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誤會
這般磨人的情欲,一旦無法得到滿足,教人抓心撓肺。 好在葉敬酒的識海內印有岑瀾的神識烙印,咒術剛剛發作,岑瀾就感應到少年的異樣。 在岑瀾面前,葉敬酒附著了十幾層的咒語被一擊破碎。他面若冰霜,靈氣轟開房門,就瞧見蜷縮在角落的少年渾身赤裸,眼神迷離空洞,用纖長的手指快速jianyin著女xue。 女xue濕噠噠地往下流水,混合著星點血絲,嬌嫩的xuerou被急躁的手指粗魯破開劃上,紅腫不堪。 興許是聞到了男人的氣息,少年動作停滯一瞬,充滿情欲的眼眸抬眸望去,朝冰冷俊美的男人爬了過去。 還未爬幾步,他就被男人攔腰抱起,緊緊抱在懷里。 入魔的情欲讓葉敬酒忘記了疼痛,只知道朝男人討要歡愛。 于是蹭著男人的胸膛,啜泣地朝師尊撒嬌,“師尊……想、想要……” 師尊抱著他顛了顛,垂眸看向他,還未言語,一旁的大師兄靠近,力度很輕地揉了揉他發紅的膝蓋,又用靈力使原本紅腫吃痛的花xue恢復如初。 大弟子很貼心,但岑瀾不需要這份貼心,更忌憚對方將這份貼心用在他年輕的道侶身上。 可事已至此,他最終只是冷冷瞥了青年一眼,沒有干涉對方的舉動。 這yin紋發作的時間不定,沒有任何規律。 唯一的能確定的就是當葉敬酒咒術發作時,岑瀾和燕淩卿必須去滿足他的欲望。 事態緊急,岑瀾只是抱著少年來到了床榻上。 氣氛沒有昨日的曖昧危急,故而一時顯得尷尬局促。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坦然自若地在自己的競爭對手面前脫下衣裳,而后進行著最為私密的性事。 可葉敬酒等不了。 男人冰冷的手掌掐著他的腰時,他便進入了更加焦躁的狀態,急不可耐地吞咽唾沫,用雙腿去纏綿男人的手臂。 當燕淩卿輕揉他的膝蓋,用靈力為他治愈受傷的yinxue時,那股性欲更是熊熊燃燒,教葉敬酒yuhuo焚身。 他被放在了床榻上,這使得他能夠更好地活動、求愛。 “快來、哈、師尊……師、師兄……” 少年絲毫不知羞恥地朝面前的兩個男人張開雙腿,手指邊揉邊揪自己的sao逼,藏匿在sao逼里的陰蒂被揉的腫脹充血,油光發亮,sao逼口顫顫巍巍地向下流著yin水,最終隱匿在尻xue中,蓄滿了晶瑩的yin液。 他膝蓋彎著,雙腿張開到最大,好使自己的兩個yinxue全然暴露在男人面前。繼而一手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另一邊用兩指撐開自己的sao逼口,將不停翕合的滿是水光的紅腫逼rou攪動地咕啾作響。 小腹的yin紋可愛又色情,當少年顫抖著繃緊身體,roubang的jingye隨著嗚咽聲噴射在桃心yin紋上面時,簡直色情得一塌糊涂。 “想要……要jiba……cao、這里……” 淚珠濕潤了眼眶,少年抬起腳羞怯地揉動男人一絲不茍的衣袍之下的情欲,滿是露骨的邀請,“師尊……師尊……” “想要……要你cao我……” …… 屋外的天空尚未漆黑,鳥群鳴叫,風意輕柔,就連天邊的晚霞也美不勝收。 如此良景,正是客人拜訪的好時機。 云秀兒雙手叉腰,抬腿踹了一腳靜修峰的屏障,反被靈力沖擊得一屁股坐到陸鳴身上。 “煩死了!到底因為什么啊,我們連和大師兄木師兄聊天的資格都沒有了嘛!” 云秀兒坐在陸鳴身上,全然沒有起身的意思。 陸鳴無語望天,“師姐,我們要不先回去吧?!?/br> 云秀兒眉毛一擰,用‘不成器’的眼神瞪了瞪陸鳴,呵斥道:“那怎么行!我們不是都說好了要到木師兄那上門取經的嗎?” 這幾日靜修峰的天邊隱隱有元嬰突破的跡象,想來是木師兄將要突破,讓云秀兒這一群師弟師妹們甚是羨慕。 一群師弟師妹鼓足了勇氣,拜托云秀兒前去取取經。 陸鳴對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感到心累,但因為是云師姐,他還是跟了過來,毫不意外地在這里碰了釘子。 哪知云師姐還是沒有退縮的念頭。 “那師姐你打算怎么做?”陸鳴問。 云秀兒挺了挺胸脯,張口道:“我——” “嗯?” “我……咳,陸鳴,你就沒什么好辦法嗎?師祖他老人家管得也太嚴了?!?/br> 他就知道。 這事最后還是得落到他身上。 陸鳴對取什么經沒什么興趣,他也清楚云師姐就是頂著這個名號過來,實際上完全是對方八卦心犯了,對木師兄的事情心癢難耐。 于是嘆了口氣,朝云秀兒伸出了手。 云秀兒一臉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試探著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你干嘛???” “咳?!?/br> 陸鳴咳嗽一聲,臉有些發燙,“沒讓你放這個,我讓你把紙人大佬請出來?!?/br> “噢噢,你說這個啊?!?/br> “嗯……” 云秀兒的臉也開始發燙了。 給紙人大佬交代好任務后,云秀兒和陸鳴就在外邊等著了。 紙人老大是木師兄所創,自然不受屏障的束縛,蹦蹦跳跳就去找自己的主人去了。 等到了主人在的宮殿,記憶有所恢復的小紙人盯著偌大的宮殿,就要蹦蹦跳跳地闖進去。 然后就被紙人叔提著脖子拎出來了。 “小屁孩,別打擾你家主人干正事?!奔埲耸逭Z重心長道。 天真單純的小紙人沖它歪了歪腦袋,指著門口道:“小酒!在那!” 紙人叔敷衍地嗯了一聲,“我知道?!?/br> “要去!找他!” “不行!” “小酒!在那!” “我知道?!?/br> “要去!找他!” “你這孩子……” 紙人叔嘆了口氣,抓著小紙人湊到窗戶邊,悄咪咪捅了個窟窿,“行行行,帶你去看你家主人??蓜e吱聲,只能在這看??!” 小紙人不明所以地看了它一眼,茫然地點了點頭。 它順著窗紙窟窿,看見皮膚雪白的少年正趴伏在床榻上,屏風的遮擋將重點部位掩飾得模糊不清。 它只知道那個冰冷冷的師尊在上,被他稱作壞人、實際上是個好人的溫柔師兄在下面。 小酒被他們倆人夾在中間,身體一晃一晃的,哭喊著說“還要”。 與此同時,有一些粘膩的、奇怪的聲音也響徹在耳邊。 小紙人轉了轉眼珠,還未看個明白,就被紙人叔提溜著拎走了。 小紙人急的不能行,指著大門道:“小酒!小酒!” “行了你!非禮勿視懂不懂?總之你家主人沒事??!” 紙人叔將它提溜著甩到了外邊,“好了,你哪來的回哪去!你倒好,能在外邊開開心心的玩,還往你家主人這跑。要是我有這權利,早就……” 顧忌到師祖還在寢宮里面,紙人叔認慫地息了聲,沖小紙人擺了擺手,將它趕走。 離開屏障,小紙人很快找到了云秀兒和陸鳴。 “誒!紙人大佬,你見到木師兄了嗎?”云秀兒道。 小紙人雖然單純,卻也知道小酒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給云秀兒他們。 它并未說破過小酒的身份。在云秀兒他們面前稱呼小酒為主人。 “沒有,見到?!?/br> 它說完,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不對!也見到,了!” 聽紙人大佬說話總是特別累,云秀兒急忙道:“那你看見啥啦?木師兄過得好不好呀?” 木師兄身份至今掌門師叔他們諱莫如深,云秀兒有時會懷疑師祖封山,是不是對木師兄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 “在哭,主人在哭!” 小紙人磕磕巴巴道,雖然它覺得那哭聲更多的代表著其他意味,但它無法解釋給云秀兒他們,于是只能說出它看到的事實,“一直,在哭!” “啊這……” 云秀兒和陸鳴對視了一眼,表情嚴肅道:“那木師兄身上有傷嗎?” “嗯……” 小紙人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它仔細回憶,還記得小酒伸出的那截雪白的手臂印著好幾個牙印,還有大腿上也全是牙印和掐痕。 于是它認真地點了點頭,“有!主人身上,有傷!渾身,都是!” “嘶……” 云秀兒倒吸一口涼氣,她是真沒想到事情居然和她料想的一模一樣! 難不成木師兄身份有疑,師祖才這樣嚴刑拷打他? 可這不對啊,明明前幾日宴會,師尊還大張旗鼓地帶著木師兄出場。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秀兒想不明白,就連陸鳴也被小紙人的說辭搞混了思路。 于是站在靜修峰屏障外沉默許久,云秀兒突然拍桌而起,大聲道:“不行!我現在就去主峰把此事告訴給掌門師叔!師祖絕對不能這么對待木師兄!” “師姐!你等等——” 陸鳴還未扯住她,云秀兒御劍而起,就往主峰急速前行。 陸鳴身心疲憊,帶著小紙人緊跟上云師姐。 “云師姐,我們還沒搞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木師兄都渾身是傷了,這還用弄清嗎?師祖一定是私自動刑了!” 云秀兒憤憤道,“明明前幾日還邀請木師兄參加宴會,這幾日就鎖峰盤問,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陸鳴無奈,“師姐,就算師祖做了什么,也不可能是惡意針對木師兄的。他修行正道,講究大道無情,你別想那么多……” “我……我當然知道,可這動用私刑……” 云秀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毅然決然地奔向主峰,“總之,咱們還是去找掌門師叔一趟吧!” 見勸說不了云秀兒,陸鳴輕嘆了一聲,到底是跟了上去。 說到底,他是不信師祖會那般對待木師兄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木師兄的真實身份足夠讓修行無情大道的師祖放在心尖對待。 畢竟那位可是假死之后,讓師祖心灰意冷選擇閉關的存在啊…… 而也正是因為他,師祖才會再次出世,沾染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