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柒
柒拾柒 千枝萬枝梨花白,風飄柳線金成穗,寶髻攲傾若墜樓,漱玉的眼角珠懸紅淚,梅英猶帶春朝露,玉頰色染薔薇,檀口不自覺地微張,似牡丹含露珍珠顆。 「不是……啊哈……深一點……嗯……就是那里……好舒服……奴家要被cao死了……」 漱玉的長指甲不意地劃過樹皮,鳳仙花汁早已褪成淺紅,映著流光過隙,肛口不住收縮吞食,儼然成了一只饕餮的鮮紅????!? 「只有婊子才喜歡被那么多人看著吃大roubang,娘娘喜歡嗎?」 「奴家喜歡……好喜歡吃大roubang……謝謝爺的賞賜……」 白玉花繁曾綴處,空剩梨花落如霰,幾片花瓣在空中打了幾個旋,飄落在漱玉那泛著紅暈的玉背上,嬌汗易曦凝醉玉,融酥和粉描疏雪,脅下傷疤如同一彎梨花新月。 那男人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漱玉本就是久經風月,就算捅得再深,腸壁也能夠擴張容納,最后甚至連小腹也凸起輪廓分明的guitou。 漱玉想要伸手擋著下身,那男人卻一手把漱玉的藕臂反剪身后,他似乎還嫌不夠盡興,索性高高地抬起漱玉的大腿,逼使漱玉側過身體,連圍觀的男人也看見紫黑丑陋的塵柄在屁眼里進進出出,猩紅的肛門每次緊縮后再被狠狠地破開的風光更是盡收眼底。 綰臂雙金環光芒閃爍,yin水飛泉萬斛珠,漱玉的菊xue被捅得腸rou外翻,男人繼續死命地抽插著,另一手按壓著漱玉的小腹,高潮的快感頓時一波波地涌來。 「大家可要看清楚,我們的貴妃娘娘是怎樣yin亂的一頭sao母狗,屁眼也快要被cao爛了?!?/br> 野棠開盡飄香玉,柳色如煙絮如雪,漱玉仰起頭來,一線暖陽穿過梨花花蔭,參差地落在他的容顏上,香鬟倭墮蘭膏膩,紅暈櫻桃粉未乾,鮫綃霧縠籠香雪,淚痕瓊酥微滴,美眸空蒙細霧,映出的唯有春風攪樹花如雨。 迷煳之間,漱玉依稀想起在那一年,風回白雪到棠梨,滿徑桃花春水香,當自己身陷魔掌,求救無門時,那個少年卻懶洋洋地出現在春雨迷蒙里,出手救下了一無是處的自己。 漱玉知道,那個少年不會再出現了。 他從來沒有得到過,曾經以為的得到,不過是一片偶然遺落掌心的梨花花瓣,梨花空作夢中云,花瓣劃過掌心,誰也留不住。 煙濕濃堆楊柳色,梨花吹香落粉濕還飄,墜階縈蘚舞愁紅,漱玉脫力地靠在男人的懷里,玉軟酴酥扶不起,花枝低壓髻云偏,翠瓊花珥晃個不停。他哭得眉黛愁橫,梨花啼晚妝,杏腮紅透梅鈿皺,粉淚胭脂紅雨,身子只能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晃動著。 「不要……肚子好酸……奴家會死的……嗚嗚……太深了……要壞掉了……求求爺放過奴家……」 那男人用力拔走漱玉的鎖精簪,鎖精簪劃過尿道,無異又是一重滅頂的刺激。 「??!」 玉頰泛起瀲滟云霞,漱玉失聲尖叫,馬眼射出一股濃稠的精水。 那么多年來,漱玉幾乎不曾在交媾時被允許射精,現在這一釋放,使尿意也不住上涌,他只能死命壓抑著。 然而那男人狠勁地一捅,鵝蛋大小的赤紅guitou擦過腸道里的yinrou,漱玉還是按捺不住,當著十幾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大大地翻起白眼,狂亂地失禁噴尿,同時那男人也低吼一聲,把一腔濁精盡數射在漱玉的腸道里。 射精和射尿的雙重高潮使漱玉幾乎虛脫,有一瞬間眼前甚至只有一片黑暗,直到那男人捏了捏他的人中,他方才在那男人的懷中緩緩醒轉。 鳳髻嬌綠迷云,漱玉早已涕淚相橫,碧剪顰眉柳弄愁,紅酣醉靨花含笑,宛若睡前海棠猶倚醉,舞風楊柳難成曲,渾身散發著蘭麝馥郁。 那男人撫摸著漱玉的青絲,嘲笑道:「剛才娘娘不是挺熱情的嗎?現在怎么反而害羞了?」 繁纈盈千萼,楊柳飄香絮,緋桃散落一地紅,幾朵皎白的梨花落在漱玉的柔美眉眼上,明明是楚楚可憐的光裸美人,偏偏大腿卻濕嗒嗒的全是腥尿濁精,被cao得合不起來的肛門還在一股股地噴著腸液yin水,著實是花樣妖嬈柳樣柔,yin蕩得難以形容。 粉香融淡眉峰,桃花半露胭脂面,漱玉的柔荑抓著男人的衣襟,嬌軀含羞輕顫,云怯雨嬌,只嗚咽著道:「大人……可不許說話不算話……」 那男人拍拍漱玉的腦袋,笑道:「行了,娘娘快去換套衣服,我這就親自把午膳送到皇后娘娘那里?!? 漱玉低下頭來,輕聲道:「我……我就不進去皇后娘娘的房間了,只在外面看著就好了?!?/br> 為了保護賀蘭若之,漱玉早就淪為這院子里的所有男人的共有性器,但每逢用膳之前,他總要偷偷地躲在賀蘭若之的房門后,直到確定賀蘭若之得到膳食,穩婆也是把她侍候得妥當,漱玉才會跟隨那些男人回到廂房里,再度遭受沒完沒了的輪jian。 食物的供應不斷減少,這些籠中困獸只能向漱玉發泄著用不盡的精力和怨憤。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人也可以肆意cao弄漱玉的rou體,在他的腸道里盡情射精撒尿,每天漱玉的小腹也被灌得圓鼓鼓的,如同一頭懷孕的母狗。 漱玉深知這并非長久之計,到了真正山窮水盡的時候,他這殘花敗柳的rou體不見得能夠換來什么東西,他只能寄望于裴夢瑤盡快攻上來。 每當月若半環云若吐,千林萬壑寂無聲,那些男人在縱欲的狂歡后,隨意地呼呼大睡時,漱玉才能夠披上撕得七零八落的長袍,勉強遮蔽傷痕累累的身體,掙扎著爬到后院的井邊。 他先是不斷擠壓小腹,排出那些臟東西,再以冰寒刺骨的井水清洗受傷的后xue,然后一遍遍地用力擦洗全身肌膚,直至肌膚通紅才停下來。 曲曲欄桿轉影,月明照見空欄雪,雪底夜香微,階前細月鋪花影,井水倒映著漱玉的蒼白容顏,宛如籠月照梨花,如斯凄美憔悴。 在這種時刻,漱玉總會想起在蕊珠閣里的日子,那些日子跟現在其實并無兩樣,同樣是沒日沒夜的jianyin,同樣是被視作是沒有生命的泄欲yin具— 不,那是不一樣的。 以前漱玉單單是為了自己的生存,現在他是為了保護裴夢瑤的妻子兒女而承受這一切。? 幸好,這副百無一用的皮囊,總算有了那么一點點的用處。 仰首看著露濕空山星漢明,漱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早就在無間地獄里,如經無數歲,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昔日所行種種也不過是死水微瀾罷了。 黃粱一夢終有夢醒的時刻,老天爺讓漱玉作了那么美好的夢,在浮光掠影里得到帝王的數夜寵愛,現在還是把他徹底打回原形。? 命數已然注定,漱玉生來就是以色事人的男妓,唯一的歸處就是死后以木棍穿過肛門,成為鴛鴦廟里的孤魂野鬼,生生世世無從擺脫畜牲道。 瘴云愁拂地,暴雨蛟龍生,陰風鬼神過,驟鼓轟雷霆,沒人記得這場雨是什么時候開始,也沒人知道這場雨什么時候會結束。 深山洶涌潢潦濁,噴薄鯨鯢腥,唯有廂房里的燭光搖曳不定,無數人影在窗紙上忽閃忽滅,就像一場鬼魅無聲的皮影戲。 一身瑞雪香肌如同淋上溫熱的蜜漿,泛起膩滑的脂光,漱玉的蜜壺早就被cao得媚軟,肛門危苞微聳,染出渥丹色澤,勻勝胭脂。只消一插進去,像是陷進一團溶溶guntang的油脂里,爛熟的腸道自覺地噴出一股yin水,媚rou歡欣地吸咬著一根根粗長不一的roubang。 「啊啊……啊哈……嗯……」 漱玉被毫不間斷地cao得神智不清,只能無力地歪著螓首,愁入柳眉云黛蹙,秀眼謾生千媚,汗凝桃臉胭脂濕,長長地吐出香舌。 一個男人從后抱著漱玉,雙手架起張開漱玉的雙腿,擺出小兒把尿的姿勢,交媾的位置頓時一覽無遺,臟黑粗壯的roubang不停抽動著,每次也是直搗黃龍,偶爾窺見腸道榴花芳艷濃,蜜汁瀑泉飛下,漱玉只是隨著男人的聳動而晃來晃去,彷佛已經完全失去知覺,成了任人擺布的木偶。 忽地,男人的雙臂一個使勁,在漱玉的頸后勒緊,幾乎把漱玉的身體對折。 后頸被強壯的手臂壓逼得極為疼痛,漱玉絲毫無法動彈,只能高高地抬起雙腿,露出一雙渾圓的美臀,宛如茗碗淺浮瓊乳白,粗若兒臂的陽具因此插得更深,來勢洶洶的guitou好像快要戳破單薄的肚皮。 這個姿勢讓漱玉幾乎無法呼吸,臉色憋得通紅,每次的頂撞使他覺得自己也快要吐出來了。 粉汗灑落如雨,漱玉的珍珠足趾緊緊收縮,玲瓏足踝繃得筆直,形成極為優美的弧度,燭光落在柔軟得彷佛不曾沾染塵土的腳心里,宛若一片冰雪凋成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