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 掙扎 求救 隱痛 溫柔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言情文里的蛇蝎美人、凌辱優等生、到底誰才是金主(美強/雙性)、【快穿】扳彎直男的道路、初渡、sex跟打卡上班有什么不一樣?、看過的小說、從未見過的日子、收藏里已完結但沒有時間看的、夜夜笙歌(雙性)
江城在說完那句乞求后,心里一片荒涼。 江城知道顧鋒在看著自己,看著這樣難堪的自己,也知道他聽見了,也許在考慮,也許沒有。 其實他猜得到結果,一個已知的結果。 就在他忐忑的等待中,突然劇烈的震動打破那微小的希冀,給了他答案。 不可能——顧鋒的答案是,不可能。 馬眼里的震動檔數一瞬間達到最高,驚呼聲還未遭到刻意隱藏就已經傳到顧鋒耳邊,隨之而來的,是再也壓不下去的呻吟。 前方兩處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后方更甚,假陽具脹大到了它最猙獰的狀態,于是紋路和凸點也就愈加明顯,在一圈又一圈的高速旋轉中重重擦過江城的前列腺,那頻率快到令人覺得恐怖,癢和痛在不斷堆疊,江城在大汗淋漓中可恥地快要到達高潮。 可比高潮先到的,是痛苦。 在強烈的刺激下,那淡淡粉色的秀氣男根已脹得嫣紅,像他此刻臉上的誘人春光,卻被掩藏在純白色內褲下,而那迫切想要噴射而出的欲望,也被堵塞在馬眼跳蛋中。 跳蛋還在高頻率震動,震動環刺激著腫脹的粉蛋,xue里是要命的瘋狂轉動,江城在快感之后感受到尖銳的痛楚,呻吟也變了調,哭腔很明顯。 他覺得自己快死了,痛死。 顧鋒注意到變化,知道時間差不多了,他把手機揣進兜里,丟下一句能氣死陳越的挑釁后出了會議室,地下停車場里,已經有人在候著。 坐進車里,顧鋒重新打開手機,折磨還沒停,江城的叫聲越發痛苦,帶著濃重的快要崩潰的哭腔通過藍牙傳進顧鋒的耳朵里,才聽到一聲,身下還未消停的地方就更硬了。 他靜靜看著手機屏幕,里面的江城頭發凌亂,滿臉淚痕,被子在掙扎中下滑到腰處,白襯衫下的鎖骨精致誘人,昨夜留下的咬痕還清晰可見。 江城皺著眉,咬著下唇,迷亂地不斷掙扎,哭聲,求救聲,呻吟聲,都摻雜著欲望。 像誤入凡間受盡折磨的純白精靈。 越是美好的,越會讓人想揉碎在懷里。 那個學校里沉默寡言的尖子生,那個時刻與人保持距離的冷淡男孩,那個被自己的表白臊得滿臉通紅低下頭去,又褪了血色蒼白著臉冷聲拒絕自己的干干凈凈的初戀,現在在自己的床上,被自己cao控的玩具,cao得痛哭求饒。 顧鋒想到這,竟生出了一種抱得美人歸的滿足與驕傲。 司機車開得又快又穩,不過十幾分鐘,顧鋒就到了城市里這個偏僻的角落。 快步進了房子,守門的人規規矩矩站著,一副絲毫不敢受里面聲音影響的樣子,見顧鋒來了,忙拿著鑰匙開門,轉身的時候,顧鋒看見他耳朵紅了。 不置一詞,顧鋒跨步走進去,反鎖了門。 江城還在哭喊,聲音都啞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房間里多了人,看見是顧鋒,淚流得更加洶涌,他還在不斷掙扎,想逃過那些發出嗡嗡聲響的可怕玩具,迷蒙著一雙眼睛看向顧鋒,聲音發顫,“求——求你!嗯——顧鋒!痛!求你!哈——關了——關了這些東西!” 顧鋒走上前去,站在床邊,沒有說話,就那樣看著江城掙扎哭泣。 其實他想問的,問他弟弟給他的東西在哪,問他當初為什么拒絕自己,可是沒能開口。 他怕江城真的回答自己,怕東西交出來后自己沒有一個正當理由留住他,也怕江城說從那時起他就已經厭惡自己了。 江城看顧鋒并沒有幫助自己的意思,才想起這些開關本就是顧鋒打開的,這一切都在他的cao控中,他就想看自己這樣狼狽這樣骯臟的樣子,于是愈發覺得恥辱,轉過頭去不看他,就連聲音,也死死吞進喉嚨里。 只有顫抖,劇烈的顫抖,不受他控制。 顧鋒咬著牙忍住欲望,瞥見江城輸液的手背已經因為劇烈掙扎回了不少血,忙關了開關,拔出針頭,拿過一旁的棉簽按住。 震動聲消失了,余韻未消,江城全身還在發顫。 嘆了口氣,顧鋒伸出另外一只手掰過江城的頭,發現下唇被他咬出了一個血洞,流了不少血,看著挺駭人。 顧鋒輕輕去摸,江城顫了顫,呆楞了幾秒后,只是閉了眼,不看他。 沒人時又哭又喊的,現在見了人,反而一聲不吭了。 顧鋒知道他心里氣,心想這次也確實過火了些,便試圖解釋:“開關都在檢測表這里,會自動開,但需要人來關。我手機只能關一次,調到——嗯——調到最強檔后,不能往回調?!?/br> 這話江城不信,但卻是事實,因為這套玩具,本就是為了遠程cao控懲罰不聽話的小受設計的。 其實第一次那些所謂的懲罰算不上什么,更多的是感受快感,如果江城不說那句話,換了輸液瓶后,他就可以好好休息的——那時顧鋒真沒想過分罰他。 可他說了,顧鋒聽見了。 設計師設計這套玩具是沒給犯錯的人第二次機會的,若一開始認了錯便罷了,一旦啟動了第二次,除非有人來關了檢查表的開關,不然會一直懲罰到小受心率突變。 如果顧鋒沒趕回來,要讓玩具停止,就只有等江城被折磨得暈過去。 “我在開會,為了你特地趕回來的?!鳖欎h知道江城心里難受,耐心哄著,“誰讓你說要離開我的?東西都不交出來,還想離開?!?/br> 江城痛到不行,偏偏這人還不懂似的一直扯這扯那,他只好開口,“疼?!?/br> 顧鋒裝作不懂,問,“哪里疼?” 咬了咬牙,實在怕憋久了出問題,江城說,“下面?!?/br> “江城,睜開眼睛看著我,再告訴我你哪里疼?!庇械娜寺曇魷厝?,卻帶著逼迫。 江城睜開眼睛,又是一陣劇痛,他皺著眉頭,眼里含著的一汪清泉流進濕濕的鬢角,眼淚洗過的雙眸格外楚楚可憐,他看向顧鋒,忍者羞恥輕輕開口,聲音沙啞,帶著哽咽,“顧鋒,下面真的很疼,要壞掉了?!?/br> 要壞掉了。 江城說:要壞掉了。 顧鋒一時恍惚,覺得這四個字實在勾人。 吸了口氣,顧鋒掀開被子,被子下的光景比他想的還凌亂,空氣中散開一股甜香味,床單皺得不成樣子,內褲從后往前,被腸液浸濕了一半。 拉下白色內褲,yinjing還腫脹著,往日淡粉色的可愛小東西,已憋成了紫紅色。 怪不得一直喊疼。 顧鋒手剛碰到江城就發抖,聲音委委屈屈,只有一個字,“疼”。 小心翼翼拉出跳蛋,最開始刺激出的透明液體溢了出來,不多,之后就沒動靜了。 還脹著。 全堵在里面了。 顧鋒回過頭看江城,臉色蒼白,又開始咬唇。 他拉過枕頭一角,塞進江城嘴里,“含著,咬這個?!?/br> 又說,“忍著點?!?/br> 一手制住江城大腿,一手輕輕攏著那腫脹,開始慢慢撫摸。 江城只覺得那里突然針扎般的痛,猛烈掙扎起來,想逃離那只可怕的手,他小腿死死抵著床單,腰向上挺,彎出半月的弧度,皺著眉死死咬住枕頭,眼淚抑制不住。 顧鋒一邊看著江城的樣子,一邊動作,在他不斷的掙扎里動作輕柔,替他引導出堆積的欲望。 其實現在需要人幫忙舒緩欲望的,還有他自己。 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凸起,顧鋒苦笑,手上動作不斷,終于在一次格外劇烈的掙扎后,濃稠的白濁噴出。 江城憋久了,連射的時候都痛,于是每次才射出一股便又痛著縮回去,顧鋒再溫柔撫摸引導著射出一股,斷斷續續,足足花了五分鐘才算全部弄出來了。 看著總算萎下去的小東西,顧鋒有些心疼,低下頭輕輕吻著,慢慢含了進去。 江城一身冷汗,還在痛著,吃驚地看著顧鋒的動作,漸漸覺得那處被一片溫暖濕潤包裹舔舐,刺痛變成了細密的痛,漸漸覺得好些了。 許久之后顧鋒吐出顏色淡了些的小東西,起身又俯身,舔干凈江城下唇上的血,又向上吻進去,舌尖追逐,纏綿旖旎,半晌后才退出來,看著江城努力平復氣息的樣子輕笑,“這是你的味道?!?/br> 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江城別過了臉。 顧鋒把他的無言當作害羞,轉身將兩只手銬打開,輕輕按摩掙扎出的淤青。 按摩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取下震動環和后面的東西。 他有意使壞,在取出假陽具前還握著轉了幾圈,看到江城驚恐的眼神后,才拔出來。 牽連出許多水。 將人抱起,走向衛生間,他本想讓江城在浴缸旁站一會兒等水放好的,沒想到放下后人雙腿打顫站不穩,一下跌倒了,差點磕到后腦勺。 顧鋒看著他這樣子yuhuo焚身,轉身洗了浴缸調好水溫,才又俯身草草將人沖了一遍,抱進浴缸里。 一番折騰下,顧鋒一身也打濕了,索性在一旁脫了個干凈。 江城已經昏昏沉沉的,聽見聲音一睜眼,看見赤身裸體的顧鋒,和那已經傲然挺立的紫紅碩大。 他下意識瑟縮了一下——那比剛剛拿出身體的還要長一些,大一些。 看出江城的害怕,顧鋒苦笑,“放心,今天不碰你?!?/br> 于是,他就頂著那根無法忽視的東西慢慢給江城洗澡,洗頭發,按摩手腳和腰。 于是,江城在溫暖的水里漸漸覺得困倦,閉上了眼,睡夢里仿佛聽見有人在給他吹頭發,又仿佛有人在喘息低吼。 那是誰呢?他無法思考,在沉入黑甜的夢鄉前,仿佛聽見街市的喧鬧聲。 真的是被關太久了啊,連夢里都是外面的熱鬧世界——江城想著,徹底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