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急切想要懷上,而受孕過度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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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眾湫[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應當是沒有余液了?!?/br> 指尖抹了抹滴著些清液的屄,在秋延年腿根劃了劃,道:“內里萬不可松懈了,若是滲出來,昨夜便算是白費功夫了?!?/br> 秋延年聞言絞了絞下身,這陌生的器官不太聽他使喚,便迷茫得皺起眉頭。 目潤而生光,發細而長看著仿佛含情似的,下身吸了吸,又有一股清液滲出。 害怕精水也隨著一塊落出來,便夾緊了腿。 姿態忸怩。 脹了些,好死不死正好蹭到了秋延年大腿的內側,秋延年尷尬之余只能裝作沒感覺到。 隨后替秋延年擦了身子,竟真的放過他了。 他自己估計也是擔心弄太多了將人硬生生弄怕了,他的身體本就異于常人,再者自己確實過分,若是將他作弄得傷了本根反倒得不償失。 秋延年整個人蔫蔫的,整個人疏懶得很,不敢坐著,他的小花唇腫起外翻凸了出來,稍稍壓倒就會被刺激得脊骨發酥,只能勉強自己扶著床沿站起來。 衣服外面套的依舊是昨夜的婚服,頭發順順地垂著。 他自己只是覺得累極,腿微微發顫,若沒有扶著床沿,便是挪動一步都困難。 秋延年只覺得外翻出來的蕊rou打著顫,緊緊地貼在一起,怎么也不能夠收回來,秋延年想到自己先前用此處去磨婁玄覽那陽物也是如此,一時間腫大得無法塞回去,但消腫了便還好,只是這期間僅是走路…… 他只想著大約自己上些藥修養修養便好,此時日上中天,自己還衣衫不整實在不像樣子,掩蓋下自己的不適,穿好衣裳。 這衣服是請人量身正式的婚服,穿上本是十分貼身的,可秋延年昨夜被作弄得肚脹臀腫…… 那小腹微微凸起,腰帶繩頭都得多扯出來些,臀也因為頻繁地沖撞弄得潤潤腫腫,饒是蹭到衣裳上痛痛癢癢,難受得很。 本來便繁復,他自己急匆匆地穿,穿得松松垮垮,頭發也好幾縷纏在他里衣內未抽出來,領子也開得很大,鎖骨下的斑斕色彩襯這雪白的膚質可見一斑,端著是蘭芝玉樹的姿態,卻因為這不倫不類的模樣,愈發有一種風流欲滴的味道。 婁玄覽問也不問,便坦蕩地又解開了他的腰帶,有意無意撫過秋延年潤潤鼓鼓的小腹,并沒有太多的停留,隨后將秋延年的頭發連著長長的耳繩一并從里衣里抽出來,約莫是滑到了胸膛,秋延年悶哼了一聲,身體微微發抖,幾乎要控制不住撲倒在婁玄覽懷里。 秋延年勉強穩住了身子,婁玄覽也沒有過問,總算捱過。 婁玄覽替他拉好領子,給他換了件尋常的衣裳,耳繩太長了,算是綴飾,便打了個結藏到頭發里。 秋延年將婁玄覽對自己帶上耳繩絲毫不意外,心里有些怪怪的。 雖說是解開了誤會,婁玄覽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和,可秋延年莫名覺得二人相處愈發尷尬。 雖說多半是這不明不白治病療法弄得這局面,可秋延年現在去看婁玄覽這神情總覺得心里有些堵堵的。 婁玄覽言辭的溫和常常讓秋延年忽略他本身皮相的冷漠。 今日二人靠得這樣近,難免多端詳了幾眼, 從前婁玄覽對秋延年體貼入微,淡化了面龐的冷峻感。 如今再仔細看,其實即便是面對秋延年他的神情也是很少有甚波動,偶爾對秋延年笑一笑也深不見眼底。 秋延年一身倦態,注視著婁玄覽的目光也是直白的,腦子里面飛過許多東西也抓不住,仔細去想就覺得很困頓。 可惜他身軟嬌而無力,更是無法細究。 此處無甚吃食,婁玄覽便剝了床頭掛的桂圓和紅棗,這些多少是祈禱新娘子早生貴子之類的意思,秋延年只知道新娘子餓極便會吃這些干貨,卻不知如今自己也狼狽的吃起這些來了。 秋延年知道如今一定要講清楚了,以免二人生了齟齬,便說:“讓你那樣誤會,是我的過錯?!?/br> “我年幼時便有先生替我測字,算的是及冠前后會有大劫,劫后才能安樂,開春幾乎要病死了去,便覺得是我命中大劫要到?!?/br> “可云舒,她都未曾識得我這號人物,心中感嘆命運不公,動了妄念,想要短暫地結成夫妻,便是此身無憾了?!?/br> “可是你當時卻費盡心機地去救林云舒的未婚夫。不就曾經料想過會有今日?!眾湫[淡淡道。 “我自己也知道云舒與計城愛之深,不忍心愛之人不得圓滿,可我救下計城之后,也是沒有告訴云舒,計城的存在,說到底,心里依然存著僥幸?!?/br> 那你為什么沒有趁虛而入,永遠只是遠遠的看著林云舒呢,婁玄覽沒有將這句尖銳的話問出口。 只是說:“你可以嘗試著,讓她愛上你?!?/br> “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們倆已經很好很好了……也是那時候病糊涂了,覺得自己大限將至,” “多虧玄鑒這番澄澈之誼叫醒我的幻夢,不然要鑄下大錯了?!鼻镅幽晗胍冻鲆粋€釋然的笑,但眼角依然掛著方才留下的淚,看著并不太豁達。 她甚至不記得你。 婁玄覽又想起林云舒最后的喃喃之語。 說秋延年怯懦也罷,可他身世如此。在家里又如此尷尬,豁不出勇氣,也是正常。 只有騙婚才是他唯一的齷齪,可就連這齷齪也成就一段佳話。 婁玄覽頓時覺得秋延年很愚蠢,替人作嫁也不過如此。 怎會有, 這般的蠢人。 柳絲懸后面摸過來了。手里還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娃。 秋延年見到那孩子便要走過去接。 柳絲懸將那孩子抱過來,仿佛招惹了一個燙手山芋,道:“雖然是來不及了,可你這做干爹的也難得一見?!?/br> 秋延年手足無措地接過來,手上卻是熟稔得很,抱得很穩,還道:“魚兒乖,魚兒乖” 婁玄覽一見這孩子便問道:“這個孩子?” 柳絲懸便開玩笑:“遐齡兒在外邊偷生的,你看這倆像吧?” 說著戳了戳秋延年的臉。 婁玄覽直白道:“不像?!?/br> 秋延年最是開不得這種玩笑,急忙解釋道:“這個是云舒姑娘與葉城的孩子?!?/br> 婁玄覽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 “林縣令為了撇干凈,將事情處理得干凈,可這時云舒姑娘查出來有身孕,堅持要生下來,魚兒一生下來便被產婆送走,我看他可憐就把他抱回來了?!?/br> “結果是我柳絲懸倒大霉,纏著我三jiejie求著收了這個孩子當義子?!绷z懸苦著臉,“我和三jiejie說我去苗疆找了個摩梭族的姑娘,人家生了孩子不要我了,硬生生毀了我清譽才保下孩子?!?/br> “我擔心自己這個身體,會拖累了這個孩子……確實是辛苦了你?!?/br> 柳絲懸見秋延年將玩笑話當真,便道:“是我三姐想要個根骨好的娃,托我來找,是魚兒自己幸運碰對眼,不然我也沒什么辦法,jiejie白得個好苗子,我們柳家自己高興才是?!?/br> “只是這個孩子是沒辦法回到林姑娘身邊了,jiejie愛這孩子愛得很……而且要是知道我騙了她,她非得吃了我不成?!?/br> “云舒姑娘以為林縣令把這個孩子給……”秋延年抱著孩子,有些站不住了,便扶著腰坐下,“是魚兒與云舒姑娘緣淺了?!?/br> 婁玄覽見了,便把孩子抱在了自己懷里,都說兒子多像母親,仔細一看這個孩子確實有幾分林云舒的影子。 “也是,葉城知道后,說想見上一面,我才把他抱過來,哪里知道趕不上呢?!?/br> “遐齡兒當了孩子的干爹,也算是一點點對這孽緣的念想了?!绷z懸見秋延年溫聲軟語哄著魚兒,心里不是滋味?!叭羰清邶g兒自己有個小孩兒陪著,這院子里也不會這般冷冰冰?!?/br> “你這話說得老氣橫秋,怎么不自己找個姑娘成家?!鼻镅幽甑?。 柳絲懸翻了個白眼,知曉自己大意了。算算日子秋延年仍在舞象之年呢。 又碎了嘴,末了擔心有人過來,便提醒二人。 “不過你倆待會兒可別走正門啊,昨夜葉城扮了你的模樣,和林姑娘一齊走了,現在他們都以為你和林姑娘去鄉下的宅子了?!绷z懸想到了方才自己過來時碰見秋家家主,魂都嚇飛了, “你爹忒滲人了些,不是打好招呼說你應了算命的要找個辟火的宅子去晦氣,怎么盤問起我來還一套套的?!?/br> 秋延年心中咯噔一下,隨后便又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事情做得是否妥當,認為沒什么錯處,才勉強自己安下心來。 便回復了聲好,又哄了孩子一會兒。 覺得休息好了便站起來走了兩步。 柳絲懸看著奇怪,便不著邊際地調笑:“遐齡兒你這昨劈了一整夜的叉?怎么走路這樣的?!?/br> 秋延年臉白了一會兒,便道:“我那怪病確實是很難治?!?/br> 柳絲懸好奇心提了起來:“不會吧,你昨晚不去瞅瞅你家云舒最后一面,竟跑這來治病?!?/br> 秋延年便坦蕩道:“病情愈來愈嚴重,是玄鑒找來藥王谷的人幫我看的?!?/br> “行啊,婁玄覽你人脈那么廣,我去請了好幾回都請不到。難怪這樣著急了?!痹挳叡愫酶鐐z似的摟了摟婁玄覽,“難怪遐齡兒今日看起來紅光滿面,氣色鮮活……介紹介紹給我認識唄?!?/br> “庸熠性子古怪,要看你和不和他眼緣了?!眾湫[絲毫不擔心事情敗露,“你要見他也可以?!?/br> “藥王谷大弟子!”柳絲懸驚嘆,“你怎么認識的!” 婁玄覽本來應該是不耐煩了,但今日礙著秋延年好歹挑挑揀揀選了幾個事情編給柳絲懸聽。 柳絲懸聽不出破綻:“真有意思,真有意思,這人我怎么都得結交結交?!?/br> 隨后便談到了秋延年今后去處。 “去青林渡好些,但是你方才說父親盤問了你?!鼻镅幽昝媛峨y色,“父親最是難糊弄了?!?/br> 婁玄覽眉頭一挑,難得有些猶豫,道:“去我的住處吧,庸熠說你這病癥要有后續照看,去遠了也不方便?!?/br> 秋延年愣了一下,昨晚弄完自己都神志不清了,下身腫痛得厲害,站都站不穩,這……還要繼續么? 婁玄覽見秋延年一臉畏懼,又道,“現在你這情況好了很多,以后服用藥也會慢慢好起來,只是會慢很多?!?/br> 秋延年當即想要應下來,一來他不愿再勞煩友人,二來他不愿再受……那樣難堪的囹圄。 “還得繼續吃藥?”柳絲懸道,“遐齡兒一個藥罐子,渾身上下一股子藥味,還得吃藥???” “不行不行,我看,你還是帶著他走吧?!绷z懸醉翁之意不在酒,秋延年性子孤僻,難得能交到知心的朋友,婁玄覽在江湖上也素有賢名,跟著出去也可以讓秋延年廣交些友人,跟著做些事情,比爛在家里好多了。 柳絲懸不知道自己把發小往火坑里推,在一旁煽風點火:“婁兄不是說再過半月便要上京去么,遐齡兒你又是個不喜歡出門的,之后見面機會便少了啊……” 秋延年從未聽婁玄覽提起這事情,錯愕地看向婁玄覽。 婁玄覽本不愿在秋延年身上花太多時間,因而不愿再說了,只是沒想到柳絲懸不知道從何處打聽來的消息,只是淡淡道:“我是鄉里的推舉的茂才,本來第一批便要便要去的,擔憂遐齡病情便說要第二批上京?!?/br> 這假話說得這般不臉紅,知曉真相后不知在場二人作何感想。 秋延年聽到后一愣,頭一回聽婁玄覽說出有關自己的事情,羞愧之余又難受,覺得自己對婁玄覽的事情關注不多,當下便不想在糾纏。 柳絲懸見著秋延年要退縮,急了:“婁兄去后好一段時日不回來,遐齡你年后又要去接你那大弟弟的班,一來二去兩年都見不到??上Я??!?/br> 秋延年不知道柳絲懸怎么說得出這樣夸張的話,還沒接上話。 便聽婁玄覽說: “如此……自然要留下來帶遐齡看看我山中竹廬?!?/br> 秋延年聽到婁玄覽替二人做了決定,也只好答應下來。 秋延年本就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收拾,倒是秋蒔說要跟著去打點打點,便一起去了。 走的是水路,夜里水寒,秋延年便點了爐子要溫茶水。 火光跳動,暖暖的,秋延年唯恐碰到下體,因此只能側窩著。他的體態過分清癯纖細,小腹里的鼓脹感消了些,只是撫過去仍有些弧度,咕啾咕啾的水聲只有他自己聽得見,他大約是太累了,垂下眼睛,看著便一副憂愁善感的樣子。 仿佛是急切想要懷上,而受孕過度的婦人。 茶爐里滾著水,咕嚕咕嚕,難得溫馨寧靜。 婁玄覽突然出聲:“遐齡似乎分外親近孩童?!?/br> “可曾想要個孩子呢?” 秋延年從前未想過這些,只以為柳絲懸白天的昏話勾起這個話題了。 經他一提,只是說:“我這個樣子,不敢再連累別人,萬一生下來的孩子也是我這般模樣,反倒是苦了他們?!?/br> 也許是覺得自己沒辦法有孩子,因此對別人的小孩傾注了情感。 婁玄覽想到秋延年抱別人的孩子都那般溫柔熟稔,溫聲細語,完全不似平日清冷矜貴,神色溫柔至極,絲毫不吝嗇憐惜。 便難免想到如若他自己有了孩子…… 會如同婦人一般掀開胸脯哄勸著親自哺乳么。 婁玄覽面無表情地想著。 隨后取來一件厚外衫披在他身上,看了看秋延年腰身:“倒也不必如此悲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