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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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漓離家去上學的第一天,郁安下班回到家,自己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房間發了很久的呆。 一直等到天都黑透了,他步伐僵硬地走到廚房,打開冰箱一看,里面分門別類地擺放著一盒一盒的速食。 不是他以前常吃的那種,而是姜漓在走之前,忙活了好幾天做完又貼好標簽凍起來的。 他隨便拿了一盒餃子出來,上面貼了一張便利貼,姜漓一筆一劃地寫道:“水開后煮十分鐘?!?/br> 郁安用眼神慢慢地描摹著他的字跡,然后輕輕地笑了。 他依著小貓的指示煮完餃子,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用筷子夾起一個,慢慢地咬了一口。 入口生鮮,是姜漓最喜歡的玉米rou餡。 他大口大口地吃著餃子,努力地壓下從心底泛到鼻頭的那點酸澀。 腳邊傳來動靜,郁安低頭一看,圓圓咬著食盆拱著他的腳,漂亮的大尾巴輕輕地晃動著。 郁安起身給它添上狗糧,又開了一個罐頭給它吃。 圓圓嗅嗅盆里的狗糧,漂亮的尾巴便垂了下去。 姜漓在家的時候,都是變著花樣給它做狗勾餐的。 “你也想他了,對不對?”郁安蹲下來摸摸它的頭,自言自語地道:“我也想了?!?/br> 很想,很想。 第二天他照常去上班,晚上和姜漓打視頻,小貓的臉蛋紅紅的,很雀躍地告訴他,他加入了一個美食社團,認識了很多好朋友。 郁安便配合著笑了起來。 第三天照舊,第四天、第五天…… 他的生活又變成了一灘波瀾不驚的死水。 第六天,郁家的人找到了他。 郁睢死了,他死時還未娶妻,卻已留下了好幾個私生子。 整個郁家群龍無首,眼看就要四分五裂,這時有人想到了他。 郁安拒絕了?;蛟S從那個雨夜,從他看到母親和大哥摟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郁家人了。 拒絕了一波人,另一波人便又找上門來,郁安煩不勝煩,最后干脆閉門不出,在家里躲著睡起了大覺。 傍晚姜漓照常打來視頻,剛一接通,他的眉眼上便迅速地染上一抹擔憂:“主人不舒服嗎?” “沒有啊?!庇舭矎姶蚱鹁駚硇Φ溃骸熬瓢衫锏氖绿嗔?,有些累?!?/br> 姜漓仍然不放心,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無外乎都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之類的,郁安一一應了,最后姜漓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想您了?!?/br> 話音剛落,小貓圓圓的眼睛便紅了,里面迅速地汪起淚,卻又固執地不肯落下來。 “遇到不開心的事了?”郁安的心提了起來。 姜漓搖搖頭,飛快地抹了一把眼睛,有些哽咽地道:“就是想您了?!?/br> 如果他現在在郁安的身邊,就可以用力地抱抱他,也可以給他做很多好吃的,他才走了幾天啊,主人居然生生瘦了一圈…… 郁安微怔,緊接著笑道:“中秋節的時候我去接你回來,好不好?” 姜漓用力地點點頭。 掛斷電話后,郁安的眼睛也紅了。 他覺得自己有點過于矯情了,可他還是忍不住去想,想遠在另一個城市的小貓,想他現在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受欺負,想如果他還在家里,兩人現在又應該在做什么。 或許會去散步,他們可以沿著江邊慢慢地走,在回來的路上買一半西瓜,不,應該是一整個才對,因為一半西瓜根本就不夠姜漓自己吃;或許會宅在家里zuoai,在沙發上、床上、調教室里……在任何地方。 又或許,他一直都是個矯情又敏感的人,只是從前沒人在乎他的那些小情緒,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無所不能的靠山,而現在,有人在乎了。 所以那些情緒便如同藤蔓般瘋長起來,止也止不住。 他在家里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靠著每晚和姜漓通電話續命,到最后,周榆強硬地敲開了他家的門。 “還想躲到什么時候?”他語氣淡淡地問道。 郁安轉頭坐到沙發上,別著頭點煙,道:“別來煩我?!?/br> 周榆被他氣笑了:“郁二爺,我也不想來煩你?!?/br> 郁二爺,很久沒有人這么喊過他了。 郁安忘記了手中點了一半的煙,皺著眉問道:“他們去找你了?” 周榆不可置否地哼了一聲。 郁安便重新點起打火機,低著頭悶聲道:“那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不想出門了?!?/br> 周榆拉了個凳子在旁邊坐下,聞言挑眉問道:“就因為這一件事?” 郁安頓了頓,沒有說話。 周榆便道:“瞧你這點出息吧?!?/br> 郁安深吸一口煙又徐徐地吐出,厚臉皮地道:“那又怎樣?” 周榆忍不住好笑地問道:“和你認識這么多年了,我倒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你也會因為一點小事而……”他有些形容不出來郁安現在的狀態。 “萎靡不振?!弊詈笏銖娬页鲞@樣一個詞。 “我問你?!庇舭灿趾吡艘宦?,道:“如果宋喬現在去另外一個城市了,他會在那里擁有新的生活,新的朋友,新的一切,而這所有的所有都和你沒有關系,你會怎么樣?你已經習慣了他在你身邊時的狀態,而現在他不在了,你真的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周榆笑了,他緊接著道:“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br> “如果已經發生了呢?”郁安逼問道。 “那我就去到他的身邊,這樣他所有的一切都將與我有關?!敝苡軘蒯斀罔F地回道。 郁安的眼神恍惚了一瞬,緊接著將手中只吸了幾口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 周榆見他想通了,便站起身道:“有吃的嗎?” “你還沒吃飯?”郁安詫異地問道。 周榆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躲在這,把爛攤子都扔給我,還好意思問我有沒有吃飯?” 郁安忽的笑了一聲。 周榆無奈地搖搖頭,知道那個運籌帷幄的郁老板又回來了,過些日子,有些人怕是要倒霉了。 “冰箱里有小漓包的餃子、鍋貼和韭菜盒子,還有珍珠rou丸、白菜肥牛卷……”郁安喋喋不休地報了一遍菜名。 姜漓的手藝,周榆也曾嘗過幾次,縱使他不是個重口腹之欲的人也還是念念不忘,聞言頓時被勾起了饞蟲。 可郁安卻話鋒一轉,道:“這些都是小漓給我準備的,柜子里有泡面,你去煮了吃吧?!?/br> 周榆:“……” 郁安哈哈大笑。 第二天,他細細地梳理了一遍自己名下的產業;第三天,他把程凱喊過來,快刀斬亂麻地吩咐了幾件事;第四天,他把圓圓送到周榆的家里,然后坐上了去S市的飛機。 幾個小時后,他站到了S大的校門口。 姜漓先前給他發過課表,郁安尋了幾個學生問路,摸索著找到他上課的教室。 這似乎是一節大課,教室里的人很多,但郁安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貓。 小貓穿著一件天藍色的套頭衛衣,很認真地記著筆記。他的旁邊還坐著幾個男生,其中一個男生聽了會課,突然用筆戳戳他的腰,小貓便抬起頭來,兩人湊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看到姜漓眉眼一彎,仰頭沖那個男生笑了起來…… 郁安輕輕地抿唇。 很快就到了下課的點,學生們魚貫而出,姜漓擠在人群中,一邊和同學說笑一邊往外走,然后就猝不及防地撞進了郁安清亮的眸子里。 “先生!”他又驚又喜,呆立在原地。 郁安沖他招招手,他便飛撲過來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叫道:“您怎么來了!” “我來看你?!庇舭裁暮竽X勺,暫且沒有把自己要在S市定居的打算告訴他。 姜漓雀躍不已。 “這是我先生?!彼芸炀屠鹩舭驳氖滞?,大大方方向自己的同學們介紹道。 少年們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頓時聚集過來,郁安一一看去,笑著沖他們點頭,最后不動聲色地掃過那個在課上和姜漓說話的男生。 男生看著他,眼睛里除了好奇與探究外,還盛著一點挑釁。 郁安笑了。 他緊接著自然而然地攬住姜漓的肩膀,對著那一群半大小子們笑道:“這些日子謝謝你們照顧我家小漓,等明天我請大家吃飯?!?/br> “我們去吃之前那個酸菜魚吧!”姜漓興高采烈地提議道,又轉頭和同學們道:“可好吃了!就在學校附近?!?/br> 郁安寵溺地笑了一聲,答應下來:“那就這么定了,大家都來?!?/br> 又說了一會,姜漓便揮手和同學道別,拉著郁安的袖子匯入下樓的人群,邊道:“先生先生,學校食堂里有一家很好吃的鍋包rou,貓貓今天請先生吃?!?/br> 郁安卻道:“不急,廁所在哪?” 姜漓很天真地眨眨眼,道:“先生要上廁所嗎?” 郁安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 他不是要上廁所,而是要“上”姜漓。 姜漓被他拉進廁所隔間的時候,整個人還是蒙的,直到郁安guntang的吻慢慢地灼上他的臉頰、脖子……而那只帶著薄繭子的大手則輕佻又靈活地劃過他的身子,最終探進他的褲子,姜漓才后知后覺地紅著臉輕哼出聲。 “主人……”他用氣聲喊道,身體因為緊張和情動而微微發著抖。 小半個月沒見,他的身子幾乎一點就著。 “在這里cao你好不好?”雖是問句,語氣卻是毋容置疑的。 姜漓沒有說話,而是喘息著環上他的脖子,用行動將自己完全地交付給他。 這里沒有潤滑,粗大的roubang剛插進去的時候,姜漓痛得忍不住悶哼出聲,額頭也冒出細細的冷汗。 郁安就扳著他尖尖的下巴去吻他的唇,舌頭如同宣示主權般掃蕩著他的口腔。分別了這么久,他現在只想狠狠地占有姜漓,由內而外、從上到下。 “主人……”親吻的間隙,姜漓重新環緊他的脖子,輕聲呢喃道:“我好想您?!?/br> 就如同火星點燃了干草,郁安胸膛里這些日子來一直憋著的那股火,砰的一聲炸開了。 他不管不顧地咬住姜漓柔軟的唇,如同餓極了的狼般順著他的下巴去咬他的脖子,他故意在那脆弱的脖頸上留下來許多紅印子,他要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姜漓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xue里的干澀慢慢地褪去,一直埋在里面的郁安立刻就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他將自己的roubang整根抽出,不等那個sao透了的洞口完全閉攏,便重新狠狠地cao進去,一直cao到最sao最深的那個點。 姜漓嗚咽著伸手,終究還是沒忍心推開他,而是帶著哭腔求饒道:“主人……輕一些……” “疼……” “cao開了就不疼了?!庇舭灿H了親他汗淋淋的額頭,啞著聲音哄道:“乖小漓?!?/br> 他今天似乎格外的急切,甚至都不顧及著還在外面,始終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樁機般cao著那個銷魂的roudong。 姜漓起先還會嗚咽著喊痛,被郁安親著哄了一會兒后便只會滿面潮紅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如同貓兒似的呻吟嗚咽起來。 身下,他的雙腿已不知何時纏上了郁安的腰,roudong已經被完全地cao開了,媚紅色的軟rou外翻著,任由郁安的roubang在里面進進出出,發出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啪啪聲。 兩人結合的地方很快就打出了層層疊疊的白沫子,白沫混著從姜漓屁股里面流出的yin水,緩緩地沿著大腿根往下流,最終隱入到那看不見的地方。 而郁安就著這個姿勢cao了他許久才低頭咬住他脖子后面的那塊軟rou,放縱自己射了他一屁股。 姜漓被放下來的時候腿還在打著顫,郁安及時扶了他一把才勉強站住了,兩人剛剛做的急,他的褲子還半掛在膝蓋上,只是眼睛還淚汪汪的,眼角飄著紅,一看就是剛剛才被男人狠狠地疼愛過。 郁安從兜里掏出紙巾幫他擦掉屁股里的jingye,這里畢竟是不方便,郁安草草地擦了幾下就停下來,彎下腰去幫他穿褲子,邊低笑道:“先這樣將就著,待會咱們回去?!睘榱朔奖憬焐蠈W,郁安在學校門口給他租了一個小公寓。 姜漓癱在他懷里雙眼無神地“唔”了一聲,屁股里被射了很多jingye,正順著他合不攏的屁眼往外流,郁安根本就沒仔細幫他擦,草草的擦了幾下就借口不方便,把手里的紙巾團成一團,毫不客氣地塞進了他的屁股里,牢牢地堵住那一屁股的jingye。 姜漓忍不住去瞪他,可眼角眉梢間被疼愛過的風情騙不了人,與其說是瞪人,不如說是勾人。 郁安的呼吸聲愈發粗重,噴灑在他頸后的呼吸簡直燙得嚇人。 “主人……”姜漓總覺得今天的郁安很不對勁,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將這份不同尋常歸因于久別重逢。 久別重逢嘛!更何況他其實也蠻想做那事兒的,身子早就被郁安調教的sao透了,一次根本就滿足不了他。 于是說好的鍋包rou也沒吃上,兩人心有靈犀般地對視一眼,姜漓便紅了臉,由著郁安拉著他徑直回了公寓。 門剛關上,郁安便等不及了似的靠過去,把姜漓壓在門板上狠狠地cao了一次。 他專門逮著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印子,單手將姜漓的腿舉至胸前,抱著他的屁股一聲不吭地埋頭cao他。 姜漓被他生生cao射了好幾回,爽的整個人都有些神志不清,屁眼也因為接二連三的高潮而急劇地收縮著,激得郁安紅著眼罵他是個“小sao貨”,是“專門來勾人的”。 姜漓便稀里糊涂地叫著,雙手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最后郁安沒再射到他的屁股里,而是逼他跪到自己的胯下,捏著roubang射了他滿滿一臉。 他的量又大又濃,姜漓下意識地閉上眼睛,jingye順著他的臉頰兩側往下流,有一些順勢流進了他微張的嘴巴里,還有一些順著下巴流下去,有一滴好巧不巧地掛在了他嫩紅的乳尖上。 郁安喘著粗氣低頭看向癱在自己身下被cao得一塌糊涂的小貓,突然很滿足地靠過去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身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我的了?!?/br> 姜漓沒聽懂,在他的懷里顫抖著張開唇,嗯嗯啊啊地叫著。 郁安便低笑著重復了一遍:“小漓的身上,現在全是我的味道了?!?/br> 由內而外,都被他射了滿滿的jingye,標記上了專屬于他的記號。 誰來,也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