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 趁病胡鬧玩水,惹惱哥哥浴室被踹出大洞,咬奶尖懲罰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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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瑟卻眉心微擰,將他光裸的小胳膊又塞回了被子里,掖好被角,淡淡拒絕道: “現在不行,等你的病好了,想怎么折騰都可以?!?/br> 他又帶點自責地說:“哥哥不該陪你胡鬧的,你的身體本來好轉了,要不是那一鬧,也不會返燒?!?/br> 舒野見他這樣,想說什么,嗓子眼卻一陣發癢,忍不住要咳嗽,又想著憋住,結果小臉都憋紅了,半晌,才迸出一句: “……我沒事呀,就是睡了一覺,這不是醒了嗎?一點兒也不關哥哥的事?!?/br> 盧瑟不搭話,只是默默撫著他的額頭,拂開潮潤的發絲,動作很溫柔,說: “醒了就好,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一會兒哥哥喂你吃藥?!?/br> 舒野乖乖點頭。 見盧瑟起身去了廚房,舒野才把腦袋偷偷埋在被子里,狠狠咳嗽了幾下。 其實他覺得不太舒服,胃里不停地往上泛酸水,嗓子也不好受,而且,出了一身虛汗,身上黏黏的。 他的病不關盧瑟的事。 完全是因為這些天東奔西跑地倒時差,還吃了不少水土不服的玩意兒,再加上從熱帶區域往寒冬地帶這么一轉,數情并發,才一時病倒了。 所以,他不想讓哥哥自責。 盧瑟打開蒸鍋,將正保溫的蟹粥端回了舒野的床邊,先試了口溫度,然后舀了一勺遞到舒野唇邊。 蟹粥濃稠軟糯,蟹黃金黃鮮香,上面撒著青綠的嫩蔥碎,看上去十分可口。 “嘗嘗好不好喝?這是麗日酒店主廚的拿手招牌菜?!?/br> 然而食物的味道越是勾人,舒野的胃里越是翻江倒海,他趕緊抵著盧瑟的手將碗推開,漂亮的眉毛皺起來: “……我沒胃口?!?/br> “怎么了?胃里難受?”盧瑟擔憂地問。 “不是,”舒野舔了舔干澀的唇,勉強說:“就是……不想喝?!?/br> 盧瑟看了他幾秒,將瓷碗放下,靜靜地問: “那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要不點其他酒店的外送也可以?!?/br> “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吃?!?/br> 舒野縮回了被窩,將被子拉至下巴頦,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眸子,一副抗拒的樣子。 “小野,”盧瑟的臉色沒什么表情,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很久沒吃飯了,沒有熱量補充,身體怎么會好起來?” 舒野有點疲倦地別過臉去,敷衍道:“一會兒再吃好不好?” 盧瑟默默看著他,站起身,拿出手機,“好吧,既然你不想吃飯,我找醫生來給你打營養針?!?/br> 說著,當真撥起了號碼。 “哎、哎、哎……”舒野慌了,趕緊起身扯住他的衣擺,無奈道:“我吃還不行嗎?” 盧瑟這才坐下,重又端起瓷碗,舀了一勺粥遞到他唇邊。 舒野忍著反胃,抿了一口,他病得味覺都有點麻木,酒店主廚的拿手好菜,也嘗不出什么味兒來,只覺得吞咽困難。 勉強喝了幾口后,他將碗一推,搖搖頭,“不喝了?!?/br> “至少喝一半?!北R瑟哄道。 “我說了不喝?!笔嬉暗男∑庖采蟻砹?。 盧瑟臉色平靜,眸色漆黑,看得舒野不自在地抓了抓臉,放柔了語氣道: “不是,粥里有蝦,我不喜歡蝦的味道?!?/br> 盧瑟一怔,低頭看看碗里,說:“我記得備注了,讓他別放蝦的?!?/br> “……”舒野有點尷尬,但也只能圓下去,“但還是有蝦的味道,應該是放了蝦湯吧?!?/br> 盧瑟嘗了一口,粥里最濃郁的是蟹黃的味道,倒是分不清有沒有蝦味。 他抬頭看向舒野,舒野一臉坦然地回視他,目光十分真誠。 “行吧,”盧瑟接受了這個理由,他放下碗,又拿起手機,“我打電話讓酒店重做一碗,這次,連一點蝦的味道都不能有?!?/br> “哎、哎、哎,”舒野趕緊又拉住他,一頭黑線,沒想到盧瑟哥哥還是個這么較勁的人,“不用了,有蝦就有蝦吧,小事小事,不必那么麻煩?!?/br> 盧瑟握住他的小手,捏了捏柔軟的指節,柔聲道:“只要跟小野有關的事,就不是小事。任何事情,任何要求,都可以告訴哥哥?!?/br> “哦,那我就直說了,我就是不想吃飯?!笔嬉八闪丝跉?。 “我讓他們再送一碗過來?!北R瑟恍若未聞,再度拿起手機。 “哎、哎、哎,”舒野氣噎,“你干嘛呀,我不是說不用了嗎?……你能不能站在主廚的角度想想?這事兒會對他會造成什么影響?” 盧瑟奇了,挑眉道:“怎么,我讓廚師重做一碗粥,還能把他累死不成?” “可能呀,”舒野睜圓眼睛,認真道:“可能他被事兒逼顧客的要求氣得血壓升高,竟導致動脈瘤破裂,引發中風甚至死亡,這不是罪過嗎?” 盧瑟沒跟他計較“事兒逼顧客”的用語,而是輕描淡寫道:“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誰讓他放了蝦呢?” “不止是他自己!”舒野振振有詞地反駁,“他的兒子本來有個美滿的家庭,家境優渥,前途無量,然而突然!他爸爸進了ICU,醫藥費抽干了家中所有的積蓄……” 故事的基調越來越悲涼,盧瑟忍不住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望著小嘴叭叭的小孩,想看看他為了不吃飯還能吐出什么象牙來。 “……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他不得不從私立高中轉到普通高中,因為跟不上進度,高考也失敗了。他mama再婚后,繼父容不下他,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加入了黑社會……” 盧瑟:“……” “在經歷過很多腥風血雨后,他在一次掃黑活動中被抓,一審判他死刑,他不服上訴,二審維持原判,他絕望了。當記者問他還有什么遺言的時候,他說——” “本來我可以擁有另一種人生,但是因為二十年前那個事兒逼顧客要換粥,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我永遠不會原諒他?!?/br> 盧瑟:“……” 舒野一口氣說完,才緩緩問:“聽到這兒,我問你,還想換粥嗎?” 盧瑟:“想?!?/br> 舒野:“……” ——你難道沒有心嗎? “可是我喝不下去,”他縮進被窩里,嘟唇道:“我身上黏黏的,我要洗澡,不要吃飯?!?/br> 盧瑟深吸了一口氣。 他今天才算是領教了舒野的嬌氣任性,感覺既好笑又好氣。 他站起身,將瓷碗收拾好,平靜道:“沒有胃口,就別吃了,我給你打點五谷豆漿,直接喝就行了,喝完再吃藥?!?/br> 他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乖乖躺著,不準洗澡,病好之前,都不準沾水?!?/br> 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 舒野氣嘟嘟地從被窩里鉆出來,瞪著房門。 盧瑟哥哥好嘮叨哦,不準干這個不準干那個的,一跟他表白過后,就開始管東管西的。 哼,男人。 他憤憤不平地想。 幾分鐘后,聽著廚房里破壁機響動的聲音,他的眼睛咕嚕嚕一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 他干脆趁現在盧瑟哥哥不在,偷溜進浴室洗澡得了。 說干就干。 他掀開被子,光溜溜的小身子鉆出去,腳丫踩在手工編織的劍麻地毯上。 室內的溫度很高,他一點也不覺得冷,只是一絲不掛的有點害羞。 他扯過被單,披在身上,向臥室里自帶的浴室走去。 正在他快走進去的時候,盧瑟突然推門進來了。 舒野眨了眨眼,與盧瑟大眼瞪小眼。 “你干嘛?”盧瑟抬了下眉毛。 “上廁所?!笔嬉版偠ㄗ匀?。 盧瑟點頭,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我扶你去?!?/br> 說完,不容置疑地上前,扶著他進了浴室。然后,站在馬桶邊看著他。 “……”舒野唇角一抽,“不是,你這么盯著我,我能尿得出來嗎?” “小野的哪一部分哥哥沒見過?”盧瑟不以為意,“不僅當著我的面尿過,還當著我的面……” 他的話還沒說完,舒野便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黑眸冒著火氣瞪他,“你再說!我可咬你了??!” “好好,”盧瑟抓下他的手,含笑道:“不逗你了,哥哥背過身去,好不好?” “不好,”舒野懷疑地看著他,“那你不還能聽到聲音嗎?” 對他的無理取鬧,盧瑟倒很有耐心,問:“那你說怎么辦?” “你先出去?!笔嬉坝孟掳忘c點門外。 盧瑟回頭看看,不動聲色地抿抿唇,像是看穿了他的小把戲似的,緩聲道: “小野,不要以為可以把哥哥鎖在門外,自己在里面胡搞,哥哥有備用鑰匙,而且門是智能開關的?!?/br> 舒野:“……” 盧瑟哥哥真是……老謀深算。 “你怎么這么想我呀?”舒野委屈地耷拉著小臉,“過分?!?/br> 盧瑟靜靜地看著他,片刻,才輕啟薄唇:“好吧,哥哥出去?!?/br> 他轉身向門外走去,剛一出去,舒野便打開門把手下的智能電子鎖,一陣復雜的設置后,他將智能系統設在了“密室模式”上。 晏凱復在海島的房子,用的也是同樣的系統,寒假那一個月舒野經常擺弄,早就精通了。 “密室模式”是專門用來防御暴力入侵住宅的罪犯的,只要一開啟,一小時內便不能從外面打開門,無論是用備用鑰匙,還是用指紋或密碼。 舒野設置好后,得意地揉了揉小鼻子,眉眼彎彎的發著光,轉身打開浴缸的熱水。 盧瑟守在外面的身影一頓,立刻敲門,“小野?我聽到水聲了?!?/br> “那是尿尿聲?!笔嬉罢f謊不打草稿。 盧瑟:“……” 他舔了舔唇,壓下心頭的不虞,語氣平緩地威脅:“小野,別胡鬧,你的燒還沒退,洗澡很容易著涼的,難道你還想打針嗎?” “我會小心點的?!笔嬉昂胤笱?。 盧瑟不再說話了,在外面嘗試開門,他先輸入了密碼,卻打不開,又輸入了指紋,還是打不開。 他的眉心漸漸鎖緊,轉身去書房,拿出一串備用鑰匙,插進鎖孔,卻轉不動鎖芯。 浴缸里的水漸漸放滿了,舒野扯下身上被單,一腳跨了進去,讓浮蕩的溶溶熱水洗去身上黏濕的汗水,忍不住舒服地喟嘆出聲。 盧瑟聽著嘩啦啦的水聲,焦躁地揉了揉眉心。 自有記憶起,他從未有過任何家人或伴侶,也從未照顧過舒野這樣的未成年小朋友,不知道竟會這么扎手。 “小野,如果你再不開門,哥哥就踹門了?!彼穆曇羝届o沉穩,壓著一絲火氣。 舒野卻滿不在乎,輕輕地翹起小腳丫,晶瑩的水珠順著弧線流暢的小腿肚滴落,語氣輕佻: “這門是鋼木結構的,怎么踹開呢?哥哥還能變身綠巨人嗎?” 他在海島的時候,整天琢磨著逃跑,連房子的煙囪結構都摸了個透,盧瑟家的門和晏凱復家的門完全是同一材質的,聽聲音便知道。 盧瑟舔了舔腮幫,生平第一次,對一個人生出這樣一種又愛又恨的奇異滋味。 他深吸一口氣,“哥哥最后問你一次,你開不開?” “開呀,”舒野舒服地趴在浴缸沿上,微瞇星眸,懶洋洋地說:“一小時后?!?/br> 盧瑟:“……” 他一言未發,轉身走了。 舒野只當他放棄了,安心泡起澡來。 誰知還不到一分鐘,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舒野睜開眼睛側耳細聽—— 似乎是樓上還是哪兒在搬東西,聲音隔著墻,朦朦朧朧的。 他沒放在心上,然而那聲音卻越來越響了,仿佛就在耳邊。 舒野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墻面,認真聽了會兒,才發現,聲音竟然是從浴室門對面的墻后面傳來的。 盧瑟哥哥在隔壁房間干嘛? 他很好奇,這時,乓乓的搬東西聲已近在耳邊,刺啦一聲是最后一個柜子被推開的聲音。 舒野一陣緊張,眨了眨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墻面。 “小野?!?/br> 盧瑟突然喊了他一聲,聲音低沉,正是從墻后面傳來的。 “昂?”舒野懵然地應道。 對方確認他的聲音的方位后,便不再說話了。 正當舒野一頭霧水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復合材質的隔斷墻轟然碎裂! ——剎那間碎片四濺! 盧瑟高大清瘦的身影站在墻洞的后面,漆黑的眼眸透過漫天飛舞的纖塵,直直看向舒野。 舒野目瞪口呆,仿佛被掀了窩的小獸,整個人都僵住了。 盧瑟臉色微沉,薄唇緊抿,手拿一張大毛毯走進浴室,直接將舒野從浴缸里提溜了出來。 剛想用毯子包起來,舒野卻如一尾滑不溜手的小魚似的,叢他的臂彎中出溜下去,又滑進了浴缸中。 盧瑟低頭看他,面無表情。 舒野梗著脖子回視,漂亮的小下巴揚得高高的。 “起來?!北R瑟的聲音依然很平靜,聽不出生氣了沒有。 “我不?!笔嬉按蛩阏褚徽穹蚓V,硬氣道。 盧瑟伸手攬住他的腰,用力往上托,舒野卻扭著腰躲避,小手嘩啦啦地往盧瑟的身上撩水,瞬間將他淋了個濕透。 盧瑟壓著火氣,強行將他拽起來,用毯子包成一個春卷。 “別動!再動哥哥生氣了?!北R瑟的聲音已經很冷了。 舒野卻渾然不顧,小屁股扭來扭去就是不消停,在他懷里鬧得歡騰。 盧瑟突然將他托起來,扯下他胸前的毛毯,腦袋埋進他的胸口,對準嵌在雪白乳rou上的小奶尖,狠狠咬住—— “呀!——” 盧瑟咬得很有技巧,犬牙抵住奶尖中央的小奶孔,下排的牙齒咬住嬌嫩的乳rou,牙齒上下一合,強烈的刺激與疼痛瞬間奪走了他的反抗能力。 舒野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眼睛也濕了。 “嗯……” 他輕顫著,被盧瑟拉好毛毯,又抱回了臥室中,塞進溫暖的被窩里,細細掖好被子。 然后盧瑟轉身到衣櫥前,換下了濕漉漉的衣服。 舒野小臉紅紅的,小手揉著奶尖,悄咪咪掀起毛毯,低頭瞅了一眼,乳rou上留下一排齒印,被咬的奶尖明顯腫了起來。 委屈屈。 盧瑟哥哥咬他。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