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二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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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實則此時陳錯體內的迷藥后勁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掛掉電話的時候他就不打算配合了,可路昔年寥寥幾句話卻硬生生的壓下了他想要反抗的手。 小安··· 甚至連路昔年本人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便讓陳錯心甘情愿的翹著屁股,主動迎合自己的性器。 他越發貼切的感受到陳安對男人的重要性,同時也讓他壓抑許久的不滿嫉妒開始膨脹,原本對待陳錯還算溫情的動作瞬間變得蠻橫,他兩手毫不憐惜的扯開陳錯濕乎乎的rou唇,每一次都將jiba干到最深。 在這樣高頻率的cao弄之下,陳錯很快便痙攣著高潮了。 可路昔年卻還沒有射,雌xue內微微抽搐的軟rou無力裹著他的roubang,分明是示弱卻得不到半分溫柔,反而讓人一次又一次粗暴的頂開,陳錯的奶頭被玩到紅腫,俏生生的在空中顫抖,乳暈邊緣留下了一圈整齊的牙印,泛著色氣的潮紅取代了臉上的冷淡。 但路昔年卻依舊不滿足。 roubang每一下頂弄都又深又重,整根沒入后還要再用力的向前頂一下,磨得zigong口酸麻才抽出去。 “你真的能讓我見到小安嗎?” 過度的快感讓陳錯的眼里噙滿生理性淚水,但他的理智卻始終沒有被快感吞沒,執著的看向路昔年。 “我會的,我會把陳安帶過來的?!甭肺裟陣@了口氣,終究還是妥協了,他低下頭親吻陳錯的眼睛,那虔誠的神色仿佛是在親吻自己信仰的神明。 jingye灌滿了陳錯的雌xue,那guntang的溫度讓他的身體顫抖不止。 之后路昔年也沒有太折騰陳錯,反而是像只聒噪的小鳥一樣,纏著男人聊天,等到了定好的時間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路昔年走后,陳錯卻并沒有放松,他知道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 果然,沒多久那沉重的木門便再一次被推開,可那人卻在門口站了許久都不曾進來,他站得筆直用目光描繪著背對著門的陳錯。 連眨眼都不曾。 明明已經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畫面,他卻從來沒有想過當陳錯真的回到他身邊的時候,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幾乎填滿了他整個胸腔。 他慢慢的靠近陳錯,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到,“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可男人卻頭也不曾動一下,只能從有些僵硬的肩膀看出他的不平靜。 嚴修自嘲的笑了一聲,緩步向前,等走到陳錯面前時已經完全掩下了剛才的失落。 “五年前,你就是用這個東西離開我的吧?”他說著便攤開手露出了放在掌心的玉墜。 可還沒等陳錯反應過來,那剔透的玉便被嚴修用力擲在了地上。 四分五裂。 陳錯猛的站起身,可嚴修卻并不給他思考的時間,那雙昂貴的皮鞋踩著玉墜殘渣一步一步緩慢卻堅定的走到陳錯面前。 “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了?!?/br> 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放到陳錯面前打開。 是一個鈴鐺。 陳錯看著那東西便知道嚴修這混蛋腦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他氣急了。 “我他媽是你的狗嗎?”他憤怒的看向嚴修,甚至在嚴修想要再過來的時候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陳錯原就健碩,這一下更是使盡了全力,嚴修被打得半張臉都紅了,他一言不發的低著頭,反倒讓陳錯這個被害者有些心虛。 他到底是在嚴修面前缺了幾分底氣的,當年他利用嚴修逃跑,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但終究還是欺騙了這人的感情。 以至于在之后嚴修把鈴鐺掛到陳錯的項圈上時,他也只是冷著臉,沒有做聲。 那天晚上,嚴修沒有對陳錯做什么,只沉默的抱著他睡了一晚。 第二天路昔年如約帶著陳安過來。 彼時陳錯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衣服,身上的鎖鏈也解了下來,只留下脖子上的項圈被藏在高領之下。 他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焦躁的站起又坐下,在鐵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便回頭看了過去。 “安安!” “爸爸!” 陳安邁著小短腿噠噠噠的跑到陳錯面前,還不等他抱緊陳錯的大腿便被激動的男人舉起放在懷里。 父子倆緊緊擁抱在一起,把站在一旁的路昔年快酸死了,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崽又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關于孩子的問題沈融在離開后便立即著手調查,親子鑒定的結果顯示陳安是路昔年的孩子,這消息讓沈融和嚴修嫉妒極了,卻把路昔年高興得一晚上沒睡,半夜跑到人孩子那兒嚇人家一跳,還是哄著小孩說天亮就帶他去見爸爸才勉強過了一晚。 今天一大早他半點都沒有拖延,就帶著孩子過來了。 一路上他越看這孩子越順眼,甚至已經迫不及待的把這消息告訴了家里。 他消息發出去沒多久父母和兩個哥哥的電話都打過來,并表示要他立馬滾回去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炸鍋了一般的消息他都懶得回,現在帶兒子去見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路昔年一臉的春風得意,所以當陳錯提出他想和兒子單獨說說話的時候路昔年并沒有拒絕。 他正好抽出時間站在院子里跟尚在震驚中的父母打電話,聊了不到十分鐘便聽見手機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陳錯! 沈融為陳錯準備的項圈是專門定制的,若是除他們三人外的人取下這東西那他們三人的手機便會收到反饋直接警報。 等路昔年匆匆跑進去的時候,屋子里已經空空如也了。 那張可愛的臉久違的失去了笑容,好在有上一次的教訓,他們在陳錯身上準備的東西從來都不止這一點,早在他們找回男人的時候便在男人的體內植入了追蹤器。 這地方寬廣偏僻,除了位于中間的別墅外四周開闊不易隱藏,別墅周邊他們也安排了不少人,以至于陳錯帶著陳安還沒跑出莊園便被抓了回去, 路昔年慢慢走到陳錯面前,看似冷靜,但那雙憤怒到充血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沉默的抱著孩子的陳錯。 “你這次又想逃到哪里去?” 陳錯看著一臉陰沉的路昔年沉默了許久并沒有回答,只說了句,“別為難孩子?!?/br> “好,好,好!”路昔年深吸了一口氣,拼命壓抑心中燃燒的暴虐,“你放心,小安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為難他呢?” 他抬起手,細嫩的手指摩擦著陳錯的下頜。 “可是你···陳錯哥,我要怎么懲罰你呢···” 路昔年的神情陰沉得可怕。 陳安被帶走了。 那個被他丟棄的項圈連帶著嚴修的鈴鐺也再次回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回到了那個透明的玻璃房。 當天晚上他被三個憤怒到失去理智的男人cao到精疲力盡卻又被強迫著清醒,沈融要他睜著眼睛看自己是如何被cao透的,三人輪流cao他,那兩天幾乎沒有時間睡覺,他的嘴里和兩個xiaoxue總是含著jiba,直到他的身體快撐不住才得到了一點點休息的時間。 等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身上的鎖鏈整整短了一大截,短到他連床都下不了,而項圈也完全被鎖死,陽哥之前教他的那個開鎖的方法也沒有用了。 他現在完全就像是被養起來的寵物,讓人鎖死在這方寸之間,連上廁所都必須要征求主人的同意,不然只能尿在自己身上。 之后整整一個月他都沒有陳安的消息,可陳錯實在擔心兒子,只能加倍的討好三個男人,但如今他這三位老公卻全然不像之前那樣,是陳錯稍微賣個好,說兩句好話或者貼貼就能哄好的。 陳錯想要見到孩子就只能諂媚的掰開自己前后兩個xue,拼命的夾緊老公的jiba,還得捧著自己的奶子用曾經哺育過孩子的sao奶子討好老公。 可即便陳錯全身上下都讓三個老公干了個遍,卻還是只能一個月見一次陳安,更別說他一直擔心的周陽了,從他們被分開起便一直沒有對方的消息,他甚至連陽哥的名字都不提,這只會讓他們在床上變本加厲的折騰陳錯。 不過陳錯很快便沒有精力關心周陽了,在他突然暈倒醒來后,沈融興奮的告訴陳錯。 “你懷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