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做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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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只坐起身不再動作,眉眼微挑,雖然沒說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老板愿意給他口,他當然求之不得。 江槐也坐起了身,他剛在興頭上卻被打斷了,胸口只微微起伏著,早知道就不跟人提議這事了,兩人調轉了個方向和姿勢,由林序平躺在地上,而江槐趴在人的身上,雙腿支撐著地面,下意識地不將太多的重量壓在人的身上,縱使人再強壯,那自己也不輕。 林序的體毛并不旺盛,資本卻不小,第一夜的時候江槐就深有體會,他沒有那么喜歡人的大jiba,但也不得不承認,林序的技巧足夠好,自己是能從里面獲得快感的,但更多的是對這個人抱有好感和好奇心。 在江槐還在發怔的時候,他下身的熾熱被含進了一個濕熱的去處,莫名的觸感惹得人呼吸一滯。 江槐替人撫弄著柱身和囊袋,只微微蹙眉,試探性地舔舐了一口頂端,在確認某些東西以后才將東西含了進去。 他上一次替人koujiao,或許是經年累月之前,那個繁花盛開的記憶里,彼時的他滿腔熱忱,為了喜歡的人什么都可以做。 并不多的經驗導致人技巧并不算多好,但同為男性,自然知道怎么去取悅人。 兩者偶爾都會發出細碎的聲音,在這樣曖昧的環境下再勾人不過,兩個人就好像較上了勁一般,都在等誰先繳械投降。 最后還是江槐先釋放了出來,也或許是林序之前就先把人勾得起了反應又替人含了一會的緣故。 二人皆是赤裸著,江槐略帶嫌棄地抽了濕紙巾將林序的東西擦了去,帶著點腥味,并不好吃也不好聞。 江槐坐在床邊,整個人微微后仰,雙手支撐著床板低喘著氣,喉結微微滾動,整個眼眸明亮只看著天花板,略微有些失神。 這幅模樣的江槐,林序眸色微暗,只站在人的面前,投下一片光暈,在人反應過來之前順勢將人壓倒在了床上。 整個人微微凹陷進去,江槐的視線移向林序,見人眼底的情欲翻涌,薄唇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江槐的一雙手攀上人的脖頸,借著力在人的耳邊說了句:“怎么辦?小sao貨想要大jiba了?!?/br> 說完便與之對視,眼神頗為無辜,二人的距離只在仰息之間,江槐感受著林序的情欲,只在心中低笑,他可太了解怎么勾起TOP的興趣了。 江槐放低了的聲線帶著磁性,只勾人得很,惑人帶著幾分沙啞,眼神算不上媚眼如絲,但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讓人去侵犯,想讓這雙明眸變成霧眼迷蒙的模樣。 “今夜,老板想怎么玩?嗯?”林序不知道從哪里摸過來的領帶,一條綁縛住了人的雙手,另一條蒙住了人的眼睛。 玩這么大?視覺被剝奪,其他的感官都被放大,江槐咽了咽口水,雙手被綁縛著,一切不由自己控制,縱使身處下位,大多時候,江槐都是處于掌控位的,畢竟他是付錢的那位。 像這樣,一切由林序掌控,還是第一次,腎上腺素的分泌,江槐心若擂鼓,感官被放大之后,他還有幾分忐忑感和刺激感。 隱隱期待著什么,想著人做些什么,怎么還不開始。 指腹從人的唇瓣劃過喉結、鎖骨,逐漸到了胸前,濕熱柔軟的觸感覆在脖頸處,或許又是一處吻痕。 rutou被人揉捏玩弄著,微微堅硬,只輕輕拉扯似乎帶著微弱的電流,從最靠近心臟的一寸肌膚直抵心口,江槐的呼吸聲粗重了幾分,胸口微微起伏,唇瓣微張,像是索吻的姿態。 林序想玩,江槐自然樂得陪他玩,都是攻在床上也玩的開,但出乎江槐意料的是,只是這樣為什么會有這樣強烈的感覺? “嗯~”江槐只發出一聲低吟,尾音拖地分外的長,是難耐之后發出的呻吟,比一般的叫床聲還要勾人,江槐清晰地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雙手被桎梏著,很強烈的欲望,他想要看著眼前人,想要抱著眼前人,想要和人zuoai,想要聽人說話。 “林序~”江槐不由自主地叫身上人的名字。 林序的一只手撫弄過人的腰窩,帶著淺淺的粗糲感劃過人的腿側,帶著幾分溫柔且強勢地分開人的雙腿,指尖微微刮蹭過人的會陰來到人的后面,饒有興致地捏了一下人的臀瓣,在聽到人叫自己的名字,目光看向人的臉龐,帶上了幾分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溫柔,這幅模樣的江槐,任人施為的模樣,紅潤的唇瓣,帶著幾分潮紅的臉龐,被束縛住的雙手,脖頸處的紅痕,以及往下再往下,實在是太犯規了。 “怎么了?”林序的聲音帶著幾分喑啞的溫柔,帶著幾分惡劣性質地指節碾磨過人臀瓣間的那層層褶皺,只試探性地想要往里鉆。 江槐的那處像是抗拒,又像是邀請,微微的收縮著,像是有了呼吸,這層層褶皺間,是一個隱秘又銷魂的去處。 明明沒有多敏感的體質,林序卻總覺得怎么也不夠,他或許是要溺進去了。 “想要了?!苯钡耐茸匀坏貖A上人的腰,像是撒嬌的抱怨微微蹙眉帶著幾分嬌嗔的語調,“有點奇怪?!?/br> 林序忍俊不禁,這樣的人未免太可愛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又聽人說了句:“怪刺激的?!?/br> 林序在人的腰下墊了個枕頭,或許這樣會舒服些,手指就著潤滑輕輕地戳弄進去一個指節,如今的江槐全身不由自己掌控,微微的反抗也變得頗為可愛。 江槐的腳趾不自覺地蜷起,偶爾像是抽搐般的挺動一下,甬道里溫暖又濕潤,那處柔軟不為人知,林序的指節偶爾微微屈起,偶爾刻意地刮蹭過人的內壁,偶爾重重地碾磨過人體內的那一點。 強烈的快感上涌,江槐的性器也昂揚熾熱了幾分,偶爾發出一聲悶哼,視覺被剝奪后,林序在自己身上做的所有的事的觸感都被放大,分不清是難過更多還是刺激更多。 江槐的眼底帶上了幾分潮氣,微微濕潤了領帶,這樣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林序從始至終都像是刻意的挑逗,卻不給人一個痛快,或許他在等江槐開口求饒。 江槐被人折騰得不上不下,有幾分云里霧里,到實在有幾分受不了了,才像是反應過來,語調里帶著幾分難耐地求人:“阿序,我受不了了,cao我好不好?用你的大jiba捅進我的saoxue里?!?/br> 這種sao話,江槐說得自然沒有人的逼迫,也少了幾分羞恥感,這樣的話,如果林序真的想聽,他能說上整整一夜,叫床嘛,以前沒叫過,但也聽過。 林序在折騰人的同時,自己也忍得難受,只聽見人說的話,愈發覺得人可愛,只將人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頭,扶著性器捅了進去,一只手護著人深深淺淺地頂弄著。 前所未有的,江槐在人的身下,被人以這樣的方式cao射了。 林序語調含著幾分笑意在人的耳側說了句:“這么敏感?” 江槐胸口起伏著,平復著高潮后的余韻,粗喘著反駁人:“有本事你來試試?信不信我能讓你射的更快?” “我不試?!绷中蛴X得人惱羞成怒的模樣也可愛,他的性器還埋在人的體內還沒有射,只是先替人解開了領帶,用手在人眼前替人擋著光,只告訴人,“慢慢睜眼?!?/br> 江槐解放了的雙手手腕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紅痕,yin靡卻不猙獰,倒有幾分漂亮,明亮的眼眸里帶著幾分濕潤只嗔視著林序,略帶幾分控訴的意味,這次是這樣玩?下次不會用到什么皮鞭蠟燭按摩棒吧? 他是TOP,所以他深知TOP的劣根性,林序這樣的,就算三萬一夜,那估計也是為了生活情非得已,本質上跟自己一樣,還是想在上面。 等到人差不多緩過來了,林序才開始繼續自己的動作,最終釋放在了人的體內,熾熱灑在人的內壁,一瞬間江槐覺得他吃虧無比,他似乎是花了錢找人來嫖自己的,雖然自己也爽到了。 這一夜,難得的是,他們沒有折騰大半宿,林序想繼續,是江槐拒絕了人,他并非沒有精力,而是相較于這樣激烈的性愛,他忽然覺得抱著人說說話也很好。 房間里只亮著一盞臺燈,昏黃的光映在彼此的臉上,江槐的手纏著林序的腰,隔著柔軟的布料偶爾像是作亂似的伸進人的衣服里:“在國內待的還算適應嗎?” 林序自然不會平白被人吃豆腐,他的一雙手自然也不甘地作弄著人:“挺習慣的?!?/br> “你現在吃的是青春飯?!苯闭遄弥Z句,總覺得他和林序之間,有著什么,并不只是牛郎和金主的關系,林序不是普通的牛郎,自己也沒有身為金主的覺悟,或許是朋友吧,他還是挺在意林序的,想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有沒有考慮換個行業?” 如果換個行業,自愛一些的話?江槐只想到一半,便不敢再往下想了。 “在考慮?!绷中蚧卮鹑说恼f辭隨意,卻并不敷衍。 兩個人都在彼此的身上四處點火,很快又起了反應,江槐笑的柔軟只告訴人:“互幫互助一發吧,就不讓你累了?!?/br> “好?!绷中蚧卮?,眼前這個人總能很好地挑起他的興致且難以自抑。 他失控了卻放任自流,或許享受這樣的感覺,并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