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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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鵝最美的時刻,不是純凈湖面上高傲的姿態。 而是混沌深夜里,自甘墮落地為我沉淪 01 “謝謝?!?/br> 紀談接過酒杯,帶著禮貌性微笑與來來往往的賓客碰杯,時不時說上幾句場面話。 這樣的名利場,原本確是無聊透了。 只是今天卻有一番意外之喜。 應酬之余,他一直端詳著不遠處沙發上的人。 那人一身白色西裝,依舊端著副舞者架子,這種場合里,連在沙發上都坐得筆直,明明一張長不大娃娃臉,卻又總是裝得那么清高自持。 只是,這樣的場合,一個個都是衣冠楚楚的笑面人,你來我往的背后,洶涌著各式各樣的骯臟暗流。白天鵝雖然干凈又高傲,在這樣的地方,也避免不了那可憐的不合群。 紀談看到那人在他人一次次的搭話下的局促與窘迫,倒是覺得十分有趣,那人果然毫無經驗,也意識不到像他自己那樣如瓷娃娃般的嬌小男性,在這種地方,是會被無數張貪欲的眼噬骨剝皮的。 紀談享受這種端詳他焦慮和窘迫的時刻。 受驚的小兔子剛剛努力地恢復平靜,又被西裝革履的胖男人纏上,這次,他的推辭似乎不起任何作用,那胖男人對他的躲閃很不滿意,開始強勢地抓住他纖弱的胳膊。 紀談默默起身,招呼了不遠處的秘書,吩咐了幾聲,便向那邊走去。 被人抓著,窘迫而不知所措,那人耳朵紅得滴血,卻還輕聲輕語地向蠻不講理的人說著抱歉,企圖脫身,卻是無用功。 看起來真的很可憐。 紀談的興奮感卻在此刻大大高漲,行動上卻依舊從容,他走過去,輕輕攬過那人肩膀,對著糾纏不休的男人輕笑著道: “張總,看來我們家藝人和您頗有緣分,或許之后咱們還有深度合作機會,只是現在不好意思了,我有點事需要借用一下他?!?/br> 說罷,便直接抓住那男人的手,拉開。 不變的笑容下,其實是十足的力氣。 紀談無疑是這場宴會的重量級人物,被叫“張總”的胖男人心里也清楚紀的公司里根本沒有眼前這號人物,只是此時這番氣氛,擺明是他紀談要從自己眼皮子低下搶人。這場宴會說得好聽是會友,實則不過是交易與巴結,眼前這人本就是自己打算見機討好的對象,此時為這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與之結惡確是沒有必要。 紀談自然明白對面這人什么心思,根本懶得等對方回應,直接攬著懷里人往外走,只是可憐的小兔子此刻正失神,激起他一點惡作劇的興致,突然將他往自己胸口處更緊地攬住。此刻,懷里的人連脖頸都泛上一層淡粉。 簡直像誘人的情色隱喻。 “好久不見,小辭?!?/br> 這次,他應該絕對不會再忘記自己了。 02 男孩隱秘的sao動在夏日傍晚悄然發酵。 他開始不再跟著一幫弟兄勾肩搭背吵鬧著回家。 開始了一場長久的窺探。 全來自于一個偶然被老師留住的放學后。 空蕩蕩的校園,足夠的安靜, 以致于能讓他被空氣中飄蕩的悠揚音樂所吸引。 一步步被指引到練習室窗外,透過陽光斑駁的玻璃窗,空蕩蕩的練習室里,是翩翩起舞的窈窕身姿。跳舞的是一個嬌小的男孩,他認識的,今年學校藝術節上,當時他跳著清冷的中國舞,一襲青衣,不著一絲塵世煙火味。但此刻,男孩卻是穿著黑色緊身衣物,在古典音樂的節奏中,優雅地伸展軀體。 紀談沒有見過這般和諧優美的身體曲線,緊身的舞服比古裝更能勾勒出男孩的軀體,將他的每一個動作所具有的原始美感毫無遮蓋地展露。 17歲的紀談,可以說是不學無術,成日和三四兄弟打打籃球玩玩電游,也清楚自己不過一屆粗人。但在此刻,他關于追尋美的感官細胞第一次被激發,開始野蠻生長,就像是一股電流從腳底直穿頭皮,留下一陣酥麻。 他向來是個詞匯匱乏的人,但在此刻,他卻涌出一句話來形容眼前這極致美麗的少年。 一定是造物主憐愛地多給予了他一滴露水,讓他生來具有凡人所沒有的圣潔。 他突然記起年幼時見到的白天鵝,當天鵝出現在如鏡湖面,這世間要為他朦朧。 只是,見到那纖細的腰肢微微塌陷,挺翹的臀部隨舞姿而抬高時。 他才察覺到這夏日的悶熱與粘稠,以及萬物不安分的涌動,讓他感受到這正爬過心頭的蟻群。 自己的心,或許是罪惡而丑陋的。 那潛伏在加速的心跳下的,是黑色的涌流。 一種欲望,在最干凈的事物上做最臟的事。 現在回想,當時他似乎是受到了一種魔力的指引。 開啟了他7年的癡迷不醒。 “過來舔?!?/br> 紀談面無表情的解開褲子,早已腫脹的巨物猛地彈出,上身依舊衣冠整潔。 但床上的人卻已經不著寸縷,面色潮紅,停不住地微喘著,下身已一片泛濫,晶瑩的液體還在不斷的涌出,對于紀談,是一場極致的視覺沖擊。 他的命令強硬而漠然,身下之人卻只是微喘著,沒有行動,像是拼命地克制著欲望,來證明自己對紀談的抵抗。 知道他的不甘,紀談繼續恢復耐心,俯身在他耳邊輕輕吐出一口熱氣,再一次,輕柔地,向身下人后xue伸進兩根手指,慢慢地撫弄。而另一只手,則是溫柔地揉弄他的頭發,看上去,確實是像極了一場愛人之間的溫馨交合。 但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是一場蓄謀的強迫。 顧苑辭現在想死。 他不該接過紀談秘書端過來的紅酒。 他不該因為紀談一個小小的救場就放松警惕。 他不該任由紀談攬著他到遠離人群的陽臺。 紀談。 是藏住尾巴的狼,他才是真正的,微笑的危險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