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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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的中A區可謂是寸土寸金的黃金地帶,A區沿著河流延展,中心地帶是這個國家娛樂最發達的地區,而往上游走,則有金邑,整個k市的富人集中的別墅區。 紀家在金邑也有幾套房產。紀談住在東北角的獨棟別墅。顧苑辭在協議上簽過字之后,紀談所幸安排顧苑辭一家——顧苑辭和他的爺爺奶奶,住進金邑西邊的另一套二樓小別墅,比紀談的稍小,但更適合老年人居住。這些時日,顧苑辭有時在紀談住所留宿,有時也會在事情結束后,由紀談公司的司機送回西邊。 此刻,方才剛在紀談身下喘息著xiele身的顧苑辭,正處在事后的恍惚時刻,癱軟在紀談別墅臥室的大床上,而發泄后的紀談早已面無表情地拉上褲鏈離開。等到顧苑辭緩過神來,才緩緩打開手機,給司機發微信,讓他40分鐘后過來,今天是私人醫生給爺爺看診的日子,顧苑辭需要回西邊去。 消息列表里,經紀人發來明日去劇組試鏡的通知,顧苑辭只是簡單一瞟。來到紀談公司后所組建起來的經濟團隊相比之前的截然不同,從前的團隊有些隨意懶散,現在的卻及其重視效率,和紀談公司的所有員工一樣。 雖然如此,但顧苑辭卻更適應在從前那個算不上是團隊的團隊里的隨意感,大家彼此都很隨意和善?,F在這個高速運轉的團隊,顧苑辭在其中格格不入,局促不安,總是與其他人找不到那根共振的弦。 就像他永遠無法理解紀談一樣。 他對紀談有過無視和反感。中學時代的他是老師和同學們包圍著的驕子,也是在爺爺奶奶傳統教育下長出來的矜持、穩重的孩子。他無法理解成日混跡在不良少年堆中,游戲人生、不學無術的紀談。得體的教育讓他學會無視身邊此類的人物。 直到紀談開始圍著他轉,直到紀談說喜歡他。顧苑辭無法抑制地滋生出越來越多的對紀談的反感——游戲人生的不良少年認為,所有人都會期盼著與他們一起享受虛擲時光和自由放肆的虛榮感,在其他同齡人循規蹈矩時。 顧苑辭不是,他永遠也不想靠近這些人的邊界線。 顧苑辭甚至都沒有去回應和拒絕,只是在第二天,用和同校的優等生學長形影不離作為對紀談的回答。 而如今的顧苑辭,卻已經落入紀談的羅網中,成為了他的獵物。 過去驕傲的顧苑辭,或許在被奪走初夜的當晚就會全力反抗,絕不會妥協在yin威之下。但是在娛樂圈這個資本構筑的權力世界里行走,他已經受到過太多的打量、凝視,無數微笑面具后的無法估量的威壓。 他對公司一些提議的拒絕,也從一開始的堅定,到不斷顫抖,直到這次,引頸受戮。 紀談開出的條件,讓公司不會在給他有拒絕的余地,家庭和未來的憂慮,也逼迫顧苑辭妥協,拋掉那些關于情愛和身體的堅持,去雌伏于惡魔身下,去做欺辱自己的強jian犯的情婦。 顧苑辭勉強從床下下來,給性愛后身上的一片狼藉做了簡單的清理,穿好衣物后,等了一小會,司機便來了,顧苑辭十分鐘左右便到了西邊。 回到西苑別墅,爺爺正躺在臥室休息,奶奶在廚房忙活著做一些吃食,看到他回來,便趕忙端出來,是一些艾葉糍粑,顧苑辭從小體質有些濕寒,奶奶常常做這些吃食給他,爺爺患病后,奶奶便做的很少。近些時間,他們搬進大房子,也請了護工,奶奶開始有了更多閑工夫。 不過幾分鐘,私人醫生便來看診了,最近爺爺的病情穩定,沒有復發,但醫生檢查過后表示有所好轉,但還是囑咐顧苑辭周末送爺爺去醫院做定時檢查。 他和紀談的合同生效伊始,紀談就給了他們家最好的資源,包括住所和醫療。紀談是個大方的金主,顧苑辭也明白,因而在紀談需要的時候,他都毫無怨言。 只是被紀談壓在身下的每一個瞬間,顧苑辭都能想起初次的恐懼。 紀談沒有再像初次那樣瘋狂可怖,反而對他冷淡了許多,每每在他身上發泄過,就立刻起身離開,雖然他允許顧苑辭在他的別墅過夜,但到了深夜,兩個人也會分房。 然而,顧苑辭在紀談的冷淡中還是無意中的窺探到了一些其他的情緒。 每每發覺顧苑辭的恐懼,紀談總會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興奮,即使掩飾地再完美,也終會讓身下戰栗的小鹿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