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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小師弟只想咸魚在線閱讀 - 7 向魔尊證明清白 修

7 向魔尊證明清白 修

    “聊、聊天?”

    葉敬酒心下一緊,磕磕巴巴問道,“魔尊大人想同屬下聊什么?”

    “聊什么呢?嗯……我想想?!?/br>
    側躺在軟榻之上的魔宮主人微微勾唇,漆黑的指甲緩慢地敲點著蒼白的臉頰,他饒有趣味地望著葉敬酒,笑意并未達到眼底。

    怎么回事,這種意外熟悉的不妙預感——

    葉敬酒頭也不敢抬,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額頭冒出冷汗。

    “嗯……想到了?!?/br>
    俊美邪異的男人從軟榻上起身,手隨意搭在膝蓋上,身體朝通訊器湊近,“不如就聊聊敬酒你那個有趣的秘法好了。它到底是怎么做到、居然連本尊也沒有發現敬酒你居然是個……”

    說到這,男人頗為玩味道:“雙性……爐鼎?!?/br>
    幾乎在花不笑說破葉敬酒身份的同時,葉敬酒猛地抬頭盯向男人,只見這位身份顯赫的魔宮宮主面帶笑容,劇烈的殺意自男人身上迸發。

    葉敬酒下意識想到對方以往對待不聽話的手下所使用的殘忍手段。

    ……他是怎么發現的?

    葉敬酒臉色煞白,他腦袋發懵,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竟直接問了出來,“魔尊、魔尊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男人輕笑,并未回答他的話,而是意有所指道:“說起來,敬酒投靠本尊門下已有半年,本尊卻似乎沒和你說上過幾句話,瞧你以往的作風,還以為你是那般呆板沉悶的個性。

    “敬酒雖是魔修,修煉方法卻和尋常魔修不同,看起來倒更像個正派弟子。又天資聰穎,做事乖巧,不會耍什么滑頭。也正是因此,本尊才看中你,令你前去逍遙派替本尊監視岑瀾?!?/br>
    魔尊嘆了口氣,他隨意倚靠在軟榻上,姿態放松,緩緩抬起深邃晦暗的眼眸,“……本尊可是很信任你呢,敬酒?!?/br>
    葉敬酒心思單純,自然不是魔尊的對手。他被男人說得頭皮發麻,只像個鴕鳥一般低下頭,急忙解釋道:“魔、魔尊大人慧眼識人,屬下自當拼盡全力為魔尊大人做事。還、還望您能不計較屬下隱瞞魔尊大人一事——”

    “噓?!?/br>
    男人瞇眼,食指輕輕抵在薄唇上,危險而充斥誘惑的氣息撲面而來。

    葉敬酒立刻噤了聲。

    這番乖巧的舉動意外取悅了男人,原本圍繞在男人身上的殺意頓時消減許多。魔尊輕笑,“上次通訊之時,本尊便覺得敬酒的性格變了樣。便是開朗了許多,瞧著居然也比從前亮眼了?!?/br>
    如同原本蒙塵的珠玉,忽然間被人擦得干干凈凈,散發出柔和白凈的光芒,讓人一眼瞧去便被吸引了心神。

    “本尊難得好奇,于是派人仔仔細細查了一遍敬酒的身份。原以為和之前沒什么兩樣,沒想到查出了有趣的東西?!?/br>
    花不笑目光停留少年的臉上,眸色加深,意有所指道:“千年以前,本尊便聽過雙性爐鼎的傳說,然而還未曾真正親眼見過雙性爐鼎。只聽旁人說滋味美妙得很。如今身邊的小東西竟是這等稀罕體質,倒真是令人……好生歡喜?!?/br>
    ……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他葉敬酒怎么這么倒霉???

    “……魔、魔尊大人,”

    葉敬酒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屬下隱瞞此事,只是迫于無奈之舉。但屬下對魔尊大人是一片護主赤誠之心!屬下絕對聽從魔尊之令,絕不會生出二心背叛魔尊大人。還望、還望魔尊大人不計前嫌,原諒屬下?!?/br>
    “哦?絕對聽從本尊的命令?”

    魔尊低聲哼笑,“當真如此?”

    “……當、當真如此?!?/br>
    魔尊漸漸收斂笑意,眼睛微瞇,“哦?既是真的,那即便本尊向敬酒提了過分的要求,敬酒也不會反抗?”

    要求?過分的要求?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如果可以,葉敬酒真的不想理會這位本書武力值天花板,直接溜之大吉。

    但那邪異男人的殺意既能通過通訊器被他感知到,葉敬酒便清楚知道對方有殺掉自己的打算。

    葉敬酒真的不想剛進入這本書里就莫名奇妙丟了性命。

    他孤身一人來到這里,沒有系統,沒有金手指,只有隨著時間流逝似乎被刻意模糊的書中劇情,誰能保證他在這里死去能直接回到現實?

    葉敬酒不敢冒這個險。

    少年心中驚慌無措,迫于對死亡的恐懼,他只能低頭臣服,姿態順從,“屬下……屬下一切遵從魔尊大人的命令?!?/br>
    氣氛一時間格外寂靜。

    葉敬酒跪在地上,盯著深褐色的地板,后頸冷汗直流。

    良久,他聽到男人自胸腔發出一陣悶笑,似乎很是滿意葉敬酒假扮的忠誠屬下。

    葉敬酒松了口氣。

    “聽說雙性爐鼎長出的花xue同女人沒什么兩樣。本尊很是好奇,敬酒,你愿滿足本尊這個小小的心愿嗎?”葉敬酒聽到魔尊問他。

    愿意又如何?不愿意又如何?

    他哪有什么資格拒絕。

    葉敬酒心頭一陣苦澀,他便是清楚意識到自己先前過于看輕這個書本世界,以至于一時間沒能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被穆修威脅身份猥褻自己的身體,眼下事件又要重演,歸根到底還是自己太過粗心。

    罷了。左右也不是沒被人看過,就當買一送一大酬賓了。

    “屬下自是愿意的?!?/br>
    葉敬酒低聲呢喃,他摸索到腰間的腰帶,濃密漆黑的眼睫微顫,便是輕輕扯開,衣帶緩緩垂在地上,露出一大片雪白。

    因是還沒被開過苞,又有秘法壓制,少年的胸部只是微微突起,小小的一團雪白柔軟可愛?;ú恍Φ哪抗庀蛳?,少年的男器很是秀氣,與本人倒是相搭。而當這膚色雪白的少年倚靠在床榻上,面露恥意朝著男人張開雙腿時,花不笑本就幽暗深邃的眼眸頓時沉了下來。

    ——當真是好生怪異。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少年,卻同時擁有女人的saoxue。眼下,柔軟飽滿的花xue面對著他,顏色粉嫩,尚且是未曾被人碰過的模樣。

    又或者是,還沒多碰過幾次。

    雙性爐鼎生性yin蕩,花不笑并不覺得眼前的少年還是處子之身。他并不介意這些,但念及少年身上干凈的氣息,他難得多嘴,摸著下巴好奇道,“敬酒這么可愛,想必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品嘗過滋味了吧?”

    “……魔尊大人,是、是什么意思?”

    “嗯……說的還不夠直白嗎?”

    男人略微苦惱地蹙眉,隨即面露微笑,“那便用敬酒聽的懂的話來說。敬酒被男人cao過嗎?那層膜……還在嗎?”

    這般調戲輕浮的言語如同對待勾欄妓子,一股難堪氣憤的情緒令葉敬酒胸膛用力起伏了幾下。他直勾勾盯上魔尊俊美的臉龐,一字一句道:“自是沒有的!魔尊大人將我當成什么人了!”

    “真的嗎?”

    魔尊并沒有被他觸怒,也并未一改挑逗輕浮的語氣,聲音透著nongnong的笑意,“可是沒有證據,本尊怎么相信敬酒說的話?……乖,掰開花xue,讓本尊看看那層膜還在不在?!?/br>
    ……魔宮的魔尊之位是靠誰夠無恥才能上位的嗎?

    這跟21世紀和別人網聊上來就是一句‘在嗎?看看逼?!拟嵞杏惺裁磪^別?!

    葉敬酒心中羞惱,咬牙切齒道:“這、不妥、不能這么當證據!”

    “哦?那敬酒是不肯了?”

    原本調笑的聲音一頓,男人俊美的臉上立刻沒了笑意,他眼神冷漠地盯著動作不雅的少年,并不對眼前的這個稀罕的小玩意有足夠的耐心。

    如果不夠聽話,他隨時能夠結束小東西的性命。

    花不笑原本對這少年是否是處子之身并不在意,但在看到這能夠輕易挑撥起他性欲的少年的反應,他很快意識到對方仍舊是個未開苞的處子,心中反倒莫名其妙生出了幾分占有欲,竟連語氣也透著冷意,“敬酒,本尊很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打上烙印。若是你不肯證明,本尊便不要你了?!?/br>
    ……不要他了?

    話音剛落,葉敬酒立刻感知到男人身上迸發的濃郁殺意。他用力抓緊身下的床單,身子僵滯又逐漸松弛,低聲妥協道:“我、我自是會給魔尊證、證明我的清白的?!?/br>
    那雙冰冷邪異的眼眸便又立刻盛滿了笑意,“那便開始吧,敬酒?!?/br>
    葉敬酒深吸了口氣,皮膚上還殘留著被殺意刺激出的小顆粒??謶指辛钏駨哪腥说拿?,格外順從地將腿張得更開,在男人的視線下將手緩緩移到私密之處。

    原本緊閉的花xue被兩根細白的手指抵著,緊接著手指扒著細縫,將兩側柔軟的rou唇扒開。那粉嫩的花xue毫無遮掩地展露在男人面前,粉紅的逼口像是會呼吸的小嘴一般翕合著,令男人的目光愈發晦暗。

    “還是太小了。敬酒,扒著xue口再撐得大一點,本尊看不見?!?/br>
    雙性人的身體稍加刺激就會產生快感,少年壓抑著喉間的喘息,順從地將逼口撐得更大,露出xue內潮濕緊致的逼rou,仔細向逼口里看時,隱隱約約能瞧到里面一層模糊的rou膜。

    “這、這樣呢?”

    男人嗓音壓低,含著笑意,“嗯……還是看不清,敬酒是個乖孩子,再撐得大一點?!?/br>
    葉敬酒不清楚對方是不是真的看不見,他只能照著男人說的做,忍住xue口近乎被撕裂的痛意,凝著眉頭又撐大了一些。

    那緊致的逼口顯然已經到了極限,被兩根手指撐的微微發白,露出一個硬幣大小的roudong。而那層深藏在花xue深處半透明的rou膜,也格外清晰地映入男人的目光里。

    花不笑卻裝做沒看見,他舔舐下唇,俊美的臉上透著邪氣,“還是沒看見啊。敬酒真的有那層膜嗎?”

    “真的、真的有……”

    葉敬酒快受不住這種痛意又夾雜快感的感覺了,他臉上因為羞恥感燃起火辣辣的熱意,便是連腔調都染上了哭意,“魔尊大人相信我……”

    ……這么好欺負哭嗎?

    花不笑望著少年透著水意的眼眸,緩緩滾動喉結。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熱切想要將人壓在身下好好欺負的沖動了。

    便是眉頭一松,花不笑難得好說話,他輕笑一聲,不自覺地緩慢摩挲著手指,“罷了,既然敬酒這么說,那本尊也不為難你。這樣好了,敬酒替本尊摸摸那層rou膜還在不在。若是手指摸到了,本尊便信敬酒?!?/br>
    葉敬酒:“……”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給千里之外的魔尊一巴掌。

    左右是自己摸,葉敬酒竟也真的忍了。

    他忍著那股陌生又激烈的快感,顫抖著手指插進緊致的花xue,手指剛插進去,xuerou便急不可耐地吸了上去,一股異樣的快感頓時涌上大腦,迸發出頭皮發麻的快意。

    “……哈……”他自唇齒間泄露出一絲難捱的喘息。

    ……那里怎么這么緊?吸得他手指都沒法往深處插。好熱,都要把他手指給燙化了。

    他眼尾帶著紅意,咬住下唇忍住陌生的快感,擺脫rou壁的吸力又手指用力往里cao了進去。

    “嗚……”

    剛進深處,一個些許韌性的東西擋住了手指的前進。葉敬酒懵懂地用指腹摸著,只覺得花xue深處忽然迸發一陣說不出的癢意,那夾雜著空虛的癢意來得迅猛,他尚未反應過來,身體本能帶動著腰部向上抬,手指輕輕刮了幾下rou膜。葉敬酒大腦一片空白,再回過神,他發覺自己的手被花xue用力夾著,猛吸了幾下,亮晶晶的yin水抵著手指從逼口噴了出來。

    “啊——嗯、哈……”

    頭皮發麻的快感仍在急速蔓延,葉敬酒胸脯劇烈起伏,呼吸錯亂。

    “看來敬酒是摸到了?這么舒服,sao水兒都噴出來了?!?/br>
    聽見魔尊nongnong的笑意,葉敬酒顫抖著著聲線‘嗯’了一聲,泛著水意的眼眸快速眨動著,“摸、摸到了?!?/br>
    話音剛落,少年便頓時失去力氣,跌坐在床上。

    花不笑神情微滯,瞧著面色緋紅懵懂的少年仍用力夾著手指,被身體本能帶動著在xue口快速抽動著。興許是初嘗性事,身體格外敏感,便是又隨意插了幾下,花xue猛地鎖緊,緊緊吸附著少年的手指向xue外噴濺yin水。

    ……真是個sao東西。

    花不笑沉沉低笑,他眼眸閃動著危險的光芒,慵懶性感的嗓音變得格外沙啞,“小東西,若不是你在逍遙派……呵,真想快點見到你?!?/br>
    順應劇情的軌道正在發生偏離。

    而一無所知的少年仍沉浸在初次潮吹的快感中,雙眼失神。

    ——

    五日后,逍遙派師祖岑瀾成功封印魔鈴,出關。

    燕淩卿便要拉著小師弟去拜見師尊。

    雖說隨著時間關系更親密了些,這一路上,燕淩卿兩人卻未曾交談,似乎都有心事。

    燕淩卿這幾日一直在思考穆修和小師弟之間的關系。

    按理說,穆修之前還一直跟蹤他,一副喜歡得全然失去理智的模樣。

    對方本不應該會是那種迅速轉情,喜歡上相識不過幾天的小師弟的人。但他卻真的揚言宣誓自己不再喜歡燕淩卿,只為了讓燕淩卿不再摻與他同葉敬酒之間的事情。

    聽穆修那番話,對方似乎是掌握了小師弟重要的秘密。并也以此為契機,穆修……碰了小師弟。

    之所以肯定是碰,這還是在燕淩卿觀察過小師弟的狀態后做出的結論。

    少年身體未曾有過過分的不適,他這才肯定穆修沒做到最后一步。

    若是小師弟不在乎那個秘密,穆修也許不會得逞。但現下,燕淩卿隱隱有預感,穆修除了最后一步怕是什么都做了。

    而小師弟即使是抱著他哭,也不肯把那秘密告訴他,讓燕淩卿幫他。

    ……既是連他也不愿告訴嗎?

    明明總是用那樣依賴的目光望著他。

    燕淩卿抿唇,不著痕跡地掃過身旁一副神游天外的小師弟,眼眸微沉。

    被依賴著自己、總愛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師弟提防著,他還是人生頭一回感到如此不快。

    葉敬酒自是沒發現師兄正看著他。

    他一邊發愁一會見到岑瀾怎么演戲,一邊又忍不住想起那天花不笑讓他干的事。

    他的身體就真的一點也不爭氣,居然當著魔尊的面噴出水來,甚至在魔尊三番五次呼喚自己的名字時,他仍沉浸在快感中茫然自慰著,怎么也沒反應過來。

    還是對方的魔氣穿過通訊器,狠狠拍在葉敬酒的屁股上,他才在又一次的潮吹中清醒過來。

    葉敬酒臉都丟光了。

    剛剛高潮過的他還不敢放松,還要跪在魔尊面前求他原諒自己忍不住高潮,帶著哭腔同對方道歉。

    為什么他這么倒霉啊……

    但好在現在花不笑仍在千里之外的魔宮,如非必要并不會過來。而穆修……

    那個跟蹤狂自那夜好似良心發現,再也沒來糾纏過他。

    葉敬酒自然是不知道穆修已經被大師兄打成重傷,現下雖然突破筑基后期進入巔峰,但無奈傷勢太重,正被他的師尊掌門老老實實按著養傷呢。

    ·

    等到了靜修殿,葉敬酒和大師兄對視一眼,大師兄露出極其淺淡的笑意,“一會兒我來和師尊交談,小師弟跟在我身后便是?!?/br>
    “嗯!謝謝大師兄!”葉敬酒心下一松,進入靜修殿就安靜地跟在大師兄身后。

    燕淩卿邊走邊道,“小師弟既是想要師尊教你,可別這般膽怯,要多同師尊說些好話才是?!?/br>
    葉敬酒連忙點頭,“我知道!謝謝大師兄幫忙。只是師尊看起來冷淡得很,現下我雖拜入師尊門下,卻也只見了一面,還是有些害怕師尊……”

    “師尊雖然為人冷淡,卻是位好師父,敬酒不必害怕?!?/br>
    燕淩卿道,“你既同師尊說想學什么,師尊便會盡心盡力地教你?!?/br>
    若是正兒八經拜在岑瀾門下,他當然不會如此心虛。

    葉敬酒撇了撇嘴,腦袋上立刻傳來一聲嘆息,他抬頭,看到大師兄臉上無奈的笑意,“師尊以往從未有過收徒的念頭,便是我也是因著一些故人的情分……倒是敬酒,你可是師尊主動收下的弟子,往后師尊怕也不會再收徒。敬酒便是對自己多一些信心,好不好?”

    ……葉敬酒什么都沒聽見,他眼神直愣愣地盯在大師兄臉上,半天都沒緩過神。

    這世界上怎么有人能長得這么好看啊……

    “敬酒?”大師兄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嗯!”

    完全沒聽到大師兄說的什么,葉敬酒重重點頭,“我明白了!謝謝大師兄!”

    ——

    不過多時,葉敬酒就再次見到了他剛拜沒多久的便宜師尊——

    岑瀾。

    此刻,逍遙派師祖正端坐在殿內如王座般宏偉威嚴的座椅之上,他面容俊美堅毅,眉眼深邃冷淡,如同被冰雪覆蓋。

    那雙銳利冰冷的眼眸朝葉敬酒掃來時,他當即垂下了頭,沒敢說話。

    “師尊?!?/br>
    燕淩卿出聲,見岑瀾臉色微微緩和,溫聲道:“聽聞師尊已經封印魔鈴,淩卿同小師弟特為此前來恭賀師尊?!?/br>
    葉敬酒連忙跟著點頭,“恭賀師尊成功封印魔鈴!”

    渾身冷冰冰的便宜師尊聞言抬眸,看向葉敬酒,“本座封印魔鈴,你很高興?”

    “自、自然是高興的?!?/br>
    葉敬酒干笑了一聲,“師尊封印魔鈴,便是為天下人干了件好事!聽聞那群魔修現如今都不敢再猖狂,只夾著尾巴做人。如此好事,弟子怎么能不替師尊高興!”

    “夾著尾巴做人?”

    男人發出一聲冷笑,冰冷的眼眸盯著葉敬酒,葉敬酒冷汗直流,頭抬也不敢抬,直到快把地面要盯出個窟窿,男人才將目光移開,語帶嘲諷道,“本座倒是想看看?!?/br>
    燕淩卿察覺出氣氛有些不對,他雖心下疑惑,但見小師弟委委屈屈的身影,還是趕忙為小師弟解了難,“便是不提這些了。師尊現下出關,淩卿還想向師尊請教這幾日修煉時遇到的一些問題,還望師尊能夠為淩卿解惑?!?/br>
    “可?!贬癁戭h首。

    愛徒請教,岑瀾自是息了刁難那小魔修的念頭。

    他只讓燕淩卿盡管詢問,自己一一耐心解答。

    葉敬酒識趣地離開靜修殿,他沖師尊拜了拜,就趕忙離開宮殿在殿外等著大師兄。

    一邊等一邊偷瞄殿內正在交談修煉心得的二人。

    ……還真當看出了兩人深厚的師徒情誼。

    美人眉眼如畫,同冰冷威嚴的男人輕聲細語,兩人之間一副親密得插不下第三人的氣氛。

    葉敬酒看著看著,便覺得心里悶悶的。

    也是,粘著大師兄久了,他差點忘了靜修峰除了他們師兄弟二人,還有另一位的存在呢。

    他驟然穿越進這本書當中,無依無靠,只有大師兄待他親切,他自是把對方當成了這個世界唯一待他好的人。

    可大師兄又不是,大師兄從小在逍遙派長大,被那個男人一手撫養到大,感情自然親切著呢。同師尊比起來,他葉敬酒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師弟罷了。

    這么說來,若是原書里沒有魔尊花不笑插手玷污了大師兄的身子,這一對師徒怕是也會慢慢修成正果,走在一起的罷?

    而他葉敬酒……

    他身體殘缺,修為低下,自是不配和大師兄——

    “敬酒?”

    溫柔的嗓音驟然響徹在耳旁,葉敬酒回神,瞧見大師兄正擔憂地望著他,“怎么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br>
    大師兄什么時候過來的?

    葉敬酒有些別扭,心里泛起的酸意還未褪去。他扭過頭,不肯看大師兄,小聲辯解道:“……我沒有不高興?!?/br>
    “是嗎?”燕淩卿自然一眼瞧出葉敬酒在鬧別扭,心下除了疑惑還有無奈的煩悶。

    他近日便是什么都參不透了。

    穆修同小師弟有秘密,師尊好似也同小師弟打著什么謎語,眼下,就連小師弟也莫名其妙生了他的氣。他好似被這些秘密排斥在外,也沒人愿意告訴他這些秘密。

    若是以往,即便是天大的秘密,他也不會在意。

    可一想到這些秘密同小師弟有關,燕淩卿沒來由的煩悶。

    在這冷冰冰的靜修峰待久了,第一次同這般天真活潑的少年相處,還被對方全然信賴著……

    原本空虛的心間驟然被那種陌生的悸動填滿,泛著他所不熟悉的暖意。

    燕淩卿暫時還參不透這種感情,但小師弟有秘密,還不愿意告訴他。

    他很不高興。

    燕淩卿沉默了一下,最終嘆了口氣,沒有質問少年。他抬手揉了揉小師弟柔軟的頭發,溫聲道:“既然沒有不高興,那就去和師尊說話吧。我剛剛同師尊說了你想讓他傳授你功法的事,師尊同意了?!?/br>
    傳、傳授功法?

    葉敬酒一怔,想到大師兄剛才和男人親密的交談里有他的存在,他頓時精神起來,心下欣喜又有些顧盼,“大、大師兄是在為我同師尊說話?真的?”

    “真的?!?/br>
    燕淩卿嘆了口氣,無奈地笑了笑,“我功法修行得好著呢,與師尊哪有什么話能聊那么久?”

    若不是為了小師弟的事情,他怎么會在師尊面前說個不停。

    他還記得師尊的眼神從平靜漸漸轉向不耐,問他:“到底有什么事?”

    燕淩卿尷尬地停住,這才說起此行的目的。

    “竟是為了他?”

    原本和諧的氣氛瞬間冷淡下來,師尊眉目冰冷,不再看他,“既是如此,看在你的份上,讓他過來吧?!?/br>
    這些葉敬酒自然不會知道。

    他只是想到大師兄有在那個冷冰冰的師尊面前為他說話,立刻眉開眼笑,用力抱了一下大師兄,在青年溫熱的懷里聞到淡淡的梔子香,他用力吸了口氣,仰起頭笑道:“那我這就過去!大師兄,你在這兒等等我,我很快回來!”

    燕淩卿愣了一下,眼底浮現笑意,輕聲道:“好?!?/br>
    ——

    過于興奮讓葉敬酒一時間忘了他的便宜師尊是個多么可怕的人。

    等走的離男人只剩兩步遠了,他才清醒過來,腿如同沉了鉛,每走一步慢吞得同老龜一般。

    “不會走路了?”

    男人冷聲道,“要本座來教你嗎?”

    “不、不用了!謝師尊好意!”

    葉敬酒立馬走得飛快,等到了岑瀾面前,他雙膝莫名一軟,直挺挺跪了下去,當即給男人拜了個大禮。

    不、不是——

    葉敬酒閉了閉眼,他顫顫巍巍地抬頭,只見冰冷俊美的男人徑自俯視著他,慢慢皺起眉頭。

    “葉敬酒?”

    男人冷聲道,“本座有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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