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鹽止血,干渴的一路,酒精清洗全身,沖刷下體,灌腸,
如果對軍團長廖遠來說上一段路程中的痛苦等級是B級的話,那么下一段路途的痛苦等級就是S級了。 會陰是人體極其敏感脆弱的部位,即使對于身體健壯無比的軍團長來說也是一樣的,害怕軍團長失血過多,兩名勤務兵細致的拿來一袋食用鹽,作為傷口的止血。 雪白的食鹽晶體被撒在流血的下體上,雖然少部分被粗重的毛發擋住了,但是更多的卻是的覆蓋上還在流血的傷口,形成紅白相間的斑駁。 片刻后。軍團長的慘叫聲,能讓方圓五里的小動物都搬家,傷口處被撒了鹽顆粒,血液漸漸的止住了,可是那滲入骨髓,仿佛身體被尖銳無比的鋼針一并捅穿,疼到甚至說不清身體里面哪里疼,但是連著靈魂都在戰栗。 大腿上繃緊的肌rou仿佛石塊一樣堅硬,卻改變不了傷口處直擊靈魂的痛徹心扉。 從疼痛中緩過來的軍團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簡直是從地獄里面死了一遭般,蜜色結實的肌rou紋理上被汗水覆蓋,全身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出來一般,眉眼處凝聚著抹不掉的痛苦神色。 軍團長平日里的冷傲神情被完全打破,巨大的疼痛讓軍團長整個人更像是一只被打的怕了的狗,明明身形高大又健壯,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是既脆弱又委屈。 就這樣軍團長再次被帶上了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上出了太多汗,或者是廖遠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那狹小的車廂,這次的進去竟然十分輕松,看起來甚至有點迫不及待。 電擊器剛剛碰到軍團長,軍團長就如同火箭竄腚似的自己進去了,被五花大綁的模樣還真似一頭成熟的種豬,蜜色的皮膚被裹成了一個麻花般的慘狀,那滲血的下體雖然沒有再滲血卻疼的鉆心。 卡車行駛過程中越來越顛簸,窄小的車廂里軍團長倒是免于被撞來撞去的痛苦,但是下體的疼痛以及肌rou的嚴重酸痛卻是免不了的,傷口處在每次顛簸扯動肌rou后都能重新喚起那被食鹽覆蓋的可憐下體,帶來新的一番痛徹心扉。 汗水混著著糞便顆粒沾在身體上,隨著車輛的顛簸粗糙的車廂地面上摩擦著軍團長的身體,被麻繩勒到出血的部位從劇痛過度到了酸痛,一向身體強壯不已的軍團長整個下身都已經疼到了幾乎沒有知覺。 時間慢慢過去,干渴逐漸變的比疼痛更加的讓人難以忍受。 正值夏季,大陽很大,更別提軍團長被束縛在那個更加狹小逼仄悶熱的車廂里了,陽光帶走了身體上更多的水分,廖遠渴的嘴唇十分,不小心咬到的地方已經由于干澀而開裂。 由于疼痛和流血,大腦發出口渴的信號比以往要更加強烈,喉嚨像是要冒煙,性感粗大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可惜卻是于事無補,連鼻腔都渴的發燙,喉嚨更是越來越疼,連帶著干渴帶來的焦躁感…… 終于,在度過了更加艱難的接近三個小時后,軍團長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即使知道自己即將迎來更加慘酷的對待,但是能擺脫身上的麻繩和guntang惡臭的車廂還是讓廖遠松了一口氣。 軍團長被直接帶到了軍奴盥洗室,至此,兩名負責押送的勤務兵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如果沒有意外的的話以后應該都是見不到了。 負責清洗的勤務兵準備用酒精為已經和豬糞一個味道的軍團長清洗全身。 “這哪里是軍團長這怕不是豬圈里跑出來的豬倌吧”其中一個勤務兵捂住鼻子說道。 “軍奴可不就是比牲畜還要下賤,虧他以前還是軍團長呢,現在我看他呀,和牲畜也差不多了”另一個勤務兵也是嫌惡的回答到,然后明顯被軍團長身上的氣味熏的直反胃。 “快點吧,清洗好了抓緊把他給咱們軍團長送去,咱們軍團長可是對這位第一軍團的軍團長期待——已久——了”勤務兵的班長微微一字一句道。 一桶桶酒精已經被勾兌好了,然后是灌腸液,馬眼棒,已經被疼痛和干渴折磨已久的軍團長看到這些東西下意識的咬緊了后槽牙,雖然表情依舊沒有多大變化,但是明顯還是害怕的。 酒精順著水槍流出,然后呲上軍團長的身體,軍團長只覺得剛開始皮膚一涼,水流打在皮膚上雖然有點疼,但呲在健碩的肌rou上,然后還有點舒服。 由于身上的麻繩沒有被解開,所以軍團長的有些部位是洗刷不到的,當然不包括下體。 勤務兵走過來把軍團長踹倒,露出他拼命隱藏的yinjing和會陰處,然后酒精繼續沖刷著還有鹽粒的那處。 摻雜著酒精的水流如同一把尖銳的鋼刀,直擊廖遠身體最為脆弱的某處,血液原本已經結痂了,但是又被重新沖刷開來,蕩漾出粉色的血水。 軍團長在地上拼命的掙扎著,就像一條瀕臨死亡的蚯蚓,那點被麻繩束縛著的微弱掙扎,根本不起多少作用,只能任由無情的水流繼續沖刷著軍團長的身體。 痛到尖叫,痛到嘶吼,可是也只能袒露著傷處仍有酒精的肆虐,掙扎的廖遠的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般的嘶吼。 無論是那根躍動著的粗長yinjing,還是兩顆粗圓的睪丸,無一例外,都被水流狠狠的洗刷過了,水流沖打那脆弱的guitou只擊打的那根roubang它左右支拙。 軍團長被松開后,再次沖刷著身體各處,然后被命令露出腳掌任由水流沖刷,這場由酒精發起的酷刑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左右 ,被呲著腳心時, 強大的癢意痛意直沖天靈蓋,這一番番折磨甚至讓軍團長第一次有了哭腔。 然后就是讓軍團長羞恥萬分的灌腸了,軍奴伺候人的無非是唇舌和后xue了,作為第二軍軍團長的軍奴,在今天可能就會迎來他的后xue來苞,可能是程峰,也可能是別人。 勤務兵們把他擺成一個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勢,帶著鴨舌頭的軟管直接往軍團長的屁眼里插去。 “軍團長,麻煩您把屁眼張開,”后面的勤務兵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屁眼是火辣辣的的疼痛,為了自己能夠好受點,軍團長廖遠羞恥的將屁眼一點點張開,做出排泄的動作,過程中,軍團長黝黑面皮透露出羞恥的緋紅。 沒有猶豫,軟管直接狠狠的插進了軍團長的屁眼里,然后另一名勤務兵用腳踩上軍團長的脊背,逼著他塌腰撅臀,方便灌腸液的入侵。 被身份低下的勤務兵踩在腳底,這一羞辱對已經遭受了一天殘酷對待的軍團長來說已經不算什么了,廖遠只是感覺自己最后的一絲羞恥心也沒有了。 灌腸液緩緩入侵軍團長的身體深處,隨之而來的越來越強烈的排泄感,勤務兵給廖遠灌進去的液體量極大,直到怎么踩踏和辱罵都一滴都灌不進去了,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憋好了,賤奴”身后的勤務兵突然踹了一下廖遠的屁股。 本就被后面刺激的意識不太清楚的軍團長差點后xue失守,回過神來的軍團長趕忙收縮屁眼,飽滿的臀rou中間可以清晰的看到瑟縮的屁眼,廖遠屁眼周圍夾雜著幾根黑毛,如今就連毛發也格外的乖順。 本就又渴又餓的軍團長還要忍著后面巨大容量的灌腸液,翻滾的腸道帶給軍團長從未有過的痛苦感受,肚皮好像是要破了,每秒鐘都是巨大的煎熬,可惜,更大的煎熬則是要在眾人面前排泄。 “賤奴,可以拉了” 軍團長很想在勤務兵面前留下最后一絲尊嚴,但屁眼卻是再也忍不了翻滾的液體,直接接將灌腸液與屎的混合物噴灑出來。 “撲哧—撲哧……撲哧哧哧溜——”軍團長一時間臉色又紅又白,屁眼發出的聲音跟突擊槍似的,根本停不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惡臭,勤務兵早已經有了準備,戴好防臭面具,只有軍團長自己在惡臭的空氣中喘息著。 然后灌腸又重復了三遍,好在最后兩次已經幾乎是清水了,但是軍團長也被折磨的不清,體力幾乎被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