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這輩子,我就允許自己對別人試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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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和我打招呼:“著什么急啊,現在才八點十分?!?/br> “可是你不是也早早在這里等我了,我也想、快點和你在一起?!蔽艺\實地說出內心的想法,他讓我覺得他是可以讓我信任的,而我想對他坦誠。 他聽完,不笑了,微抿嘴角,耳朵好像紅了…我忽然想舔、吸,還想用舌頭下流的cao他小小的耳道,用guitou磨他扎了那么多耳洞的起伏不平的耳廓,看他這里會不會紅得更厲害、他會不會更害羞。 他好像在不好意思的試圖轉移話題,低聲說:“你今天用的香水和我一樣?現在小孩兒都這么會說話了嗎?” “哈哈,對啊。你應該就比我大一歲好不好,北哥,我們去哪???”他叫我小孩,我居然神奇的沒有絲毫反感??赡芤驗樗旧砭蛶е屛液苡泻酶杏智〉胶锰幍某墒旄?。 “你覺得我們先普通約會比較好,還是直接去酒店?”他直接問出這樣的問題,但是語調緩慢又帶著絲認真的溫柔,并不是色急的感覺,而仿佛是已經思考了許久才對我說出口的。 看著他的眼睛,我能感覺到,他不是只想和我約炮而已,只是“性”對于我們來說可能都更快樂、更親密。他想快點和我zuoai,但同時也想給我制造彼此之間浪漫的回憶。而這個選擇權,他交給了我。 “酒店?!蔽叶⒅f。我也想快點和他zuoai!約會雖然浪漫,但我覺得和他zuoai更浪漫! 他開車,和我開了大床房,我們刷卡進了屋。 然后沉默…… “你…”我們異口同聲。 “你先說?!?,我說。 “你是1還是0?”他說完了,和我想問的問題一模一樣。 我說:“我是1,但如果你也是,我想我可以改變?!?/br>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彼卮?。 他不知道?“你沒有想好嗎?”我問他。 他說:“是的。我不知道我應該是什么?!?/br> “為什么是‘應該是什么’?性,自己開心快樂最重要?!蔽矣窒氲搅怂蠖系哪切┛帐幨幍亩?,再結合他的一些表現,忽然感覺到他可能是在嚴厲的規訓中成長,“北哥,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穿了那么多耳洞卻不帶耳釘嗎?實話,不想說就不說?!?/br> 他突然把我推倒在床,像條危險的巨蟒一樣攀爬到我的身上,調動結實性感的軀干將我禁錮在床,我想我是掙脫不開的。燈影下,那雙眼睛銳利至極,“我可以告訴你的,對嗎?直覺告訴我,我們是同類,你想傷害我嗎?” 我的胸膛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是緊張的,雖然他的語義有些曖昧不清,但我仍然坦白,有股沖動令我把全部的真話說給他聽:“對,我想傷害你,我想性虐你,但我也想保護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我不會將你的事情告訴任何第三人?!?/br> 他變了神情,轉為擁抱我,說:“謝謝?!?/br> 我也緊緊抱住了他。 他緩緩開口,“我想忍耐、克制我不完美的缺陷,我是變態 我想傷害自己,我喜歡痛,我想被虐待、羞辱 在耳朵上就算留下了痕跡,也不算過于‘不正?!?/br> 我希望我的耳朵會有機會被能接受我的人看到,他會懂我 我想被找到…” 他半瞇著雙眼迷茫又糾結地看著我,喉結滾動,又接著低低地說道:“那天你看著我的眼神,讓我覺得你好像想‘傷害’我、我的全身都被你cao透了一樣,我要勃起了?!?/br> 他現在的模樣居然有一絲矛盾的脆弱和決絕,與他在人前的從容強大全然不同,可卻讓我莫名病態的著迷了。我盯著他微顫的睫毛和漆黑的眼眸,聽著他對我說:“這輩子,我就允許自己對別人試這一次,你會不會喜歡這樣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