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怎么樣,長得帥不?你的第一次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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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許鈺斐打職業這幾年,賺沒賺到錢,那還是得打個勾的。 畢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職業聯賽,rkg開給他的薪水斷不可能低過聯賽的警告線,再怎么樣也比當個苦哈哈的代練強。 雖然許鈺斐從來沒拿過聯賽冠軍,rkg俱樂部曾經也只是個季后賽名次上下徘徊的隊伍,在聯賽里還算茍得住。人來人去的rkg,許鈺斐姑且得上是它的“排面”。 可惜rkg倒了,排面也成了笑話。盡管官方發布的假賽調查報告中并沒有許鈺斐的參與,甚至他是個從頭至尾并不知情的受害者,可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了解真相還要評頭論足的過路人。 假賽爆出來是在他們最后一場比賽結束的當天。一時間許鈺斐的名字也不幸地跟上了微博熱搜。他那天身體狀態不佳,偏頭痛像琢磨不定的陰天,令他在賽場上連續幾波關鍵槍戰都沒有發揮好,沒能給隊友及時的救援。 他的失常表現給了營銷號發揮的空間,yuf空包yuf沒能給隊友治療這幾個熱搜掛了一整個晚上。 在這幾個熱搜之前的,則是rkg假賽。 許鈺斐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柜,才發現自己的行李少得可憐。一如他本人一樣,來時形影單只,走時亦是孑然一人。 他潦草地收了幾件常穿的衣服,再帶了一些自己的貼身物品,就這么收拾出一個剛到膝蓋的行李箱。 那幾件換洗的隊服整齊地掛在衣柜里,許鈺斐深深地看了它們幾眼,關上了門。 離開俱樂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許鈺斐說了一聲“cao”,這摳門的俱樂部連底下樓燈都舍不得開了。 不遠處,一輛轎車似乎融進了黑夜,見人到了,才亮了車燈。 “許鈺斐!” 原箏搖下車窗,沖他打了聲招呼。 許鈺斐于是拖著自己的行李小跑過去,一股腦鉆進副駕駛座里,新奇道:“原箏,你啥時候學會開車了?” “老子之前就考了駕照,”原箏見他穿著高領毛衣,臉上神情霎時間豐富起來,“領子撂下來,給我看看?!?/br> 許鈺斐一聽這話來勁了,興致勃勃地一把擼下自己的領子,道:“阿箏,我真的遇到狗了!” “我去!”原箏發現新大陸似的湊近看,老半晌了才評價道,“下嘴好狠!” “怎么樣,長得帥不?你的第一次獵艷?!?/br> “帥……”許鈺斐咂巴著嘴一臉意猶未盡,“是挺帥的,關鍵是猛。你懂不,床上的那種猛。感覺被他干……” “行了行了,再聽耳朵都吐了,你喜歡就好?!痹~單手cao著方向盤,試圖在許鈺斐面前擺弄自己拿到駕駛證不足一月的車技,問道,“怎么,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呵,還能怎么辦?!?/br> 許鈺斐擺弄著手機,目光直視車前,半邊明滅的臉隨著行駛的車流,隱藏在沉默的黑夜中。 “在外打了這么些年,錢剛好緊緊湊買老家兩套房,一套給父母,也算是報了生我的恩,一套留給自己,窩著當個小主播,或者重新當代練,哪里不是過活?!?/br> “不打算打職業了?” 許鈺斐沒有很快回答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還年輕,或許可以拼一拼,但現實不是童話,它如此殘酷。電子競技職業選手的青春可能只有幾年,甚至幾個月,或者直接被淹沒在一方小小的電腦前。能夠登上頂尖的聯賽只是少數,許鈺斐能打那么多年,也算是比較長久的了,哪怕結局是這般潦草。 沒有人永遠年輕,但總有人正年輕。許鈺斐已經二十三歲,在這個競爭激烈的舞臺上,他需要的不僅是實力,更是機遇。 “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嗎?”許鈺斐輕笑道。 原箏沒有回復他。 兩人一路沉默,駛向前方的路。 原箏效力于sal,位置是武器師。Sal是聯盟頂尖俱樂部之一,雖然折戟于全球總決賽四強,但這個賽季也拿了一次春季賽冠軍,實力可謂不容小覷。 明星選手的待遇要比許鈺斐這種凋零隊伍混的好上不少,他將車停進小區的停車庫,幫著還在腰酸的許鈺斐將行李帶上自己居住的七樓。 許鈺斐不是第一次來原箏家,輕車熟路地打開他家锃亮的冰箱,從雪柜里掏出兩瓶啤酒。 原箏看了他一眼:“還是別喝那么冰的了,你身體不是不舒服?!?/br> “沒事,我只是被人cao了一回,又不是真被人捅了?!痹S鈺斐一邊喝啤酒,一邊刷手機,漫不經心地問道:“rkg的席位被誰拿走了?” “據說是榮譽集團的小兒子,榮文欽?!?/br> “榮譽集團……?”許鈺斐噎了一口,“現在ctf這么吃香?怎么連挖礦的都來摻一腳,自己本家賺得還不夠多嗎?” 原箏也跟著開了一罐冰啤,道:“估計給容小少爺搞著玩的,誰知道呢?!?/br> 許鈺斐看著手機里“榮譽集團疑似購入ctf席位”的搜索記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