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兔女郎
書迷正在閱讀:【蟲族】廢柴雄蟲的廢柴系統、不見神、無惡不作、性癮小男妓(雙/純rou)、[吸血鬼/np]折骨玫瑰、和吸血鬼的戀愛【雙性】、點燈人、這婚離不成了【快穿/雙】、低迷夜色、《野性殘缺》Cake&Fork兩攻一受
如果真的喜歡,怎么可能因為對方不退讓呢? 一點點的試探,總想著讓對方能夠多喜歡自己一點,結果是自己更喜歡了他一點。 “我并不是牛郎,相反,我家里挺有錢的?!绷中蛲私忉?,江槐清楚了那是他的事,但這個結總歸要解開,他的所有不安反而因為同人在一起后安心了許多,無論未來有多不確定,當下總歸是真的,“只是那幾天,我剛好在那里。 那家店的老板,是我的朋友,同人打賭賭輸了,替人坐了幾天臺,你來的那天,恰好是最后一天。 米婭總說我花了三千刀把自己賣了是虧了。 我卻覺得我賺了,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夜情,所以并沒有解釋,只是將錯就錯。 后面想解釋的時候,卻不知道怎么開口。抱歉?!?/br> “我理解?!苯辈艣]那樣小氣,根本不會計較這些小事,“聽說,HW要來C國開分部?這是什么?股份?槐序?林序,你多早就喜歡我了啊,這個公司名,有點東西。這么點股份,是我的?” “你給我的錢,是其中的初始資金之一?!绷中蚋嬖V人。 “我不要,那是我給你的嫖資?!苯惫緡伭艘痪?,“就算我們是情侶,那那些也是我想給你的?!?/br> 他又不缺這點股份。 “我知道?!比绻皇窍矚g,江槐這樣的人不會花這樣多的錢只為一夜,把只有過一夜的人帶回了自己的蝸居,他有領地意識,可一開始,林序就進入了人的領地,就算一開始的喜歡只是因為這張皮相,那也足夠。 “但這些,也是我想給你的,它叫槐序?!迸f歷四月,是為槐序,槐花開夏伊始,是一年里,最適宜的季節。 “好吧好吧?!苯北蝗苏f的心動,多了一筆收入,何樂而不為,林序這樣的人,總不能把公司經營倒閉吧? 他們在一起了,但相處模式和之前也沒什么區別,其實從一開始,他們或許就進入了這樣的戀愛模式。 “你還有什么想問的,我都會告訴你?!绷中蚝眯Φ乜粗吭谧约和壬?,整個人慵慵懶懶的江槐,心里卻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小心思。 “我們會結婚嗎?”江槐其實有很多想問的,他很好奇,比如林序的情史,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他更在意他們之間的未來,其實憑著江槐自己過往的那些輝煌的戰績,又怎么有資格去指責林序什么。 雖然實際意義上只談過一次戀愛,但和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難道要說我的靈魂是干凈的,這樣可笑又沒有說服力的言論? “國內同性合法了?”林序有一瞬間的疑惑,他怎么不清楚。 “我們可以出國領證啊,你不是A國的嗎?”江槐趴在人身上玩手機,說的理所當然。 林序覺得好氣又好笑,只扇了一下人的屁股。 “啊~”江槐被人的動作一驚,倒不是疼,就是來的猝不及防,江槐從人的身上坐了起來:“人家的屁股好痛?!?/br> 嘴上這樣說著,林序是沒有看出來有多少痛,只幽幽地開口:“你還我國籍?!?/br> 他談個戀愛怎么連國籍也變了。 “啊哈哈哈?!苯便读艘凰?,忽然笑了,笑的有幾分肚子疼,“我忘了?!?/br> “男朋友,我明天要進組了,今天要不要做?”江槐看著人的黑臉停止了笑意,只握住他的手在人的掌心輕輕地撓著。 掌心的癢意像是有一支羽毛落下,林序張了張口:“叫老公?!?/br> 看不出林序有時候挺悶sao???江槐掩住笑意,整個人幾乎貼在人的身上,唇瓣靠近人的耳畔,一個字說的婉轉勾人:“老~” “子cao爛你個sao貨?!苯闭f完之后只再也藏不住笑意,笑的彎了腰,“怎么,你在期待著什么?” 林序眼尾微挑,他仿佛預料到了江槐不會這樣乖的模樣,指節勾上了人脖頸處的Choker,彎腰在人耳邊壓低了嗓音說道:“老公,你什么時候才能乖一點?” “想要我乖一點?”江槐歪頭看向人,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被林序的兩個字撩到了,“有種就日服我,到時候別說叫老公,叫爸爸也行啊?!?/br> 江槐帶著幾分囂張的氣焰,這樣的語調和模樣,讓人看了心動,忍不住地想要人臣服。 “日服你?”林序有幾分覺得好笑,江槐向來能屈能伸,他只會一瞬間的屈服,一著不慎,恐怕要被日。 “我日服你也行啊,一三五你來,二四六我來,周日一起來?!苯闭f的理所當然,話說這樣的話,會不會腎虛?看來,烤腰子什么的,還是有必要的。 林序懶得理會江槐的嘴遁,不知道是認識久了,還是江槐本身就是這樣的,他在自己面前的放松自如,無所拘束,林序很喜歡這樣的江槐。 其實他也是一樣的,過往的日子活的無趣,多是算計,認識了江槐之后,才清楚人與人之間還有這樣的相處模式,連彼此之間的試探都像是游戲。 林序將人壓在了沙發上,告訴人:“今天周三?!?/br> “我知道?!苯北蝗说臍庀?,胸中的欲望攀爬而起,伸出一只手去勾了勾人的下顎,帶著幾分輕佻與曖昧。 他很喜歡和林序過這樣普通和尋常的一天,在彼此的懷抱中醒來,偶爾也會為彼此紓解欲望,一起迎接清晨的第一縷晨光,一起看暮色星辰,誰興致來了就做頓飯,都沒有興致就點個外賣。 一起玩游戲,一起看劇,在對方忙碌的時候也不會去刻意打擾,晚上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在月色下安逸地睡去。 這樣的日子,江槐覺得他能過一輩子。 林序的指腹摩挲著江槐的唇瓣,江槐張口將人的手指含了進去,他的手很漂亮,林序說的有點道理,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更漂亮。 林序眸色微暗,只用另一只手替人解著衣衫,而后又戳弄進去了一根手指,江槐曖昧地舔弄偶爾輕輕地咬上人的指節。 林序的手指模擬著性器的抽插在人的口中進出,江槐唇瓣微張縱容著人的進出,最后抽出手指帶出了幾根晶瑩的絲線。 手指上的濕潤晶瑩yin靡不堪,確實漂亮極了。 “我一直想,這樣的一雙手,給我擼的時候,我就硬的不得了?!苯毙σ庖饕?,一只手拉過人的領帶與自己對視,他知道他現在被脫的只剩下脖頸上的一條choker,本身就是性感的飾物如今肯定勾人極了,林序的想法一定不比自己少。 “你喜歡,我剁下來送給你做成標本?”林序一本正經的玩笑總讓人覺得有些滲人。 “臥槽,你這是什么惡趣味?你是燕丹我還不是荊軻呢?!苯蓖屏巳艘话?,讓人從自己的身上起來,江槐也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只赤著腳甩著他的大鳥跑進了房間,只跟人說:“你等會,我給你搞個好玩的,絕對讓你血脈賁張?!?/br> 林序猜想江槐是又想到什么花樣了,卻沒想到他的花樣這樣多。 房間門打開,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穿著黑色絲襪的長腿,而后整個人從門后鉆出來才是令人血脈賁張的。 是一套兔女郎的裝扮,脖頸上的choker換成了蝴蝶結鈴鐺的項圈,兔耳,束腹連體的緊身衣,還有尾巴。 漂亮的鎖骨,包不住的臀瓣和露出的肩胛骨,惹得林序呼吸一滯。 江槐并不是那種男生女相的相貌,五官鋒利的濃顏系美人,確確實實是個偏男性化硬朗的長相,且不說他這套衣服哪里弄的,這一套穿在身上怎么都不和他的氣質。 林序卻感覺他要瘋了,可偏偏有人裝作無知無覺地轉了個圈,還面帶幾分羞澀地問人:“喜歡嗎?主人~” “尾巴是?”林序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低啞,極力克制著欲望起身朝人走去。 “肛塞?!苯笨刹幌嘈潘恢肋@根尾巴是在哪里的,“我買了好幾套,我就穿這套,剩下的都是你的?!?/br> 除了兔女郎,還有貓娘什么的。 這樣的穿著,極大地激起了林序的凌虐欲,或許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林序摟過人的腰,指腹從人的腿側一路摩挲到人的臀部,到人的尾巴處:“就這樣穿著給我口一次怎么樣?” “最好我跪著?你站著還是坐著?”江槐太皮了,皮的有幾分欠揍。 林序只說:“我想弄哭你?!?/br> 真的想弄哭,不是開玩笑的。 林序坐在床邊,江槐跪著將人的性器半含入口中,恥毛和性器的紋路連帶著并不好吃的味道在口腔中漫延,江槐有幾分惡心。 他盡量仰頭,將口腔到喉嚨的路徑連成一條直線,說實話,koujiao這方面,他還是沒什么經驗。 強烈的刺激讓人眼尾泛了紅,舌頭偶爾的舔舐,和濕潤的口腔包裹這些并不夠,林序早就被這幅模樣的江槐刺激得有幾分難耐。 他閉眸感受著人的動作,一只手扣在人的后腦,在忍無可忍的時候只說了句:“抱歉?!?/br> 而后掣肘著人的腦袋,開始了自己的節奏。 這樣的頂弄對于沒有多少經驗的江槐來說并不舒服,但是他可恥地硬了,以往的林序在性事上都帶著點溫柔的不容抗拒,也或許是因為自己是他的金主的緣故,他收斂了很多。 現在這樣的失控帶著幾分瘋狂,他的口腔變成了另一個容納他性器cao弄發泄欲望的去處。 江槐被頂的有幾分作嘔,唇角偶爾流出來的不知是口水還是旁的,唇瓣嫣紅,兔耳朵搖搖晃晃。 等結束這一切的林序才反應過來,他過分了,江槐捂著嘴巴,眼角只泛著淚,他確實想把人弄哭,可是讓人爽哭而不是這樣哭的。 “嘴巴疼?!苯蔽卣f道,他天生怕疼,稍微疼一點就受不住了,以前不會哭,可在林序面前總覺得莫名的委屈。 “對不起?!绷中蝻@然有幾分懊惱,“下次不會了?!?/br> 江槐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什么下次,男人嘴上說的下次最不靠譜了,江槐只起身將人撲倒:“媽的,今晚我要戴著肛塞cao服你,讓你這么對我?!?/br> 剛才林序的確自覺過分了,也不忍心拒絕,只是這個晚上,過得既詭異又難忘,那個兔耳朵實在是太魔性,以至于很久以后,林序都記得這個夜晚,江槐戴著的兔耳朵一直隨著他的頻率前后擺動,而他的東西隨著兔耳的頻率一直在往自己的腸道里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