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敲彩蛋,敲過勿買:棋篇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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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發生在二人結拜后。 二人結為異姓兄弟,互換了生辰,二人互拜,又點香拜了天地,歃血為盟,飲了同心酒,從此便要互白心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秋延年也不能在婁玄覽面前遮掩任何東西了——說好了要互相刨白,再遮遮掩掩的便是不把人當兄弟了。 造適不及笑,獻笑不及排,二人下棋一直下到半夜,已經到了秋延年yin毒發作的時候,可秋延年整個人的心思都撲到這局棋里面了,忘了時間只是偶爾端起茶杯,抿了兩口,又冥思起來。 月影婆娑。 燭火跳動,火光在秋延年臉上變幻莫測,暖黃色的光襯著白日里蒼白過分的臉龐有了它本來應有的輪廓,因逢了喜事,秋延年心情大好,緊蹙嚴肅的眉頭舒展開來,人更加溫潤如玉。 “我從前只在閑時想過今日光景,不想今日卻成真了?!?/br> “我……我亦如此,哥哥莫要怪了?!弊焐险f著抱歉之辭,手上卻毫不猶豫地執起白子,吃了婁玄覽一黑子。 婁玄覽心思一動,斟酌著執起黑子。 “不想遐齡兒瞧著是個如玉公子,下起棋來確是十分殺伐果斷,手段非常?!苯Y拜之后婁玄覽便一直這么叫了,這聲“遐齡兒”叫的婉轉好聽,完全不是柳絲懸的那股憨勁。 “比不上哥哥巧設玄機,請君入彀?!?/br> 二人你來我往,一局下得酣暢淋漓,燈花跳動,不知不覺已入寂寂人定時,秋延年渾身是汗,秋延年覺得腰很麻,身子很累,婁玄覽干脆把人從對坐拉在自己的懷里,摟著人:“你體力向來不怎么樣,累了便歇會兒,你說下哪,我替你下便好了?!?/br> 秋延年沒多想,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是不好拒絕婁玄覽的好意,只能順著人的意思,乖順地任人攬著。 一盤棋下得,真是……下棋的雙方竟然窩到一邊去了,實在是荒誕。 二人本來是不分伯仲,可漸漸地那股酥癢的的感覺又從秋延年的女屄傳來。 秋延年自開苞以來日漸食髓知味了,他的女屄遠遠比不得女子,但因為婁玄覽的耐心,雖然依然會有痛楚,偶爾會有血絲,但快慰更多些,總算不排斥婁玄覽插他的屄。 屄口一張一翕,忘了疼痛,記著快活,似是對昨日插進來攪弄云雨的畜生頗為想念,泌出了不少溫熱濕滑的“涎水”——又想吃東西了。 “分明昨日才吃過哥哥的那物?!鼻镅幽晷闹行唪鲭y當,“腰還麻著,怎么現在又……” 二人立下的誓言里的一條便是不能把自己視作麻煩,有什么抑郁在心的一定要說的。 不然就是五雷轟頂之罪過。 “哥哥我那……” 秋延年不自覺地夾緊腿,想壓抑下去,又想起兄長說了不能夠有所隱瞞的,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可是夾著腿是不對的。 沒有辦法只能又微微張開腿,半天才說:“哥哥……我那處又發癢了?!?/br> “什么?”婁玄覽仿佛沒聽清?!澳奶??” 秋延年委實說不出口,羞了個大紅臉,真不知怎么描敘,只好坐正了,面對著婁玄覽,隔著濡濕了一大塊水跡的衣料,最終還是沒好意思親自把女屄送到婁玄覽的胯下的畜生上。 偏了位置把自己啜動的著蚌rou的女屄輕輕地坐到婁玄覽的大腿上。希冀兄長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這,這處?!?/br> 婁玄覽感到大腿上有什么濕熱的東西貼上來了,一跳一跳的是他熟悉的感覺。 婁玄覽:“先下完罷?!币桓崩淠臉幼?。 可卻不動聲色地吸了一口氣。 秋延年自然察覺不到沒法子,只能將就著繼續,連續下了幾手后總算出了大差錯。 “十,十九,之十三?!鼻镅幽昴X子亂了,竟然下了這么一手臭棋,可是落子無悔的。之后再怎樣補救都無計可施了,秋延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婁玄覽大獲全勝。 婁玄覽整好了地,道: “十二目半?!?/br> 這算是比較嚴重的失誤了。尤其是他們二人先前分明是伯仲之勢。 “不應是如此的,遐齡兒,怎么回事?” “本來是半目定勝負的,平白送了我十二目……” “還不是哥哥,”秋延年心中叫苦不迭。 “我這個樣子,怎么……” 說著猶豫著撩起了下裙的前擋,對著婁玄覽露出濕了大半塊的褻褲。 那處濕了大塊的水跡,因為方才坐到婁玄覽的大腿上,布料被沾濕貼在了屄口上,變得半透明,不但連那處——這幾日終于被cao開的rou縫凹陷處,都被勒了出來,此時還微微抽動著,貪吃得很,衣料都漸漸陷進去一些了,連爛熟的rou粉色都深深淺淺地看得分明。 真有霧里看花的感覺。 秋延年被從小腹直到屄口泛起的酥癢給折磨瘋了,可婁玄覽也只是看著半天不動作。 秋延年怕婁玄覽不信,雖然仍然覺得不好意思,可還是硬著頭皮自己把褲頭解開,顫顫巍巍地將褻褲褪至小腿,衣裙全都撩到胸前。 盡自己所能張開腿,把自己腿根處先前藏著不讓人看的女屄,暴露在婁玄覽的視線內。 一只手仍撩著衣裙,一只手伸到下體,含羞帶怯地用方才執白子的手輕輕撥開肥軟粉白剔透的大唇。露出了里面鮮嫩泛紅的花蕊。 紅紅的花蕊輕輕顫動,滴了幾滴透明的拉著長長銀絲的水,才真正被真家伙cao了幾天,女屄最里側的小yinchun已經從清淡的桃花粉,變成爛熟的石榴紅了。 此刻熟紅的小花唇,裂開了嘴,小口小口地向外吐著黏稠透明的yin水,散發著成熟甜蜜的氣息。 yin水順著會陰,濕了秋延年的下半身,連帶著尻也水靈得仿佛雨后的油桃。 “你看吧,我哪有騙你?!?/br> 這是十分放蕩羞人的,秋延年自然知道,可是經過前幾天那么反復地cao弄到底是放開了點,加上婁玄覽一直和他灌輸是兄弟就不要隱瞞的。 “但是現在是結拜兄弟了,不應該如從前那般……”秋延年只能這么對自己說,否則他得被自己的舉動羞死了,“說好了要坦誠相待,我,我這不應當算是……” 婁玄覽此時仿佛才發現秋延年的苦楚,看到秋延年紅透的,藏在散亂白色長發里的臉,愧道:“是哥哥錯了?!?/br> “那哥哥把這多出來的十二目還給遐齡兒罷?!?/br> 秋延年本來以為婁玄覽終于要動作了,不明所以,只能怔怔地讓著婁玄覽將自己的腿分的更大了些。 婁玄覽分出一只手將那爛熟的女屄掰得更開——此處已經暢通無阻,話說回來這位美人的處子膜也是這位好哥哥經過本人的首肯親自破掉的。 從一個不諳世事險險被埋沒的小凹凼,變成今日會自己吐出大量花露的爛熟的花兒,婁玄覽居功甚偉。 婁玄覽數了十二顆黑子,放到一旁。 輕輕地剝肥軟的白苞,指甲蓋壓著兩片石榴紅的花唇,拿起一個黑子,輕輕地推到屄口。 女屄大約是餓的太久了,竟然饑不擇食,婁玄覽根本沒用力,便將棋子推進兩片合縫的小花唇之中了。 “不……”不是這樣。 秋延年的女屄癢得不得了,哪里會滿足這點小小的慰藉,這幾枚棋子涼涼的,是能降火不錯,可是一旦嘗過更偉岸的東西……哪里會滿足呢? 而且這東西塞進去,自己要怎么……怎么拿出來啊。 秋延年光是想一想便要昏厥了,急得眼角都掛了淚珠。 “不要這樣……” 可他痛苦萬分,只想著自己脫掉褲子把自己的屄給人看已經是極限了……吃黑子算是怎么回事? 可秋延年再也說不出“哥哥插一插”這種直白有效的話。 屄口吞吐著yin液,冒著熱氣,屄口濕滑?;钌愕?,只有婁玄覽忍得住。 到最后小小的女屄似是有欲求了,棋子只要輕輕地放在屄口上,不過一會兒便會被它吃進去。 秋延年顫抖著無力地任著一粒又一粒冰涼的黑子被自己的屄口吃下……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秋延年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屄口是如何吞吃黑子的,只能搖著頭拒絕。 “但,”婁玄覽又往屄口處放了一枚黑子,將黑子向著屄口中央輕輕按了按,微微壓凹了剛剛才合上的rou縫……果然又很快被兩片小yinchun吃進去了,“遐齡兒的這處不是這么說的?!?/br> 終于在吃到第十二顆時,秋延年終于受不住,他只要一動自己的腰,他的小腹里叮叮作響。 雖然帶來了一種迥異的快感,但是除去快感更多的是恐懼。 “這,這怎么拿出來啊?!甭曇粢呀泿Я丝耷?。 這幾枚小棋子總的來說雖然體積很大,可根本就是不成形的,是松散的,也是完全不受控制的,不知道秋延年何處發癢,不知道怎樣去撓。 于是不過一會兒,秋延年便被女屄里的癢意折磨得不自覺地上下抬臀了。 “遐齡兒莫怕?!眾湫[說著把顫抖著粉白細嫩的兩條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掰開了秋延年的濕淋淋紅潤潤的屄。 婁玄覽不止一次覺得秋延年的女屄長得好:本來就是個未發育完全的,白嫩得過分,連毛發也沒長幾根,再加上全都是白色細軟順滑的,平日里只有從側面打著光才看得到一些可愛的小絨毛,可以說近乎透明的,真是像極了傳說中的白虎了。 那條rou縫裂開得太短了,那根本容不下自己那物什,雖然經過自己耐心地調教、開發,也cao進去好幾次了,白色的大花瓣也只是微微地腫起了一點點,穿的褲子稍微勒緊一些能可看到形狀,可若是沒cao過他,是絕對不知道這個地方長著女屄的。 完全不像是被調養了很久很久,也被驢rou般的陽具插進去好幾回的樣子。但是如今雖然大小未變,韌性卻被磨煉出來了,雖然插進去很困難,也是疼的,但只要他不粗暴,很快便會讓秋延年忘了這疼,只顧著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變得甜膩的聲音溢出來。 此刻他若不是對這兩片肥軟的大花瓣尺寸拿捏得分毫不差,也會覺得秋延年仍是初次見面那一臉淡漠全然不知情欲的處子。 但只要他輕輕地分開白軟的兩片大花瓣,便會見得與處子屄完全不符的熟透的石榴紅——秋延年的身子沉積不了深色,遭了前幾日那般對待也沒有因為太過的摩擦和過于沖動的挺進而變成腫脹的紫黑。 仍是好看的紅色:從淺粉變成熟紅罷了。 熟紅石榴般的小花瓣,和初見時的體態也大不相同了,那時他找這小花瓣都費勁,現在小花瓣若是想要藏回大花瓣里,還需要婁玄覽的外力——用他那猙獰的陽具將飽滿好看的小花瓣盡力地一點點地戳回女屄內。不然這朵粉紅色的花兒便會自己綻放在外面,無意識地吐露花液,即使被最上好的絲綢碰到都會將酥麻舒爽的快樂帶給秋延年。讓他連行走都變成一種甜蜜yin邪的酷刑。 為了不讓自己的下體終日都是濕的,秋延年再怎樣害羞也只能自己把它塞回去,可是他于此道沒有任何天賦,往往塞著塞著便變味了,手也從一本正經的塞進的動作變成,有欲求的撫弄,秋延年就算不知曉自己這般是蕩婦的行徑也難以進行下去——太過羞恥了,因此每次都只能央求這婁玄覽幫自己弄。 這是很難做的工作,婁玄覽的冠頭比柱身大,稍不留神反而會把那嫩rou拖得外翻出來,活像個外翻綻放的小rou花。 因此每次做完了之后,都要塞很久很久,常常是塞著塞著,又變了味道,婁玄覽便要壓著秋延年再做幾次...... 秋延年也從來不怪罪婁玄覽,畢竟他自己也經常是這樣的,婁玄覽到最后還是能夠把小花瓣塞回去的,他可完全做不到...... 因此每次醒來低頭看到只有白白胖胖的兩片糯糍沒有露出粉紅色花瓣的時候??倳H自附到婁玄覽耳邊說謝謝哥哥幫他把小花瓣塞回去這種話。 這種行徑就是引火自焚而不自知,婁玄覽一定要秋延年把舌頭伸出來給他吃,才作罷。 婁玄覽此時將修長的兩指伸進去了,小小地拉開一個縫隙,隱約可以看到黑色的棋子在嫩rou里翻著。 秋延年的屄道里是一層層細密層疊的嫩rou,插入的感覺像是被千萬條小小的舌頭舔弄擠壓一般,手指在里面探尋了好久才夾住一個棋子。 “啊......”因為這一下婁玄覽的指甲恰巧碰到了敏感的內壁,秋延年猛地收縮,棋子沾了黏液,本來就滑的不得了,這下又回去了。 “遐齡兒放松些,這樣哥哥才能替你拿出來?!?/br> 秋延年被刺激得方才幾乎要射出來了,玉杵高高地翹起,不得不松開捂著嘴巴的手,去撫弄自己的陽物,可憐兮兮道:“好,哥哥快拿出來罷,我好難受?!?/br> 婁玄覽于是又伸進了屄道里,這回算是沒有方才那樣莽撞了,可是要取出棋子依舊是很難的。 婁玄覽的指節都是劍繭,比常人粗大得多了,在里面動作的時候凸起的直接不斷按摩刮搔著,仿佛什么帶節的蟲子在甬道里爬著,秋延年又是害怕又是不敢聲張。 一般來說,在開始取的時候,是比較好取的,因為畢竟那樣多,隨意抓幾個便可弄出來。但在好不容易取出了四枚沾滿黏液的黑子后,便很難再取出來了。 秋延年也被情欲折磨得承受不住——雖然婁玄覽的手仍舊在甬道里動作著,可總是了了便跑了,沒有起到半分止癢的效果。 棋子少了,四處滾得厲害,婁玄覽兩只手指不由得分開了些,把秋延年熟紅的屄口撐開了。 秋延年的女屄小小的,被婁玄覽用手指插入都能夠緊緊地抱住手指頭不肯撒手,棋子也自然是剛好被卡在柔軟的rou道里,現在被人微微撐開了,棋子竟然往更深的地方滑進去了…… 秋延年都快急哭了。 “好,好深啊,怎么辦,這樣會不會拿不出來啊……” 婁玄覽也仿佛很苦惱:“我的手也伸不到那么深的所在?!?/br> 秋延年懵圈了,被異物入侵到那樣深……拿不出來怎么辦,不能讓它們再進了。 又是著急又是惶恐,想要縮緊甬道,把棋子排出去,但這樣適得其反,反而吸得更深了。 “遐齡兒莫要犯傻,嘗試著小解的感覺,看看能不能排出來……” 秋延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傻事,下意識便開始模擬小解的感覺。 他這樣想著,臉都因為憋氣,整張臉都是泛著粉紅的,隨后體內涌出了一股熱潮…… 他是震驚的,他當然體會過這種感覺,這幾日婁玄覽拉著他替他解癢,總要把他那長物扶著小心地插進他下身裂開的那道xue位里……雖然滋味是酸痛的,但好歹是能好好解癢的,到后面首先婁玄覽會退出來,把乳白色的陽精射在他的被磨得紅腫的女屄上,隨后便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涌起一股熱潮——因為這個時候自己早就出了好幾次精,自己的陽物不會再吐什么了,于是那種噴薄的熱潮便會代替出精的快感,把自己拉入另外一個如夢似幻的境界當中。 可是今天婁玄覽只是用手,還沒有將他的陽精射到rou縫上啊…… 婁玄覽看著秋延年有神游太虛的表情,有時候真當會覺著自己無奈:又是甜蜜他對著污穢的事情一無所知,不會排斥自己對他做這些交媾之事;又是恨他誘而不自知,讓他總要費力想辦法吸引秋延年的注意。 秋延年身上的yin毒從來不是發泄一遍就好了,往往第二遍第三遍更為猛烈,到第四次第五次才緩緩平息下來。 因此現在——秋延年的女屄又發癢了,不受主人控制地自己就這空氣吞吃起來。 秋延年的脫力,更是不自覺地將腿根攤得更平,rou縫咧得更開了。 白日里好不容易給他塞好的小花瓣,經過方才的作弄,又凸在了粉白的大花瓣外面徑自綻放了,自己從體內涌出來的熱潮,流出來,竟然帶出了一粒黑子。 “啪嗒?!狈路鹗撬麄兿缕迓渥拥穆曇?。 秋延年仿佛想到了什么,小聲地對婁玄覽說了幾句。 仿佛怕旁人聽了去會羞死人一樣。 婁玄覽呼吸一窒,聽了秋延年的話,兩根大拇指輕輕掰開兩瓣粉白的rou,道:“你說教我把精水射在里面讓它們滑出來?” 秋延年沒想到婁玄覽這樣大聲把自己的話復述一遍,想要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但又很快放下了:自己害羞個什么勁,也沒有旁人啊……可是讓別的男人將精水射到自己的肚子里總是感覺很讓人害臊……又不是龍陽斷袖的,自己這病讓婁玄覽用他的陽具治本來就是讓人吃虧了,要是以后婁玄覽難得娶到媳婦,那多不好意思…… “這里又沒有旁人,遐齡兒怎的總是這樣害羞?” “就照你說的?!?/br> 婁玄覽把自己大得過分的陽物抵在秋延年的屄口,秋延年感受到來自兄長噴薄灼熱的器具,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遐齡兒若是怕,抱住哥哥也可以?!?/br> 秋延年知曉自己的恐懼被人看出來了,他在解癢的時候從來不會拒絕秋延年的建議,伸出了自己兩條柔荑,怯怯地抱緊了婁玄覽的脖子,把頭埋在婁玄覽的頸間,閉上眼睛,感受婁玄覽的陽物緩緩推進自己身體的飽漲感,整個人都害怕得發抖。 這種事情分明這幾天都做了好幾回了,應當很熟悉才是,可是秋延年還是止不住委屈、害怕……被cao知味后還有一點點他恨透了的期待。 若是從今以后離不開兄長怎么辦? 秋延年想道。 婁玄覽龍眉鳳目,天人之姿,又是個潛龍在淵,怎么被困在自己身邊,整日為了他這個可能也治不好的病耽誤青春…… 婁玄覽感到懷里的人又走神,是很無奈的,這個時候他總是猜不到這個人在想什么,只能用行動將人拉回現實。 婁玄覽壞心眼地快速推進了一大截,他從不完全推進去的,秋延年的苞宮還不夠成熟,不能如此粗暴地便cao進去。 二人此刻親密無間,神色卻不是尋常愛侶那般旖旎。 秋延年自己撩起來的衣裙落下來,遮住了二人相連接的下體,在外人看來并不像是行什么茍且之事。 可是婁玄覽才讓人休息了一小會兒便動了起來。 他的陽具在秋延年柔韌的rou道里逞兇,不是尋常的九淺一深,而是毫無規律地小幅度沖插,時不時還會碰到黑子,和黑子一齊按壓折磨著過分敏感的甬道。 “哥,哥哥……”秋延年這種奇異的新玩法給蠱住了,可他在床上少言寡語,無意義的壓抑的呻吟遠比明確的話語多,今日估計是被弄到了,竟然首先開口了。 “怎么了?”婁玄覽問。 可是秋延年又不回答了。 秋延年無意識地想著:“怎么,怎么會這么舒服……” 自己從前治病都是喝苦藥,放血,針灸,刮痧之類的,從來沒有這樣舒爽的治病的,對方是自己全心信賴的結拜兄長,光風霽月的人,為了自己,委身至此…… 自己有什么能夠報答他的呢…… 婁玄覽真像聽秋延年你方才未說完的話,停下了動作問道:“遐齡兒方才想說什么,和哥哥說一說?!?/br> “不然我還以為我又弄疼你了?!?/br> 秋延年不好意思說,別過了臉,不看婁玄覽:“不是什么重要的話,哥哥不要放在心上?!?/br> “那我也不好動作了……既然如此那我便退出來好了?!?/br> “不是,不是如此啊?!鼻镅幽瓴恢雷约涸趺慈切珠L不開心了,“我方才其實,其實是說?!?/br> “哥哥,弄得我,”秋延年一字一頓地,從來沒有這樣撒嬌過,像是說出了什么羞死人的話,語速加快了不少,“我是說哥哥弄得我好舒服?!?/br> 最后一個字輕得沒有聲音了…… 婁玄覽聽了秋延年這樣滴滴的挽留,下身的動作不羈起來,大開大合的。 “怎么會又變大了?!鼻镅幽隂]有反應過來,便教婁玄覽兇猛的動作弄昏頭了。 真當是個禽獸一般,cao進了前幾次顧惜秋延年而不敢進入的地方,快而有力。 秋延年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兄長換了個人,身體很深深深的地方有一處軟rou,酸痛起來,仿佛被戳到了一個從來沒有戳到過的所在,有酸軟又有一種想讓人再進一步的甜蜜…… 這個感覺讓他很疑惑,但是他怎么會去麻煩人家呢?只能傻傻地等待婁玄覽下一次無意識的戳刺。 就這樣換著姿勢弄了很久,婁玄覽沒有顧慮地在秋延年身體里射了兩三次,秋延年的小腹雖然沒有漲起,但是卻是水嘟嘟,軟乎乎的…… 婁玄覽摸著秋延年的小腹,仿佛有了一種奇怪的暴虐感,猛力挺了一下,冠頭仿佛又碰到了黑子。秋延年顫抖了一下,驚叫出聲。 “不!” 婁玄覽感到這枚黑子仿佛不動了,好奇地又頂了頂,把那枚黑子又嵌進去了些。 秋延年被這種深入侵犯的酸痛感弄軟了腰,自然也感受到那枚黑子嵌在了他不該嵌的地方。 秋延年微張著嘴,仿佛不明白這枚黑子為什么不動時,婁玄覽恍然退了出去。 接著便感受到自己那酸痛的來源放松了棋子,棋子落到了精水與眾棋子之中,婁玄覽將秋延年還沒反應過來尚未合上的屄口掰開一條縫,把人抱著坐直了,不一會兒,棋子便連同精水yin液一粒一粒地排出。 地上落了黑白混合物,婁玄覽數了數,果然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