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更新 懲罰 打屁股、耳光、手心、穿貞cao褲被關籠子
梁煥走進調教室,手里拎著許央愛吃的鮮rou餛飩,他聽手機里許央的語氣就覺得隱隱有些不對。 果不其然,剛進那間掛滿工具的調教室,就看見許央低眉順眼地跪坐在中央的沙發前。聽見梁煥的腳步聲,他抬起頭,薄薄的嘴唇毫無血色,整個人人無精打采的。 “怎么了?老師?!绷簾ㄗ哌^來,把小餛飩放在茶幾上,誘人的香味透過包裝袋飄散在空氣里,“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好嗎?” 許央沒動,他像是哭過,眼圈紅紅的惹人疼惜地看過來:“主人,我可以永遠做您的狗嗎?” 梁煥沒再叫他起來,自己坐在了他面前的沙發上,一只手去揉他的腦袋:“你已經是了呀,小狗狗?!?/br> 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后,許央咬了咬嘴唇,俯下身去,虔誠地扣下頭,他的臉緊貼著梁煥的腳,整個人真的如同一條小心翼翼求主人的狗:“我想只做您的狗,無關其他的。倘若……您有一天不再對我有興趣,那么就拿我當個物件放在一旁,不趕我走就好,我不會有任何怨言。能待在您身邊……我就很滿足了?!?/br> 他跪伏著,寬松的復古油畫襯衫遮不住那瘦削脊背的顫抖,襯衫還是梁煥送他的,梁煥說他穿花色很好看。 “你什么意思?”梁煥聽得直皺眉頭,他用心澆灌一株翠綠的小樹,他不光把它圈進在花園里,還帶它去吹海風曬太陽。他愛小樹呵護小樹,費盡心思去修復小樹成長中他人在它身上身上刻下的疤痕。而那棵小樹卻說:我的主人,請你也在我的樹干上刻下名字吧,我不怕痛。 主人難道不會痛嗎? “主人,您懂嗎?任何情感我們都無法保證它能夠永遠永葆如新,與其為如何保護它心驚膽戰,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它?!?/br> “狗就可以嗎?你怎么知道我不會丟掉一條狗?” 許央顫抖得很厲害,沒有人明白他到底花了多大勇氣說出這些:“可以的,主人。假使我們是情侶,那分手后我們必然要開始新的生活。但我只是您的狗,我不需要自己的生活,我只要圍著您轉就可以了。您扔掉我,我就跑回來?!?/br> “你……”梁煥被他一套鬼邏輯弄得煩躁,他眉眼凌厲起來,感覺跟他講道理講不通,“可以,但我對喜歡的人和對一條狗區別是很大的——” 他話鋒一轉 “跪起來?!?/br> 聲音冷冽,語氣冰得掉渣,那是許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態度,聽得許央忍不住一抖。 “主人……” “不是喜歡做狗嗎?一條狗矜持什么?” 諷刺的語氣扎得許央背后一陣陣發寒,如果能一直待在梁煥身邊,即便是做一條下賤的狗,他也是愿意的。他乖順地讓自己跪直跪正:“主人……” 啪 一個耳光重重抽在許央臉上,以往打臉只是前戲的調情。而現在,梁煥手勁兒大的嚇人,一下就把許央打得偏過頭去,差點摔在地上。他趕緊擺正回來,又保持原來的姿勢跪好。 “叫我什么?” “主人……” 啪 又是一個耳光,比第一下還要重,許央覺得自己的臉瞬間腫了一層。他垂著眼,并不敢求饒。 梁煥大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強迫地上跪著的瑟瑟發抖的許央抬頭看他:“第一次帶你來這,立過規矩,還記得嗎?” 他的眼神過于冷漠,許央被看的心虛又不得不順著他的力道同他對視:“主人,我記得。在這里我就是您的狗,要叫您主人。不許穿任何您允許之外的衣服,沒有您的允許,必須時刻跪著?!?/br> 梁煥放開禁錮著他的手,上下打量他一番,如同在看什么不起眼的物件兒:“那你這一身是干嘛呢?” 知道梁煥說的是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剛才進來沒脫。許央趕緊脫了上衣,牛仔褲的扣子有點緊,他手抖解了半天才解開。梁煥沒允許他有除了跪著之外的其他動作,他只能抬起一邊膝蓋脫下一條腿,然后如法炮制脫另一邊。 衣服褲子加上內褲,剛脫下來疊好就被梁煥一腳踢開。 “做錯了事,不知道怎么辦?” 許央往他跟前湊了一點,劉海貼著他的額頭,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分外可憐,他看著梁煥,好像一條做錯事的小狗:“我做錯了事,請主人狠狠責罰。沒有脫光衣服,主人打……打屁股,數目主人定?!?/br> 話說完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怕的,他耳垂紅的滴血。以前他也壞過規矩,卻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梁煥也教他怎么請罰,只是他害羞,經常話說到一半就無論如何不肯說了,梁煥就心軟地不同他計較。 梁煥坐著,黑西裝襯得他挺拔利落,棱角分明的臉上不帶一點情感,冷峻得令人生畏。骨節分明的手指冰冷而無情,撫上許央剛才被一巴掌打過泛紅的右臉。手指的涼意貼上發熱的臉頰,許央瞬間打了個哆嗦,想躲又不敢,只能逼自己一動不動地受著。 “先不急著打屁股,先掌嘴,二十下,自己數?!?/br> 盛怒之下的耳光不好挨,更何況梁煥是一層疊著一層,連續不斷地先打右邊十下。用精干的指骨打rou多一點的臉頰,每一下都能明顯地看到許央臉上的手指印泛白然后再融入整個通紅的皮膚。 許央大拇指的手指甲死死扣著食指第二根關節處,仿佛這樣能夠借一點力讓自己好受一點,跪著被自己的主人打臉打到腫脹,太痛太羞恥。但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閃躲,只能根據梁煥每次抽下來的力度小心翼翼地調整自己的跪姿,讓自己看起來乖一點,再乖一點。 右邊十下很快打完,許央覺得這半邊臉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木又燙又疼牽扯著嘴角都痛得厲害。但他不敢去摸,甚至更討好地把另一邊臉偏過來一些,方便梁煥下手。 但梁煥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語氣里也聽不出半分心疼:“照這個力度,自己掌嘴報數?!?/br> 許央懵在原地,他沒想到梁煥會讓他自己動手。挨主人的打是做狗的榮幸,但是自己打自己怎么下得去手?他淚眼婆娑地去看梁煥,希望能得到一點疼惜。 但是梁煥并沒有,他調整了一下坐姿,后背靠在沙發椅背上,波瀾不驚地回應許央的眼神,更顯得氣場強大。 許央沒辦法,只得抬起左手,閉了閉眼睛像是鼓起很大勇氣似的朝自己臉上一揮,自己下手到底還是拿著勁,落在臉上的力度趕不上梁煥的一半。 “一?!?/br> “按照我的力道來。不會我可以用板子幫你,板子打臉你這母狗還沒試過呢?!绷簾S手抄起一塊非常輕薄的板子,在空氣中揮了兩下,發出駭人的聲音。 許央嚇得趕緊又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下用了全力,比梁煥打他還要狠。 “一?!?/br> “二?!?/br> …… 他不敢對自己放水,一下一下打得實誠。十下過后,一張柔和的面龐雙頰全部紅腫了起來。 “為什么打你耳光?” 許央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他當然說不出來,因為他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梁煥沒接著問他,而是站起來,布料順滑的西裝褲裁剪得當,將他兩條腿修飾的挺拔。許央跪得更加努力,恨不得張肩拔背,以期待能讓他的主人滿意。但梁煥顯然沒有如他所想,一塵不染的皮鞋踩到許央襠部,將他已經半硬不硬的jiba整根踩下,一下把許央踩成了跪坐的姿勢,許央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哀哀地叫起來。 冷硬的皮鞋碰上他脆弱的那處,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碾磨,皮鞋的尖頭戳雞吧下面兩個囊袋,用力也不用力,疼也不疼,只是讓情欲愈發充斥那里。 “狗jiba有什么用?被踩硬成這樣?” “我當然懂你,抽你cao你還滿足不了你,必須從身到心都做最下賤的母狗才爽?!?/br> “我成全你,頭下去,屁股撅高?!?/br> 許央顧不得羞恥,忙把自己擺成梁煥命令的姿勢。臉著地,只聽得梁煥去取了什么工具過來。 是一個經過特殊改造的男性貞cao褲,前端能緊緊綁住jiba控制射精,后端中間有一根粗長逼真的硅膠陽具。只被打了耳光踩了jiba的許央后xue也濡濕得厲害,他似乎被梁煥養成了個水娃。 硅膠陽具太大了,比之前用過的都大許多,即便是許央已經濕透了卻還是感覺有些疼。往常這樣,梁煥會更輕柔的幫他做擴張和潤滑。然而現在嬌嫩的后xue被大力且粗暴地插入,中途甚至沒有一點點停頓,直接插到最深處,觸碰他最敏感的那一點。他失聲尖叫,jiba又硬了幾分,而前面那個鎖精環又緊緊鎖著他。無法釋放的痛大過于爽,他只是一條供主人取樂的下賤母狗而已。 貞cao帶的兩側都有鎖,梁煥只是虛虛把兩把鎖掛上,卻沒鎖。然后一腳踩在許央插著巨大陽具的saoxue,讓那根陽具更加往里去,saoxue甬道上的褶皺都被完全撐開,層層媚rou包裹著這根粗壯,異物感太過明顯,許央只好左扭右扭尋找不那么難受的位置感覺。 散鞭抽上來,五股擰在一起的牛皮鞭,疼痛尖銳得從表皮直達rou里。鞭子一下比一下狠厲,不過七八下就讓許央的屁股腫起了一層,一道道鼓起的棱子錯雜在整個臀面上。 “啊……主人……太疼了……疼……輕點兒……” “閉嘴。一條狗有什么資格喊疼?今天我把你sao屁股抽爛,你出聲喊疼試試?!绷簾▏绤柶饋泶_實駭人,鞭子淬火的蛇一般抽在身上。 鞭子所過之處一片火辣的疼痛,沒有以往被打屁股的舒爽,只有無盡的疼痛從神經末梢一路向上傳達到大腦。許央不再敢喊痛,只能無助地撅高屁股,承受著主人的鞭打,每抽一下,他就條件反射地收縮一下臀肌,臀縫中間被假陽具撐大的xue口用力夾緊,把那根假陽具吃的更深。 “既然做狗,之前的規矩就不作數了,立幾個新規矩,我只說一遍,給我記住了?!?/br> “第一,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時刻跪著,記住自己母狗的身份;第二,saoxue里時刻插著東西,保持濕潤,等待主人使用;第三,每天早晚主動請罰,罰不罰由我說了算。聽懂了嗎?” “呃……是,聽……聽懂了,主人?!?/br> 梁煥手里的鞭子逐漸向下,從他已經深紅高腫的臀峰轉移到飽滿的大腿根部,這里不經常受責,皮薄rou嫩,每抽一下就是一道血紅的印子。許央的手死死扣入地上的短絨羊毛地毯,這里太疼了,疼到他頭腦發昏,只覺得大腿根的rou要被抽得支離破碎。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蓋住被責打的地方,許央受不住了,他用手擋了一下。鞭子甩的虎虎生風,梁煥被冷不丁地反抗了一下,沒控制住地抽在他腕子上,白生生的纖細手腕頓時出現一道緋紅色印子,那道印子迅速充血紅腫,許央嚎啕一聲把手護在身前。 “挨打敢擋了?!痹S央放下了鞭子,一腳踹在許央的腫屁股上,把他踹的一個趔趄,半倒在地上,“看來是我沒教好你,跪直!手伸出來!” 許央整個人瑟瑟發抖,好長時間才讓自己重新跪直,不知道梁煥讓伸出來的是哪只手,于是把兩只手都伸平端至胸前。右手毫無血色的掌心同手腕上的鮮紅印子形成鮮明對比,梁煥抓起他那只手仔細看了看,只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母狗被打過手心嗎?”厚重的紫檀木戒尺橫在許央雙掌心,“狗不乖就是要狠揍的,打怕了就乖了對嗎?” 一戒尺打在手心,又疼又羞,正如梁煥所說,他從小到大都沒被打過手心。如今做了老師,在學校里正經得像個人,在他的主人面前卻是一條挨打受罰的母狗。梁煥絲毫不讓他喘息,手心guntang火辣,腫起高高一層,本就不大的掌心二十下相疊,嚴重的地方已經起了血痧。 臉疼、手疼、屁股疼、saoxue被插得也疼,一時分不清哪里更疼,痛感電流一樣流竄全身,許央覺得,那個鎖精環又緊了幾分。他不由得夾了夾雙腿,兩個囊袋垂在腿間被無意識摩擦。 梁煥看出他的反應,嗤笑一聲:“下賤東西,被打成這樣也想射?!?/br> “主人……主人……想被cao……” “不是有大jiba在cao你嗎?還不夠?sao水都順著大腿流下來了?!?/br> “這個jiba……不舒服……想被……被主人cao……” 梁煥揪起他粉嫩的rutou,大力揉捏,更刺激的他頭皮發麻:“賤狗是讓主人舒服的,你也配自己舒服?嗯?” 說著,對著嬌嫩的奶頭就是狠狠一巴掌,奶頭腫得變大,像是漲奶要流出奶水來一樣。許央徹底淪陷,后xue像是被插了一根堅硬的鐵棍子,磨得內壁火燒火燎。他太想被主人cao了。 于是他像一條發情的母狗,把奶子往主人手里送,頭也不斷向梁煥的jiba處拱。梁煥似乎被取悅到,手在rutou上用力更甚,面前是浪蕩的母狗撅著被自己打腫得sao屁股求歡。 梁煥捏住許央的脖子,把人摔在沙發上,解下自己的皮帶,皮帶打在許央rou很薄的后背上,立刻帶起一片緋紅。 “賤狗,扭你的sao屁股,請主人來cao你?!?/br> 許央賣力扭著屁股,和在床上接客取悅客人的娼妓沒什么區別,紅艷艷的大圓屁股煞是誘人,讓人看了就想抓著猛cao一頓。梁煥扯掉他的貞cao褲,只留了個鎖精環,saoxue的巨大陽具也被粗暴地抽了出去,甚至帶出了xue口的嫩rou來。 sao水不斷往外流的xue口被大陽具撐開的時間太久,括約肌一時間難以合得緊實,竟出現一個圓圓的小洞,透過那個洞口,可以見里面層層媚rou叫囂著要吃jiba的yin蕩樣子。 “母狗,你的xue被大jibacao松了都,夾緊?!?/br> 許央夾緊屁股,才讓后xue又緊緊閉上。梁煥沒做絲毫潤滑,橫沖直撞地cao了進去,堅硬的胯骨撞得sao腫屁股啪啪作響,就像又被狠抽了一頓屁股一樣。皮帶往背上落了又急又快的幾下,打的許央向上昂頭大口喘氣,然后就被從后面用皮帶勒住了脖子。脆弱的脖頸在純黑厚重的皮帶下,梁煥時而勒緊,讓他根本喘不過氣,時而又放松,給他喘息的時間。他愛上這種被主人控制住連自由呼吸都做不了主,全部憑主人心情賜予的感覺。 后xue的粗壯jiba進進出出,深深插入到最里面,穿過甬道的層層疊疊一直頂到許央的前列腺,碩大的guitou撞在敏感點上刺激得許央想哭。他的jiba被牢牢鎖著,只有頂端滲透出一些靡靡的液體來,欲望將他淹沒,他完全淪為主人的一條下賤母狗,一個泄欲的工具,一個任意擺布的性愛娃娃,一個只配盛著主人體液的jingye盆…… “主人……啊……永遠都做……做主人的sao母狗……讓主人……的大jibacao……伺候……主人……啊啊……” “主人把母狗的……saoxuecao爛……屁股抽壞……渾身都……都打腫……” “賤狗想射……主人……讓我射吧……求主人了……” 梁煥掐著他的臀rou猛草了幾百下,把身下人cao得渾身發熱痙攣,他才在那個溫熱的saoxue里射出了濃精。 許央沉浸在被內射和自己jiba想射的雙重刺激下,屁股還在一抽一抽的痙攣,就被梁煥重新穿上了那條貞cao褲還上了鎖。巨大的陽具擠壓著xue里的jingye一下被送到最深處,許央再一次高潮…… 調教室的角落里放了一個一米二高的狗籠,許央還沒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就被連牽脖子帶抽屁股的趕進了籠子。鎖精環讓他不能釋放,陽具讓他陣陣高潮。梁煥又在他嘴里塞了個口塞,上下兩個洞都被塞住。他看著籠子門被關上,梁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最后一條規矩,主人不使用你的時候,你的洞要都塞住,待在籠子里,不許發出聲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