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內遭太監摳xue指jian,被皇帝按在身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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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宮后,明澈池中一口泉眼不斷的涌出熱水,蒸騰起裊裊水霧。一排翠竹挺立在溫泉后,宛如一扇碧玉屏風。 意識昏沉之際,燕巡春的身體被人攙扶著放入熱水中。 慶榮帝派來的太監將細長膩滑的手指蘸上防水的膏藥,塞進皇后的xue里,毫不客氣的把殘存的jingye和sao水摳挖出來,謹遵職責洗著花xue。 作為已被凈身的閹人,慶榮帝倒也放心把自己的妻子和妾室們交到太監的手上。 只是做太監做久了,失去男人資本的人總有些隱秘的念頭盤旋在心底。 “皇后娘娘?”這太監喚了兩聲,燕巡春依舊被他攙扶著靠坐在溫泉邊上,半個身體浸在熱水中,被蒸出一點粉色,雙眼緊閉昏睡著。 見新后沒有半點反應,太監依舊謹慎的稟告:“皇后娘娘,奴才給您灌xue嘍?!?/br> 隨手擺弄了兩下皇后的貴體,見這個俊美罕見的雙性美人仍未做出回應,太監便打開燕巡春光裸的雙腿,使可憐的xiaoxue微微露著。 根據貴人們或醒著或昏睡,這太監清洗的伺候工具和方式也有所不同。 只見他手腳麻利的從溫泉旁邊擺放的木匣里取出一只薄玉板,兩根細長的手指探進皇后xue里撐出個圓洞,一手拿著玉片以極快的頻率撥動溫泉熱水向xue口涌去。 可憐的xiaoxue被熱水燙的一激靈,還未縮回去的花蒂也被動蕩的水波拂的無比痛癢,偏偏燕巡春昏睡著無法躲開,只有一點微薄的意識,卻不知自己在被如何逾越的對待。 “嗯……嗯啊?!?/br> 皇后無意識發出的呻吟讓太監悚然一驚,還以為自己的行徑要在今日暴露——弄臟了皇帝的妻妾,特別今日的還是正妻——他全家腦袋都不夠掉的。 觸電似的把手指從皇后xue里抽出來,一句“皇后娘娘饒命”就要出口,太監大著膽子瞅了燕巡春一眼,卻發現他根本沒醒,只是被刺激的口唇微張,發出了聲音。 驚恐的風波迅速過去,轉危為安的太監惡向膽邊生,重新把一只手塞入皇后xue里,甚至這次他不滿于只用手指,而是并指成爪,那只細手好像會縮骨一樣,往xue里邊擠的更深,殘忍的或是撐張、或是摳挖,感受著指腹下無與倫比的軟嫩粉rou,太監只恨自己沒有那二兩rou——燕皇后再高貴,不也是個張著saoxue給人cao的玩意么! “嗯……”燕巡春無知無覺的哼著,下身的花xue也被摳的不斷收縮翕張。 “皇后娘娘,好sao,”太監作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手指卻大力的摳挖著xuerou,委屈的哼哼,“??!雌xue吸的奴才的手指好緊啊,皇后娘娘怎么能這樣勾引奴才,真是個尊貴的sao貨啊……讓奴才好好兒伺候您吧?!?/br> 燕巡春卻被刺激的恢復了少許意識,只是仍未發現自己在被一個太監玩xue,呢喃道:“不要……” 太監像聽到指令的狗一樣,立刻一驚一乍的看向他,發現燕巡春快要清醒后,不禁一手繞到他后頸,只要這么用力一捏,美人皇后便會再度陷入更深的昏迷…… 就在太監要使力的瞬間,為了安全猥褻貴人們而練就的一雙千里耳便聽見有人在靠近溫泉,他豎起耳朵細細一聽,竟是皇上要過來了! 太監趕緊把手從xiaoxue里拔了出來,把皇后匆匆擺回規矩的姿勢,從木匣里撈出長長的一根細玉棍,把粗的像勺形的那頭塞進燕巡春的xue里,滿臉低微,看也不看皇后一眼,手上盡職盡責的用玉棒清理著xiaoxue。 “恭迎皇上?!碧O磕了個頭,快速收拾了東西退下。 慶榮帝很自然的無視了宮里常見的太監,一手撈著將醒未醒的燕巡春,整個人跟著下到溫泉里泡著,勾著美人的腰身揉入懷中,感受著薄薄的浴衣下,微挺的小奶尖緊挨著自己的胸膛,未著寸縷的嬌嫩花xue就毫不見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花xue被流動的熱水沖刷了又一輪,燕巡春終于在皇帝懷里恢復了意識,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被蕭圣玨緊緊攬著,雙乳被擠壓在男人胸前,兩粒茱萸竟漸漸硬挺起來…… “陛下,今日已經……”燕巡春的聲音越來越低,皇帝根本不顧他的意愿,將手指再次探入xue里攪動起來,令他一時不敢亂動。 “今日是cao過你了,但難道還有禮制規定朕一日只能cao自己的皇后一遍?”蕭圣玨抱著美人就往自己的龍根上一按,滿意的聽見美人嗚咽一聲,癱軟了身子,像只香軟的jiba套子一樣,借著溫泉的潤滑,被迫吃下了整根龍根。 白日宣yin的羞恥讓燕巡春想要夾緊雙腿,但從昨夜開始便驟然經受了數輪激烈的性事,未能修養的身子只能無力的任人蹂躪。 騎乘的體位讓身下的花xue把龍根吞的更深,好像能把兩個分量一般的囊袋也吃進去似的。 蕭圣玨cao控著龍根上套著的美人顛了顛腿,又用胸膛狠狠摩擦兩只可憐的小奶子,很快就把燕巡春玩弄的要死要活了。 待皇帝在花xue里又射了一次精,燕巡春被cao的口涎都順著嘴角流出一縷,一副被jian的失去神智欲仙欲死的樣子。 “朕和枝兒說了,明日便送你去承明宮里學幾日伺候的規矩?!笔捠カk見他還醒著,便把這個好消息說了出來。只不過為了不讓燕巡春過早察覺他的意圖,便騙他是學規矩,而不是被藥物調教身體。 就算去貴妃那里學規矩對于燕巡春來說也算莫大的屈辱,但入宮一日他便知道了正面反抗皇帝的下場。一番權衡之后只有答應下來,與其正面對上皇宮中至尊的慶榮帝,不如在柳貴妃那里尋找契機。 見燕巡春難得乖覺,慶榮帝便動作輕柔許多的把玩起那對圓潤挺翹的小奶子,見到上面青紅交加的手印,用嘴在上面吹了吹氣,又把rutou含進嘴里嘬起來,口齒不清的說:“這印子看的朕好心疼,明日若還沒消去就讓柳貴妃給你拿點藥涂上,他向來擅長這個?!贿^看你臉上印子消了,奶子上的應該也好的很快?!?/br> 想到這對小奶子不久后就要被藥物催熟漲大,慶榮帝便不再糾結它此時的大小,分外憐惜的吸起了雙乳。 燕巡春被吸的又痛又癢,理智上羞恥難當,身體卻覺得舒服。 被慶榮帝提起昨夜被打在臉上的掌痕,他心思一沉,稍一回想便察覺了翎王在自己身上動過手腳,那些消失的印子和異常的女xue都是翎王的手筆。 思及此處,燕巡春心中再無半分慶幸,翎王的大逆不道之舉已然沒有半分證據,難怪昨夜有恃無恐。他的貞潔便這樣被這種亂臣賊子憑白強占了去。 但絕處逢生,燕巡春也不是軟弱的性格,心念一轉,便思索起如何自救。如今情形,未嘗不可略加引導,借慶榮帝之手懲戒心懷不軌的翎王。 身體和花xue發生的變化極有可能是藥物導致,聽聞柳貴妃頗通奇巧yin術,或許知曉更多信息。燕巡春心中有所猜測,決心明日借機試探一番。 * 翌日。 燕巡春在自己的寢殿用過早膳,便有兩個太監不經通傳闖進殿內。 這兩個太監自稱奉慶榮帝口諭前來,表面恭敬實則強迫的請他去柳貴妃宮里一趟。 燕巡春無法,兀自穿戴整齊,避開這兩個太監的攙扶,被引向承明宮。 殊不知慶榮帝午時方才起身,想起美人皇后不夠yin蕩的花xue和小奶子,才召來兩個太監去請燕巡春往承明宮去“學規矩”——太監們發現皇后已然動身后,此事便不了了之。 燕巡春乘著轎輦,途中無事,忍著恥辱幾番推敲前夜的蹊蹺之處,直覺事情與柳貴妃有關,卻想不出后者有任何參與其中的動機或是痕跡。 盡管直覺隱隱提醒此事有異,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燕巡春不愿帶著惡意揣測他人,便轉而思索起稍后該如何面對這位寵冠后宮、頗有名氣的貴妃了。 柳貴妃的一生是頗具傳奇色彩的,據說他身為男子幼時流落到牙行,幾經波折來到京城,少年便進入京城最大的銷金窟賣藝,自稱名叫“柳枝青”,不多時便名聲大噪,順順利利的當了頭牌,風光比秦淮數十里的花魁更盛。 就在成為頭牌要被買下初夜的當天,拍賣會卻不明不白的取消了,再過幾日皇宮里傳出消息,便有了引得當時朝堂一片反對的柳貴人,而此去經年,柳枝青從慶榮帝那里得來的榮寵從未斷過。