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三千刀能做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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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只開著暖色調的臺燈烘托著曖昧的氣氛。 江槐平躺在床上,整個人微微凹陷下去,林序跨在人的腿側,用手支撐著上身低頭在人耳邊說著話:“老板你喜歡什么姿勢?” “正常姿勢?!绷中蛟僬f話,江槐覺得自己就要惱羞成怒了。 林序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好,雖然皮膚白皙,整個人看起來斯文,卻十分有力量,身材好的勾人,肌rou漂亮不過分夸張。 一瞬間,江槐忽然明白過分健身吸引同性這句話了。 林序的手環過人的腰,將人撈起來在人的腰下墊了兩個枕頭,這個姿勢方便:“放心,不讓你累到?!?/br> 林序和人只裸裎相對,指節覆上人的性器,細細地taonong著,偶爾撫弄過兩個囊袋又用手指戳弄馬眼,江槐低喘的聲音很勾人,帶著幾分壓抑,這樣生澀的表現,只勾得人心癢癢。 林序并不喜歡和小處男做,前戲總是漫長而麻煩,還需要考慮到人的感受和心情,而江槐卻成了例外。 或許真的是太久沒有發泄過了,他以前的床伴江槐要敏感,也要放得開,身材不像這樣硬邦邦的,卻沒有身下人漂亮。 畢竟三千刀買了自己一夜,總要讓人覺得物超所值,說來他還是第一次靠自己的身體賺錢。 林序摸過潤滑,只就在手指上,輕輕地探進去一個指節,見人蹙眉又停下了:“還行嗎?” 還行個錘子,江槐難受得都泛起淚花了,他就不明白了,那些小受為什么會被捅得舒服的嗷嗷叫,確定不是痛的嗷嗷叫的? “你繼續?!苯奔傺b硬氣得很。 林序只覺得人莫名的可愛,他跪坐在人腿間,只分開人的腿,這樣一個角度,江槐的腰腹處有一處紋身,只黑白的一支玫瑰,看不出寓意,卻分外的勾人。 一只手撫摸上人的紋身,一路往上,撫摸上人的rutou,雖然說男性的雙乳更多的只是點綴裝飾,但實際上,還是有點意思,至少江槐覺得有點感覺。 淡色的乳珠立起,有幾分堅硬,林序俯身舔舐啃咬著人的rutou,惹得人皺了眉,不能說是不舒服,但也不能說舒服,很奇怪。 林序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往常都是別人來取悅他。 在江槐被弄得有幾分迷離的時候,林序的指節也完全戳了進去,深深淺淺的戳弄著,帶著潤滑,腸道里只柔軟而濕潤,等到人適應了,林序又加了一根指節,江槐難受,林序也并不好受,他本身就是同,江槐這個人還這樣獨特,或許是已經被這個人吸引了。 “唔?!苯钡牟鳖i微微后仰著,帶著幾分淚意閉了閉眼,只用手擋住臉上的情緒,誰知道表面兇神惡煞以一當十的惡霸實際上這樣怕疼呢? 三千刀啊,三千刀,為了這三千刀也得忍了。 江槐的手摸上人的腹肌的時候,忽然覺得也不虧。 江槐并不是刻意和人比雞兒大小,只是男人都是有勝負欲的,雖然他現在因為貧窮躺在這里,但他還是個攻。 林序的性器一點都不像他這個人那樣斯文,勃起的狀態有幾分猙獰粗壯,也不是說他比自己的大,那至少江槐自認為比他長啊。 原諒他這種時候還能想這樣的事,直到江槐的腸道被開拓出三個指節的寬度后,林序才緩緩扶著性器試探性地頂弄了進去。 本能的排異反應想要收縮,把林序的東西往外擠,林序只冒著汗還安撫著人:“放松,你想夾死我?” “你進去了?”江槐式震驚,他真的被人開苞了? “沒有,只進了一半?!绷中蚪o人用的潤滑還有一點特殊效果,不然估計他們現在的情況更慘,江槐并不是零號,整個人敏感度也不是說很低,至少從未被開發過。 熾熱的性器在身體里,隱約可以感知到其中的紋路,江槐喘著氣試圖放松自己,卻有幾分生氣:“你沒戴套?” “沒有病,你要是不放心,明天讓人給你送一份體檢報告?!绷中蚪忉?,像他這樣謹小慎微的人,或許是莫名的頭腦一熱,的的確確沒戴套就和人做了。 江槐很干凈,這個他當然了解,既然人是第一次,他下意識地不想和人隔著一層拘束。 “嘁?!苯钡恼Z氣有幾分不屑,進都進去了,之前怎么沒問自己意見?說什么體檢報告,誰他媽要你這根爛黃瓜了,牛郎都是這么沒有職業素養的嗎?再說了,他明天就要回國了,哪里有時間留下來看你的體檢報告。 林序只在人的身上,深深淺淺的頂弄著,一次進的比一次深,直到完全深入,林序忍著沖動,只想給人更好的體驗,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江槐的胸口起伏,胸前的兩點紅纓格外漂亮,一層腹肌蘊著汗。 眼底帶著幾分潮氣,激起了林序的幾分凌虐欲,明明不是很漂亮的五官,意外的組合在了一起,也或許因為優越的骨相,一瞬間,林序被吸引了過去,簡直漂亮的過分。 林序深深淺淺地頂弄著,直到人發出一聲悶哼,林序才知道找到地方了。 “啊~唔~你先讓我緩緩?!苯笔懿涣诉@樣的刺激,真的被人捅菊花也是可以爽的,他也不掃興,說緩緩也只是十秒鐘的事就讓人繼續。 林序看著身下的人臉上帶著幾分緋紅,眼底濕潤,紅潤的唇瓣偶爾發出幾聲低吟總是勾人,唇瓣張合,莫名的想要用點什么給他堵住。 “介意親吻嗎?”林序的臉龐近在咫尺,紫色的眼眸似乎帶著幾分深情,喉結微微滾動,像是請求,此刻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比性交更為親密。 也或許吧,或許上升到了zuoai,而不是單純的打炮,江槐有一瞬間的愣神,他的唇瓣便被人堵住了,林序試圖撬開人的牙關將舌頭往人的口腔中去,進行一個深吻。 這樣的舉動,有幾分喪失理智,等到江槐反應過來,只反守為攻,他的菊花已經失守了,至少要讓人試試看自己的吻技,他撬開人的唇齒,也或許是林序有意放行,只交纏著,發出yin靡的聲響,江槐偶爾舔舐著人的上顎,等到分開,只牽出一條晶瑩的絲線。 林序繼續著他的動作,眼含笑意和幾分興趣,只方才一瞬間,他在人的眼底看見了兇性,那種要將自己拆吃入腹的兇性,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尋常的富家子弟,他只深入淺出,將人弄得發出聲聲低吟,說不出話來:“可以在你身上留下印子嗎?” 說是請求,只有林序才清楚,他既然問出來了,那就是肯定句。 江槐的眼神有幾分迷離,一雙手已經去觸碰自己的性器了,聽到人的言語,只低低地應了一聲。 林序眼尾上挑,只拿開人的手:“我幫你?!?/br> “林序,唔~”江槐第一次叫人的名字,和平時的語調不同,帶著幾分撒嬌而軟糯的語調,顯然是舒服了,舒服的有些云里霧里。 林序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人叫出來這樣好聽,他在人的鎖骨處留下一個吻痕,透紅的顏色印在皮膚上,像是一層被標記占有的烙印。 “再叫一次?!绷中蛱嫒藅aonong著性器,前后雙重的刺激讓人有幾分失聲。 江槐一瞬間的空白,白濁已經射在了人的手上和身上,白皙的指節帶著yin靡的液體,江槐一瞬間的脫力。 林序將手上的液體又擦回了人的身上,釋放過后的不應期,可是他還沒射,只給了人喘息的時間,又繼續cao干了起來。 不一會,也射在了人的體內。 江槐只手攀著人的后背,報復性的撓了人一下,射都射進來了,又還能怎么辦? 今夜做的出格的事情太多了,還讓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印記,雙方都是這樣想著的。 “三千刀,能做幾次?”江槐才不想吃虧,反正他也爽到了,只直視著人的眼眸問他。 “三千刀一夜,做到您滿意為止?!绷中蜚墩艘凰?,或許有一瞬間的訝然,但還是及時回答了人。 “好,繼續?!苯睆姆讲诺那槭轮芯徚诉^來,三千刀一夜,還做到滿意為止,說什么大話呢?他非得榨干人不可。 “好?!绷中驅⑷朔藗€身,換成趴著的姿勢,既然他不喜歡玩這一些小道具和游戲,只是人的第一夜,這樣已經足夠。 江槐不愿意吃虧,林序的興致也不錯,兩個人就這樣荒唐了大半夜,最后是林序抱著人清理的,第一次就做這么多次,那里都腫了吧。 林序看著人的睡顏,只拿過手機發了條消息,叫人送了藥膏過來,就算在下面,好勝心就這樣強嗎?非要榨干自己? 房間里只床頭的臺燈還亮著,江槐累得睡著了,其實林序也累,只是小心地給人上了藥,看人皺眉的模樣,又下意識地輕了一些。 不得不承認的是,林序的確對人來了興趣,無論他是認識自己的蓄意接近,還是本身就是一次機緣巧合,林序靠在床頭,思索著這不太真實的一夜,不過是一夜情罷了,也或許會變成人難忘的一夜。 而后關了手機和臺燈,很快也進入了深眠,等再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床邊的人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