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性感大狗,在線搶人/蛋:你喜歡吃草莓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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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夏長贏收到勸和信只覺得上頭全是虛情假意,直接丟火盆里根本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想爆錘秋白藏和冬元序好久了。 從小時候第一眼見到他們的時候就想。 小的時候他抵不過老爹的軍棍,長大了他顧忌著夏國黎民百姓,故而遲遲未動手,如今大號的機會送到他面前,沒有放棄的道理。 可他知曉利弊。 若是秋冬兩人聯手,他的勝算微乎其微。 容貌俊朗神武的年輕帝王輕扣桌面,“那邊情況如何?” 站在一旁伺候筆墨的的福大伴知曉,陛下是在問秋國朝堂近況。 一黑衣影衛從天而降,跪在君王面前匯報最新情報。 去年的那位狀元身份已經確定,是前朝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前朝皇帝本人都不知道,更別提夏先帝三人。秋國君知曉此事,但他耽于此人美色,壓下消息,一手扶持此人高升,甚至有將其封為攝政王,自己退居幕后不再理會朝政的趨勢。 此人魅惑君王的手段高明,城府極深,政治手腕亦強硬有效,所作所為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他掌權的短短一年,秋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堅不可摧的水泥城墻、平整結實的寬闊公路、逐漸普及的義務教育、吹毛斷發的精兵利器、精致奇異的花樣物什……均出自他手。 若真讓他得權,日后必定成威脅夏朝的大患。 夏長贏抓住他感興趣的點,饒有興致地挑眉,“你說秋白藏那家伙被這個叫白榆的、還未及冠的小子迷得找不著北?” 影一:“……情報顯示,確實如此?!?/br> 夏長贏哈哈大笑,拍手叫好:“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這么一天!”片刻后臉上又陰云密布,“他就不怕那人得權后卸磨殺驢把他宰了?” “那可不行?!?/br> 要死,也得是死在他手里。 怎么能讓不知道哪里來的阿貓阿狗取了首級。 既然要和談,那他也得適當地展出些‘誠意’才行。 不如就親自過去,當面談吧。 夏長贏說走就走,他安排好朝中事宜,自己帶著幾名親信快馬加鞭飛馳離去,身后帶著文牒信件身份證明等物的文臣在后面追。 如此過去一個多月,一行人終于抵達秋國皇城。夏長贏本人沒什么疲色,自家親信文臣也只是略有些疲憊,略微休整一番又是風度翩翩笑容核善的文臣武將。 緊隨其后到達皇城的,是冬國的隊伍。 冬元序也過來看熱鬧了,相見兩相厭的人難得因為共同目標好好坐下來談了一會。 他們在路上的這段時間,事情有了新的變故,秋國國君病入膏肓,朝廷由新任的攝政王把持。 是夜,月黑風高。 兩人分頭行動,一個潛入皇宮去看據說已經半只腳踏進棺材的秋白藏,一個帶著粗繩迷藥等工具直奔白榆的宅邸。 夏長贏撲了個空,根本沒找到秋白藏。 冬元序也不例外,府中能睡人的房間都被他翻遍了也沒找到人。 兩人在驛站房頂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密室?!” 他們一致認為,密室設在白榆府上的可能性更大,冬元序靠分析,夏長贏靠直覺,過程不同但殊途同歸。 他們迷倒了府上的下人仆從,正準備找密道在哪,卻不知從哪里竄出一幫影衛。 槍林箭雨中,兩人奮力抵抗中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驚訝,那人居然連秋白藏的御用影衛都收在囊中了? 冬元序余光中瞥見有幾個影衛悄悄撤離,他猜測是要去向‘主人’匯報情況。 那就去吧,看看能不能帶條大魚回來。 兩個人絲毫不覺得被重重包圍的困局有多么驚險,甚至還有閑情逸致相互點評這些影衛的身手。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大魚來了。 不是傳說中的白榆,而是秋白藏,從身形來看確實瘦了不少,但也沒到行將就木的地步。 秋白藏黑著臉叫停了這場二人對三四十人的無恥圍毆。 “你們過來果然沒好事,大半夜闖進來想干什么?” 夏長贏呲著一口大白牙,“這不是聽說你快死球了,特意來看看能不能早點送你去見閻王?!?/br> “那真是多謝你關心?!鼻锇撞夭恍潘@鬼話,“既然是來看我的,為什么你們出現在攝政王府?” 冬元序哼笑一聲,“我們過來之前,也沒想到英明神武的秋國國君能被一個年僅十九的小子關進地籠里?!?/br> “朕還輪不到你們來嘲諷!” 秋白藏聽不得‘英明神武’之類的話。 他自動自覺走進地下室,白榆確實如他所料的心軟來看他,但僅此一次,也僅此而已。他像是大號熊孩子一樣不顧形象地撒潑哭求,見不到白榆就不肯吃飯,白榆用烏黑的帶著衡量色彩的眼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跟他一起在地下室住下了。 晚上秋白藏會忍不住哭,要是把白榆吵醒,他會主動貼過來,在秋白藏高興之前,用毫無感情的語調問他要不要cao,想cao就趕緊,cao完安靜點他想睡覺。 秋白藏當場噤聲。 兩人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秋白藏知道自己強行留在懷里的人跟一具空殼沒什么兩樣,他還是不肯放棄,不放過絲毫能討得白榆歡心的機會。 他按照白榆之前的安排,給自己套上病重的人設,白榆也會按照劇本走,做好身為‘攝政王’的職責。 秋白藏第一次覺得,白榆安安靜靜認真工作的樣子也這么迷人,他呆在辦公的白榆身邊沏茶磨墨時,內心難得能平靜下來。 白榆那了無生氣的樣子他每次看到都覺得刺眼,心臟也痛得厲害。 眼下,又有一個機會送過來。 他收斂之前的暴戾情緒,重新變得溫文爾雅,耐著性子跟這兩個人周旋,試圖先簽個保證不會開戰的協議之類的帶回去哄白榆開心。 夏長贏一看他這虛偽的樣子就覺得惡心。 年幼的夏長贏會一拳打上去,成熟的夏長贏會在聽完之后笑嘻嘻道,“老子不簽?!?/br> 秋白藏滿眼狠厲,掐著他的脖子問他是不是故意挑釁想找死。 夏長贏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眼角瞥見窗邊的身影,表情出現一瞬間的空白。 秋白藏回頭一看。 榆榆正看著他。 “榆榆、我、他們……”秋白藏結結巴巴,“他們是夏國君和冬國君,我剛剛在跟他們談合作的事情,我剛剛、我一時激動……” “一時激動就掐人脖子要弄死他是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就是、我剛剛、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覺得很生氣,沒控制住,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br> 白榆聽著他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語的慌張解釋,輕嘆一聲,“陛下,臣說過,臣沒有什么心結,有心結的是您,您不如配合太醫,好好治病?!?/br> “我知道的?!蹦腥嗽缇蜎]了昔日的自信張揚,他姿態瑟縮又膽怯,從心頭泛起的冷讓他想抱抱白榆汲取暖意,手輕輕抬起又落下,最終攥住白榆的衣角,“我知道的,我有好好喝藥,我沒有再鬧了,榆榆不要生氣?!?/br> 太醫和病患都知道,白榆才是最好的藥,可惜這藥并不想救秋白藏。 起碼目前不想。 大半夜的白榆不想跟秋白藏掰扯這些喪氣事兒,對談公事也沒有絲毫興趣,他看見了大狗望向他的眼神。 一如既往的清澈純粹,滿含赤誠,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愛。 哪怕是第一次見面。 白榆不覺得唐突,他展露笑靨,溫聲道,“初次見面,請問你是那位治國有方文武雙全的夏國國君嗎?” “是我?!毕拈L贏一點沒覺得白榆這話有什么利益尊卑上的錯漏,他一個舔狗見了主人路都走不動眼也挪不開,那還顧得上其他亂七八糟的,“吾名夏野,字長贏,你可以稱呼我的字?!?/br> 見白榆朝他伸手,他自然而然地雙手握上去摩挲,回想著情報里關于白榆的信息,絞盡腦汁地組織語言夸人。 兩個人親密地站在一起,眉眼傳情的曖昧氛圍怎么看也不像是初次相見的場景。 白榆這段時間已經把無視無關干擾的功力練得爐火純青,他牽著大狗的手往正房主臥走,瞥都懶得瞥一眼一邊的秋白藏是什么臉色。 路上,兩人玩了一場你問我答的游戲。 夏長贏的回答可以說是掏心掏肺毫無保留,哪怕是白榆說他想去夏國當皇帝,夏長贏也只是略一思索,表示需要給他點時間掃清障礙,好讓白榆名正言順順理成章地成為夏國國君。末了大狗還羞澀地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 “到時候你可不可以不要后宮???” “嗯?” “我、我是心悅與你才會心甘情愿做這些的,你就算是開后宮,也只能有我一個,不然我就、就……”夏狗撓頭,他不知道該撂什么樣的狠話,太重的話會嚇到人,太輕又起不到作用,吭哧半天愣是說不出什么。 “就什么,嗯?” “反正就是不行?!?/br> “好,我知道了?!卑子苄ζ饋?,回握夏長贏與他相扣的手,歪頭思索片刻,“你喜歡吃草莓嗎?” “?”夏長贏道:“還行,我不挑食?!?/br> 府上正好有些今日白天現摘的草莓,他白天沒什么胃口吃,現在嘛。 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十分有胃口。 解除藥效的白榆決定小小獎勵一下乖狗。 好叭其實他也饞。 想跟大狗zuoai。 白榆坐在床上等夏長贏洗草莓。 夏狗想把秋白藏這個礙眼礙事的電燈泡踹出去,白榆出聲制止,“算了,他想呆就讓他呆?!?/br> “……好哦?!毕拈L贏眼珠子一轉,大致猜到這家伙之前關系不一般,現在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失寵了,嘖嘖嘖,真可憐。 榆榆肯定也對他一見鐘情,哼,想看就看吧,正好讓這家伙死心。 洗干凈的草莓端過來,夏長贏還細心地去除了尾端的葉梗,白榆讓他先嘗一口,問他味道如何。 “呃、挺甜的,要吃嗎,我喂你?!?/br> 白榆就著他的手吃了一顆,“不喜歡吃水果喜歡吃rou?” “我什么都能吃,只是更愛吃rou?!?/br> 白榆了然,他慢條斯理褪去單薄衣物,白璧無瑕的肌膚泛著光澤,像是散發著魔力讓人忍不住伸手摸上去,胸前的一雙嫩乳看的男人眼神發直,喉結滾動,他得了白榆的允許,一手掐著白榆細韌的腰輕輕摩挲,一手揉上雪白的奶子揉捏。 他注意到了白榆下身的玉莖和rou縫,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愣愣地慨嘆:“榆榆的身體好漂亮?!?/br> “喜歡嗎?” “喜歡,好喜歡?!?/br> 夏長贏愛不釋手,大手跟黏在白榆身上一般,在他身上游走撫摸。 好滑好嫩,像在吸著他的手。 好白好軟,宛如山尖皚皚雪、又似天邊柔軟云。 白榆被他摸的面紅耳赤,只是被摸一摸就忍不住情動,yinjing挺立,展露出下方粉嫩的rou縫,他張開腿,伸手掰開柔軟陰阜,小聲道,“不要摸了,舔舔這里?!?/br> “好?!?/br> 夏狗哈喇子差點滴下來,天知道他自從看見這條rou縫之后多想掰開看看揉揉舔舔,費了好大勁才把視線從下面移到奶子上。 眼下小美人主動送上門,哪有不吃的道理。 男人的舌頭又熱又厚,像是饞急了的狗毫無章法的亂舔一氣,白榆雙手插進他的發間,輕輕聳著腰用嫩逼磨蹭男人的嘴巴。 “嗯唔……吸一吸rou蒂,對、就是這里……嗚啊啊、好舒服、舌頭好熱……”白榆眼尾暈染上緋紅,男人捧著他的屁股,抬高了腰肢,這讓他一垂眼就看到男人是如何癡迷于舔吸他的下體的模樣。 白榆身心都暖洋洋的,嗚咽著指揮男人往下舔,咬一咬小yinchun,再用大舌頭cao進逼口。 “呃啊啊、進來了……深一點、再深一點啊啊……好棒,狗狗好乖……嗚!哈啊……” 男人只覺得手中的纖腰扭的更厲害了,鼓脹的rou蒂在他鼻尖上打轉磨蹭,呼吸間全是白榆的味道,女xue發大水一樣潺潺流出香甜的yin水,他連吸帶舔,舌頭時不時在逼xue里繞著圈打轉翻攪,刺激敏感的rouxue分泌出更多汁水喂給他吃。 “唔啊、舌頭cao快一點……要去了嗚!” 白榆面色潮紅,小屁股不斷發抖,雙腿夾著夏長贏的腦袋,口中sao浪的吟哦不斷,嗚嗚噫噫地攀上高潮。 “嗯唔……哈啊、停一?!L贏乖、等一下再吃……” 大狗意猶未盡地舔唇,抬起頭湊過去親白榆。 白榆讓他吃了一會舌頭,示意他去拿草莓。 “榆榆渴了?”還是個雛兒的夏長贏一頭霧水,但還是乖乖照做,挺著昂首挺胸的雞兒去端盤子,遞到白榆嘴邊喂他。 “不是……我想喂你吃?!?/br> 兩人畢竟是第一次,白榆沒好意思說是下面的嘴想吃,他忍著羞恥伸手拿了一顆。 眼見著白榆拿著草莓的的手往下探,意識到白榆話語中深意的夏狗雙手一抖,盤子差點沒端住。 原來、竟然、是這種喂法。 “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吃這個,那、那就只塞一個好了?!?/br> 夏狗義正言辭,“不,是我說錯了,我喜歡吃,我最喜歡吃草莓了,而且我不僅喜歡吃草莓,我還喜歡荔枝、紅棗、龍眼、葡萄、青提、香蕉……” “閉嘴,現在只有這個?!卑子苄咚懒?,“快點吃掉,不許嫌棄?!?/br> “不嫌棄,”他瘋球了也不可能嫌棄,夏長贏眼睛亮晶晶的,“榆榆跟我真是心有靈犀,我之前都沒發現我這么喜歡吃水果,榆榆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一盤我都能吃完,我們慢慢塞慢慢吃好不好?” 心有靈犀是這么用的? 白榆掰著xue口往里頭塞進一顆涼涼的草莓,紅著臉踹了他一腳,“怎么那么多話,你到底唔呃……啊啊啊別往里戳、不行好涼……唔啊啊、它進來了……” “不嗚、它碎了……啊啊、呃啊啊” 這個季節的草莓皮嫩多汁,被男人用舌頭往里頭戳刺時,受到刺激的xuerou絞爛了它,果汁混著yin水流出來,再被xue口守株待兔的嘴巴美滋滋地接住。 好香好香好香! 為什么會這么好吃!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戒rou戒酒不喝水不吃飯也得嘗一口用榆榆的小逼榨的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