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cao場強吻,哭著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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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城大學一年一度的開學盛典,人聲鼎沸,整個cao場一眼望去全是攢動的人頭。 傅靳不喜喧鬧,致詞結束后就躲到了主席臺旁邊走廊下的琴房內。 川城大學什么都好,就是對藝術類特別歧視,琴房還沒一個自習室來得大。 傅靳坐在一臺鋼琴前,琴板上落滿了灰塵,上面依稀可見幾個指印,想來是有人一時興起想要彈奏,結果卻被這糟糕的環境給勸退。 做為一個整日沉迷學術的老師,傅靳對音樂也是不感興趣的。 這里只是他躲避喧鬧的一個臨時避風港而已。 “吱呀~” 老舊的木門被打開,一個身形瘦削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可能也沒想到里面還有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白金眼鏡:“不好意思,我以為沒人,打擾了?!?/br> 說著便要離開,傅靳眼前閃過一絲驚訝。 這個青年長得,實在太精致了,白皙的皮膚,小嘴盈紅,可能有些口干,小舌頭時不時就伸出來滋潤一下干裂的嘴皮。 傅靳連忙站了起來:“沒事,我一個人在這也無聊,你進來吧?!?/br> 青年靦腆的朝他點頭:“謝謝,你人真好,我是…” 嘭! 青年自我介紹還沒說出口,岑溪突然出現,用力踹開即將被關上的木門。 本就不堪重負的門晃悠兩下,咔嚓一聲直接斷裂。 老舊的開合器直接就散落了成兩半。 傅靳垂了垂眼睛,好在岑溪開口前說:“抱歉,我先走了?!?/br> 說著便越過青年,那一剎那,他好像聞到了若有若無的桂花香,平淡怡人。 “走吧,別在這說?!?/br> 從岑溪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傅靳的聲音冷了幾個度。 青年一直都保持著得體的笑,甚至在岑溪瞪著他的時候,還沖他挑眉。 岑少爺何時能受這種挑釁,當時就要擼袖子是教訓他一通。 只是還沒來得及動手,后脖頸上就貼上了一片冰涼。 傅靳提著岑溪的衣領,將人硬拽了出來。 cao場上還放著音樂,震耳欲聾,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不過這一塊岑溪熟,他經常過來打籃球。 拱了拱身體從傅靳手上逃脫,強硬的去拉他的手。 結果可想而知,傅靳不想被人拿捏住把柄,直接甩開了他,低聲警告:“在外面禁止一切肢體接觸,不然就分手?!?/br> 天生勇敢的岑少爺被分手兩個字給唬住了,連忙拉開距離,不滿的癟癟嘴:“就拉個手而已嘛,不至于那么嚴重吧…” cao場西北角有一個倉庫,用來堆放一些體育道具,上了一把非常普通的鎖。 岑溪拿著鑰匙開門,趁四周沒人,將傅靳一把給拽了進去,隨后關上門把插銷插上,急切的按著傅靳索吻。 他身體整個貼在傅靳身上,急促的喘息著。 傅靳一動不動,早就麻木了,任由他在自己嘴上親吻啃咬,就是不張嘴,無聲的拒絕著他。 岑溪自己在那激動半天,又是喘又是親的,結果愣是沒撬開一條縫。 他泄氣的松手,學著傅靳的樣子靠在門上。 “你為什么又走了?” 岑溪低著頭,委屈巴巴的。 說話沒頭沒尾,但這是他們距離上次zuoai后一周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上床后醒來身邊沒人,岑溪還能安慰安慰自己,傅靳是回老家了。 可第二次,他連給對方開脫的理由都沒了。 因為不舒服,他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就發現沒人了。 玄關鞋子也沒有,這人竟然上了自己就出去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聯系傅靳,結果對方家都沒回! 今天好不容易才趁著開學典禮逮著機會,他一定要問個明白。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我是沒什么優點,但是我有錢??!我也可以讓所有人都不欺負你,你就不能…不能試著喜歡我一點嗎?” 岑溪說著還抽了起來。 他從小就喜歡傅靳,這個鄉野來的窮小子什么都不懂,但是會給他做飯,會在晚上打雷的時候陪他睡覺,會給他講故事…… 這些是保姆沒法做的事情,可傅靳都幫他做了。 岑溪知道傅靳不喜歡自己,知道他就是為了過得好一點。 他不在乎,只要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傅靳想要的,他都能捧到他面前。 可相處久了,總是控制不住生出點期望,萬一日久生情了呢? 小時候打雷都沒哭過的男子漢,因為傅靳若即若離的冷待,哭得跟個孩子一樣。 岑溪一邊哭一邊抹眼淚:“嗝~你…你憑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說,我一定會變成你心中的完美伴侶的,你這樣一聲不吭的扔下我,我真的很難過…” 傅靳就那么冷漠的站在一旁,看岑溪哭得梨花帶雨,心里面古井無波。 直到外面有幾聲嬉笑傳來,再讓他哭下去,到時候丟人的還是自己。 于是傅靳將手搭在岑溪肩膀上,用力把人攬在懷里,另一只手在他背上輕輕拍著,跟哄小孩兒似的。 “別哭了,沒扔下你,跟你睡一張床上容易思想高潮,你難道想被我cao一晚上?” 岑溪愣了愣,沒想到是這么個理由。 一想到自己這個時候滿臉鼻涕眼淚的,他就羞恥的把頭埋在傅靳肩窩里面,腦袋拱了拱:“什么啊…你要是想,也可以cao一晚上的,我又沒關系?!?/br> 反正再痛也不會像第一次那么痛了。 傅靳閉了閉眼,將眼神里的不耐煩壓下,把人從懷里面拉了出來:“好了,現在不哭了?” 岑溪還是有些難為情,低著頭不敢看他,只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