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機會
大雁國皇宮 太醫院. 沈芝并非太醫院的醫官,實際上,他在大雁國從未有過實職。 但人人忌憚他,人人巴結他。他在皇宮,所能行使的權利要比常人所想象的多得多。 遑論自身是修真界仰望的出竅期大能,其醫術也可謂是起死人rou白骨。 沈芝救過元嬰被蠶食大半的將死修士,也曾將死去千年的遠古大能的靈魂細沙聚攏,歸為己用。甚至于目前的修真界第一修士岑瀾,也曾找他試圖醫治自身的精神創傷。 在沈芝的漫長生命里,大部分時期,他都是讓人敬畏的存在。 但誰讓他沒事找事,經常為了一些突如其來的想法,將一個城或一個國家的人民當做實驗品,釀下一樁又一樁令人發指的慘案,以至于在后來被大家伙一起追殺,人人喊打。 幸運的是,沈芝的醫術都讓他每次化險為夷。 何況在并非長生種的前提條件下,他活的比有些長生種還要漫長,而時間會將他的罪過一一掩埋。 但有了前車之鑒,沈芝選擇稍微掩人耳目一些。 他把自己包裝的足夠無害。 · 年輕的雙性爐鼎很可愛。 明明經過了激烈的性愛,渾身透著愛欲的氣息,雙腿之間的濁液渾濁不堪。但當沈芝把目光望向小爐鼎秀氣的面容時,心中的喜歡和愛意就會比之前還要更加強烈。 甚至于后一息的他,都會比前一息的他更加喜歡葉敬酒。 他捧著臉頰,徑自端詳了被cao昏過去的小爐鼎許久,才開始替他清理身體。 這原本是宮仆要做的事情,但雙性爐鼎之事太過私密,只能委屈沈芝代為cao勞。 雖然替雙性爐鼎清理身體這件任務是他自己半路搶來的。 “葉敬酒……小酒……” 沈芝呢喃著懷里少年的名字,他低頭,甜蜜地笑了起來,“那我開始幫小酒清理身體了哦?” 水池里的水溫度正好,沈芝將少年的衣衫褪下,抱著渾身赤裸的少年入池。 他的手干凈好看,不留余長的指甲,指縫干凈,是一雙醫生的手。手法也格外溫柔,按摩葉敬酒胸前的rufang時,指腹輕柔地在rutou上打著圈。手指不含一絲欲念,將奶頭洗的干干凈凈,透著微粉。 按摩葉敬酒微鼓的小腹時,少年蹙眉,神情不安地在他懷里亂動。 “別怕,小酒?!鄙蛑ポp笑了一聲,將下巴抵在少年散發著熱氣的頸肩,緩解葉敬酒的抗拒,有條不紊地向下按壓著小腹,葉敬酒的身體于是抖得更加厲害。 沒多大一會兒,潔凈的水面上漂起濃厚的一層白精。那精水格外厚重,只要看一眼就知道jingzi質量優異,恐怕只需要射進去一次就能讓人懷孕。 但說到懷孕…… 沈芝瞇眼,手指把著葉敬酒的脈,陷入沉思。 “真是奇怪……”他輕聲嘟囔。 小酒居然到現在還沒懷上孕? 按照柳奎遙的說法,小酒應該已經同兩三個男人做過愛了,應該也被內射過zigong。 而根據他以往的經驗,雙性爐鼎第一次被內射zigong,懷孕的概率是十成十。往后懷孕的幾率則是根據同他交媾的修士的修為和運氣所決定的,修士修為越高,雙性爐鼎更易懷孕。 而且雙性爐鼎的孕期要比平常女子短上一半,若是葉敬酒被內射過zigong,孕期的脈象應該能被他摸到。 但沒有,一絲異動都沒有。 要不是葉敬酒還未曾被人內射過zigong,要不就是在近期,他的zigong受到過什么創傷,導致中斷了懷孕進程。 “唔……柳奎遙……”沈芝低聲呢喃。 若是他想的那樣,葉敬酒恐怕經歷過非??植赖男允?。 應該會很疼吧? · 將花xue和后xue的余精全部排出,沈芝抱著洗的香噴噴的少年回到了葉敬酒暫時的寢宮。 這處地方格外偏僻隱蔽,但內里裝潢的非常華麗,足夠葉敬酒在這里住的舒坦。 在葉敬酒醒來的時候,沈芝正在為他煎藥,那藥咕嚕作響,飄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 葉敬酒開口,才發現自己喉嚨有些嘶啞。他想到自己的聲音是為何沙啞,臉就燙的厲害,“這是哪里?” “小酒,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沈芝趕忙跑過去將葉敬酒扶起來靠在床背上,他將煎好的藥盛到湯碗里,坐在葉敬酒身邊笑嘻嘻道:“我剛才還在發愁怎么喂你吃藥呢!” “……藥?” 葉敬酒困惑地看向沈芝手里的湯碗,“我要吃什么藥?而且還是煎出來的……藥?” “是避子湯?!?/br> 沈芝把湯匙里的藥吹涼,抵在葉敬酒嘴邊,“快喝吧,小酒也不想懷孕吧?” 唇齒間觸碰到一點藥汁,葉敬酒輕輕抿了抿,發現是甜味的,并不討厭, 避子湯? 那就是避孕藥啊,這也太…… 太好了吧! 葉敬酒沒讓沈芝繼續喂他,他端起湯碗咕嚕咕嚕就喝完了,一口也沒剩下。 末了,他抓著沈芝的手,眼巴巴地望著他,“……芝芝,這藥方,能給我一份嗎?” 葉敬酒的態度讓沈芝一怔,后來他在葉敬酒的凝視下將藥方寫了一遍,將藥方送給了他。 “雖然沒什么副作用,味道也不錯,但是不能經常喝哦?” 沈芝說,“如果小酒不想懷孕,最好的辦法就是拒絕危險的動作哦?!?/br> “我知道了,謝謝你……”葉敬酒在沈芝的目光下改了口,“謝謝芝芝?!?/br> 沈芝滿意地移開了目光。 · 葉敬酒以為喝了避子湯就結束了,但沒想到之后沈芝還拿出了膏藥,說要在私密處覆藥,確保內里完好無損,能夠接受下一次的承恩。 葉敬酒格外尷尬,推脫了好一會兒無果,抿唇道:“我能不能自己來?” “不行哦,我要確保藥被小酒覆上,才能去交差的?!?/br> 沈芝用手指挖出一大塊藥膏,一雙狗狗眼格外清純無辜,“那小酒,我們現在開始吧?” 膏藥很涼,尤其是同溫熱的手指相比,那點涼意在花xue里攪動時更加明顯。 葉敬酒乖乖地躺在床上,用手背蓋著發燙的臉頰,雙腿大開讓那位比他年紀還小的醫生替他上藥。 雖然已經給自己下了好幾次對方是醫生的暗示,但是葉敬酒還是臉紅的不能行。 他的身體很敏感,縱然被花xue含進去的手指不含一絲欲念,但咕啾咕啾的水聲還是漸漸響了起來。 明明才被滿足過…… 葉敬酒泄憤的重重咬著自己的下唇,在sao心被手指抵到的時候挺著腰射了出來,眼眶瞬間紅了。 “對不起,芝芝?!?/br> 葉敬酒紅著眼圈道,“我控制不住,就……” 臉上濺到一些jingye的沈芝彎了彎眼角,將臉上的白精用手帕擦拭掉,語氣溫柔輕快,“沒關系啊,我是醫生,這很正常的。不如說,小酒這樣更可愛啊?!?/br> 可愛的他心中蠢蠢欲動,好想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內里的藥上完,沈芝又將藥膏抹在已經紅腫的陰蒂上。 “唔,那里——” 這點葉敬酒反應格外激烈,陰蒂先前被林時昭灼熱的jiba燙到過,又在先前的性愛里不時被黑鱗摩擦到,輕微破皮。藥膏敷在上面時,先前緩和的痛意瞬間又在他身上騰起。 “嗯,真的很痛嗎?” 沈芝放輕了手法,卻還是把葉敬酒揉的身體直抖,“陛下的龍根確實同常人不同,敬酒若是害怕疼,就求陛下把鱗片盡量收收?!?/br> 他一邊說著,指腹卻帶上了些許挑逗的意味,在敏感的陰蒂根打著圈,又對著紅腫的頂端重重揉了兩下,直讓葉敬酒花xue遏制不住地噴水。 “嗯——” 電流般的快感刺激著葉敬酒被迫高潮,他被沈芝越揉水流的越來越多,只能低喘著氣拉住了沈芝的手,求饒般地說:“芝芝,別、別揉了……” “好,不揉了?!?/br> 沈芝意猶未盡地把手指收回來,沖葉敬酒害羞地笑了笑,“那小酒,我們接著抹后面吧?” · 沈芝從房間出去的時候,晚霞漸漸褪去,余紅在他漸行漸遠的身影下消散。 寢宮只剩下了葉敬酒一人,他裝作不經意翻看窗外時,有侍衛正在來回監視著這座寢宮。 他們負責保護葉敬酒的安全,也是禁錮他自由的壁壘。 臨行前,沈芝問葉敬酒想不想同他一起住。 葉敬酒猶豫了一會兒,搖搖頭沒有答應。 他并不是真的坐以待斃,如果可以,葉敬酒想為自己爭取更多機會。 機會就在沈芝離開后悄然降臨了。 熱。 葉敬酒用厚重的寢被將自己裹成了一團,白皙的臉紅的有些不正常。 很熱。 原本堵塞的經脈居然在這股熱意中漸漸舒暢,以往無法運行的靈力在體內緩慢地流動。 他的修為在恢復。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 葉敬酒驀地頓住,想起一個人。 ——林時昭。 原因出在林時昭身上。 雙性爐鼎的功法本就不是單方面惠利的,實際上,每一次雙修,并不只是葉敬酒在給予,他也在雙修中得到了許多好處。 林時昭是妖族,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不是龍就是蛇。 畢竟林時昭的jiba…… 葉敬酒捂緊被子,把腦子里那點不合時宜的畫面用力甩掉。 總之,和林時昭的雙修讓他原本被封印的修為解開了。 這是好事,他興許可以自己沖破識海內被封印的神識烙印,去聯系師尊和大師兄。 “師兄……”葉敬酒攥緊寢被,神色些許茫然。 大師兄還不知道他已經同柳奎遙和林時昭……交媾。 和師尊,和花不笑,和柳奎遙,和林時昭。 他真的配當大師兄的道侶嗎? 他怎么覺得自己越活越像柳奎遙嘴里說的……婊子一樣。 還有醉仙樓那晚,他犯下了滔天的孽果。 大師兄和師尊能容下他嗎? 葉敬酒斂眸,將自己五味雜陳的情緒壓下。 現下,現下先不要想這些。 按穆修那惡劣的性格,他不一定能夠把消息告知給師尊和大師兄。林時昭,雖然和他歲數差不多大,但已經是個居心叵測的年輕帝王,他的話也只能信一半。 不能把希望全交付給其他人。 他現在唯一要想的,是怎么逃出這座密不透風的皇宮,怎么逃出大雁國。 —— 魔宮. 燕淩卿并未被花不笑的話嚇到,他無動于衷,只是目光淡淡掃過花不笑手里的小紙人。 花不笑有所察覺,他捏著手心里還在哭個不停的小紙人,輕笑一聲,“這紙人是葉敬酒送你的?倒是同他一般膽小愛哭?!?/br> “像極了當初本尊附身在你身上……cao他的時候,便是一個勁地在那哭,恨不得讓人再狠狠欺負他?!?/br> 青年的目光驟然冰冷,花不笑嘴唇微勾,磁性的聲音格外蠱惑,“燕淩卿,你當真不怕本尊現在就殺了你?” 心中的殺意在沸騰,手指骨節捏的泛青,燕淩卿遏制自己心中不斷滋生的惡念,淡聲道:“你若想殺我,何必這么多廢話?” 花不笑最為擅長的領域便是精神法術和聯結法術,對方恐怕在看到紙人的瞬間就知道這種法術的限制性。 小紙人只會聽令燕淩卿或者葉敬酒的話。 而花不笑若真的在瞬間殺了燕淩卿,小紙人自身也會跟隨燕淩卿一同消滅。 它的使命是保護燕淩卿,若燕淩卿死亡,小紙人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果不其然,花不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這紙人倒是有意思,上回碰到還是在岑瀾那。這紙人雖看起來無用,卻也是天級秘法,能完美復制宿主一切的法術符咒。當年魔道大戰的時候,岑瀾疊的紙人可是傷了魔宮不小的元氣。再往前,本尊同岑瀾一起斬殺妖皇時,它也出了不小的一份力?!?/br> “本尊倒是意外岑瀾竟將這折偶秘法教會了小東西。他應是早早知道了小東西是本尊的人吧?恐怕動了心,也趁你不在時對小東西做了些事。燕淩卿,本尊倒是好奇,你心中……真的一絲怨氣也無?” 你心中……真的一絲怨氣也無? 縹緲的聲音反復盤問著燕淩卿。 大腦隱隱泛痛,燕淩卿握緊手中的劍,清楚花不笑在不知不覺中又用秘法對他精神加以催眠。 但他自被花不笑附身后,大腦對這方面的秘術已經有了抵抗性,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輕易著道。 “你到底什么目的,直接挑明更好?!?/br> 燕淩卿溫潤的嗓音發冷,他以往顯得溫柔的桃花眼下垂,眉宇間似乎結著一層冰,“花不笑,你的法器魔鈴被師尊封印鎮壓,現如今若是同師尊碰上,結局你應該比我清楚得多?!?/br> 見燕淩卿并未在他的引導下走火入魔,反倒威脅他,花不笑瞇起眼睛,“你現如今不過是本尊的一介棋子,竟還試圖威脅本尊,可笑?!?/br> “不過……既然這紙人需要你活命,本尊便給你活命的機會?!?/br> 花不笑顯然還芥蒂燕淩卿奪走小東西初夜的事情,他絲毫不掩飾自己滔天的殺意,將燕淩卿直直逼著跪在了地上,居高臨下道:“等本尊找到小東西,就在小東西的面前,將他心愛的大師兄的rou一刀一刀割下來?!?/br> 夜色冰涼,花不笑漆黑的指甲撥了撥小紙人的臉頰。 小紙人害怕的緊,邊后退邊抽噎,“大~師~兄~救~我~嗚~” 燕淩卿被殺意摁跪在地上,鬢角的青筋突起,他抬眸,小紙人還在朝他伸手,“要~大~師~兄~嗚~” “想要你的大師兄活命,就乖乖給本尊指小東西的位置?!?/br> 花不笑聲音優雅緩慢,殺意如影隨形,害怕的小紙人努力憋著哭腔,“知道嗎?” “知、知~道~” “很好?!?/br> 花不笑滿意地點了點小紙人的頭,“現在就開始吧?!?/br> 他現在就走,除了希望趕快將小東西接回來,還是因為不想在沒有魔鈴的劣勢下真的同岑瀾碰上。 燕淩卿死不死無所謂,他花不笑的命可是金貴的很。 花不笑一行人很快在夜色之中上了路。 一座巨型鑾輿在月色下前進,黑色的魔火引導著前進方向。 花不笑側躺在鑾輿中布置的臥榻上,小紙人在他手心里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臂指著方向,燕淩卿則頂著一張已經破相的臉,白衣染血,淡漠地盤坐在角落里。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花不笑親自踐行了這個準則。 他對燕淩卿的殺意,足夠花不笑對燕淩卿下能讓他死亡的重手,這也是為什么燕淩卿嘴角溢血、臉色蒼白地打坐遏制傷勢。 “燕淩卿,你覺得本尊親自將小東西接回來是為了什么?” 一片寂靜聲中,花不笑驟然開口。 盤坐療傷的青年沒有一絲反應,花不笑瞇眼,緩緩道:“是不是在想,是因為小東西是雙性爐鼎,可以給本尊一個超越岑瀾的機會?” “這當然是一部分原因?!?/br> “但更多的是,本尊覺得小東西可愛,把他當做了自己的東西?!被ú恍ρ鄣椎臍⒁怆[隱浮動,“本尊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外借?!?/br> “所以本尊親自去把小東西接回來,把他關在本尊為他打造的囚籠里,供本尊玩弄?!?/br> “但玩具總會有玩膩的一天,等到了那個時候……” 花不笑勾唇,“你是不是覺得本尊會把他丟掉?” “不會,本尊的東西自始至終都會是本尊的?!?/br> “如果玩膩了,本尊會殺了他,確保自己的東西永遠不會被別人得到?!?/br> “燕淩卿,你懂本尊的意思嗎?” 手指緩慢而規律地敲打著榻面,花不笑抬眸,看向燕淩卿的目光格外輕蔑,“別再試圖覬覦本尊的東西?!?/br> “你不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