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掠影;通奶孔,雙乳產奶,柳枝青和皇帝輪番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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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巡春幼年時同樣發過一次高熱,當時燕庭光還不是身居高位的左相,請不來太醫給嫡次子醫治。 幾日下來高燒不退,民間的醫師甚至覺得燕巡春可能因此夭折。 最后燕巡春雖僥幸活了過來,但大病一場連自己都名字也記不得,自然不會記得被牙行擄走的經歷。 天意弄人,十三年過去,大病一場之后反而讓他記起來幼年和柳枝青一起從牙行據點逃走的經歷。 那時候柳枝青沒有名字也不識字,只知道自己姓柳,卻不知道柳是什么字;在交談中得知了燕巡春的名字,可是同樣不知道這三個字是什么意思。 于是燕巡春就把兩個人的姓編成一句情景并茂又通俗簡單的話——小燕飛催柳枝青,柳枝青記下后便把后半句當作自己的名字。 后來燕府沒有試圖讓燕巡春想起幼年被拐賣的經歷,只在暗地里尋找過柳枝青,卻被京城彎彎繞繞的勢力干擾,最終不了了之。 幾年后柳枝青被買進秦樓楚館學習琴棋書畫提高身價,偶然聽聞了燕府嫡次子的名字,給燕巡春寄了很多封信——夾雜在其他一眾仰慕相府公子的信箋中,燕巡春自持身份,甚至不曾親手接觸過這些信。 …… 燕巡春猝然從噩夢中驚醒,看到的便是柳枝青那張讓人陌生的臉,急忙想要動作,卻發現自己正被抱在懷里,私處好巧不巧抵在柳枝青的那物上。 “小燕,你醒啦。感覺怎么樣?”柳枝青眼底一亮,探手要去摸他的額頭,被躲開后眼底微沉,認為燕巡春因為此前被他和翎王一起jian弄更加厭惡自己。 柳枝青感到一陣厭倦——被拒絕已成習慣的厭倦,從被燕巡春拋棄在雪地里的那天起,陰翳就如附骨之疽籠罩著他。他眼中僅有的一點溫情迅速冷卻,索性放開了懷里的人。 “君后既然醒了,便容我告退吧?!?/br> * 燕巡春在宮中被欺辱了兩月,再堅韌的心性也有些心灰意懶,哪怕突然記起與自己有過一段羈絆的柳枝青,如今也對他生不出多少額外的情緒了。 在皇帝的命令下,柳枝青同樣全然沒有留手的在他身上用藥,配合著男人們整日的jianyin,不出兩月便把燕巡春的身體完全調教成了另一副模樣。 雙手被鎖鏈纏住放在頭頂,燕巡春漸漸習慣在承明宮被各種道具綁縛的待遇。赤身裸體的被鎖在床上,一對奶子被長時間用藥,漲的渾圓高挺。 不知是藥物的刺激還是男人們的功勞,青澀的乳暈的小奶頭兩月后變大了不少,顏色也逐漸媚紅。 柳枝青拿著浸了催乳藥的銀針,打算在今日替他通奶孔。兩指扒開漲大的rutou,輕易找到尚且閉合的奶孔。 “不……”燕巡春不住的搖頭,不肯接受這荒唐的改造——在韶國,雙性人生子后不會產乳,只有女子才有母乳。 可柳枝青怎會因此憐惜他得罪皇帝?只是愈發欣然的扒開櫻紅的奶頭,將銀針順著乳孔刺了進去! “??!”燕巡春驚叫,短暫的疼痛后,卻是乳孔被捅開的奇異感覺,隨著浸滿yin藥的銀針不斷旋轉,刺癢和酥麻感自乳孔滋生。 本就已經挺翹飽滿的奶子漲的更甚,在施針兩刻鐘后,居然如熟婦一般漲大。燕巡春不可置信的看到胸前偌大的兩團,被脹痛和恥辱逼的險些流淚,“你對我做了什么——” 柳枝青詭秘一笑,用兩手輕輕揉弄偌大的兩乳,加速藥效作用。 “啊……”燕巡春眼中浸潤一層水光,胸前愈發酸脹難耐,好像被注滿了水一般渴望宣泄。 就在這時,柳枝青突然發難,在乳rou上重重一捏。 燕巡春猝不及防,只覺兩個奶子一痛一熱,兩道細細的乳白便噴了出來,又蜿蜒的落在白嫩的乳rou上,散發陣陣奶香。 原來柳枝青這兩月來一直在他的胸前用催熟催乳的yin藥,藥效積累至今,早就能讓未生育的雙性人產乳。 “怎么會……”燕巡春兩眼失神的看著這yin蕩的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已經荒唐至此。 柳枝青勾唇,將他脆弱迷茫的神情盡收眼底,還變本加厲的低頭吮了一口腫大的奶頭,又吸出一股奶水,像品茶般細細呷了一番,才咽下去。 燕巡春怔怔落下淚來,一時間,眼淚和奶水一齊汩汩流出,又可憐又yin蕩。 不多時,一雙高聳的雪峰便被揉的汁水橫流,奶香盈室。 慶榮帝被叫來時看到的正是這幅景象。 “好春兒,入宮兩月,小奶子就熟透了?!笔捠カk癡迷的撫摸著這雙漲大的sao奶,蘸了一點乳汁放進嘴里品嘗,“好香,皇后給朕產奶吃,好不好?” 燕巡春屈辱的搖頭掙扎,晃的鎖鏈叮當作響,可他以前沒有這么大的奶子,沒想到這一番亂動甩的胸前兩團雪白動若脫兔,搖出陣陣奶香的乳浪。 “嗚……”燕巡春胸前的兩團漲大因為慣性甩的搖搖欲墜,晃的他又酸又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好sao!”蕭圣玨看的欣喜若狂,拿了催乳的針劑便扎進奶孔,一邊推出yin藥一邊瘋狂摩擦奶孔,“春兒的奶子晃起來更大了,比sao婦還大?!?/br> 強效的yin藥作用下,燕巡春的胸前越來越漲,酸痛難當,好像有什么要迸發出來一般,不經意間一看,發現自己的奶子已經使他與從前判若兩人,渾圓漲大,連奶頭都腫成櫻桃大小。 曾經不夠翎王一嘴吃的小奶子如今大的需要皇帝兩手才能勉強抓握,而蕭圣玨絲毫不顧催乳藥的用量,把銀針插在奶孔磨了許久才拔出,生生用了數人份的藥量。 失去堵塞的瞬間,兩道細細的乳白便急不可耐的高高噴出來,好像噴泉一樣直指殿頂,燕巡春再也忍不住瀕臨失控的悲鳴,“??!不要、不要了……停下來,我不要——” 蕭圣玨哈哈大笑,兩手在奶頭上狠狠一擰,竟把奶孔強行捏住,抑制住噴灑的乳汁,可過量使用的yin藥還不斷催發著奶水,一時間燕巡春的兩乳越漲越大,已經達到皇帝平生罕見的大小。 燕巡春眼中早已水光瀲滟,只覺得奶頭被擰的生疼,胸前也要被催發的乳汁撐破一般,失控的腰身亂擺。 而他的奶頭被蕭圣玨高高揪起,連著兩只大奶子隨著動作一陣亂搖,陣陣白香乳浪看的皇帝神迷目眩,口干舌燥,“sao貨的奶水要漲破了!” 燕巡春恐懼的嗚咽著,逐漸被雙乳的感官所支配,努力挺起腰想要減輕奶頭的揪扯。 蕭圣玨命人取來一只空酒囊,那囊口小巧無比,被他手疾眼快的蓋在一只奶頭上,奶水便迫不及待的涌了進去。 燕巡春一只奶子得到釋放,人已失了神志,嗚嗚咽咽的亂顫著身子,宣軟的乳rou蕩出微微奶波。 待那只奶子不再產乳,竟已將酒囊裝了一半,蕭圣玨頓時滿意的收起來,低頭含住被掐了許久的另一個rutou,像小兒吃奶般大力吮吸起來。 “啊……”雙乳早被開發yin蕩的燕巡春情迷意亂的叫起來,被吸的又痛又爽。豐沛的奶汁灌了蕭圣玨滿嘴,還溢出許多灑在身上。 蕭圣玨龍顏大悅的咂咂嘴咽下一大口奶汁,“好香,好甜,春兒像頭小母羊……” 一邊這樣說,一邊像給母羊擠奶般雙手用力動作起來,燕巡春的奶水果然輕易被擠出來,源源不斷流了滿身。 蕭圣玨將口中奶水哺進燕巡春的口中,不顧身下人的抗拒強迫他咽下去,“小母羊也嘗嘗自己的奶,好不好喝?” 燕巡春屈辱的閉眼不答,口中被皇帝喂的奶水讓他惡心的想吐,卻也提醒著他自己的身體有多yin蕩,禁不住悲哀的落下淚來。 蕭圣玨正在興頭上,也不和他計較,把流出來的奶汁涂了燕巡春滿身,又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舐這具涂滿奶水的酮體。 末了,從燕巡春的雙乳中強行吸出最后一點奶汁,蕭圣玨含著香甜的初乳把頭埋在早已流水的花xue處,用嘴唇堵住雌xue,將口中乳汁一滴不剩的喂了進去,“讓春兒下面的小嘴也嘗嘗自己的奶味?!?/br> 經過兩月來不停的用藥,燕巡春的xue早已不復當初的青澀貞潔,被皇帝隨口一弄便收縮起來,流著奶水主動勾引男人cao干。 蕭圣玨欣然提槍上陣,戳刺中,xue里的奶水被cao的濺射出來,好像已經提前被男人射精一般。 燕巡春的xue到底是經過yin藥和其他粗大陽物開發,勉強承受住了皇帝的兩輪強jian,甚至從難得規模正常的龍根那里得了趣,愈發賣力的吞吐起來。 蕭圣玨xiele兩回便抽了出來,皇后這口花xue雖然緊致可口,但已經被cao的熟透了,不再能讓他找回當初把燕巡春cao的承受不住昏迷過去的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