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癡漢1(語句不通雜亂無章真的很變態很惡心)
書迷正在閱讀:不完美情人、誘你深入、【重口】全師門都有澀澀設定、世界上的另一個我、Alpha的我被天降和竹馬合攻了、我和我哥、男生宿管員、奶狗變瘋狗(A×B)、一些美人攻/雙性攻、先婚后愛 (sp/bdsm)
我是在一個平價的咖啡屋看見他的。 我點了一杯咖啡,百無聊賴的劃著手機,門口的玻璃門吱呀一聲響了,我本能地抬頭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我徹底淪陷了。 他長得實在過于普通,身體被寬大的衣服遮住,壓根兒看不出來什么料??晌铱粗?,我感覺呼吸困難,心底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欲望。 我想上他,我想看著他那張臉,那雙眼睛,哭出來的樣子,我想把他關在家里圈養。 我看見他像是察覺了什么,快速低下頭看著手機,手指亂劃,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坐在我的前面,和店員很熟稔,好像很常來的樣子。 于是我也變成這家店常常喝冰美式的熟客了。 冰美式的味道不太好,但冰和苦澀的味道至少讓我清醒,告訴我這不是時候。 他終于注意到我了。 因為我故意占了他的位置。 他進來的時候似乎小小地驚訝了一下,然后有點苦惱。 我知道他為什么苦惱,他是作家,常常坐在這里看著窗外找靈感。 我竊笑了一下,裝作要回去的樣子起身,他果然上鉤了。我拿起紙杯,里面有沒喝完的咖啡,“不小心”的被撞了一下。 他慌慌張張的看著我,又連連道歉,拿紙給我擦衣服。 這衣服對我來講并不貴,但對經濟不景氣的他來說是一筆巨款。 他驚慌失措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于是好心的我提出了“這件衣服并不貴,不然你幫我干洗吧”這種要求,他明顯松了一口氣,我又順理成章地加上他的好友。 他脫下身上那件有拉鏈的外套,不好意思的說如果不嫌棄可以先穿他這件。 我怎么可能嫌棄? 我去洗手間換衣服,衣服上是洗衣液和一種味道,這是每個人的生活習慣所生出來的味道,我死命的聞著這件衣服,我感覺我已經興奮的要流水了。 我拉上拉鏈出去。 我空檔穿著他的衣服。 我的臉一定紅了,因為他看見我之后又很不好意思的轉過頭,或許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耳根子都紅了。 他的耳朵一定很軟。 我貪婪的盯著他的耳朵。 我回去以后拿著這件衣服自慰了。 我盯著手機屏幕上他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自我介紹到高潮。 經過這件事之后我們倆的聯系變得多了起來。 他也喜歡呆在家里。我覺得我可以想我們兩個的孩子的名字了。 我帶他去老舊好吃的餐館吃飯,帶他去江邊散步,看電影,各種節日和生日送他一些精致不貴又很下功夫的禮物。 不過不得不說我的刺繡功夫是越來越熟練了。 我耐心的織下網,等他進來。 后來我帶他去我的房子,他看起來有點驚訝,可能沒想到我房子的裝修風格很性冷淡。 晚上我和他睡在一張床,我們抱在一起,我感覺我快忍不住了,我親親他的嘴巴,他迷迷糊糊的親回來。 我實在是要忍不住了,可這不是時候,不能把他嚇跑了。 他帶我去他家了,他的父母死了,親戚也不怎么來往。 真好。 當天晚上我瘋狂的親吻他,把他cao到哭咽求饒。 他的眼淚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好,他的聲音也是那么好聽,我快死在他身上了。 我很累,但是看見他眼睛紅紅的,我就這么看了一晚上。 我忍不住小小的睡了一下,和他在一起之后一樣,噩夢沒有sao擾我,睡的神清氣爽。 他也快醒了,混混沌沌的睜開眼睛后想伸懶腰,但是又立馬清醒,看到我之后像看見鬼一樣往后縮。 不過我不介意,我摟著他滿足的親親他顫抖的眼皮。 我把他關在家里了。 我賺了很多錢,加上父母的遺產,我根本不需要擔心我們兩個下半輩子的生活。 我停了他的社交賬號,他沒有人可以求助,那冷漠的親戚打他電話也只是貪得無厭的要錢。 我異常滿足,我們在家里昏天地暗的胡鬧。 雖然是我單方面快樂。 我在他的水里摻了我的血,他每天喝的湯,喝的飲料,喝的茶,咖啡,里面都有我的血。 我太愛他了,我想吞之入骨。 他的脖子簡直慘不忍睹,可這是我極力控制后的結果。 他很頹喪,雖然我很開心,可我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擔心和難過。 我帶他出去了。 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依偎在他身邊,牽著他的手。 街上有不少人朝他投去羨慕的目光,可只有我知道我才是最幸福的那個。 我的漂亮,財力,知識,都是我為了捕獲他所制造的假象,我嘲笑他們的膚淺,只有我才知道他是那么的好,可所有人都只看外表。 我帶他去了咖啡廳,我們相遇的地方。 店員調侃我們好久沒見,是不是忙著過二人世界了。 我羞澀地笑了,和他一起坐在他以前常坐的位置。 他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我帶他去了我們之前所有去過的約會地點,他的越來越明白這一切只不過是我的陷阱。 他好聰明,我好愛他。 回到家我脫下衣服,去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 他被我嚇到了。 我握著他的手,水果刀抵住我的心口。 他想掙脫,卻掙脫不掉,就像被捕獲的獵物無力掙扎的樣子。 我問他恨不恨我,恨我就往前抱住我。 他滿臉都是眼淚,他沒有舍得捅我。 我丟下刀,開心的吻住他。 他勸我去醫院看看。 他說什么我都答應,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答應。 我去醫院后半真半假的撒謊,適可而止的犯點普通人都會犯的小錯誤,我用一點小手段,有了一點壓力大的人會有的普通病把醫生糊弄過去了。 醫生只是開了點藥要我回去多多觀察。 他松口氣,但是出于動物的直覺敏銳的覺得有點不對。 我真是太喜歡他這樣了,我無時不刻都在被他撩撥。 我乖乖吃藥,他似乎也放松了一點。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牢牢抓住了,而他的手上牽著他不知道的狗繩,也牢牢地拴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