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你攤上大事了,我的身體很寶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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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藏擠進浴室。 “沒事吧?”他語氣又輕又小心。 裝的挺像。 換成是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呸。 白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狗男人的關心只浮于表面,他避開男人伸過來的手,“我沒事,謝謝你。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好不?” 小室友肩膀瑟縮著,似乎還沒從剛剛的事情緩過神。他身上的白T恤輕薄,胸前凸起的兩點粉嫩格外顯眼,衣擺有些長,居然遮到大腿。 漂亮又膽小的小東西。 那么短的時間,夏長贏那家伙頂多來得及摸一摸,小東西就被嚇得眼圈都紅了,要是被cao一cao,豈不是會哭的喘不過氣? 不知道夏狗都摸了哪兒。 秋白藏目光短暫地粘在被布料包裹的挺翹的臀尖,他可不會像夏狗一樣,當一條控制不住自己發情的畜牲。 他這么想著,雙腳卻紋絲不動。 “沒事就好,我就在外面,還記得我名字嗎?有什么情況了隨時叫我?!?/br> 白榆只想安安靜靜、獨身一人、好好沖個澡,他推著男人的腰背往外走,“記得記得?!壁s緊滾吧你。 “真的?” “大…秋、白、藏,對不對?”還沒完沒了了你。 男人不依不饒,“大什么?哪個秋哪個白哪個藏?” “……” 白榆“砰”的一聲關上門,鎖死。 高挺鼻梁躲過門框的襲擊,男人笑容未減,“開個玩笑,別生氣。是秋天的秋,白榆的白,藏玉的藏?!?/br> 里頭沒回音。 他敲了兩下門。 “聽見了聽見了,我要洗澡了!”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真不禁逗,秋白藏心想。 外頭的夏長贏還在發愣。 他踹了一腳夏狗的椅腿,“你可真行啊,剛見面就沖進去色狼一樣非禮人家,也就是我念在多年兄弟情誼的分子上沒有報警?!?/br> 兄弟情誼個屁。 秋白藏自己聽著都嫌惡心。 平時一點就著的夏狗卻毫無反應,自顧自地發呆低喃。 “怎么那么嫩……” ? 嫩? “你摸人家屁股了?” “怎么那么滑……” ?? 秋白藏不耐煩了,“傻狗聾了?” 夏狗終于有反應了,沖秋白藏呲牙,“你他媽的才是狗,滾遠點,老子現在沒心情跟你打架?!?/br> “問你話呢,你剛剛進去干什么了?” 夏長贏翻白眼,“你誰啊,我憑什么告訴你?” “……行,那我待會兒問小榆?!?/br> “喲,還小榆小榆的叫,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比人家老好幾歲?!?/br> 比白榆大三歲的秋某眼神往夏狗胯下輕蔑地瞥了一眼,反唇相譏,“呵,是比不得你小?!?/br> “媽了個巴子的,敢不敢掏出來比比?” “我只和人相提并論,謝謝?!彼麤]興趣看夏狗的生殖器,會長針眼。 要不要找個機會跟小榆“比一比”? 男人嘛,有點攀比心不很正常。 小榆看上去再乖再軟也是男人,應該不會拒絕吧。 又雙叒叕被諷刺為狗的夏長贏,拳頭徹底硬了。他想把眼前這個衣冠禽獸的頭打歪,但怕被白榆撞見嚇到他。 浴室水聲停了。 似乎有哼歌的聲音傳來。 倆人停止互懟,不約而同往浴室靠攏。 白榆就沖了個戰斗澡,洗頭洗澡洗臉刷牙加起來短短十分鐘,他打開門,看到了兩尊門神。 “……要去廁所?” “對?!?/br> “嗯?!?/br> 白榆:“……” 秋白藏迅速開口,“不是,我聽你哼的歌有點耳熟,挺好聽的,可以告訴我歌名嗎?” “我瞎哼的,沒有歌名?!彼叽傧拈L贏,“要去趕緊去?!彼€有衣服要洗。 夏長贏老老實實進去了。 秋白藏還想順著話題往下聊,去買飯的冬元序回來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 “你怎么買這么多東西啊,都是什么啊,拎著沉不沉?” “有吃的喝的,還有其他平??赡軙玫降臇|西,不沉?!?/br> “這也太多了,我不是說一個飯團就好嘛?!?/br> “沒事,你可以稍微嘗一嘗,吃不完剩下的我來解決?!?/br> “那多不好?!闭f是這么說,白榆還是每樣都嘗了個遍,“飽了,我就嘗了一小口,你別嫌棄?!?/br> “不嫌棄?!?/br> 冬元序拉來椅子坐在白榆身邊,風卷殘云。 “哇,你胃口好大啊,這些會不會不夠吃?” “夠的?!?/br> “你買的那個奶黃包味道還不錯,我明天想吃?!?/br> “好,明天給你買。這還有幾個,要再吃點嗎?” “不啦,我都要吃撐了?!?/br> 兩個人宛如相熟的舊友一般有說有笑。 是的。 舊友而已。 秋白藏不承認他看到的曖昧親昵,不知何時滋生的莫名情緒越滾越大。 小東西的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了。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那家伙后面,吃飯還停不住嘴。 又硬又臭不懂情調的老男人有什么好的。 情緒滋生到他無法忽視的地步,他甚至開始遷怒于小室友,吃什么奶黃包,下午的甜品還沒喂飽你嗎? 他知道,那是嫉妒。 嘖。 真礙眼。 越來越礙眼了。 干脆雇些人把那家伙干掉。 不行,風險太大,他不能輕易嘗試。 跟夏狗合作? 算了,他打架還行,那比單細胞還可憐的腦子只會成為豬隊友。 白榆余光掃著秋白藏,這家伙在想什么,為啥身上開始冒黑氣? 本來就低的治療值又降了,現在只有可憐巴巴的1點。 白榆:“……”他問董問,“治療值還會變負嗎?” 董問:“幾率不大?!?/br> “變負了會怎樣?” “那時就不叫治療值了,叫毀滅值。這個時間的主人殘魂會自相殘殺?!?/br> “?!” 白榆心里慌的一匹,他該怎么辦,他該干點啥。從他踏進宿舍門,這短短的一下午,從10降到一。 對三個人笑瞇瞇,降。 跟他們講話聊天,降。 只跟一個人獨處,降。 誰也不理在洗澡,還在降。 降降降,降你妹個頭啊,他都快不認識降這個字了,艸! 他踩著拖鞋噠噠噠跑到秋白藏面前,裝不下去乖了,氣的臉都鼓起來,“都怪你下午給的甜點,我肚子開始痛了!”他拽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腰腹上摸,“你得給我揉揉?!?/br> “?”秋白藏止住思緒,手下意識地開始動,太不講理了,這會兒才痛,怎么能怪在他頭上。 治療值:+1 冬元序走過來,“是不是我買的東西有問題?我帶你去醫院看看?!?/br> “不用,就是甜品?!卑子軕B度強硬,他兇巴巴地對秋白藏說,“我跟你講,我的身體很寶貴的,你要是揉不好,你就完了,你攤上大事了?!?/br> 但凡換個人跟秋白藏這么說話,那攤上大事的絕對是對方。 面對小室友的無端指責,秋白藏沒有辯解,只說回頭就投訴那家甜品店,下次換家買給白榆吃。 莫名背鍋的甜品店:……? 白榆十分滿意,男人手法絕佳,他被揉的直哼唧,秋白藏趁機表示,他學過推拿。 小室友懷疑地上下打量他。 “我家祖輩都是做醫生的?!?/br> 小室友恍然大悟,“那……就讓我看看你學的怎么樣叭?!?/br> 秋白藏笑起來,小東西還挺勉為其難,“好?!?/br> 白榆趴在床上,“今天就推一下背?!?/br> “好?!?/br> 溫熱的大掌撫上白榆的肩頸,“這樣的力度合適嗎?” 治療值:+1 “唔嗯……嗯、有點重…” “能受得了嗎,太輕了沒有效果的?!?/br> “呃唔…好叭?!敝委熤抵粷q了兩點,但是黑氣沒了,白榆心還提著,卻忍不住犯困,他嘟囔著讓冬元序去衛生間看看,“那家伙掉廁所了嗎,我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呢?!?/br> 冬元序應下,“那我待會順便把你衣服洗了?!?/br> “好噢,謝謝你?!?/br> 小室友聲音越來越低,秋白藏力道略微加重他就扭著腰哼唧著抗議,“你輕點按……我困了?!?/br> 男人只慶幸自己今兒個穿的衣服足夠寬松,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挺胯往小室友身上蹭的沖動,喑啞道,“好,我輕點,你睡吧?!?/br> 骨架勻稱,皮rou上等。 哪怕是沒這身皮囊,這骨架做標本也是有極高收藏價值的。 腰上沒什么rou,屁股卻肥嘟嘟的,彈性和手感都沒得說,稍微一摁,臀rou都能把指節包裹,一松手就迅速恢復圓翹。 擔心白榆察覺到異樣,他揉了幾把屁股rou,戀戀不舍地往上移動,著重按揉纖細腰際。 白榆舒服的不行,對男人吃他豆腐的舉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迷迷糊糊地撅過去,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浴室傳來什么動靜,耳邊有冬元序的聲音,他沒聽清,只用鼻音敷衍地回應,徹底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