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1 它漫無目的、自由自在地游動著,并無一定的鐘情對象,只為某一天出現的某種感情效勞,這種感情有時是對父母的依戀,有時是對兄長的執念。 因為從很久以前開始春夏秋冬都毫無意義,只不過是平淡無奇隨著時間流淌。隨波逐流的白云。 但后來春風夏雨全部都化作白云成了阿爾卑斯山上的雪,整個宇宙都是精密的結構,于是這些精密,其中就有這種東西。 2 扯著他的頭發,從guitou進入他嘴唇的那一刻起,一下子就吸入了根部。 "呵…!?。?/br> 吸吮我的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仿佛要從四面八方吞噬我一樣,尾骨傳來刺痛。我扯著顧銘的頭吞吐我的東西,他用嘴裹著生殖器吐了出來,然后又咽了回去。每當yinjing扎在深處時,就會用喉嚨卡住,壓迫yinjing頭。每當他的喉嚨收緊時,我的yinjing就會被擠進食管。他的口活如此生澀,手上的伎倆卻讓我很滿意。在吸吮著我的性器的同時,手掌也在我的睪丸上揉搓,力度恰到好處。我情不自禁地把腿張開到肩膀寬的程度,揉搓睪丸的熱手逐紅腫、淤青的顴骨映入眼簾。 在那周圍,被我打過的整個臉頰都染成了紅色,看起來像是泛了紅暈。額頭被汗水浸濕,上面撒下的白色粘稠的液體甚至濺到了黑色的頭發上。男性魅力強烈的濃眉,完全沒有雙眼皮的眼眸,和他那飄逸的長睫毛......再加上我揮灑的渾濁液體。鼻血蔓延卻已干涸的地方,也被白皙的黏稠液體所籠罩,看上去十分渾濁。不知不覺間,放下我性器官的哥抬起頭仰望著我。他的嘴唇撕裂,依舊流著鮮血。 鮮紅的傷口覆蓋著jingye,上面還留有著重新覆蓋的鮮紅血滴。在嘴唇間,我哥紅色的舌頭像蛇一樣滑動, 舔去了白色和紅色的液體。也許是疼痛蔓延,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我伸手觸碰他皺著的眉頭。大拇指像描繪一樣撫摸過他的眉毛,太陽xue,以及腫脹的左顴骨。手下的皮膚散發著熱氣。雖然沒有用力,但浮腫的地方似乎已經開始發炎,所以我哥稍微皺了一下臉。因為觸摸到他的臉,手上沾著的jingye就像抹藥膏一樣,沾在了他的傷口上。手指在睫毛和眼睛周圍徘徊,在腫脹的地方撫摸。漸揉搓著往下。 2 rou體相貼在一起,每一寸相觸都擦出火花,激烈的吮吻止不住饑渴,以核爆炸的威力迅速釋放,他咬我,像憎惡我,又像想要我。 我用粗暴的手法撫摸他僵硬的臀部內側和肛門周圍。從他的唇間傳來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啊,媽的...” 隨著熱氣,我哥飽受煎熬的臟話吐了出來。 3 欲望瀕臨極限,生殖器往里鉆,我哥的自尊心就越是被無情的打破,身上的甲胄被脫下。我想他的男子氣概大概在腦海中無休無止的鬧著警笛。 在四肢亂動的過程中,“你媽的,顧呈你個該死的”,我哥在這種屈辱感也隨著羞恥心抬頭罵我。 隨著進入的深度加深,從下面撐開,進入身體的生殖器的感覺似乎變得更加的明顯。他可能疼地受不了了,四肢掙扎著要把我推了出去。 隨著我的嘴唇從他的嘴唇上離去,抬起頭來看向了我,他的臉龐也映入眼簾。因為無法忍受對視,所以他再一次緊閉了眼睛。就連頭也無法擺正,只能側著頭在床上扭動著胳膊。他試圖推開承受在身上的我的身體,了。 觸碰他皮膚的手心火辣辣的像在燃燒。他的胳膊被我抓住,被按壓在了床上。 然后,我該死的yinjing就連根部也扎進去了。 完整了的這一刻,他是白天黑夜不落的星,我與哥像不再相隔異處,屏障倒塌了,絲絲縷縷重又把我和他系到一起,欲望在心里燒成火海。我和我哥都生不了對方的小孩,從遺傳學角度來說,禁止luanlun是因為會生出畸形小孩有害后代的話,我和我哥不可能有小孩,那我為什么不能cao他? 玷污他,踐踏他,撕碎他,于是既然徹底回不了頭了,決然赴死,就得把一切出入口全部堵死,為我自己挖好墓坑。 性器官嵌入體內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但同時也有一種刺骨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像進入了溫泉,被濕熱包裹,他眉毛皺地很緊,像是痛了,我覺得我在破我哥的處,又像回到我們母親的zigong。 我哥躺在大床上,衣襟凌亂。 我壓著他的手臂正式開始了腰部的動作,我不管他疼不疼,我只要自己爽,他身體隨著我的律動晃動。撞擊著的聲音發出啪啪的聲響,生殖器在體內循環反復的運動著。當他里面吮吸我的時候,我受到了正確的刺激,簡直要瘋了。 每當這時,眼前就會冒出火花,眼眶發熱,眼球里的液體好像咕嚕咕嚕的沸騰起來。不,也許沸騰的只有我的腦子。 那是瘋狂的,不受控制的?;秀敝?,我產生了類似幻覺的東西,一切都是霧蒙蒙的深藍色,似乎有個挺拔的身影失去了所有力氣像被折斷了腿跪倒在墓碑旁,一切都終結了。 空寂,如此可恨。 4 我沉溺于在他的后xue,那仿佛是可以稱之為故鄉,我能視為生命之地,包容了我一切的夢鄉,我在里面能找到溫柔的童年,有母親的愛撫,詩人的歌頌。 我一直在墜落,從懸崖邊往不知名的地方墜落,直到現在才發現我墜落的目的就是找到并毀滅于他的身體里,里面的泉水滋養了他的心臟靈魂rou體讓我得以續命,像魚渴望水源,飛鳥渴望天空,我可以是海浪,那他就是礁石,我一次次猛烈地拍打涌向他,吃掉他,發了瘋渴求融為一體,恨不得進入他的zigong讓他孕育我,我就能一次次感受重返故鄉。 房間里開始更熱,只有我們粗啞的喘息,rou體的碰撞,能感覺到那濕熱的小洞在劇烈地吮吸我,又像痛苦地抗拒我,他的身上逐漸籠罩月光,春風沉醉,隨著身上的親弟弟的插弄而發出破碎的喘息,破碎的不僅有月光,還有我哥的眼睛。 我從來沒有這么狠、這么渴求地干一個人。 我抱著他站起來把他往墻上壓,那個瞬間過于深了,刺激地他控制不住啊了一聲,我狠狠地弄他,他的里面好窄,抵在墻上干他,他的雙腿夾著我的腰,被我的頻率搞得汗津津的,我含著他的耳垂舔舐輕咬,他喘地更厲害了,聲音也不那么控制地住。 “哥,你好緊,放松一點?!?/br> 4 床一下一下地晃著,我哥很少叫,都在喘,就算我一直在搞他里面很舒服的那一點,偶爾的從嘴縫里漏出來的哼氣割著我的神經,就是那種沙沙啞啞的,聽上去似乎不情不愿的,可還是泄露了他不愿暴露的情欲,皺著眉偶爾那么幾聲讓我骨頭都酥了,鉆進我的心扉,這比通過精神的滲透更具有毒害心靈的功效,怎么都聽不夠,于是吻他的頸,舔舐他的喉結,咬地他后頸流血,下面還是一刻不停地侵犯他,溺斃在這末日里的狂歡。 我把他側過去插,他抖了一下,“哈……太深了……出去?!?/br> 我沒理,繼續強jian這個絕對不會甘于人下的男人,同時也身為我的長輩。 用他的領帶捆著他的手,再蒙住他的眼睛,他不想跟我玩這個,所以掙扎地很厲害。 當我放過他,我就被我哥打了,我也打回去,我倆打到地上去了,我一腳蹬向他胸膛,他用雙腿剪我,我找準時機把自己往他里面送。把他壓在床邊做。 我按著他往最深的地方入,征伐我的領土。 “哈、太大了、你出去……” 我看了看位置,是有點大。 “不大不大,你放松一點?!北粖A地很舒服,可能因為他不是適合承受的人,所以很窄又干,但幸好前戲時潤滑很夠,我瞇著眼睛享受,做前戲時被他打的那幾下也原諒了,于是隨口哄他,“你乖一點?!?/br> 手摸向他有八塊腹肌的腹部,“哥,你感覺到了嗎,我進到你里面這么深了?!敝挥行笊?,不,畜牲都不會cao自己的哥,我咧開嘴笑。 我哥偏著頭不看我,只有喘息越來越嚴重,身體也開始顫抖,額發已經濕潤了。他本來森寒的眼眸被紅潤替代。 我把他抵在床中央,彈性十足的床一下一下隨著我的動作晃動,我哥被困在床與他弟弟之間,我每一次都把他頂地陷入進去,我要釘死他在恥辱柱上。 對我哥的情感從來沒有方向,他是我的黃昏海,是唯一新鮮感褪去我依然意亂的人,只要對上他,我以為永恒的,其實都不堪一擊,這場過于熾熱的性愛令我迷惑,仿佛是又一次在毒品里沉沒了。 “好爽……干?!蔽姨蛄颂蜃齑?,分不清真實與虛假。 上輩子我經常跌倒,但每一次都會爬起來。有一次我陷入吸毒導致的迷亂狀態,一個瓶子從我手中掉落,然后我摔倒在瓶子的碎片上;爬起來的時候,赤裸的身上已經滿是傷口和血跡,在沉迷毒品的世界中我不會是我,只會是想象里的我,那個時刻我好累。我好疲倦。我能睡上一千年。 5 “慢點……慢點……顧呈……”他被我抵著高潮點,終究是忍不住沙啞的嗓音。 持續不斷且越來越猛烈的啪啪聲撕裂我的理智,我們激烈交合的地方已經有水溢出,順著他精瘦有力的大腿根流到床單上,那個瞬間我覺得他是下著大雨的沙漠,他的手指已經將床單扯破,寧愿扯著床單都不愿抓著我,甚至時不時用腿踢我,我還要分出心神握住他腳踝。 但偶爾還是會被他踢到,很疼,jiba更硬。 我哥硬了后跟我不相上下的jiba一直蹭著我的小腹,我把他翻過去發了瘋地干他,腰臀頂撞他越來越野蠻,他的jiba就隨著我的速度蹭著床單,一點點流水的樣子,顫抖著,既細致入微,又恢宏壯觀。需要顫動的東西,如栗樹枝頭的葉片,在輕輕顫動。但它顫動得小心翼翼、不折不扣。 我馳騁在他身上點煙,咬著煙干他,一呼一吸,瞇著眼看他的背部肌膚被煙灰燙紅,他是我的毒品,是我的醫院,是我抑郁的陷阱,是我毒癮發作最終被迫接受休克療法的20天。我喘著氣吐出煙。心里一片空蕩。 一切都太yin亂,我哥猩紅的眼尾看得我極其興奮,那么隱忍地被我cao弄,我想讓他以后都維持不了他那副二五八萬的拽臉,抱著毀滅他尊嚴的欲望,吸完一根煙,我摁滅在床單上,同時握住他勃起的性器,taonong起來,同時跟著更加焦躁地抽插。 “是不是很舒服?” 我在他耳廓后面低著聲音問他,舔他,舌頭伸進去抽插,他身體瞬間緊繃,捏成拳,近乎痛苦又享受的鼻音令我神經爆炸。 我停止了taonong他生殖器的舉動,我感到他忽然整個人往上震了震,想來是要高潮了,這種瘋狂沒有理智,啞著嗓子簡直不能聽了,還要我慢點,要我輕點,我瞇著眼睛干得更猛了,嘰嘰咕咕的聲音在交合處愈加水生浪蕩,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終于發出低吟,射了精。 他是被我插射的。 我繼續接著他的不應期cao他。 他高潮時后xue的緊致令我頭皮發麻,“cao,要不要這么會吸啊?!蔽乙廊幻苊軐崒嵉夭逅?,頂撞他,他濕了的額頭抵在床單上,小腹都在顫動,yin水愛液飛濺。 “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被人干的???你是女人吧顧銘,爽得不行了對吧?那你要潮吹嗎?你會潮吹嗎?你比女人還會吸我你知道嗎?” 他像是被我說地徹底受不了了,砰得給了我一拳,真他媽是鐵拳,我鼻血都被打出來了,打地往后仰,jiba差點滑出來,我蘸著血,食指抹在他后背上畫玫瑰。 跟人zuoai中途被來上一拳頭是個人都會不爽吧?我暗罵一聲“干你大爺的”,他就算打著抖也要沉著嗓子罵我:“你他媽、能不能閉嘴?!?/br> 我磨蹭他的脖頸。就好像我又成了小時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條狗,心頭涌現滔天的報復欲。 “你有什么資格打我,我們在luanlun?!蔽矣H他的耳廓,誰都當不了受害者,我不允許。我在他耳邊溫柔又殘忍地揭開事實,折磨他。 他沒聲了。 他沒聲了,我卻掃了興。 “顧銘,我們倆現在隨時可以叫停,我繼續玩遍人間當我的渣男,你隨時去回到正途,我們一個兄一個弟,誰也礙不著誰。對,我還可以跟你一輩子不見面,我們誰也見不到誰,到時候,你再來看看我是不是只有你。一輩子不見面,一輩子,你敢嗎?我敢,我絕對敢。你敢不敢?敢不敢?”我掐著他脖子惡狠狠地對他說,腦子混亂地分不清前世今生,像是在質問此刻容納我的顧銘,又像對著三十一歲拋棄我的顧銘怒吼。都是傷害他至極。同時也刺痛了我自己以為麻木的心。 顧銘,你多牛逼啊,說不要我就不要了,我一個人徘徊在國外陷在藥物迷幻里的時候,你在國內功成名就,你有想過我么?還是只是把我當一只早已遺棄的寵物。 “你他媽敢!”他掙扎開我的手并扯著我頭發又往墻上撞。 “你看我敢不敢!”我不甘示弱地吼他。 “顧呈,你做你大爺的白日夢呢,你他媽把你的東西插了進來,哦,想收手就收手?你真當你在嫖嗎?”他拍著我的臉,攥著我的頭發靠近,眼睛相對,鼻尖相對,姿態粗暴,讓我看得越發想激怒他,明明還在被我jiba插在里面,依然是端著長輩的口吻。 我咬著牙,笑嘻嘻地持續不斷羞辱他,湊近他的嘴唇訴說:“我嫖了嗎?我嫖了嗎?我看你也爽的不行啊哥,你覺得你對著女人硬得起來嗎?被我搞成這副樣子的你,是誰被自己弟弟搞到高潮了?你才是在嫖吧!你嫖了我!” “我他媽的嫖了只狗雜種吧!”他又要打我,可能是過于劇烈的性愛讓他身體遲緩,我握住了他的拳頭。 不退讓的對峙,重新彌漫起硝煙。 我帶著濃重的呻吟吐出了一口氣,比任何時候都要用力地刺入生殖器。我再次把自己狠狠地送進去,馳騁著放肆,他啊了一聲只能承受我的撞擊,同時我扳過他的臉讓他側著跟我接吻,我搜刮著他的口腔,舔舐他的上顎,咬他的舌頭,唾液血液交纏,沒有任何慈悲可言,也沒有任何后路,親吻的方式激進又燥熱,吞咽喘息,愛欲饑渴,恨意深重。 顧銘現在可以由著我發瘋,由著我強jian他,因為他還不是未來的那個他,人是會變的,未來的顧銘一定是看盡了繁華,站在高處享受了所有,所以他收回了饋贈,不會再要我這個弟弟,我這個累贅,并且還是個癮君子。恥辱,我對他而言一定就是個恥辱,或者甩不掉的血脈抱負。 心里愈加恨濃,可他又是我的半身,開頭是他,結尾也是他。 “嗚嗚,??!”那些我哥罵人的話在堵塞的嘴唇間散開了。只有不成話的聲音分離破碎。 我們各自的身份令這場性愛不僅激烈無比,還充斥著兇狠與殘酷。有一種情感,它比野心更guntang,焦灼根生于我的靈魂深處呼喚我,那一刻腦子里已經和他過了一生。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分開時發紅的唇瓣連著粘膩的銀絲,yin靡濕潤,眼底都泛著猩紅。 “寶貝……”我喃喃自語,更用了力,著迷地注視他那雙水氣極重的眼睛,性刺激在疊加,只覺得進入了無上極樂,更加快了速度,就這這個姿勢又高頻率的抵著他前列腺的高潮點插了幾百下,他被搞得又氣又恨,又濕,很難想象這會是那個顧銘。 我吮吸他的唇舌,濕濡纏綿已極。我躺床上讓他跨坐在我身上,這個姿勢更加深重,恨不能揉他碎進身體里,我哥受不了想脫身,我自下而上錮著他往上頂,讓人想用力欺負。 他在我身上上下下喘息,最后實在不行了撐著我,劍眉皺著,渾身汗濕,英俊的臉孔被染上潮欲,垂眸忍耐,令人心悸,無法紓解。 6 非常痛苦,非常壓抑。 更加努力,更顯無力。 記憶里黑白電影的畫面,女人與闊別已久從戰場歸來的男人互相訴說著。 我低著頭捂著臉站在大屏幕下弓著身子。耳邊依然是女人跟男人還在訴說著。我心知此生都不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