腥臊濕熱,只是他低喘的聲音怎么都讓我覺得不夠,我渴望的是他的大叫,是他的呻吟,他怎么就不聽我的話呢。既然他不愿意吭聲,那我就把他干到吭聲為止。 “慢點……哈……”顛弄了他十幾分鐘后他終于開始受不住,我還不許他碰他的生殖器,我喜歡他被我cao射 導致他此刻渾身都軟了,還要我慢點,克制著的聲音壓地很低。 我不理他,更加兇狠地插他,每次都只抽出來一點就插進去,我受不了一刻離開他身體,他被我干得雙腿開始發軟,勾著我腰的腿開始沒力氣了,我想將他翻身后入他,錮他的肩膀使力的同時他意識到了便開始繃著身體反抗地攥著我的手,平時孤狼一般的眼睛混亂又窘迫地看著我,聲音低沉沙啞又不穩地斥責我:“哈……顧呈!……” 叫什么叫,讓你叫床不叫。 我知道他一直不喜歡后背式,我俯身抵著他額頭,按著他肩膀的手不動,下面一刻不停地聳動著往上頂他,又快又重,抽插間他的頭頂都快撞上車門了。 “哥,女人都沒你緊,真的?!?/br> 被我抵著高潮點密密實實地鑿,在我懷里弓起身子,喘氣的聲音更加破碎,身體顫抖,眼睛還是狠狠瞪著我,要罵我了,看來是。 我低頭堵住他的唇,纏綿至極地吮吸。手中開始使力,他卻忽然掙脫我的唇,上半身撐起來一把按著我的胸膛將我推倒,我后腦磕在椅子上懵了兩秒。 緊接著頭發被他攥住,眼前是他附過來的臉龐,“我他媽警告你的都是廢話嗎?” 跨坐在我身上的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我,我他媽硬地爆炸。 手從他他尾椎骨開始往上撫摸至他的肩胛骨,嘴唇親吻他的胸膛,按著他的背往下,討好地親吻他的肩頸,“哥?!?/br> 邊親邊叫他哥,叫了好幾下。 顧銘沉著目,嘴角似笑非笑,他撐著我胸膛,下面扶著我的性器開始往下沉,我被他的行為刺激地不行,發出一聲粗熱的喘息。 我哥主動給我騎乘也還是第一次呢。 以前哪次不是打架打出來的。 此刻我哥皺著英挺的眉雙腿跪坐把我的性器坐到底,顧銘這樣的人想來一直是不容自己受控于人的,以前zuoai都是得跟他打一架。此時此刻我被他明明眼尾還泛著紅,小腹還在發著抖,卻仍吃力地將我的生殖器吞咽進去的舉動撩到不行。 “哥?!蔽依p綿至極地叫他,是在催促他,他給了我腦袋一巴掌。 然后他開始上上下下地動腰,皺著眉喘著氣騎我,我抱著他的腰,他速度不快但騎地很深,我有爽到,性器在他身體里抽動著,水聲激蕩,我吮吸他的胸膛,玩弄他的乳珠,舔弄吮吸,含在嘴里砸弄,他扯著我后腦勺的頭發,一時不知是按著我往更深里吸還是想把我的頭從他胸前拿開,他閉著眼低吟,下面一刻不停地騎我的性器,逐漸攥著我頭發的手開始環著我的頭,我舌頭刮弄他的rutou,像孩子吮吸母乳,他頭開始往上仰,我翻著眼仁向上看我哥此刻滾動的喉結,和他張著低吟的唇里紅艷艷的舌頭,欲望是緋紅的烈日吸引著我倆都往隱秘luanlun造就的烈獄火海里沉沒。 “寶貝,你的奶會被我吸大嗎?你做我的老婆給我生個小孩玩玩怎么樣?!蔽疫€在說著混賬話。說一句,頭發上的力度就大一分。恨不能把我頭發撕了似的。 他的速度根本解不了我的渴,于是猛地抱著他狠狠往上頂他。 “??!” 他睜開失神的眼眸,我看著整個人都要瘋了,沖著他高潮點生猛地撞,他在我懷里上上下下狼狽低吟,性器顫抖,快要到了,腳趾繃緊,攀著我后背的手開始收緊。 “啊……再快點……啊……小呈……啊啊……”他伏在我身上被我瘋狂地高頻率抽插,甚至配合著我的頻率擺動腰臀,爽到發抖,隨著我的抽插逐漸有破碎的沙啞呻吟溢出唇縫,我耳朵里將不會再有教堂虔誠的鐘聲,那些鐘聲再也警醒不了我,而不與魔鬼做交易又怎么得到他,一切關于生命的詮釋里只會有他渴求我的聲音。 有粘膩的體液飛濺在交合的地方,水聲與rou體撞擊聲yin靡至極,連車都在跟著晃動,他撐著濕透顫抖的身體迎合著我快要頂入囊袋般瘋狂深重的動作,耳尖又紅又燙,英俊的眉眼染上情欲,我從他身上看到了我的黑暗,我的饑渴,我的黃昏潮汐,我的不朽末日。 我仰頭癡迷地去親吻他脖子,鎖骨,胸膛,他環著我的脖頸,快要拉絲的目光與我相望,被萬有引力吸引不斷靠近,于是成為我叛逃人間規則的賭注,玫瑰在我們腳下盛放,永不枯萎,無窮無盡。 我就著性器插在他身體里的姿勢按著他翻身抵著他壓在后椅猛入,他驚喘一聲就被我插地渾身沒力氣反抗,呼吸急促,我抬起他的腿狠戾地插出他低沉的呻吟,是純粹男人的聲音,非常的有磁性,鼓起青筋的手攥著兩側的真皮椅,雙腿被我插的發抖晃動,他被我填滿,被我cao地崩潰。 “啊……慢點……太快了……”他被禁錮在我懷里感受著極致的刺激,刺激太深令他似乎承受不住了失聲叫了出來。 我不理會他的訴求,享受著他甬道給我帶來的刺激繼續cao弄他。一切愛欲都是面前的月亮,一切仇恨都是深思熟慮,一切自毀都是狂熱的渴求。 你知道的,怎么區分正常人和變態,正常人會把自身的利益和他人的利益結合后對這種結合體賦予感情,變態是沒有社會性的,他們只有對自身感情的扭曲觀,這種扭曲往往帶有強烈且不可控的情緒以及侵略性。?我從來不是個正常人,對我哥的情感也極其扭曲,這種扭曲帶來的侵略性令我對他從來不是服從感,也沒有過臣服,馬屁精總能設法被人請到家里,去拿賞錢,我不當馬屁精,也不愛做他的狗。 我對他有的只是赤裸裸的玷污他的欲望,征服他的愿望,可是這種欲望也被蒙上獨一無二的渴求、保護欲以及溫柔,一切的暴力都是愛欲的影子,是纏綿在骨血里的傷疤。 我不死在那。 我親吻上我哥濕潤的眼睛,愛欲燒于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