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朕最想要的大禮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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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下藥風波一過,兩人表面上恢復了從前的相處。 但秋白藏心里清楚。 他再對著白榆親親抱抱,小東西沒有掙扎的動作也沒有勸阻的言語,更沒有之前羞赧可愛的模樣,像是把他當空氣,像是把自己當木樁。 要摸要親隨便你。 更深一層的態度秋白藏想都不敢去想,明明小東西還是香香軟軟的,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干都對他充滿了誘惑力,和他真的湊上去品嘗時,只能嘗到滿心的苦澀,心里也哇涼哇涼的。 可他還是沒辦法收手。 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 男人跟磕了寒食散一樣對白榆上了癮,讓他幾天幾夜不吃不喝他能屁事兒沒有,但要是一天不跟白榆挨挨蹭蹭,那跟要了他命一樣。 在不知不覺中,他對待白榆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那個趾高氣昂唯我獨尊的皇帝不知道去哪兒了,反正現在抱著白榆軟聲哄勸晚上洗澡的時候能不能帶上他的秋白藏是不關心的。 偶爾秋白藏還是會硬氣一回。 邊疆的動亂傳回朝堂。 白榆率先出言勸解。 陛下越聽臉色越黑,無需多言,周身壓迫性的氣勢足以讓群臣戰戰兢兢,汗流浹背。 天子一怒,朝堂四下無聲,朝臣嘩啦啦俯首跪倒,心里為這個年輕的左相默哀,祈禱這場災禍不要殃及到自己。 哪怕他們隱隱知道這位左相在陛下心里地位非同反響,但如此硬氣地掀陛下的逆鱗,勸陛下向另外兩國做出讓步、休戰止戈的行為,還是太過大膽了些。 左相似乎被怒發沖冠的陛下給嚇住了,他瞪著眼呆愣半晌,雙腿一軟噗通跪了下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還望陛下贖罪?!?/br> “是臣思慮不周,臣以為陛下不是那種只因區區私情就置邊疆軍民不顧的昏庸君王,更何況據臣所知,陛下與夏國君和冬國君往日并無仇怨,父輩甚至還是莫逆之交,臣不信陛下就只是因為無憑無據無緣無故的厭憎就將大秋百姓置于水火之中?!?/br> 眾臣:“??!” 這話完了。 徹底完了。 這段時間剛站隊到白榆這邊的朝臣已經開始想自己的墓志銘了。 恨不得沖上去堵住左丞相的嘴。 求求您閉嘴吧,下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兒,再說下去就不是貶官去職這么簡單了,殺頭都是輕的??! 秋白藏也不傻,他能聽不出來白榆這話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反而繼續在雷區上蹦跶,就差指著他鼻子罵,若執意動兵你就是枉顧百姓生死昏庸無道的君王! 他只覺得血壓飆升,眼前被氣得一陣陣發黑,小東西還學著老右丞相在哪假哭,甚至要去以頭撞柱以死明志。 “白榆你敢!”陛下怒喝一聲,又急又慌,“快攔住他!” 早就想捂住白榆的嘴的朝臣立馬爬起來。 幾個人抱住柱子,不讓白榆撞上,幾個人飛撲過去抱住白榆的腿,讓他寸步難行。 秋白藏嚇得魂飛魄散,背后冷汗連連,也顧不上生氣了,三兩步沖下來,摟住白榆的腰紅了眼,“朕也沒說什么,就是生個氣,你都要尋死覓活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讓我怎么辦?” 眾臣:“?!” 這、這話是他們能聽的嗎? 當然不是。 年輕帝王撫著小丞相脖頸處跳動的脈搏,逐漸冷靜下來,大手摩挲著白榆的脊背,不知道是在安撫小丞相還是安撫他本人。 “此事容后再議,今日到此為止,退朝?!?/br> 有些年輕臣子豎著走出宣政殿時腳步都是飄的。 左相一派的人更是相互攙扶著走出來。 “看這樣子,咱們的小命應該沒有大礙?!?/br> “左丞相常說什么來著,格局大一點,說不定咱的職位也能保住呢?!?/br> “言之有理?!?/br> 這廂,皇帝寢宮。 秋白藏連吵架都不敢大聲,“我對他們可不是無緣無故、無憑無據的厭憎。冬元序那家伙一副目中無人,誰也看不上的樣子,我還能忍,夏長贏那家伙就跟條瘋狗一樣,見到我們就咬,這幾年更是屢次三番在邊境悄咪咪搞事,我就算是個泥菩薩也忍不了?!?/br> 白榆沉默不語。 “朕知道戰爭所帶來的惡果,但也不能任人欺負而不還手,必要的反擊還是要有的?!鼻锇撞匾ба?,再次做出退讓,“這次可以不向冬國開戰,但朕必須讓那條瘋狗長長記性!你放心,朕親自帶兵,自有分寸,保證快準穩狠,把損失降到最低?!?/br> “和談也能解決問題?!卑子苌裆朴熊浕?,他輕輕靠在男人懷里,耳朵貼著男人的胸膛,“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談談,說不定就能解除誤會,皆大歡喜,這樣不好嗎?” “那瘋狗聽不懂人話,沒法談?!?/br> “就試一試,就這一次?!卑子茌p輕嘆了一口氣,“我本來還給陛下準備了一份大禮,想著近來無事,送給你看看,沒想到陛下卻要帶兵出征了?!?/br> “禮物?”秋白藏呼吸一頓,“你知道的,朕最想要的‘大禮’從始至終都沒變過?!?/br> “那陛下可不可以不出兵?”小東西笑瞇瞇地抬起頭,還沖他眨眨眼,語氣曖昧,“這禮物陛下一定會喜歡的?!?/br> “什么時候給?”男人喉結滾動,身下幾乎瞬間起了反應,“朕得先驗驗貨才行,最好今晚就驗?!?/br> 白榆踮起腳尖親他。 “唔嗯……陛下、別在這里……去我那兒好不好?” “好,朕什么都依你?!?/br> 兩人坐在馬車里。 秋白藏只覺得皇宮離小丞相的住所太遠,馬車晃晃悠悠就是不到地方,男人只能抱著白榆舔吮噬咬柔軟清甜的唇瓣解解饞。 “陛下、痛……輕點唔……” “嬌氣?!蹦腥朔泡p了啃咬的動作,唇舌交纏間黏膩的水聲不斷,男人的聲音充斥著情欲的沙啞,“乖榆榆,舌頭伸出來喂給朕吃?!?/br> 白榆紅著臉探出舌尖鉆進男人口中,甫一進去就被急色的男人纏住勾弄,他被親的幾乎喘不過氣,舌尖被吮的發麻,連舌根都是麻酥酥的。 男人的手忍不住在小丞相身上四處游走。 “別、陛下……嗚啊……還沒到地方呢、不許摸?!?/br> 聽著耳邊甜絲絲黏糊糊的嬌喘,男人恨不得把他直接就地正法。 但是不行。 這是他等了將近一年、盼了足足三百多個日夜的一天,他不能這么草率莽撞。 男人深知,在親下去他恐怕更難克制住自己。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纏,嘴唇相貼。 “好,我不摸了,不親了,就這么貼著?!彼p臂略一使力,把人抱進自己懷里,兩人的距離頓時更近幾分,“乖榆榆,每天穿著裹布不難受嗎,嗯?” “……習慣了就不悶得慌了?!卑子芤脖患て鹎橛?,只是親了一會兒的工夫,他下面就汩汩流水,要是男人探進去,指定能摸到一手yin水。 “那怎么能行,”男人低笑一聲,“小奶子跟著你受了這么久的憋屈,待會朕得好好揉揉它?!?/br> 小丞相氣哼哼地咬他的唇,“老色鬼,你就是饞我身子?!?/br> “瞎說,朕正是而立之年,精力旺盛的很,一點也不老?!鼻锇撞貨]否認小丞相后面的話,但說他‘老’那絕對不行。 好不容易到了小丞相的宅邸,白榆自袖中掏出一塊深色絲巾,“這是臣準備了許久的驚喜,陛下蒙上眼睛,把手交給我,我帶你去,好不好?” 男人的心跳的快從嗓子眼里竄出來了,白榆說什么他都點頭。 小東西除了自己,還準備了別的? 額外布置了什么嗎? 一想起平??吹降哪切┰挶?,他不禁期待起來,他待會會看到什么呢,是被布置的如同新婚夜的臥室,還是穿著輕薄紗衣的小美人,如果二者結合起來。 那真真是。 妙極了。 男人唇角帶著微笑,被乖軟的小丞相牽著手走進了昏暗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