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誰會自己和自己記仇啊
勇者拒絕了同伴的關心,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里。 事情不太對勁,他想,三十分鐘前自己鎖骨上出現了用靈魂召喚惡魔的漆黑印記,十分鐘前奇怪的感覺攀爬上他的全身,讓他慌忙地告別同伴,幾乎是逃回了這間屋子。 本體在做什么?算了,明知故問。 勇者有些焦慮地咬了咬指甲,從小腹下方攀巖上來的熱流和麻痹感都太過陌生,讓他的力氣流失,如同遭受詛咒或者別的什么負面效果,握劍的手連抓住床單都費勁。 好奇怪……好像有什么東西……鉆進了哪里…在里面……? 屋子里很安靜,沒有另外的什么人或什么東西,只有勇者壓抑的喘息聲。擁有一頭栗色短發的英俊男人單手捂住臉,好像看不見就沒有事發生一般,另一只手悄悄向下探去,握住了逐漸勃起的性器。 除了手下動作帶來的快感,從本體那邊傳遞過來的情潮還在不斷涌來,勇者難耐的并攏結實的大腿根,不知道自己在拒絕或渴求什么。 明明有被進來的感覺,實際上xue口卻是收攏的,感覺只是感覺,讓他恍惚于這場未發生的侵犯,后xue不自覺絞緊,卻什么都沒吃到。 本體那個把大部分情緒全扔給自己的混蛋!勇者咬牙切齒地隨便罵了一句,撩起眼皮環顧四周看有沒有什么能用的棍狀物體,開玩笑,本體讓他這么不好過,他難道就會讓本體舒舒服服的嗎? 雖說沒有過經驗,但長期游歷在外的勇者還是比家里蹲本體在某方面了解的多,他看了一圈,目光落在自己手邊長劍裹著魔獸皮的劍柄上。 呵。 …… 我叫布松,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中等惡魔,這句話作為我的開場白已經出現了好幾次,不是作者在水字數,只是因為我得梳理一下內心的緊張。 剛剛阿涅爾問我想淦他哪個逼如果喜歡女的他可以變——變個頭啦我哪里敢讓他干這種事! 況且、呃、如果真的變得女性了,那如果懷孕了怎么辦?人魔混血的幼崽在哪里都不好過,而且哪怕是和惡魔,我也并不想要小孩。 我有些害怕責任,害怕自己教導不好他們,害怕自己不能為他們的人生負責。 我磕磕巴巴地連聲表示不用不用如果要做你就這樣就行。害,反正都是洞,有什么不一樣呢。 他準備的好充分,擴張用的油膏上有一股紫藤花的香氣,很淺,甜絲絲的,帶著種清新的意味。我的手不知道該往哪放亂擺了半天,試探性地按在他的腰窩上,并且在他試著吞下我的性器時,以一種微妙的雄性本能向下施力。 太爽了,我一時半會都沒想起來為我的膽大包天懺悔,被哪怕用油膏涂滿還是格外緊致的xuerou含住的感覺作為處男惡魔我形容不出來,和過分柔軟的唇舌不一樣,裹的更有力也更貪婪。他肯定是有些疼的,我能感受到掌心之下的皮膚微微顫抖,他的體溫好涼。 他垂下頭來,我從他發絲的間隙看見他的神情,他垂下眼簾專注地看著我,嘴角微微抿下,因為某種亢奮兩頰泛起不明顯的潮紅。 我像脫水的魚一樣試圖蹦跶了一下,發現這個姿勢確實不好施力,商量著想起來換個姿勢,不管怎么說,就算他是個超級無敵恐怖的教皇,如果是第一次——應該是第一次吧?第一次這個姿勢還是太困難了。 連在一起時調整姿勢不免帶些摩擦,等我終于換到一個你好我好大家都舒服的姿勢時,他的臉已經比剛剛整整紅了一倍,前面硬的很厲害。 真實調整了一下位置倒也沒有舒服的那么厲害,這副模樣多少帶點心理作用,我不知道他在興奮什么,吃不準地問了一下:“那我、呃、我動了?” 他嗯了一聲,用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發出一道長長的、滿足的嘆息。 什么啊,這種嫖到夢中情人一樣的反應是怎么回事嘛。 反正超出我心理預期的事在這短短半天里已經發生太多了,我干脆擺爛,怎么舒服怎么來, 我動了還沒幾下,可以說是漸入佳境的時候,阿涅爾突然反應劇烈地呻吟一聲,身子緊繃成弓形,仰起脖頸大口喘息,眼角也泌出了淚,嚇得我以為他怎么了,他先我的反應一步按住我的肩膀:“沒、沒事?!?/br> 他的目光有些渙散,白色的瞳孔渙散開來竟然異常漂亮。 “是我、呃啊、我派出去的,哈……哈啊……分靈……傳回來的共感……”他斷斷續續地解釋道,話剛說完就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一發。 我大為震驚,分靈是什么我還是知道的,所以說—— “你的分靈現在在外面正在和人上床?”我像個被騙走感情——雖然還談不上什么感情——的怨種處男一樣吃大驚。 “不是,嗯啊,是我這邊的感覺……先傳過去的……他現在應該是在……”他扭了扭腰,夾著我性器的臀rou不安分的挪動了幾下,像在哀求我動一動,“在報復……哈……” “我只會,有布松,一個人……” 什么人會因為這個用這種方式自己報復自己啊這個教皇是不是真的很能記仇自己的仇也記??! 內心微妙的舒服很多,可是他做什么關我什么事。 “太深了……在用什么東西……好粗糙……好疼……”他驚慌地接受著雙倍刺激,卻不肯我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別停,布松,別?!戆 ?/br> “比起那邊的報復,我更想感受你……再深一點……再放肆一點……好嗎?” “這樣就再不會有人比我和你更親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