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丟的小傻子/當著傭人們的面xue塞玉勢摁腿上戒尺劈頭蓋臉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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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游游不見了。 第二天齊碩回家時,客廳里竟沒有那個撲騰出來的小身影,回屋里找了一圈沒找著,問了管家說好像到院子里玩了,最后調了視頻才發現,這小子蹦蹦噠噠挎著小包從小門出去了。 新來的孩子雖然和老大形影不離,在眾人心中也不過是齊碩最近得寵的小狗兒罷了,加上蔣游游素行良好從來沒有不乖和亂跑過,管家傭人們也放心地忙著各自的事情,沒人注意這個連走路步子都沒什么聲兒的孩子去了哪兒。 出了門天大地大,一個小傻子別說認路,這些日子來也沒給他買手機,齊碩甚至覺得他可能連紅綠燈都認不好,更怕這小子被仇家逮了去,就像曾經那個被自己牽連的可憐男孩... 齊碩心狠狠揪了起來,不敢再細想,這就天羅地網布下四處找人,甚至做好了接收綁架書的準備,沒想到不出一小時手下就來了電話,說人找到了。 蔣游游不記得齊碩家附近的路,卻知道公交車能帶他去任何地方,隨意上了輛公交車,在路邊發現一家麥當勞餐廳就下來了. 齊碩趕到時蔣游游正蹲在地上,手里攥著昨天剛買的、他最不喜歡的一只生氣臉小羊肖恩,遞給一個因為mama不讓買開心樂園餐而滾在地上哭鬧的小孩,聲音還特別溫柔。 “你別哭啦,哥哥把小羊給你,好不好?” 也許是小時候特別渴望開心樂園餐的緣故,蔣游游對哭鬧的孩子格外感同身受,滿臉鼻涕眼淚的臭小鬼果然不哭了,看到眼前漂亮的大哥哥也不太害怕,抽抽嗒嗒地接過來,本來嘴角剛要上翹,卻突然看到什么嚇人的東西一般,哇一聲再次大哭,剛才怎么都不肯從地上起來,這下屁滾尿流地往mama懷里沖,小羊肖恩也掉在了地上。 蔣游游以為是自己不好看把孩子嚇著了,失落地撿起被拋下的肖恩,剛把玩具重新收回小背包里,熟悉的低沉男聲便在身后響了起來。 “游游?!?/br> “爸爸...?” 緊緊兩個字的稱呼語氣沉得嚇人,蔣游游卻沒注意到,驚喜地轉過頭來,卻在對上男人黑得連傻子都能看出來在生氣的臉時嚇了一跳,本想沖上前親近的腳步頓住了. 齊碩許久沒體會過這樣的焦急,失而復得的心情瞬間化為怒意,一把抓過男孩細的可憐的胳膊往餐廳外拽,剛走到門外時便再忍不住手癢,圈著人細腰一折掛在臂彎上,粗壯的胳膊一揚,蒲扇般的大手帶著風,狠狠往小屁股上砸了兩巴掌。 “誰許你亂跑的???” “啪!”、“啪!” “呃嗚...爸爸...” 沉重的掌摑仿佛要把屁股蛋子拍碎,隔著褲子挨打,可怕的熱辣刺痛半秒后才在堪堪反應過來的臀rou上蔓延開來,蔣游游疼得差點沒咬了舌頭,兩條小細腿兒在空中疼得直晃,也是過了片刻后才淚上眼眶,哭聲又輕又軟,一聽就是怕極了。 揍在男孩屁股上的兩巴掌聲音響得可怕,把周遭的路人都驚著了,嗡嗡的議論聲四起,卻沒有一個真敢上前阻止的人。 “要不要...報警???” “你沒聽那個男孩剛叫他爸爸么..?” “不能吧...一點都不像啊...” “就算是親爸爸也不能這么打呀...在外頭都打這么狠,回家該打成什么樣啊...” .......... 在外頭真招來警察也麻煩,齊碩把臂彎里的臭小子扛上肩頭,虎虎生風邁進街邊等待的黑色轎車里,把議論紛紛的人群拋在腦后。 齊碩并沒有和他說過不許出門,蔣游游再傻也知道爸爸生氣了,非黑即白的小腦袋卻不敢肯定爸爸真正生氣的原因,連哭都不敢哭出來,憋眼淚憋得渾身發抖。 可憐是夠可憐的,惱火也是真惱火,齊碩強忍著沒在車上揍他,決定回家后好好給這臭小子一頓教訓,車剛停穩就抱著人下來,進了客廳撂到沙發上,把全程嚇得僵硬的男孩摁在腿上,一疊聲對管家命令:“板子、戒尺、玉勢,都給我拿來!” 這一串東西里蔣游游唯獨聽不懂的就是“玉勢”,未知的事物更增添了他的恐懼,一想到這些可怕的家伙都要往自己身上招呼時,男孩終于沒忍住擰了擰身子,扭過頭來拖著哭腔喊了聲:“爸爸...嗚...” 齊碩怕自己看到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蛋就要舍不得揍了,摁著人后背把他壓回去,粗魯地一扯褲子,把柔軟運動褲下粉嘟嘟的小屁股剝了出來。 兩團胖乎rou上已經疊了兩個掌印,是剛才那兩巴掌留下的,雞蛋布丁似的嫩屁股因為害怕而顫著漣漪,看起來可憐又欠揍。 王伯很快把家伙什兒們擺到了茶幾上,從厚實的紫檀木板子到油亮的竹戒尺,單是看著都叫人皮rou發緊。 “您還是收著點力,這孩子身子骨看著弱?!蓖醪榈哪抗庠谑Y游游身上掃了一圈,認為自己有義務提醒一下就要行家法的老板。 齊碩一臉“廢話少說”的神情掃了管家一眼,大手在戒尺與板子間回轉片刻,最后還是先打開了那個雪茄盒似的桃木匣子,里頭是三只大小不一排列整齊的玉棒,透著溫潤的光澤。 這就是那個叫“玉”什么的東西么... 蔣游游屏住了呼吸,心中有隱隱的預感,眼睜睜看著男人拾起中間大小的玉棒,臀瓣果然被大力分開了,爸爸的大手抓得他生疼,一個圓潤的東西很快就抵在了他的小屁眼上,冰涼的觸感讓他瞬間想到了昨天的冰塊,細嫩的臀部皮膚瞬間浮起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褶皺的xiaoxue一開一合,粉嫩卻略顯艱澀,齊碩喉頭發緊,心中與下腹的邪火一起燃燒起來,抓著玉勢戳開位于中間位置的rou屄,薯條蘸醬似的蘸了滿滿半棍子yin水。 “唔...”剛剛被男人開發的蜜xue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蔣游游瞬間過電似的打了個激靈,小屁股抬高扭了扭,想把侵入的小玉棒吞得更深一些似的。 “小sao貨?!睙o意識的小動作最是勾人,齊碩抓著玉勢不留情面地戳進男孩的后xue,掄圓了巴掌朝小屁股正中狠狠打下,把臀瓣間的玉棒又往人xue道里拍進了一些。 “哇嗚...!”上一秒還挺舒服的,下一秒挨了揍屁股又大面積地燒灼起來,蔣游游剛抬頭的雀兒又疼蔫巴了,眼睜睜看著男人抄起茶幾上油汪汪的竹戒尺,忍不住害怕地嚎啕大哭起來:“爸爸...!啊嗚...別打...嗚我乖的...!游游會乖的...呃嗚...” 齊碩被他的哭聲吵得腦袋疼,收緊圈腰的胳膊,戒尺rourou最飽滿的臀峰壓出了一道rou溝,蔣游游邊哭邊緊張地繃屁股,可塞了玉勢的臀瓣根本夾不起來,軟嘟嘟的兩天嫩rou無助地扇動,還不等做好全然的準備,凌厲的戒尺便帶著勁風,狠狠地砸落了下來。 “啪!” “呃啊...!” 竹板著rou聲響亮干脆,幾近三指粗的戒尺把小屁股生生分成了四瓣兒,單從rou浪洶涌的程度就能看出力道的巨大。 屁股上瞬間浮起一道深粉色薄腫的戒尺印,集中強硬的裂痛抽開表皮滋滋往rou里鉆,蔣游游一聲破音的尖叫,疼得兩條細腿一蹬,可憐的小屁股聳動起來,徒勞地想抖掉臀上撕心裂肺的疼。 雖然知道挨打時不該亂動,可蔣游游實在太疼了,像個不抗揍的孩子般掙扎著,齊碩制住了男孩伸來的右手,反剪壓在后腰,一腿跨上那兩條并不太敢大力蹬踹的小細腿兒,壓住人后膝窩讓小屁股翹得更高了些,嚴厲的戒尺便再毫不遲疑地抽落下來。 戒尺不像板子那樣沉重,也不似藤條那樣銳利,同時兼具了表皮的辣疼與錐rou的腫痛,輕韌趁手也不易真的把人揍傷,是教訓嬌嫩小屁股的最好刑具。 齊碩下了決心要教訓,手里自然是輕不了,嚴厲的笞打劈頭蓋臉地揍在可憐的屁股上,還專挑rou最厚的臀峰打,長方形的戒尺痕交錯疊加,很快把臀峰上的皮rou染成大片深粉,騰騰冒著熱氣。 “啪!”、“啪!”.... 客廳里充斥著竹板打屁股的脆響與男孩泣不成聲的痛哭,傭人管家們卻視而不見般各做各的事,只有格外狠辣的一下揍到了腿根之類的敏感之處,男孩的哭叫驟然尖銳升高,才會有人縮縮脖子咧咧嘴,流露出幾縷同情。 雖然責打嚴厲,男孩的小屁股充血紅腫得也愈發鮮明,可畢竟也只是打屁股而已,一聲不吭亂跑給大家惹了麻煩的小子,是該被好好打一頓屁股。 在場者都這么認為,更不會對自家老板責罰小寵的行為有任何指摘,這一頓揍在別人眼里稀松平常,放在當事人身上卻是難捱的苦刑。 戒尺剛打下時最不好捱,硬實的竹片如刀刃般銳利得能把屁股劃破,接下來皮rou漸漸被打麻好捱了一段,可當疼痛疊加到一個臨界點時,鉆心刺骨的疼痛會再次爆發,換了種疼法,如鋼針般直往rou里鉆。 “爸爸...呃嗚...我會乖的...嗚...求求你...” 無法躲避的責打實在太可怕了,男人力氣太大,別說掙扎躲開,就是連抽回手擋擋屁股的機會都逮不到,蔣游游哭得嗓子都啞了,可無情的戒尺仍不知疲倦般抽在屁股上,把他的屁股當成生牛排似的使勁揍。 齊碩揍人總是這樣劈頭蓋臉,腿上的男孩都疼抽抽了,被一口倒吸進喉嚨的鼻涕嗆得直咳嗽,這才怕他背過氣去,把人從腿上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