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jiba抽臉,羞辱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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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醒來的時候,頭暈腦脹,喉嚨干啞。 手在身邊摸了摸,一片冰涼。 腦子里面慢慢閃現昨晚的記憶,他不知道別人的初夜是怎樣的,但是他的初夜,真的是要了命了。 “嘶!” 岑溪剛動,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樣,腰背的酸軟倒是其次,就是后面承歡的地方,太痛了,簡直痛徹心扉。 “哥!” “傅哥!” 他扯著嗓子喊了兩聲,可能因為昨晚叫太大聲,有些嘶啞。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岑溪自言自語:“難不成上班去了?可是已經放假了啊?!?/br> 他本是想等傅靳回來的,這種zuoai后小夫妻都會有一段非常甜蜜的溫存時間。 昨晚他沒撐住暈了過去,現在補回來也行。 后來他等了一上午,實在憋不住了,肚子跟打架一樣,咕嚕嚕響個不停,連忙去廁所發泄。 只是這一拉,可把他折磨得夠嗆。 公寓沒有馬桶,他蹲下去的時候差點腿沒斷了,誰知道后面才是真的痛苦。 岑溪第一次zuoai,之前也沒看過片,就買了兩樣東西,結果就也沒用上。 “??!” “我cao…” 就拉個肚子,屁眼兒跟二次開苞一樣,痛得他死去活來。 手指在地上用力抓著,指尖泛白,骨節凸起,眼前一陣白光閃過。 岑溪是從廁所爬出來的,從中午折騰到傍晚,身心疲憊。 他強撐著去客廳拿了手機,眼睛瞥到茶幾上的塑料袋嘆了口氣。 “早知道昨天一起拿進去了,關鍵時刻還能掏出來用一用?!?/br> 岑溪嘴上嘀咕中,拿了手機立刻給傅靳打電話。 對面響了一聲就接通了,岑溪得意的揚著下巴,也不知道是揚給誰看。 “傅哥~” 他帶著情事后慵懶虛弱的嗓子喊了一聲,嬌滴滴道:“你去哪兒了啊,我好想你,早上起床怎么不叫我啊……” 對面沉默了幾秒,然而才說話:“不好意思,請問你是誰?我是傅靳的mama?!?/br> 岑溪一個激靈,反手就把電話掛了,欲蓋彌彰的痕跡十分明顯。 他沒想到傅靳會回老家。 不過往常也是,一放假他就會回老家陪母親。 傅靳的mama因為年紀大,三年前就退休了,不愿意在大城市孤獨,就回了老家,沒事養養雞打發打發時間。 從城里到鄉下的路程不遠不近,開車要三個小時。 岑溪癟癟嘴看了眼時間,估計他今天晚上是不會回來了。 “什么啊,爽完就不管了,渣男?!?/br> 不過雖然這么想,他還是時不時傻笑一番。 感覺做了這事,自己好像和傅靳更近一步了,他們現在是身體負距離的關系了! 一想到這個,岑溪就覺得那點小痛不算什么,他這叫為愛犧牲! 結果他犧牲有點大了,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家庭醫生給他看病的時候,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少爺,做完沒清理?” “???” 岑溪一開始沒懂,直到醫生挑明:“內射后要把jingye掏出來,不然會發炎感染?!?/br> “啊…是嗎,我忘了…” 岑溪尷尬的撓了撓脖子,恨不得鉆進地縫。 醫生嘆了口氣:“這種事,應該在上面的人來做,而且,下次還是帶套吧,安全一些?!?/br> 說完醫生帶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離開。 岑溪有點難為情,但更多的是不高興。 自己是少爺,是他的金主爸爸,憑什么對他頤指氣使的。 但是他自己都不承認,他內心是有點小小的不高興。 傅靳已經三天沒接他電話了,打過去不是在忙就是斷線。 他又不知道傅靳老家的具體位置,只能忍。 這一忍就忍到了年后學校要開校的日子。 老師要提前幾天安排,岑溪掐準時間守在傅靳的公寓門口,電梯“?!币宦曧懫鸬臅r候,他一下就沖到了門口。 “你什么意思??!cao完就不管了,電話也不接!” “你當我是什么,一夜情的小鴨子?還是你情欲上來的發泄對象,我跟你說,這事……” 岑溪拿出一副不解釋清楚誓不罷休的架勢,上來就機關槍似的,一陣突突。 直到傅靳的劍在眼前放大,嘴唇上一涼,一顆已經被含得只剩一點的薄荷糖被舌尖推進嘴巴,他的聲音一下就斷了。 傅靳起身,摸了摸他的臉,又小雞啄米似的親了一口:“你繼續說?!?/br> 岑溪一下就熄了火,那人家都這么哄你了,你還能怎么辦? 于是他話音一轉,接過傅靳手里面的行李箱:“傅哥辛苦了!” 他轉身率先開門,傅靳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來。 直到兩人都進了門,他伸手將面前這個少年感十足的人攬進懷里。 就在岑溪以為傅靳要親他的時候,對方直接將他推到了門上,手掐著他的臉,有點疼。 “你換鎖了?!?/br> 不是疑問,傅靳的門是鑰匙,可現在已經成了密碼鎖。 傅靳眼睛里面陰沉沉,岑溪卻好似不知。 他伸出舌尖,在傅靳的虎口處舔了舔:“哥,你弄疼我了,不就是一道鎖,換了就換了,誰讓你不給我鑰匙的?!?/br> 一點也沒有闖入他人家里的自覺。 傅靳盯著他看了幾秒,這才將人放開。 果然,他這些日子在鄉下愧疚都是徒勞,這種人,怎么可能知道道德兩個字怎么寫。 不過半個月不見,公寓已經大變樣了,到處都是可見的情侶東西。 沙發墊換了淺綠色,抱枕是雙人的,窗簾也換了更加透光的,電視機被人拆了,換上了投影儀。 他走到臥室,果然床單也變了,從之前的簡約風變成了幼稚的小黃鴨。廁所也也擺上了一紅一籃的情侶牙杯。 岑溪后腳進來,炫耀的說:“怎么樣?我花了半個月時間改造的,是不是更像我們的小家了?” 傅靳臉一直陰沉著,一個好臉色都沒有,好在他背對著岑溪,沒讓他看見。 “呵,是挺像的?!?/br> 傅靳忽然冷嘲一聲:“就是不知道,這個家里面,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一個家當然有男主人和女主人以及一個小孩組成,傅靳肯定是男主人了,那他就只能是…… “那…那我當然是,是這里的…” 岑溪莫名臉紅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通暢。 傅靳卻直接將他推到床上,揚手將衣服給脫了。 “說不明白?那我幫你說?!?/br> 他兩手放在岑溪褲腰上,直接將長褲連同卡通內褲給扒了下來。 受驚的小岑溪顫巍巍的跳動兩下,白皙的大腿兩側很快便浮起明顯的紅痕。 岑溪有些被嚇到了,他從來沒見過傅靳這副樣子。 “傅哥!你怎么了???” 在傅靳轉身拿東西的時候,岑溪捂著下面坐了起來,局促不安的縮著腿。 他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忽然說變就變了。 那邊傅靳在床頭翻來覆去,找到了避孕套和潤滑,他看都沒看潤滑一眼,直接將避孕套扔在床上。 然后就開始脫褲子了。 拉鏈只拉開了一點,便拽著岑溪瘦弱的腳腕,將他整個人直接給拖到床邊上來。 傅靳手勁兒很大,現在又在氣頭上,岑溪拗不過他。 “不是喜歡我?這么久沒見,不想我cao你?” 傅靳喘著粗氣,不知是氣的看是欲望上頭,他看了眼避孕套:“怎么,小少爺連個套子都不會用?” 別說,岑溪還真會。 他不敢在這時候觸傅靳霉頭,聽話的拿起盒子,從里面取出一片,然后就要撕開。 “用嘴?!备到拈_他的手,“撕開,然后用嘴給我套上?!?/br> 他今天是要將岑溪羞辱到極致。 岑溪臉色一紅,他這半個月什么都沒做,就補這方面的知識補得不少。 他在片里面見過這種,用嘴撕開避孕套,然后含著,在慢慢吞入yinjing的過程中將其套上去。 看著挺簡單的,但是cao作起來非常困難。 就這幾天,他嘴巴都磨起泡了,一次都沒成功。 沒想到今天傅靳會讓他突然這樣做。 雖然有些抗拒,可愛人提要求,他怎么會拒絕呢? 岑溪熟練的一手拿著包裝,一邊用嘴咬住開口,用力偏了偏頭,便撕開了。 隨后粉嫩的舌尖便伸了進去,輕易將套子給勾了出來。 他抬頭看著傅靳,雙腿跪在床上,大腿白皙瘦弱,兩邊紅痕越發明顯,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勾著傅靳,純情得不得了。 偏偏這樣純情的人,嘴里面叼著套子。 傅靳不知怎么的,明明是自己要折辱他,親眼見他這么做了,又覺得煩躁不已。 于是他便冷嘲:“做得這么熟練,看來我不在的時候沒少做啊?!?/br> 岑溪瞪大眼睛,剛要辯解,傅靳便已經先壓著他的腦袋,挺了挺腰:“快做,別逼我收拾你?!?/br> 岑溪癟癟嘴,忍著不舒服低頭,嘴巴微微張開,將碩大的guitou給包了進去。 “唔!” 傅靳悶哼一聲,他感覺口腔的濕滑溫熱,隨后便是硅膠一點點被套上來。 隨著岑溪越口越深,套子也逐漸戴上,到根部的時候,岑溪實在吞不下了。 他就這么含著jiba,可憐兮兮的抬頭。 “偶…吞不下了…” 喉嚨發出模糊的音,每說一個字,對傅靳來說都是極致享受。 他懷疑岑溪是故意的,用那些在外面勾引野男人的手段來勾引他。 于是乎,傅靳在岑溪想要吐出來的時候,強硬的按著他的頭,逼著他吞得更深。 “嘔!” 岑溪第一次突破koujiao的極限,生理上的不適讓他猛的推開傅靳,趴在一旁干嘔起來。 “嘔!” “咳咳咳!” 嗓子眼兒又疼又癢,岑溪伸手進去扣著,口水順著手指流出來,讓他頗顯狼狽。 然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卻jiba上套著套子,正對著岑溪的臉擼。 “呃!啊哈……” 傅靳手上越來越快,在一聲聲低吼中,粘稠的jingye射了出來,一絲不漏的射在了岑溪的臉上。 乳白的液體掛在臉上,順著下顎線滴落。 傅靳便挺著腰,將jiba戳在了他臉上,把那些要滴下去的jingye又慢慢涂在他臉上每個角落。 岑溪慢慢回過神來,傅靳應該是生氣了。 在生他的氣。 只是岑溪不明白,明明剛見面的時候還挺高興的,是自己什么地方做錯了嗎? 傅靳卻不讓他停,吩咐道:“繼續,給我舔硬?!?/br> 岑溪沒動,傅靳皺著眉,嘖了聲,扶著jiba上下抖了抖。 啪的一聲,jiba抽在臉上:“愣著做什么,不想我的jiba?還是你的saoxue不癢了?” 之前以為是情趣的話,現在說出來的每一句,都仿佛是在羞辱他。 岑溪閉了閉眼,咽下喉嚨的酸意,聽話的舔jiba。 先是從柱身舔起,每一寸都用舌尖仔細掃過,連囊袋也沒放過。 輕輕吸入又吐出,反復幾次,傅靳的yinjing很快便重新硬了起來。 粗大guntang,一只手都握不住。 岑溪下巴都酸了,吐出來用手擼動著,小心翼翼抬頭去看。 傅靳還是冷著臉,眼睛帶著一點情欲,其余的便看不清楚了。 岑溪卻甘愿臣服在這樣的冷漠之下。 能夠擁有傅靳,他已經非常滿意了,是不該奢求太多。 重新將大jiba納入口中,岑溪賣力的上下舔弄起來,一顆小腦袋上下起伏著。 傅靳臨近突破點的時候猛的將人給提了起來,掐著他的腰翻身,將圓潤的屁股對準下半身。 上次慘痛的經歷讓岑溪下意識想要跑,只是剛動便被傅靳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 “別動!” 岑溪一下就紅了臉,他小時候都沒被人打過屁股呢! 在強烈的羞恥心之下,他的小roubang反而慢慢硬了起來,頂端正歡快的吐著水。 岑溪伸手用力擼了兩下,抬眼看了下柜子里面的潤滑液。 他可憐巴巴的回頭看了眼正扶著jiba往他屁眼兒里面懟的傅靳。 “傅哥,求求你,用點潤滑吧?!?/br> 他不想又要疼上幾天。 傅靳guitou抵在洞口上,借著套子上的黏液,在小小的xue眼摩擦著,刺激得屁眼兒一縮一縮的。 “想要潤滑?” “恩……” 岑溪老實點頭,手往前悄悄伸了點。 傅靳卻突然發難,jiba用力捅了捅,沒進去,但是卻擦著岑溪的雙腿,從他囊袋一路往上蹭。 “唔!” 實在太刺激了,岑溪渾身一個哆嗦,差點就射了。 “哈哈!”傅靳將他反應盡收眼底,好心的拍了拍他屁股,道:“去吧,給你三分鐘,自己擴張?!?/br> 大家都二十多歲了,也不是什么愣頭青。 岑溪聞言如蒙大赦,連忙拆開包裝,擠了潤滑液在手指上,在菊花上大圈按摩。 等屁眼兒張開一道小口,這才將第一個手指塞了進去。 “??!唔…哈??!” 身體敏感處被探索著,心愛之人又在旁邊觀望,岑溪仿佛覺得體內有幾條蟲子在爬一樣。 “哥!啊哥!” 他嘴里面叫著,身體也哆嗦著,直到塞入三根手指時,身后的人動了。 傅靳干燥的手指直接找了個縫隙就擠了進去。 小小的xue口被四根手指充斥著,岑溪當場就射了。 小小的yinjing劇烈抽動兩下,他跪趴著,jingye射到小腹上,胸口上,甚至還有幾滴頑強的射在了自己的臉上。 “唔!哥…你別這樣,我受不住了!” 射過之后的身體很敏感,岑溪手指退了出來。 傅靳第一次用手去碰人對肛門,還是個同性的。 但奇怪,這種感覺并不討厭,反而讓他激動的快速抽動起來。 無影指在紅潤的洞xue里面挺動,沒入到指根的地步,可想而知有多深。 岑溪實在受不了,死死拽著被子,嘴上也咬著枕頭,生怕自己叫出來。 他依稀還記得,初夜那天晚上,傅靳聲音仿佛在他耳邊說:“你叫得真難聽?!?/br> 好像就是在嫌棄他一般。 傅靳拍了拍他的屁股,將人往下拖,掰開岑溪的屁股,露出里面張合的小口。 “放輕松,我現在要cao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